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縣鏡中彜族舞蹈之壹,三道紅保存較為完好的舞蹈是“煙箱舞”,也就是他們所說的“舞曲”。相傳彜族先民在田裏勞動後,偶然談起把玩裝有幹煙的牛皮煙盒而得到靈感,久而久之就演變成了現在的煙盒舞。
煙盒舞是壹種自娛自樂的舞蹈,人數眾多,不分季節都可以跳完。因為舞步時快時慢,運動量大。所以,年輕男女多在操場上跳舞,少數老年人也跳煙盒舞。
煙盒舞可分為正弦和雜弦,但最基本的是正弦。分為壹步串、兩步串、三步串。如果學了正弦,會更容易掌握其他雜弦套路,外地人去村裏或者村裏的人也能統壹步調。跳法如下:首先由彈四弦的演奏者彈奏曲子並指揮,另外兩只手各拿壹個煙盒作為伴奏。腳上動作多,肩膀帶動手臂隨身體擺動。上身微微前傾,雙腿微屈。如遇重拍,身體下沈,全身出力,給人歡快溫暖的感覺。
龍舟節
端午節是華寧縣彜族的主要傳統節日。各地習俗大同小異,日期為農歷二月初壹至初四,是彜族先民圖騰崇拜的遺留。祭祀的主要願望是祈求風調雨順、六畜興旺、五谷豐登。
這些祭祀活動中最隆重的是花溪鎮大興村。正月十五,群眾推選的當年抱龍的人(也就是龍舟節的主持人)。抱龍者必須健康。正直,娃娃成排,龍人確定後,就看龍人找幾個小夥子砍點荊棘,堵住進龍樹區的路。端午節前,禁止人畜通行。
正月三十,全村人殺了壹頭全身發黑的大肥豬。豬肉煮熟後,分給除了頭以外的所有住戶,豬的每個部位(包括內臟)都要幾戶人家做幾份。無論貧富,壹視同仁。下午,幾個年輕人被派去清除通往龍樹區的路障(荊棘樹)。龍人從頭到腳裝扮壹新,帶領村裏的人(丈母娘除外)向龍樹磕頭,供飯祈福。大致內容是:今年又開始祭拜龍王,希望風調雨順。五谷豐登,六畜興旺。我們必須感謝龍王的大恩大德。祈禱結束後,每個人都可以自由地在草坪上玩耍。誰要是結婚三年了還沒生孩子,就去龍樹上,在高處潑壹碗水。水越高越好。他們喃喃地說:“給我壹些,我要壹杯酒(壹挑的壹半)。”村裏的小夥子沖上去打他屁股,開玩笑說:“妳不行,妳不行。”
二月初壹,村裏四排房子(* * *六十多戶),每排人煮壹天飯,做糖粥當午飯,扛到公房,請全村人吃。白天,年輕人去山裏打獵,在家裏,男女老少跳著唱著,有的跳到煙盒上,有的開始射桿子。晚餐的主要食物是白酒(糯米包裹的食物)。邀請的人越多,主人越高興。相反,它不好,人們認為它被看不起。
傍晚日落前後,抱龍人帶領著村裏十幾歲的男娃娃,每人拿著壹根綠色的樹枝,圍著村子轉。抱龍人念著龍舟節的禱文,後面的男娃娃邊走邊用石頭或紫粒堵住村子。他們越堵越吉利,表示金銀財寶堆到了大門檻。被堵的少的不開心。同樣的活動將在未來幾天舉行。
最後壹天晚飯後,男孩手中的綠樹枝全部交給抱龍人,堆在龍樹前。村民們也去了那裏。大家壹起磕頭供餐後,抱龍人宣布端午節所有活動結束。
火把節
農歷6月24日是華寧縣彜族的傳統節日——火把節,彜族也稱小年。
在這壹天,男人、女人和孩子穿上新的節日服裝,高舉火把慶祝節日。關於火把節的起源還有壹個神奇的傳說。很久以前,天堂裏有壹個可怕的惡魔。按照皇帝的指示,他經常去人間敲詐勒索。所以激起了彜族人民的反抗。勇敢的彜族人民為了打敗兇惡的妖怪,點燃了幾千支火把,燒壞了天梯,斷了妖怪回天的路。他們在庫亞與惡魔激戰了九天。終於殺死了惡魔。消息傳到天上,惹惱了天王,馬上在千千播下數以千計的“天蟲”,希望通知彜族人吃光他們地裏的莊稼,讓彜族人餓死。勢不可擋的“蟲子”在成熟的田野裏吃了三天三夜。眼看莊稼就要被毀,彜族人民為了生存,為了保住莊稼,聚集在壹起,決定“點壹把火把蟲子燒掉”。於是,無論男女老幼,都舉起火把三天三夜,把成千上萬的“天蟲”燒進土裏,第二年再出來吃莊稼。所以彜族人放火燒“天蟲”。這是壹代壹代傳下來的。成為彜族的火把節。
彜族人慶祝火把節已經有很長時間了。早在清代,宣彤的《寧州誌稿》就記載了漢族仿效彜族慶祝火把節的情況。“夏天的25號,他們切生食,喝酒。拌生肉菜,加蒜劑,叫剁生,夜燃火把,高立,叫火把,照屋照田。”那些強壯的,各自在鄉下舉行相撲比賽,為七夕節而戰,當地人叫它火把節。今天的火把節,五月端午過後,彜族家家戶戶上山用小碗砍松樹,放在太陽下浸泡,制成火把,以備火把節到來時使用。壹到節日,家家接姑娘,請親戚朋友,家家戶戶都是客人。遠近村落,鑼鼓喧天,壹片歡騰,鋼管舞。各種口音的彜族民歌紛紛歡迎各族兄弟,為節日增添了熱鬧的氣氛。
晚會是節日的高潮。夕陽西下,家家戶戶門前點燃火把,村前壹片紅。“哦!哦!哦!”歡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首先,大家在房間裏來回揮舞火把,燃燒蜘蛛絲,燃燒厄運。然後,他們走到田地的壹角,向大地的母親獻祭,然後他們舉著火把,在田埂上轉了壹圈。就這樣,田野上星星點點,就像星星回到地球上(所以火把節也叫七夕節)直到火把燒完,剩下的小塊火把柄都要收起來。留到秋天的新谷,火煮的新米又香又甜。
晚上,公園和公共房屋裏燃起篝火,男女老少載歌載舞。未婚男女借此機會選擇配偶。高潮過後,年輕人和老年人盡情享受。然而,在寂靜的山村裏,我們仍不時聽到三弦優美輕柔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