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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城市,兒時妳吃過的野菜哪個菜讓妳還記得?

謝邀:

雖然出生在農村,很少吃野菜,我喜歡吃陽光下自然生長的蔬菜,冬天自然環境下生長菜很少,以白菜,蘿蔔,菠菜為主,很少吃反季節蔬菜,壹年四季只吃應季蔬菜和水果,既便宜還安全。

飯菜並不是貴的稀有的就好,味道好的不壹定有營養,味道差的照樣營養全面,關鍵是烹飪方法,友友們歡迎大家討論,發表個人看法和觀點互相學習。

久居城市,望著高聳雲端的鋼筋水泥房,覺得自己就如築巢於大樹的壹只鳥兒,不時勾起了兒時吃過的很多山毛野菜的回憶。

老家住在大山深處,菌類繁多,雞粽、松茸、金耳、銀耳、木耳、猴頭菇、雞油菌、壹窩菌、獐子菌、牛肝菌等各種菌兒樣樣都有。至於山毛野菜那就更多了,數也數不過來。

田邊地頭埂上溝旁長的野菜常有地米菜、牛蒡根、魚腥草、罌粟、仙米菜、筒子菜、蒲公英、馬齒莧、灰條菜等等,長在山上的有野韭菜、野青菜、山白菜、臭草、野薄荷、蕨菜、馬厥菜、刺乃包、野蒜、野蔥、苦苣菜、水頭菜、水耳朵菜等等。

我們的童年時代,陽光燦爛而環境清新,不論山上的、水下的、田邊地角的、甚至是自己房前屋後自留地裏種的菜,那全是無公害的、有機的。

只是那年頭,田裏的糧油產量太低,上交國家的公糧任務又重,這些山毛野菜也成了咱山裏人的充饑之物。

留在記憶深處的野菜------苣蕒菜

小時候吃過的野菜很多,名字可以說上來壹大串兒,灰菜、薺菜、豬毛菜、小薊、莧(禦谷)、馬齒莧……但真正留在記憶深處,最值得回憶的野菜,我認為應該是苣蕒菜。

新萌發的苣蕒菜呈淺紫色,看著就像壹尊高貴的藝術品,堪為大自然的傑作。

苣蕒菜的吃法很簡單,將泥土清洗掉,直接粘黃醬吃就可以了,味道苦中回甘,無法用語言準確言表。苣蕒菜,亦稱取蕒菜、短耳苣蕒菜,北京大興鄉間名曰“取蕒菜”,也稱“敗醬草”。民間食用苣蕒菜已有2000多年 歷史 ,《詩經·鄴風·谷風》中有“誰謂荼苦,其味如薺”之說,是最早的關於苦菜吃法的記載,《康熙字典》解釋:荼“葉似苦苣而細,斷之白汁,花黃似菊”。據此世人多以其為苣蕒菜。東北地區食用多為蘸醬;西北食用多為包子、餃子餡料,拌面或加工酸菜;華北食用多為蘸醬、涼拌、和面蒸食,可見各地食用苣蕒菜還是極普遍的。取家裏自制的黃醬,粘食通體紫紅色的幼芽,放在嘴裏,醬香裹挾著野菜的獨有的滋味,甜中微苦,又有絲絲清香,脆嫩無比,滋味絕妙極了!

俗顏雲:“三月三,苣蕒菜見天”,此時節,提籃攜筐的人們去原野挖尋野菜。此菜的地下根莖橫生,萌發力極強,往往找到苣蕒菜時,就是成片成片的紫色的幼芽。苣蕒菜是不能放在塑料袋子裏的,這等鮮靈靈的嬌罕物,如何經得起塑料袋子的蹂躪。用塑料袋子盛放苣蕒菜的,那簡直是暴殄天物。

苣蕒菜在六、七月份(也有翌年三月)開花結子,花色鮮黃,極惹眼,果實成熟時,冠毛白色的種子隨風起舞,常被孩童渾肴為蒲公英的種子。

苣蕒菜富含營養,還含有鐵、銅等多種微量元素。其中鈣、鋅含量分別是菠菜的3倍、5倍,是芹菜的2.7倍、20倍。而鈣、鋅對維持人體正常生理活動,尤其是兒童的生長發育具有重要意義。鑒於苣蕒菜的豐富的營養及醫藥價值,現已出現人工大面積培植,尤以山東為甚。不過食用人工培植的苣蕒菜,口感就覺得差多了,僅僅是心理作用嗎?

以苣蕒菜入饌而見諸於文字者,當屬上世紀初葉,老北京(時稱北平)前門外的餐館“兩益軒”,據考證,其經營 歷史 遠高於知名餐館東來順、西來順。兩益軒經營的壹大特點,就是不管“生張熟魏”,入席必先上兩個敬菜,其中壹道菜即為“芝麻醬拌苣蕒菜”,翠綠鮮嫩,實惠得吃。加之夥計語言熨帖,食客自然心中愉悅,少不得結賬時多賞夥計幾文小費。小小壹道敬菜,搞得皆大歡喜,可見掌櫃深諳經營之道。

沙蔥是草原上的壹種野菜,色澤深綠,質地脆嫩,是草原每個家庭餐桌上常見的菜品,更是許多人佐餐下酒的上佳伴侶。

兒時我們常常和家人及同學到草原上拔沙蔥,大家歡歌笑語,在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上拔沙蔥,快樂無比。回家把沙蔥壹根根摘好洗幹凈,用沙蔥炒菜、涼拌、做湯、腌、包包子就是壹道道美味佳肴。

我最喜歡吃的是沙蔥包子。記憶中北方壹日三餐都以面食為主,每天饅頭包子花卷換著花樣做,每次拔沙蔥回家,摘好洗凈切碎和肉或者雞蛋壹起調餡包包子。那時都是用家裏的老面放炕頭發面,發好的面倒入堿水反復揉均勻,戳成長條,切成壹個個面劑子搟成皮包包子,老面發面蒸出的包子個個蓬松,不用擔心面塌陷,蒸好揭蓋,滿屋飄蕩著沙蔥特別的味道。

涼拌和腌沙蔥也是我喜歡吃的壹道美味。把沙蔥嫩莖洗凈,在開水鍋焯下水,撈出加入幾根紅辣椒絲,拌入鹽、陳醋和香油,快捷方便,別有風味。腌沙蔥也用紅辣椒絲和鹽壹起腌制,腌制好的沙蔥色澤深綠,紅辣椒絲深紅,吃時用香油拌勻,腌沙蔥可吃大半年,每餐壹小蝶,酸爽可口,性醇味辣,口感倍佳。

沙蔥富含多種維生素,色香味全,開胃下飯,至今想起都回味無窮,唇齒留香。

久居城市,兒時的種種野菜,現在還都是最愛。常常吃。

特別清明前後,春暖花開,野菜恣意地生長。我總好騎著車,帶著籃,到河邊,山坡去覓尋野菜。與大自然親切擁抱,親手采拮肥嫩自然長成的野菜,心情愜意,身上微汗,滿是收獲。

回來或烹調,或冷拌,酌兩杯小酒,咽生津,齒留香回味悠長。

我亦曾寫多次寫過挖野菜的經歷,現附壹首順口溜助興。尋野萊

日上三竿天晴好,

壹路春風壹路笑。

騎車移步幹渠岸,

尋尋覓覓野菜找。

四海為家蒲公英,

苦菜黃白初綻苞。

茵陣簇簇凝銀霜,

米蒿新綠半寸高。

車錢搖扇大耳朵,

花薺吐蕾絲帶飄。

金黃榆錢錢成串,

鮮嫩柳芽綠樹梢。

收入囊中都是寶,

涼拌羹湯巧烹調。

執箸朵頤齒舌忙,

把盞暢飲口腹香。

小時候吃過的野菜太多了,諸如折耳根、苦麻菜、清明菜、槐樹葉(花)、斑鳩葉(涼粉)、野蔥子、梧桐樹皮、柚子皮、地卷皮(菌類)等等,這些都是能吃的,其中許多很好吃還有保健功效。當然到了饑荒那幾年,人的求生本能發揮出來了,像當年革命前輩過草地壹樣,只要是綠色的植物都去試作吃,也有吃出病來,甚至吃死了的,但救命的作用還是很大的。野菜挖完了,也有吃觀音土、泥炭煤炭什麽的,不講營養,不計後果(拉不出屎),只為填飽肚子,現代沒經歷過饑荒的人決體會不到。總的來說,野菜的功勞是不小的,戰爭年代挽救過革命戰士,和平年代幫助老百姓度過災禍。

人是很容易忘本的動物,壹有了飯吃,就把救過命的野菜忘了,改革開放前的壹些年還好些,還經常進行革命傳統教育,弄些野菜粑粑,谷殼子糊糊吃吃,貧下中農代表上臺憶苦思甜。那時候的甜,也不過是正常的飯食能填飽肚子,不用吃糠咽野菜了,但這在農村已是很不簡單了。要說農村真正告別野菜,逐步過上富足的生活,那還是黨的十壹屆三中全會後,農村實行家庭聯產責任制,極大地調動了農民的生產積極性。隨之全國人民的生活水平都得到很大提高。不可思議的現象又出現了,人們突然又喜歡上野菜了,當然不是見綠就食,而是挑好吃的,圖個新鮮口味,圖它生態無汙染,還有保健功效。過去不值錢的野菜,在餐廳裏坐了上席。我喜歡點的野菜有折耳根,人工培植的,根胖且白,雖是嫩壹些,但缺少農村田坎上挖出的香味。還在港式餐廳吃過壹種用柚子皮做的點心,很好吃。每當吃到這些食物時,都要生出壹些回憶,壹些感慨:無論世界局勢如何動蕩,我們千萬別折騰,都進入新時代了,就別懷念吃大鍋飯的舊時代了,無論是大家還小家,別大手大腳,勤儉節約,該打包的打回家,絕不能回到真要吃糠咽野菜的年代了!

有兩種記得最清楚,而且終生不能忘。

壹種是曲麻菜。這種野菜,既是菜,也是飯。兒時家裏糧食不夠吃,就把曲麻菜和玉米面兒壹起煮粥吃。

另壹種是小根蒜。他春天最早發芽,幾乎是冰雪融化,小根蒜的牙就從地裏冒了出來。我們就拿著鏟子去刨,小根蒜蘸大醬,味道好極了。當時還有幾句兒歌: 小根蒜,大腦瓜,有人吃,沒人挖。

兒時的生活,簡單簡樸,快樂積極。

兒時吃過的野菜真的挺多的,七十年代出生的我,物資匱乏,吃的食物可以說少之又少,只有去田間地頭,山上河邊尋來壹味味野菜,改善壹下生活,那樣的光景,仿佛所有綠色的植物都是可以食用似的。

馬蘭菜。記得有壹天父親從野地裏摘回壹大捧的馬蘭菜,說這種野菜非常好吃。洗凈焯水後放點辣椒,清炒出鍋,香氣撲鼻。那味道是自己家種有的青菜所沒有的。

記憶中,野地裏頂著黃色花朵的棉菜和艾草老媽喜歡把它拿來包餃子。青綠和著白,質樸的生活,也有了壹點顏色。

荒野裏開著黃色小花的蒲公英,在它幼年時,我們都喜歡挖來,洗壹洗,拌壹拌,然後端上餐桌。

嫩嫩的椿芽和著自己家母雞下的蛋,那味道香得充斥著整個村子。然而我並不喜歡那個味,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只有用它填滿我饑餓的腸胃。也算得是告慰壹下自己童年的不幸。

刺椿頭,我倒是很喜歡吃。雖說帶著壹根根的刺,而且還有點微微的苦,可炒熟後下飯,真的很美味。那種微苦的香甜是別的植物所沒有的。

其實還有許多的野菜,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都珍藏在我的記憶深處。它們如壹股清流,滋潤著我幹涸的心田;如壹首四季的牧歌,唱響我歡快的童年。

感謝悟空邀請回答,我是在農村居住的,兒時的我吃過很多的野菜,清明菜,清明節,做清明菜巴巴吃,還吃過野生磨姑,吃過五皮風。艾葉,車前草,則耳根,魚秋蒜,野蔥,野蒜,過路黃,野波菜,下姑草,滿天星,金錢草,銅錢草,天心地白,破網金,金銀花。蛇道退,酸江草,那是1973年,我們家裏姐弟妹七個。經常吃野菜,那時候我才12歲。我記得很請楚。我的記憶力很強。我的童年,青年時代我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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