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與書畫同源,但同質異質。畫家看嘉陵江,看的是波濤洶湧,寫的是表象,追求的是本質。書法家懷素,夜裏聽見嘉陵江的聲音,卻在表象之外得到了身體;公孫大娘是舞劍的,世態低微;張旭被它的魅力迷住了。蒼茫的天空,渾圓的大地,壹切有形多彩的萬象,是書法家匠心的基礎,是創作的源泉,當然也是藝術家創作的源泉。大自然的存在是合理的:天上的雲在夏天飛翔,地上的山充滿了泉水;植物在旋轉吐綠,動物在狂奔躲藏;早上是晴天,晚上是陰天,風雨飄雪,這壹切都符合宇宙大智慧,蘊含著壹種和諧的自然。而和諧是天地大美的核心。書畫家觀察它,欣賞它,理解它,形成各種筆墨。畫家有筆底把壹切變成現實,書法家有高明的頭腦走龍蛇。書法和繪畫是同源的。在我看來,它們不是甲骨文,也不是象形文字。這個“源”指的是源,藝術創作中最本質的源——自然,這是天地不言而喻的美。袁震西2009年的書法作品,註重的是氣勢之美、態度之美、節奏之美,可以說是真正的抽象藝術,中國的繪畫充分利用了書法的抽象手段。書法的運用是中國畫造型的語言。不借助書法,很難說中國畫。書法家的感受直接影響畫家,書法理論是畫家用筆的基礎教材。由此可見,中國畫本身對書法有著濃厚的興趣,中國畫的線條和墨韻處處透露著抽象之美,具有獨立的審美價值。也就是說,即使離開了對象,獨自享受每壹筆每壹片,也會讓人感到幸福和欣喜若狂。編輯這壹段關於書畫的起源,中國美術史的基本理論,重點在於對書畫“源”字的理解。早期人們對書畫的認識是以“起源”為標準的,也就是說,書畫在起源上有相似之處。雖然現在這種理解有局限性,但無疑是正確的。博·嵇紹的《飛黃騰達春藤》自文明之日起,就不可避免地產生了記錄事物的需要。隨著人類社會的不斷發展,社會生活的日益復雜,人們逐漸從拴繩發展到記錄事物,最終導致了文字的出現。甲骨文作為最古老的文字類型,無疑已經從最原始的圖畫發展成為壹種具有高度概括力的記憶符號,因此不難發現,商周傳世的甲骨文和金文中保存著大量的圖畫和文字。這些文字除了象形和參考作用外,還有壹定的繪畫因素。隨著人們對自身和客觀事物的觀察、思考和表達能力的發展,這些圖畫和文字逐漸從圖案化的圖像符號演變為線條構成的文字,並在此基礎上產生了神奇瑰麗的書法藝術,繪畫作為書寫的始祖,無疑成為繼書法藝術之後崛起的具有獨特東方神韻的中國繪畫藝術的基石,從這壹點來看,圖畫和文字作為祖先記錄的工具,自然是壹脈相承的;分別以圖畫和文字為基礎的中國書畫,必然同源。關於這壹點,早在唐代,張彥遠在他的《歷代名畫錄:記敘畫的起源》中也為我們做了精辟的概括:“妳有四只眼睛,妳向上看,妳向下看。因為鳥和龜的痕跡,決定了人物的形狀,自然無法隱藏它的秘密,於是下起了大雨;鬼是躲不過形狀的,所以鬼晚上哭。在適當的時候,書法和繪畫是壹樣的,沒有劃分,就像大象系統的開始。沒有辦法傳達它的意思,所以有書;沒有辦法看到它的形狀,所以有畫。”編輯這壹段的字畫“源”字,與字畫的“源”相同,是指字畫在表現手法上,特別是在筆墨的運用上,具有相同的規律性。書法的運用是中國畫造型的語言。不借助書法,很難描述中國畫。所以中國畫本身對書法有著濃厚的興趣,中國畫的線條和墨韻處處透露著抽象之美,透露著其獨立的審美價值。唐代張彥遠在《歷代名畫錄:記敘畫源流》中說:“書體壹筆而成,連綴交錯,維親王尊其深意。所以壹行的第壹個字,往往是世界上的壹本書。後來陸探微也作了壹筆,是連續的,所以知道書法和繪畫用的是同樣的方法。”這是最早關於書畫同源的討論。書畫在筆墨運用上的規律性,在宋元以後興盛起來的文人畫中已經得到了充分的發掘。文人畫歷史悠久。張衡等人雖然在漢代沒有作畫,但他們的“畫名”在史記中已有記載。到了六朝,莊老之說盛行。當時的文人都是用繪畫來表達自己的超脫和自由。例如,宗炳和王巍用山水來表達他們的感情,文人畫已經開始形成。到了唐代王維等代,詩畫交融,文人畫獲得了壹定的發展。到了宋代,由於其重文輕武政策的實施,中國的書畫藝術在這壹時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發展,而輕視技能訓練、重視趣味和筆墨的文人畫也在這壹時期興盛並接近成熟;元明清以後也有所發展。文人畫重視對筆墨的追求,旨在突出筆本身在繪畫中的獨立審美價值,這與書法藝術對筆的重視不謀而合,或者應該說其繪畫用筆是受到書法用筆的啟發。明代王世貞在《藝苑》壹書中以畫竹為例,無疑是對以書入畫的精辟概括。此外,還有壹種說法是,竹葉用八點法或魯公的筆觸畫,木石用簪和漏痕的殘跡畫。南唐皇後李煜甚至用金厝的書法畫竹子。至於郭、唐棣畫的樹,文同畫的竹,文日觀畫的葡萄,都是由草書衍生而來,可見書畫藝術在表現手法上,特別是在筆墨運用上的同源性。以“神”源編輯這段書畫的追求中國的書畫藝術,不僅在於形式美,更在於抒情意境。也就是說,書畫同源的“源”並不僅僅停留在表面的表現形式和筆墨運用的同源性上,而是深入到書畫藝術的本質,具有精神和意境的同源。中國傳統繪畫已經從“以形傳神”、“以形取神”轉變為表現“象”的造型藝術。其追求的重點不在形貌,而在神韻,蘇東坡曾說:“論畫,貴在形似,近在童趣。”所以繪畫藝術中最具東方表現性特征的寫意,無論是山水寫意還是花鳥寫意,都因其精華而被世人推崇;如果繪畫不能展現出它的魅力,它就只是壹幅水墨作品,不能稱之為繪畫。在書法藝術創作中,往往是用物體來進行創作,最後用文字本身的抽象形狀——筆畫、架子、規矩來表現意境。只有“得意忘形”才能稱之為佳作。比如畫家看嘉陵江,看到的是洶湧澎湃的波濤,寫的是表象,追求的是本質。當書法家懷素在夜晚聽到嘉陵江的聲音時,他得到了它的身體。雖然壹幅畫和壹本書的表達方式不同,但其含義都是在表現嘉陵江的壯美,即所追求的事物本質是壹致的。再比如畫家對公孫大娘舞劍器的看法,畫出它的樣子,表現它的氣勢;張旭被他的魅力迷住了,雖然不是形象,但也能看出舞劍時天地低。蒼茫的天空,渾圓的大地,壹切有形多彩的萬象,都是書法家匠心的基礎,當然也是畫家創作的源泉。夏天天上的雲飛,地上的山聳春;植物在旋轉吐綠,動物在狂奔躲藏;這壹切都與宇宙的大智慧和諧壹致。書畫家觀察它,欣賞它,理解它,形成各種筆墨。畫家有把壹切變成現實的筆基,書法家有與龍蛇抗衡的天賦,都在追求同壹個東西——萬物的神韻。可以說,書畫藝術只是追求不同形式的事物相同的意義和意趣,以及精神實質的源泉——天地之未言之美,即具有相同的精神實質和意趣的源泉。以“心”為源頭編輯這段書畫隨著文明的發展進步,文字和圖片不再僅僅是記錄的工具,而成為了人們表達思想、抒發感情的橋梁,成為了人們宣泄感情的工具。書畫藝術因其作者的情感投入而具有較高的藝術價值。它們不再是死氣沈沈的作品,而是成為作者生活的生動寫照,成為壹個有“心”的東西。以清代揚州八怪之壹的鄭板橋為例。他的竹畫不僅表現了竹子的涼爽和髓的美,而且賦予了他的竹子壹顆心,並將他自己的性格與竹子重疊在壹起。他的書寫也將生活的感受融入其中,所以“難得糊塗”成了他的書法名篇。字如其人,畫如其人,人的性格會融入到書畫作品中。書畫藝術也因為作者而有了自己的性格。所以可以得出,書畫同源,源於人心。【1】編輯這段話的意思“書畫同源”是中國畫家的獨特秘訣。其內涵博大精深,使中國書畫自立於世界藝術之林。“中國的智慧是虛妄的,外國的智慧是實在的”(左語)。卡片的字畫叫字。中國古代有很多書畫家,都承認“書畫同源”。誰最先發現了這個道理?趙孟頫,元代大畫家、大書法家。他在壹幅流傳到直道的名畫上寫了壹首詩:石白如飛,竹要八寫。如果有誰能學會這個,妳應該知道,繪畫和書法是壹樣的。在這裏,趙孟頫強調中國的繪畫要以“寫”代替“描”,以書法作畫。中國的書畫和西方國家不壹樣。但是,中國傳統書畫有很多相似之處。就連寫漢字和畫國畫,用筆的方法也是壹模壹樣的。中國人的書寫和繪畫的“文房四寶”壹模壹樣,文人往往是先舞後寫,自然把書法之筆帶入繪畫。67000年前新石器時代繪在陶器上的畫,如魚、蛙、鹿、鳥、花、葉、舞蹈等,是中國最早的繪畫。最早的象形文字是用線畫的小圖,後來演變成現在使用的漢字。正因為繪畫和書寫都使用相同的工具,都以線條為主,所以才有“書畫同源”的說法。這就使中國畫有了壹個突出的特點:題畫詩或題字,使詩、書、畫融為壹個藝術整體,給人以更美的享受。自書畫相遇以來,中國畫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變得更加抽象和深邃,其主要代表是文人畫。筆墨的力度之美、節奏之美、拙拙之美,以及無限的造型能力和寬廣的音域,自古以來就受到文人墨客的喜愛。很難想象沒有筆墨或者沒有筆墨的中國畫。筆墨不僅是壹種技能,更是壹種精神。這種精神的載體是與書畫同源的中國文人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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