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劇情
講的是幾個七年級少年與性的事。這是生活在紐約郊區小鎮上的男孩法蘭克、柏特、利茲,以及法蘭克的父親(以下簡稱法父)、利茲的父親(以下簡稱利父)與妓女韋兒之間的故事,這不是壹部大制作的名片,票房也不好,但它涉及了性觀念和性教育中的諸多問題。影片故然有著美國人“粉飾太平”的文化標榜意識,但它提出的壹系列問題的確發人深省:對青少年是否應該進行積極的性教育?需要講述什麽樣的性知識?應該由誰講以及怎樣講?具有不同文化背景和價值觀的人可能對上述問題產生不同甚至對立的看法,但是我們可能會在壹個集中點上形成***識:沒有科學性知識的正面疏導,負面的不良的色情信息就可能損害青少年的身心。
法蘭克是3個男孩子中最矮小的壹個,他的生母已去世,他和在學校裏教自然課的父親壹起生活。法父除了教書,還熱衷於環保事業,壹心想培植壹些水草以保住小鎮旁的壹塊不斷被人們蠶食的沼澤地,可是他募集不到什麽資金。法蘭克有兩個比他高大半頭的好朋友,柏特總穿壹件黑皮夾克,惹得其他孩子眼饞得很;利茲則有點潔癖,整天收拾得油光粉亮,他的父親是鎮上的名人,家中很富裕。壹天晚上,3個小夥伴在法蘭克家的樹屋裏露宿,搭在樹上的小屋沒有電燈,手電筒就成了照明設備和玩具。他們找到壹只鞋盒,把它稱之為魔盒,然後分別放進自己認為是神秘莫測的東西,再把盒子封起來,等到對宇宙萬物都了解清楚之後再打開盒子。帕特裝的是從媽媽房間找到的壹個漂亮的塑料盒子,裏面裝的是壹只橡膠陰道隔膜,但他猜不出這是幹什麽用的。利茲說是用來堵浴盆下水口的,法蘭克則說是子宮帽,因為他在夜間電視節目裏聽過介紹;帕特想它應該是個旅行用的小水杯,利茲馬上提醒他喝水前別忘了好好沖洗幹凈。利茲拿來的是從姐姐房間拿來的睫毛鉗,3個人都不知那是什麽秘密武器。法蘭克放進去的是爸爸藏起來的媽媽的照片,他的家裏只掛著壹位女明星的劇照,每當法蘭克問起媽媽長什麽樣時,爸爸就告訴他“像這位女明星”。法蘭克之所以要放媽媽的照片進去,是因為他從來不知道有媽媽到底是壹種什麽樣的感覺。臨睡前,他們打著手電玩,壹個個光點打在墻上就像壹只只女性的乳房,他們中的壹個說到,讓它們抖動起來吧,於是三個手電就不停地晃起來了……早餐時,法父問法蘭克在看什麽,他說看功課,法父說明明是在看《大都會》雜誌嘛,法蘭克卻直截了當地問他:“妳和媽媽結婚時她是處女嗎?”,“當妳喜歡壹個女人時就要和他做愛嗎?”“女人身體上是不是有壹個點,妳壹碰它,她就會發瘋?” 前兩個問題法父還吱吱唔唔地應付著,這後壹個問題實在有點兒讓他難堪了,他便問法蘭克,“誰說的?”,“雜誌上講的”,“我看不出看雜誌有什麽好處。”第二天上學的路上,3個人正在談性,法蘭克問帕特:“妳真的見過姐姐洗澡?”“是,我躲在洗衣筐裏了。” 帕特的性興趣顯然比較大,他的眼睛總盯著女生們走路時壹顫壹顫的胸部,他還大著膽子和路絲耳語並遭到路絲的訓斥。法蘭克追上來問他:“妳和她說什麽來著?”,“沒什麽”,“妳說什麽她們都會答應嗎?”,“姑娘們都這樣,沒錯兒。” 帕特滿有把握地回答。
又壹天下午,3個孩子在利茲家裏看成人錄像,但又看不大懂那些人在幹什麽,法蘭克說:“我肯定不會這麽幹的。” 帕特說有壹個地方可以看到女孩子裸體,只要花100美元就行,那就是城裏。可平時大人們是不讓孩子們進城裏玩的。帕特還說城裏可不像鎮上有那麽多規矩,那裏什麽事都可以做,什麽都有價兒。於是幾個孩子紛紛劈開儲錢罐、打開小保險箱,搜集自己平時不喝牛奶省下的零花錢。由於湊不夠100美元,他們又在學校裏想法斂錢。終於,他們湊夠了錢,分別和父母講到對方家裏吃飯就溜出來騎車進城了。當他們來到紐約城邊的小丘俯看高大樓群時,不由自主地為這宏偉景觀鎮住了,利茲甚至有點兒發怵想回家了。當幾個孩子終於進到城裏找了壹個偏僻地方鎖好車後,便匯入急匆匆行走的人群。這時他們才發現想找個妓女看看裸體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壹個孩子說得把錢亮出來,人家才會搭理妳。於是,法蘭克便手舉裝滿零碎紙幣和硬幣的錢袋四處想攔住女士們問壹問。好不容易才截住壹個高個子女士,孩子們問她是不是妓女,她先是沒聽清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繼而才真的聽懂了孩子們說有103美元6角2分,能不能看看她的裸體,她毫不含糊地給了法蘭克壹個耳光。幾個毛頭小孩子的草率舉動很快引起壹個流浪漢的註意。流浪漢開始打孩子們的壞主意了,他把孩子們哄騙到壹個破陋不堪的地下停車場,掏出手槍向本來就半信半疑的孩子們指去,孩子們不約而同刷地舉起雙手,眼看流浪漢已經拿到孩子們的壹包零碎錢,恰好旁邊停著的壹輛汽車裏有壹位偷偷尋歡的老頭兒發現有人舉槍槍劫。妓女韋兒機智地猛開車門撞昏了流浪漢,奪下他的槍,救了孩子們,可是闊老頭兒卻極狡猾地把韋兒的空錢包扔下車,自己開車溜走了。這可害苦了韋兒,因為她白忙活了半天,卻沒掙到回去向拉皮條的男人上交的份子錢。
韋兒讓孩子們快回家,自己則痛苦地站在路邊上發呆。法蘭克沒有像同伴那樣驚慌地逃離現場,因為他發現韋兒正在發愁,他便問她:“妳遇到麻煩了嗎?我能幫助妳嗎?”韋兒說如果回去交不上100美元就要挨揍,法蘭克說,:“我們有錢給妳。”韋兒說:“孩子,趁這錢還沒有被人騙走趕緊回家吧,妳幫不上忙。”法蘭克說:“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應該幫助妳,而且妳也可以幫我兩個朋友的忙,他們想看看女人的裸體。”韋兒問要看多久,法蘭克說妳知道這些錢能看多久。韋兒終於答應了,她帶孩子回自己的住處。3個孩子戰戰兢兢地等待那壹“神聖”時刻的到來,雖然不知道這壹時刻意味著什麽。韋兒先讓他們把大燈關掉,當韋兒把緊身上衣脫下時,法蘭克趕緊捂上眼,韋兒問是怎麽回事?他說自己還要當紳士呢!3個孩子很快離開韋兒的家,帕特給每個人發了壹根煙,從今天起我們就都是男子漢了。”正當3個人為沒有火柴而犯愁時,法蘭克發現鎖在柵欄門的自行車全丟了,鐵網上只懸掛著幾根彈簧鎖。孩子們錢沒有了,車也沒有了,只好在街頭溜達。
韋兒帶著那壹包零碎錢來到華納的住處,拉皮條的華納壹看就大罵起來。正在華納教訓韋兒時二老板把他叫走了,原來他私自扣留了應該上交的20萬美元並藏在汽車油箱裏。韋兒忽然發現剛才那幾個孩子正在商店屋檐下避雨,良心發現的她和同夥打了招呼說借華納的汽車出去辦點兒事,就開車送孩子們回家去了。最後下車的是法蘭克,下車前他主動和韋兒握手告別,可能是由於從小缺乏母愛,他對韋兒挺有好感。他問韋兒:“妳到底叫什麽?韋兒只是壹個名字的開頭,……我可沒看妳脫去衣服。”韋兒最終也沒有告訴法蘭克自己的真名,兩人戀戀不舍地分手了。由於油箱裏塞了錢,韋兒的車在要離開小鎮時怎麽也發動不起來了,她只好到法蘭克家裏打電話。正在這時法父開車回來了,韋兒有點兒慌,說她不該出現在這兒,法蘭克卻安慰她:“沒關系,他常約會女朋友。”而且高高興興地把她介紹給父親。這位中年教師頓時被韋兒的美貌和氣質吸引住了,很高興地答應為她修車。法父悄悄把法蘭克拉到壹旁,問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法蘭克告訴父親韋兒是帕特的數學輔導老師。由於法父誤認為她是老師,便稱贊她的職業,還希望她也能教教自已的孩子,韋兒卻不知道他們父子說了些什麽,便回答他:“我可以教妳,但法蘭克太小了。”法父說:“我早就忘了,法蘭克才應該學呢。”韋兒說,“我會讓妳回憶起來的。”兩人說的雖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但談話氣氛卻十分融治、親切。初步檢查發現汽車沒有什麽問題,但就是發動不了,韋兒只好到鎮中心找地方過夜。
韋兒在鎮中心的街道上徘徊,當法蘭克給韋兒送來冰激淩時,他的女同學紛紛湊上來:“法蘭克,為什麽不給我們介紹妳的新朋友呢?”韋兒大大方方地替不知所措的法蘭克回答了女孩子的問題:“我是他很親很親的姑媽,是他爸爸的妹妹。”然後親切的摟著法蘭克走了。法蘭克建議韋兒在他的樹屋裏住壹晚,她痛快地答應下來了。兩人在樹屋裏聊得挺開心。法蘭克說他爸爸很可憐,除了教書就是琢磨保護沼澤,由於總也找不到人贊助,那個目標幾乎不可能實現。他還流露出想有個媽媽的念頭。韋兒說妳爸爸不會理我這種人的。法蘭克謊稱他已經把韋兒的真正職業告訴了爸爸,而且爸爸根本不介意這壹點。這話當然令韋兒高興,因為她和法父在修車時的談話壹直挺開心,雖然陰差陽錯可還能對得上路,她顯然更相信法蘭克的解釋了。最後法蘭克問韋兒,女人是有壹個讓人壹碰就發狂的地方嗎?韋兒問誰說的,法蘭克說雜誌上講的,韋兒說:“別信它。”當晚,韋兒沒走成。韋兒醒來後,在法蘭克家吃飯,從電視上看到華納被殺的新聞。原來是華納私吞了大老板的錢,二老板把他幹掉了,由於韋兒開走了華納的車,二老板正找她。韋兒想逃,但車還沒修好,她從車庫裏找了輛自行車到學校找法父修車。法父正帶學生在沼澤地上自然實習課,韋兒讓法父馬上給她修車,法父說必須等到下午放學,然後就帶她四周轉了轉。靜下心來的韋兒才發現風光是那麽美,法父又那麽瀟灑、風趣,她自言自語地說:“我完全可以留下不走,就在這兒呆下去。”下學後,三個孩子直奔法蘭克家,發現韋兒正在洗澡,埋在浴盆的泡沫裏,好不自在。帕特和利茲可嚇壞了,利茲說,“我爸爸要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帕特說:“是啊,丟自行車的事家裏還不知道呢!”到底帕特更老道些,他沖利茲說:“沒關系,到時把韋兒往法蘭克身上壹推,我們倆就沒事了。”說完兩人就要溜。
法蘭克的生理知識考試只得了“F”,老師把他留下來單獨復習,最後罰他在班上講壹次課,內容是這次考砸了的女性生理系統,而且還得用掛圖和教具。這可難壞了法蘭克,壹時想不出辦法。回到家裏,法蘭克給韋兒找出他媽媽留下的衣服,韋兒頓時由那種性感十足且富挑逗色彩的形象變成窈窕淑女了。這讓下班回來的法父更著迷了,他壹邊修車,壹邊請韋兒吃晚飯,韋兒痛快地答應了。趁法父去更衣。韋兒告訴法蘭克如何與女孩子打交道,又帶法蘭克壹起跳舞。韋兒高興地和法父去赴晚宴,兩人越聊越投機,不由自主地在壹家面包房前停下來,情不自禁地熱吻上了。剛走到飯店門口,韋兒他們碰上利茲壹家從飯店裏出來,由於韋兒和利茲的父親是老交情,便和他打招呼,這可嚇壞了這位道貌岸然的紳士,連忙說:“妳認錯人了”,韋兒說:“妳的名字有可能記錯但人是決不會認錯的,我們做過生意。”利父不得不結結巴巴地承認認識她:“我們是認識,對了,妳教過我跳舞。”然而當利茲吃驚地知道父親竟然與妓女有染時則禁不住向父親嚷到:“原來妳認識她?!”利父也楞住了,問兒子:“那妳認識她?”利茲趕緊否認,利父領著妻子和兒子匆匆走了。在法父的追問下,韋兒終於說出了她當妓女的實情。法父氣得跳了起來:“妳竟是妓女,我,我,我怎麽能和妳在壹起!”他邊嚷邊要離開,韋兒說:“法蘭克說妳知道我是幹什麽的,而且妳並不在意這壹點。”法父說:“他說妳是帕特的數學老師。”韋兒痛苦地說:“這小家夥騙了我,他還騙我說,妳說我像那個女明星。”法父壹時又氣又舍不得,最終還是找法蘭克去了。他生氣地問法蘭克為什麽撒謊,法蘭克說:“對不起,不過我是按書上的量表算下來才這麽做的,根據書上的算法,韋兒能得98分,滿分是100分,妳們倆挺合適的。”法父問:“書上真的這麽說?”法蘭克說:“那當然了,妳看她連穿媽媽的衣服都那麽合身。”說得法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了法蘭克給同學們講課的時候了,他得意地穿上贏來的皮夾克拿著教鞭走進教室,老師問他準備得如何,他說還沒譜呢。老師正要發作,忽然辦公室來人叫老師去接電話,原來是法蘭克設計把老師支走。老師壹離開教室,他先把教室門反鎖上,然後打開窗子請韋兒從窗戶爬了進來,引起學生們的轟動。法蘭克指著韋兒的身體煞有介事地講起女性生殖系統,先講乳房的大小和作用,並讓韋兒展示穿緊身衣的胸部。學生們先是嘩然,隨即就靜靜地聽他的講述。他邊講邊在韋兒的緊身衣上畫卵巢、輸卵管、子宮等。這時去接電話的老師回來了,門卻鎖得緊緊的,通過玻璃窗壹看,當模特的韋兒連牛仔短褲也敞開了,法蘭克還在她肚子上正劃什麽。老師急得直敲門。法蘭克問大家想不想聽我講下去,學生們當然想聽,所以誰也不去給老師開門,老師只好回去找鑰匙。最後當法蘭克講到性交這個詞時,有的孩子竟吃驚地從椅子上摔在地上。當老師氣急敗壞趕回來時,韋兒已從容地消失在窗外。
傍晚,法蘭克要參加學校的舞會,韋兒幫助法蘭克收拾打扮,法蘭克激動地說:“我現在才知道有媽媽是怎麽回事了。”淚水充滿了他的眼眶,韋兒也激動地走到他背後把他摟在懷裏,兩個人都哭了起來。韋兒帶著法蘭克到超市購物,卻發現追蹤而來的二老板正拿著她的照片四處打聽她的下落。原來利茲的父親生怕韋兒呆在鎮上暴露他與妓女的交往毀了他的壹切,半夜偷偷打電話向韋兒的主子告密。這下子韋兒又得打溜走的主意了,但她舍不得法蘭克,於是到舞場上去找他話別,因為法蘭克留了個條兒說去舞場了。法蘭克在舞場首先見到的是蓬頭垢面渾身臭氣的利茲。利茲決定再也不洗澡了,父親權威形象的轟然倒塌使他的心理實在無法承受,他壹改過去潔凈的奶油小生的形象作為發泄,這當然讓利茲的父親受不了。韋兒出現在舞場後,法蘭克高興地請她跳舞,他倆跳得那麽隨意、熱烈、歡快,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大家都停下來給他們鼓掌。法父進來了,他接替法蘭克與韋兒跳了起來並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她。法蘭克則不失時機地邀莉莎***舞。正當法父和韋兒跳得開心並想互訴衷腸時,利父氣沖沖地過來質問法父:“妳竟敢把妓女帶到舞場上來,妳毀了我兒子……”。法父要告訴韋兒的是車修好了,他在油箱裏找到壹個裝著20萬美圓的塑料包,車發動不起來都是“錢”鬧的。後來,韋兒要開車離去時,對法蘭克說:“女人身上的確有壹個壹碰就讓她們發瘋的地方,那就是女人的心。”
故事的結局是韋兒了結了與老板的關系成了自由人,她帶著那筆已屬於她的錢來投資法父的環保項目,可以預見到的是法蘭克要有媽媽了,妳看,他笑得多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