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基李米葉區
跟隨人群進入Hokkeji。和大多數寺廟壹樣,正殿和廂房各自供養自己的神。房屋雕梁畫棟,五顏六色。而我壹直不敢走進寺廟,就停在了寺廟環繞的四合院裏。壹行人也停在這裏,四顧張望,指指點點。
據說建於金代的霍克基曾經香火鼎盛,朝拜者絡繹不絕。然而經歷了1500多年的變遷,站在曾經輝煌的大神廟裏,我只感到壹絲說不出的落寞和蒼涼。深秋,遊人稀少,偌大的寺廟裏沒有壹縷香煙飄來飄去,只能感嘆霍克基老了。只是秋日的陽光很美,多少陽光落在殿前,壹只蝴蝶安然停在水泥臺上,成了我眼中有生命的壹景。可能它是想找壹朵花,所以不停的飛,不停的找,最後覺得這個廟裏所有有花的地方都是假花,有顏色,沒有氣味。我不知道羽毛翅膀應該落在哪裏。讓我們借壹縷光,看看自己的影子。
蝴蝶在秋日的陽光下扇動著翅膀,飛了起來。它飛的時候,我發現了壹簇野菊花,長在房子的角落裏。細碎的花朵艷麗而明亮。在寺廟上,隨著微風起舞。我覺得已經很久沒人打理了。屋檐下雜草叢生,婀娜多姿的野菊花在余透露出壹絲落寞。都是王謝堂的前燕。
壹個兇猛的高句麗人曾經在東北地區競爭,占領了山區作為他們的營地。而壹千多年的雲煙正在壹點壹點抹去這壹切,妳只能默默想象那繁華,那悼詞;我們只能從僅存的幾塊碑文推測當年的佛教輝煌。
臨走時,廟東南角的壹個鈴鐺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塵封的古鐘就像壹朵大牽牛花,隨著香煙壹直開了千年。如果它會說話,它會對霍克吉的興衰說些什麽?我忍不住跳過天花板,拍了拍那座古老的鐘。鐘聲在寂靜中飄出,絲線散去。我還沒看夠,還想再跳壹次。突然,有人提醒我不要輕易按鈴。收斂行動,我註意到古鐘旁邊有個牌子提醒我“任何東西都不準敲鐘!”早就有人解釋過,在廟裏敲鐘是個事,我不小心打破了禁忌。趕緊在心裏默默祈禱。我慈悲為懷,不怪不知道的人。
小心了望山上的山
爬上樓梯,壹路爬到山頂,出現壹道蜿蜒的城墻,這就是當時所謂的“觀景臺”,高句麗士兵站在這個瞭望塔上,俯瞰敵兵。這裏曾經是軍事指揮的地方,發揮了重要的軍事樞紐作用。現在,從這幾十米的觀景臺上,已經看不到戰時的痕跡。
每個嬰兒床都是用嶄新的青石鋪成的。沒有洞,沒有損傷。青石裏沒有被天地雨水沖刷的塵埃。還能去哪裏尋找那個古老的含義呢?據說當年的瞭望塔在半山被樹木覆蓋,布滿痕跡。從瓦石底座上看不出瞭望塔的舊貌。於是,舊的樣子被大膽地換成了新的樣子,就有了我們現在看到的彎彎曲曲的全新瞭望。這次修復在今天和歷史之間打開了壹條深深的鴻溝。是可以接近的思想嗎?不知道歷史學家來了會不會痛哭流涕。
站在齊腰高的嬰兒床前吹氣。深秋的風從東南風吹來,輕飄飄的頭發被風揚起,有點涼意,很舒服。往下看,雄偉的群山盡收眼底,色彩斑斕,壹望無際。深秋,濃墨重彩粉妝登場,氣勢宏大。不知不覺中,我心情大好,在青石鋪成的石階上走來走去。我覺得我走上了t臺。天地是壹個巨大的舞臺,藍天白雲是五顏六色的燈光,山巒和濃墨是耀眼的背景,而我就是那個崇尚自由的女人。只有自由不羈才是人生的思想。
自古以來,戰爭中女人總是不可或缺的。傳說高句麗統治者蓋蘇文的妹妹蓋秀英曾在這裏的壹個方形觀景臺上盛裝打扮。美人美人,暴露在晨露和海浪的聲音中,壹頭秀發傾瀉而下,隨風飄揚。小女兒的感情真的是迷人到了極點。
我想帶著古老搖籃裏的壹塊舊石頭離開。然而,無論妳看哪裏,都沒有老石頭。所謂老石頭,埋在土裏,睡在松柏下。跟隨我的只是,也只是壹縷歷史的塵埃。
米臼裏充滿了古色古香。
爬山的時候壹直想找壹個真正的古董,但是因為反復的重建和維護,看到的墻和梯田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然後這座山和別的山沒什麽區別,這座廟和別的廟也差不多。所謂的道佛,所謂的裊裊青煙,不過是文學裏壹堆沒有生命的文字。我不覺得沮喪。
下山的時候,幾個女同事玩得很開心。我摘了壹把黃色的野菊花,帶著燦爛的笑容捧在胸前。我沒有浪費從山裏來的時間。我和我哥哥空手走下樓梯。樹影婆娑,鳥兒啁啾,我胸中能想象到的是壹把秋色。
在路上,我遇到了壹塊大石頭,離路邊壹米遠。與此同時,我們看到石頭上有壹個圓形的洞,直徑可以有張開的手掌那麽長。哥哥俯下身子,用壹根樹枝把洞裏的泥土和雜物挑了出來。這樣壹個深達壹尺的圓孔,引起了大家的好奇,評論頗多。有人說是古代軍隊用來插旗桿的。馬上有人質疑,旗桿不用那麽大直徑,插不進去。壹個七十多歲的兄弟琢磨了壹下,說這應該是當時軍隊做飯用的飯臼。做飯只知道淘米,不知道搗米。我博學的哥哥解釋說,那時候大米沒地方去殼,只能在這個石槽裏碾米去殼。他補充說,應該是壹個班或者壹個班用的飯臼,吃的人不會太多。
聽完這番解釋,再看那鋪滿落葉的米臼,感覺這壹刻才稍稍觸動了歷史的脈搏。這個脈沖被古城的重建者遺忘了。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在山裏發現這樣的遺跡,這才真正展現了古戰場上最貼近世界的煙火。仔細看的話,叢林裏可能藏著很多這樣的遺跡,只是太小太小了,沒法翻新。或者改造後也不可能是宏偉的,雄偉的建築。所以這樣的遺跡真的會成為遺跡,沈寂千年。我只能與蒼茫的青山和清晨的鐘鼓進行無聲的對話。
我不是考古學家,只是個遊客。但身處古城,總想讓自己的靈魂有壹次奢華的穿越,重新發現散落在古道之間的雲煙碎片。但千年古城更像是壹座新城,到處都是新景新貌,與“古”失去了聯系。稱之為“古城”,似乎有些牽強,有些做作。
千年古城和我總是隔著厚厚的面紗,我們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