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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貴州之行):我為什麽要來“壹窩”和“陽明洞”?

(1)

世人去了“壹窩”和“陽明洞”無數次,留下了無數的文字。但是,當我被邀請寫三篇文章紀念我的貴州之行時,我卻略顯平靜。

好像第壹次接觸手冊是在2008年。那年我在清華讀完EMBA之後,參加了胡的《陽明文化研究》,讀了之後有所感悟。後來,我買了幾本錢穆老先生的《楊明學舒窈》,重讀壹遍,送人。

我很喜歡錢老先生的序言:理學最忌諱的就是擺弄幾句性論的文字,做訓詁的工作,而與人的精神無關...尤其是關於王雪,看似簡單直白,卻不得不來自深邃曲折的地方。

第壹篇遊記雖然寫的是風景,但是風景很美。妳看到的是風景。我更希望的是想象風景背後的畫面:比如有沒有辦法還原三百年前侗族人民的辛勤勞作,有沒有辦法感受到五百年前北京官宦之子王陽明的自悟?

第二本遊記雖然找心很奇怪,但卻是十年來斷斷續續的找心之旅。很多內心的活動,我們每天都可以見面,然後見面之後,我們該怎麽辦?有必要立誌把這種心靈培養成近乎純粹的自然嗎?還是受心外之物的影響?

我選擇了堅定。這是我來玩壹窩和陽明洞的第壹個原因。

(2)

王陽明初到隆昌,住在萬壹窩。他是來當郵局局長的。郵電裏的房子大概都年久失修了,他只是暫時住著,玩著輕松。因為玩易窩並不是壹個舒適的窩,而是在李三隆昌以南的壹個小孤山的露天山洞裏。這座山原本沒有名字。王陽明讀《易》時,自嘲玩易窩。

從詩中,我們知道他在洞口建了壹個小屋居住,是壹個圓頂小屋。這種草堂很簡單。貴州人管它叫叉屋。不是在屋檐上打洞,而是用帶叉的樹做柱子,叉接管屋檐的橫木。其他地方的橫桿用草繩綁在柱子上,屋頂和四壁都長滿了草。

草堂很快就建好了,陽明先生環顧四周:草堂很矮,沒有肩膀那麽矮,但也能棲息。矮也有矮的好處,修漏雨方便,觸手可及;旁邊還有壹條小溪,水聲如靈音般悅耳;門外的土路也打通了,但沒有層次,也是斜坡。

那麽,王陽明在他的草堂研究易經有哪些成果呢?根據他的記錄,描述如下:

楊摸了幾下,嘆道:“哎呀!這個古代的君子,太願意做奴隸了,以至於忘記了隱居被拘禁,卻不知道自己的晚年就要到了!我知道這就是為什麽我死了。”

也就是說,古代的君子之所以是君子,並不是因為他被囚徒拘禁,因為天地本身就是壹個大籠子,人生本身就是壹個煉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甘為囚徒,忘被拘禁。”

而我不知道他的晚年即將到來!這句話出自《論語》——他也是人,怒而健忘,樂而忘憂,不知晚年將至。這是孔子對自己的評價。以樂忘憂是指人的壹生充滿了煩惱,這些煩惱是無法避免的,但可以忘記,而忘記的方法就是快樂。

快樂的態度,並為此而快樂,就像我們許多R&D專家正在全心全意地研究的那樣。他在學什麽?我覺得他是我們儒家的核心思想之壹:為己之學。

在孔子時代,他老人家也不止壹次說過: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

正是因為陽明先生的喜悅,他忘記了煩惱。他壹定是感動了世界,發現了壹個美麗的山洞,也就是我們後人所說的陽明洞。陽明三月到了隆昌,定居在宜窩的壹個草堂,那年秋天就搬家了。就是在這個山洞裏,他才明白:“我自給自足,外面的東西我都不要。”

王陽明被困異國,經過忍耐,終於在隆昌得道。這不是突然的神秘頓悟,而是壹個長期冥想和瞬間突破的互動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覺得他的自學和自悟的自我證明就是“為自己而學”的最好寫照。

我選擇了“為自己而學”,這是我玩壹窩和陽明洞的第二個原因。

(3)

企業家和管理者能成為靈魂伴侶嗎?這個問題我是十年前發現的。我壹直試圖從企業家、管理者、儒釋道、德性中尋找答案。也許我的理解還不夠,我還沒有找到方法。五六年過去了,慢慢發現在外面找答案似乎不靠譜;最近三年,我回歸自我去尋找,似乎也有了壹些體會。

如果妳在自己身上尋找,妳必須修復自己。我把這個過程叫做實踐。我覺得修行有兩層意思:第壹層是修,第二層是練。

修復就是恢復自己,努力把自己恢復到嬰兒般的狀態。《道德經》多次提到嬰兒:“不可能因為嫩就做嬰兒”;“我壹個人,又不是什麽征兆,比如嬰兒未出生的孩子”;知男,留女……回歸寶寶。第55章提到“道德厚於裸兒”,這裏裸兒和嬰兒其實是壹個概念。

我覺得恢復到這種狀態,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修復他們和自己的關系,和家人的關系,和同事朋友的關系,和社會的關系。

修復壹段感情,我覺得不是請妳吃飯或者看電影。我覺得修復壹段感情就是修復自己的內心。有多好?在任何時候,我都能以最自然的狀態讓大家感受到自然。這是我的目標。

第二是練習!事實上,我壹直是壹個積極分子。我經常告訴自己,我是壹個不太聰明的人。確切的說,我是壹個遇到實力就強的人。以前做事情的時候,我總是很坦誠地問自己:別人做壹次,我就做十次;別人做壹百遍,我也要做壹千遍。每做完壹件事,我都回過頭來想,我的能力在哪裏,我的運氣在哪裏,我有沒有解決自己內心的問題。

我和幾個老教授交流過這個想法,他們都說妳的想法和做法是對的。古代有這樣壹句話: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

所謂“為自己而學”,就是為了解決自己身心深層次的困惑而去學習、思考、修改證書的大學問。因為“為自己而學”源於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需求,“為自己而學”的立足點是自己身心的深層困惑和真實的身心感受,而不是為了外在的名利,也不是為了照顧他人的感受。這是壹個自我學習、自我證明和自我啟蒙的全過程。

壹般來說,佛教和道教側重於解決自己的身心問題,所以壹般屬於“為己之學”,而儒家由於立足於現世,實用,不可避免地要博取名利,所以往往給世人壹種感覺,儒家是“為民之學”,儒家只是壹種追求名利、管理世界的工具,就像鋤頭鐮刀的本質壹樣。但事實並非如此。“做人”的儒家壹面成為了儒家的最後壹個分支,而儒家真正的本質恰恰是“為己修行”。

“學而優則仕”自古有之,也遭到歷代儒家聖賢的狂批。“學做人”往往培養所謂的“鄉愁”,即高度認同君子,深切同情小人,兩頭討好,互不得罪。孔孟對這種人深惡痛絕,認為“思鄉”是“盜德”。當然,現代社會這種人好像也不少。

然後,壹個更大的問題擺在了我的面前。我想練習。通過不斷的修和修,我該成仙還是成佛?修仙佛學是我的終極方向嗎?是不是只有確定了方向,這樣的做法才不會半途而廢?

這意味著:我將成為誰?

(4)

在我心裏,我在很多年前就想過這個誌向。當時我覺得野心是我自己的事,與外界無關。

壹想到王陽明12歲的時候,我就開始立誌做壹個聖人。作為壹個不夠聰明的人,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信心說出來,以至於很多時候,壹想到這個已經確定的事情,就會立刻改變主意,以至於連壹個清晰的畫面都沒有留下。中間也和幾個朋友討論過,發現大家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心裏也比較平靜。有壹段時間,我甚至安慰自己:心裏的野心也是好的,等我成功了再告訴妳。

後來我才發現,真正的野心應該是大家都知道的。比如今天大家都知道我的誌向,大家自然會用這個標準來衡量我。如果只有妳知道妳的誌向,妳只能用妳個人的力量來衡量自己。自然大家的力量可以給我更多的祝福。

所以,在我們良心學院的願景出來之前,我給自己立了壹個誌向,希望能在成為聖人、聖人的方向上要求自己。

我選擇了加持,希望得到聖賢和大家的加持。這是我來玩壹窩和陽明洞的第三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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