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液 歲寒堂 琬液瓊蘇,皆古酒名,見皇甫嵩《醉鄉日月記》 扶頭:“扶頭酒醒”,古酒名 屠蘇:“古酒名” “第壹江山”為古酒名 古酒名:“綠蟻” 相傳在夏禹時,“儀狄作酒而美,進之禹,禹飲而甘之,曰:‘後世必有人以酒亡國者’。‘遂疏儀狄而絕旨酒。”(《戰國策·魂策》)孟子也說:“禹惡旨酒而好善言。”(《孟子·離婁下》)“旨酒”是壹種比以前更為甘甜、更為濃烈的酒,禹好飲酒,卻嫌惡旨酒,並斷言“後世必有人以酒之國者”,反映了當時釀酒已成為壹個社會問題。接禹之位的啟和太康,都貪酒,而太康竟如乃祖所料,以至於“亡其國”。夏朝第六代王少康發明了“秫酒”。夏朝末代王桀,與太康壹樣“淫面於酒”,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纏子》說:“桀為天予,酒濁而殺皰人。”《帝王世系》載:“桀為酒池,足以運舟,糟丘足以望七星,壹鼓而牛飲者三千人。”此言雖顯誇飾,但卻反映了奴隸主通過壓榨奴隸來釀酒、狂歡。另壹方面也說明當時的農業生產發展較快,有較多的剩余谷物用於釀酒。 商殷時期,是我國釀酒歷史上的壹個重大發展時期。這時,釀酒業已從手工業中分化出來,工藝上也有重大突破。人們已成熟地用“蘗”(谷芽或麥芽)和“曲”來釀酒。我國開始制曲釀酒的年代,最遲不晚於商代中期,後傳向日本、鯿等國家和地區。在西方,直至十九世紀末期,法國人卡爾邁特氏,研究了中國藥酒後,發明了固體培養微生物制酒法,這約晚於我國三千年。 商代人所釀造的酒品類繁多,見於甲骨文者有“酒”(以黍釀成的黃酒,變稱黍酒)、“鬯”(黑黍所釀的香酒)、“醴”(淡甜酒)、“新醴”、“舊醴”(陳酒)等。另外還有“酎”、“醪”、“醇”、“醁”等品種。 西周時,除“旨酒”和杜康發明的“杜康”之外,還有“春酒”(《詩經·豳風·七月》——、“釃”(《詩經·小雅·伐木》)、“漿”(《詩經·大雅·大車》)、“黃流”(《詩經·大雅·早麓》)、“酬”(《詩經·大雅·江漢》)、“醑”、“醽”等名目,以及最著名的“五齊”、“三酒”之屬。“五齊”指“泛齊”、“醴齊”、“盎齊”、“醍齊”、“沈齊”。關於“五齊”,《周禮·酒正》鄭玄註雲:“每月有祭祀,以度量節作之(按:齊者,造酒調米曲水火之數量)。五齊,為祭祀所用造酒分其清濁為五等也。”“泛齊,糟滓上浮之薄酒。醴齊,汁滓相將之薄酒,曲少米多,壹宿而熟,其味稍甜。盎齊,白色濁酒也。緹齊,赤色濁酒也。沈齊,謂糟滓下沈,稍清之酒。”據此,“五齊”當是五種不同的酒。而據現代學人的研究,認為這是指釀造過程的五個階段:“泛齊”是指發酵開始後,產生大量的二氧化碳,谷物隨之浮於表面;“醴齊”,是已產生酒精,並於嗅到酒味;“盎齊”,是氣泡很多,顏色開始轉變;“緹齊”,是落泡時期,顏色轉紅赤;“沈齊”,是糟粕下沈,釀造接近完成。說明周人已能掌握釀酒的發酵變化規律(能見《釀造工藝學》,財經出版社,1962年)筆者認為,這種觀點不無道理,但我們並不排除“五齊”為五種酒的可能。這昔今兩種解釋可合二而壹,即“五齊”反映了古代釀酒過程的五個階段,同時也可能是五階段分別所制出的五種酒,因釀酒有壹個較長的過程,時間越長,費工越多,成本越大,造價越高,所以,在各不同階段,均可提供不同等級的酒,以供經濟條件不等的人們消費。至於“三酒”當是三種酒,這是沒有多少疑問的。另外,《禮記》中也載有不少酒名,如“無酒”、“清酌”、“醴()”、“粢醍”、“澄清”、“舊澤”等。僅上述各種酒名已可看出,周代所釀之酒的品種是頗為繁多的。春秋時期,增加了“乳”(《春秋鬥運樞》);戰國時期,又有了“桂酒”、“椒漿”(屈原:《九哥·東皇太壹》)、“桂漿”(《九歌·東君》)。 在漢代,正月初壹釀造,八月始成的酒,稱之為“酎”、“九醞”、“醇酎”(見《西京雜記》)。而宮女們秋天采了菊花,和以黍米蒸之,到次年九月九日可飲的,則謂之“菊花酒”,《仙書》上稱之為“延齡客”。西漢時已有“梅酒”和“棗酒”。據《東方朔外傳》載,壹天,東方朔的三個門生出門,路見壹鳩,壹個說“今當有酒”,另壹個說“其酒必酸”,第三個則說“雖有酒,必不得飲”。到友家後,主要雖拿出了酒,卻潑在地上,三人果然未得飲酒。於是,三人各問其故。第壹個說:“出門見鳩飲水,故知有酒”。第二個說:“鳩集於梅樹,故知酒酸。”第三個則說:“鳩飛去後,那梅樹的樹枝折斷,故知有酒也不得飲。”這是“梅酒”的佐證。東方朔嗜酒,當他聽說糜欽山上有棗樹,人們吃棗壹枚便可長醉壹年之久,因此就拾起來,和以香草做成丸子,用水泡成了“糜欽酒”(“真欽酒”、“仙薌酒”),其酒香“經旬不歇”。這是“棗酒”的佐證。 西漢時,已有了“葡萄酒”。據《史記》載,西漢時,離官別館已“盡種葡萄”。《續漢書·敦煌張氏家傳》講,扶風(今陜西西安東)有個叫孟陀的人,送給張讓(東漢朝廷官員)葡萄酒壹斛,即被提拔為涼州(今甘肅秦安壹帶)刺史。此外,漢代還有“齋中酒”、“聽事酒”、“煨酒”(宋·朱肱:《酒經》)、“白酒”(東漢·張仲景《金匱要略》、《唐書·杜甫傳》)。 東漢末年,徐邈(曹操手下的壹員大將)嗜酒如命。因曹操禁酒,而自己又為曹之尚書,所以,不敢公開飲酒,只得暗中偷喝。壹天,徐邈喝得沈醉。趙達來問公事,他竟答道“中聖人”。曹操知此情,大怒。其後,曹丕繼位,還曾譏訕他道:“近頗‘中聖人’還?”(見《三國誌·魏誌·徐邈傳》)這裏“聖人”就是壹種較清的酒名,較濁者稱之為“賢人”。《三國誌·吳誌·韋曜傳》講,孫皓知韋曜不能飲,每逢飲則“密賜茶荈,因以代酒”。“賢人”壹類的顏色似茶,或許就是酒性溫和的“色酒”。 魏晉南北朝時期,酒禁大開,酒類品目頗多。不滿世道而借酒消愁者,稱酒為“忘憂”、“歡伯”。晉朝劉臻之妻曾寫壹篇“椒花頌”,可見,酒又有“椒花”之稱。南北朝的程卿,曾喝過壹種名為“千裏醉”的酒,他邊走邊飲,歸家而醉臥。還有位叫毛鴻賓的,曾用所謂“騎驢醉”,將攔路搶劫的人灌醉交官。據說,“騎驢醉”為劉白墮所釀。(見洛陽伽藍記·城西法雲寺)用桃花浸泡過酒,稱為“桃花酒”,據說喝了這種酒,可以“除百病、好容色”,故又被稱為“美人酒”。(見《太清卉木方》)梨花盛開時釀熱的酒,叫“梨花春”。(見《長樂集》)立夏日,取李汁和成的酒,叫“駐顏酒”。(見《說林》)崖州(今廣東瓊山縣)的婦女,用安石榴花放置鍋內發酵,十數天變為酒,謂之“榴花酒”。《林邑記》以甘蔗和石蜜等所釀之酒,叫“蔗酒”。(見《容齋隨筆》)此外,還有“縹膠酒”。(見《北史》)魏晉南北朝期間,隨著釀酒業的蓬勃發展,相應的專著也有不少。北魏賈思勰在其《齊民要術》壹書中,總結性地記述了當時制曲釀酒的技術經驗和原理,可謂世界上最早的釀酒工藝學。此外,還有《食法雜酒要方,白酒並作物法》(十二卷)、《四時酒要方》(壹卷)、《白酒方》(壹卷)、《七日面酒法》(壹卷)、《雜酒食要方》(壹卷)、《酒並飲食方》(壹卷)等。 在唐代,於寒食節專門宴飲宰相等的有“酴醾酒”。(見《群芳譜》)並出現了“燒酒”之名。(見白居易詩《荔枝樓對酒》及雍陶詩《到蜀後記途中經歷》)。又據皇甫松《醉鄉日月》(見《說郛》函芬樓木卷)載:唐時,根據酒之清濁濃淡,又有“聖”、“賢”、“愚”、“君子”、“中人”、“小人”之名。 五代有著名的“崔家酒”。這有張白在武陵(今湖南省常德)崔家酒壚題詩壹首為證(參見宋·竇蘋:《酒譜·內篇上》: 武陵城裏崔家酒,地上應無天上有。 雲遊道士飲壹鬥,醉臥白雲深洞口。 宋代文人範成大在其《桂海虞衡誌·誌酒》中講,廣西不僅有“聲震湖廣”的“瑞露”,還有“古辣泉”和“老酒”。當地人“婚娶亦以老酒為厚禮”。唐代文人段成式在《西陽雜俎》中說:賈銷有個仆人,善於識別水質的好壞,常劃船到激流中接取“河源水”,這種水“經宿色如()”,用它所釀的酒叫“昆侖觴”,其香、味“絕世”。宋代還有壹種以芡草釀成的酒——“芡酒”。蘇車工就曾有“有酒初嘗芡”的詩句。 “白幹”(或“白幹燒”)之類的烈性白酒被認為出現於元朝建立前後。元人稱作“汗酒”,李宗表稱之為“阿刺古酒”,且作詩雲“年深始得汗酒法,以壹當十味且濃”。這種“汗酒”,“則真今之‘燒酒’矣!”(見《浪跡續談》卷四,“燒酒”。) 清代,酒名愈益增多。《清朝野史大觀》卷十壹中講:有個“河海客”,為懲罰巨鹿的劣紳,用法術使他們全家百余口人皆“瞠目不語,如木偶然”,然後,在他們家的桌案上留下壹張便條,上面寫道:“公子不法,本當殺卻,今姑從寬,去勢留命”,另壹張紙條上寫著“飲木瓜酒可解”。可見,當時有“木瓜酒”。又有個叫張照的人曾獻酒方,說是在山中找到古松,伐其主根,將酒甕埋於砍伐處,將“松之精液吸入酒中”,經年挖出酒甕,酒色如琥珀,此酒名曰“松苓酒”。廣東珠江有聞名暇邇的“檳郎酒”。曾於康熙時任過刑部侍郎的浙江德清人胡會恩,有《珠江雜詠》中寫道: 我愛珠江好,天南接大洋。 山家蠔壁峙,海市當帆揚。 酒雜檳榔醉,茶勻茉莉香。 最宜新雨後,炎暑變清涼。 山東的“魯酒”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即已聞名於世。其特點是淡薄而不醉人。李白在《沙丘城下寄杜甫》中寫道: 我來竟何事?高臥沙丘城。 城邊有古樹,日夕連秋聲。 魯酒不可醉,齊歌空腹情。 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 曹魏時代已有“囋媽酒”(亦稱“筒酒”)、“蘆酒”、“筩酒”、“()酒”、“雜麻”、“釣藤”、“釣竿”、“竿兒”、“()麻”、“瑣力”、“立愛”、“咂酒”等酒類,這些酒壹直傳至清代,其質量較前更高,名稱也更多。 中國歷代均有許多地方名酒,到清代,地方名酒及酒名多得不勝枚舉。南酒有:俯光的“致虛”,紹興的“女兒酒”、“奔牛酒”、“老酒”、“紹興酒”,蘇州的“福貞”,松江和惠泉的“三白”,宜興的“紅友”,揚州的“木瓜”,鎮江的“苦露”,邵寶、鎮江的“百花”,苕溪的“下若”,淮安的臘黃、“苦蒿”,浦口的“浦酒”,浙西的“潯酒”,宿遷的“沙仁豆”、“薏苡”,高郵的“五加皮”、“稀薟”澎湖列島的“頃刻酒”,等等。北酒則有:山東德州的“露酒”、“羅酒”,河北滄州的“滄酒”,山西的“汾酒”、“潞酒”、“桑洛酒”、“人參酒”,北京的“囋媽酒”,等等。羅酒酒味清涼可口,正如清人王士禎詩雲: 玉井蓮花作酒材,露珠盈斜潑新醅。 清冷錯著康王水,風韻還宜叔夜杯。 清代著名烹飪學專家袁牧,雖性不近酒,但也稱紹興酒如“清官循吏,不能壹毫造作。”據舊誌載,紹興酒又分為“豆酒”、“薏苡酒”、“地黃酒”、“鯽魚酒”諸種,統名之為“老酒”。《名酒記》中所謂的“越州蓬萊酒”,“蓋即今之紹興酒”。清朝的“清涼道人”,在廣東時飲過“紅毛燒”,在廣西時曾飲過“單料”、“雙熬”、“三熬”、“四熬”等酒,但他最喜歡喝的仍是“紹興酒”。他在其《聽雨軒筆記》中曾嘆道:“酒之種類,難以枚舉”。 青銅:古鏡名 軒轅鏡,古鏡名。宋趙希鵠《洞天清祿集》:“軒轅鏡其形如球,可作臥榻前懸掛,取以辟邪”。 照骨寶:古鏡名,傳說中的古鏡名。能映現內臟和骨骼 太平花:古花名 曼陀羅花:古花名,即茶花 飛燕草 黑種草 黃海罌粟 藍花綠絨蒿 虞美人 醉蝶花 羽衣甘藍 香屈曲花 諸葛菜 麥仙翁 絲石竹 牡丹:別名木芍藥、花王、洛陽王、洛陽花、谷雨花、鹿韭、富貴花等 菊花:別名黃華、黃花、金蕊、菊華、秋菊、九華、女華、帝女花等 荷花:又名蓮花、玉環、芙蕖、水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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