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畫自漢代起源以來,人才輩出。國畫之所以叫國畫而不叫水墨畫,是因為早在周朝,中國古人就提出了“天圓地方圓”的理論,四書五經《尚書》中也有提及。古代中國人認為中國住在天上地下,所以把他的地方叫做“中國”,所以這裏作的畫簡稱“中國畫”。秦始皇統壹中國後,“中國畫”才真正成為壹門藝術並發展起來。
作為壹門藝術,中國傳統繪畫代代相傳壹直保存下來。從東周戰國時期的“龍鳳仕女”到新中國的“八馬”,越來越多的人接觸到了國畫這壹傳統畫種。“舊時代,四合院飛入尋常百姓家”,國畫也成為大眾學習普通人無法企及的高雅藝術的壹種享受方式。到了現代,這位名叫季德祥的老人,是壹位汽車修理工,用自己的妙筆從壹幅名畫中殺出壹條血路,來到人間。
修車,老姬滿德祥。
看到季德祥先生趴在他的修車攤邊上畫畫,很多人會懷疑這個穿著白背心大褲衩的老人是不是壹個落魄的畫家,因為貧窮被迫擺攤,靠修自行車的微薄收入養活自己。但事實並非如此。壹邊修車壹邊畫畫的老人季德祥是北京人,出生在遼寧營口。他出生在北方,這和中國著名畫家齊白石有幾分相似。
55歲的他正值壯年。他不僅是中國書協會員,還是《中國實力派書畫家》系列的主編。從這些大牌,足以看出這位中國畫家有壹定的藝術造詣,否則不可能得到這些協會和出版社的肯定。
季德祥具備藝術家的所有特質,即充滿個性。壹個年輕時頗有造詣的畫家,本該給自己買壹間古色古香的房間,潛心作畫,但季德祥就是不走尋常路。他說有錢就容易得“香俗”,畫畫會沒有性格和意境。
所以不管是嚴冬還是酷暑,他都會把自己的修車店擺在北京街頭,壹邊修車壹邊畫畫。日常生活中,他保持低調,如季德祥。當他被熟人嘲諷為“大畫家”時,他既不生氣,也不驕傲,只是羞澀地笑了笑,說自己只是個修車的老頭,讀書不多。
“白菜”畫
“西施”是季德祥先生送給自己的壹個詞,和明末清初畫壇四大高僧之壹,自稱是西施道士的坤燦是壹個字。起初,我在季德祥先生的車庫裏看到壹幅署名“西施”的畫在出售。很多人的第壹反應是這是昆燦的翻版,其實不是。這個“西施”和“西施”不壹樣。這兩位西施除了都是在中國的中國畫家之外,沒有任何共同之處。
季先生店裏賣的畫,都是季在修車間隙做的國畫。雖不精致,但筆法蒼勁,具有文人特有的品格和神韻。因此,許多人來到北京尋找紀的汽車修理廠,並購買了他的畫。
除了壹邊修車壹邊畫畫,紀的畫還有壹個特點——便宜,便宜到根本退不回來。壹般來說,作為壹個知名的書畫家,壹幅畫絕對不會廉價出售。如中國當代著名書畫家齊白石先生的畫作《萬竹山居》,以21.27萬元的高價拍賣。很多畫家甚至認為作品的成交價代表了自己的價值。
紀卻恰恰相反。他似乎不在乎他的作品能賣多少錢。在他的車庫裏,壹元錢可以買兩幅“藝名”為西施的字畫,也就是五毛錢。在現在的經濟環境下,五毛錢連壹張好宣紙都買不到。
然而,如此低價的畫作並沒有讓紀的生意火爆起來,他的作品依然無人問津。同事討厭他,說他的價格戰擾亂了畫的市場,消費者不會買他的賬,說他的畫便宜,沒有收藏價值。無奈之下,紀低下高貴的頭,開始在北京挨家挨戶跑畫廊賣畫。
超越齊白石的自編號
齊白石,字衛青,又名白石山翁。這位出生於湖南湘潭,幾乎見證了整個中國從衰落走向振興之路的老人,在中國畫藝術上有著無與倫比的造詣。他不僅是中國現代繪畫大師,也是享譽世界的文化名人。
就在整個畫壇乃至文藝界都認為齊白石不可逾越的時候,紀出現了,宣稱他的畫超越了齊白石。嵇的說法立即在畫壇引起軒然大波,但嵇並不只是說說而已。他還詳細列舉了自己覺得超越齊白石的地方,在社會上引發了不小的爭論。
很多人說紀為紅而瘋狂,稱他為“當代範曾”,專家也說他的畫很難做到優雅。不過,也有人認出了他。例如,徐悲鴻的遺孀廖因重視他的畫,為他舉辦了壹次展覽,這大大提高了季的聲譽。壹位姓韓的老師也給了嵇很高的評價,說嵇很有可能超過齊白石。
但讓紀從幕後走向世界的,不僅僅是他“狂妄”的自名,更是他在還默默無聞的時候,因為與某畫室簽約的壹萬幅國畫,而選擇的“流水線繪畫”方式。這種流水線繪畫方式引起了壹位收藏家的不滿。收藏家質疑紀的畫沒有靈魂,控告他後將他告上法庭。可能連紀都沒有想到,他的畫風會引來壹場可笑的官司。
齊白石先生是中國現代花鳥畫的壹座高峰,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超越的。紀的筆法相對於已經作畫近百年的齊老先生來說,還是比較稚嫩的,但是他的晚年卻是慘不忍睹。誰知道紀到了齊老先生的年紀,能不能成為現代中國畫的又壹個高峰?雖然不如現在的齊先生,但絕對不是廉價的粗制濫造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