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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的蕭山手抄本

獨木舟故事

中國古代有記載說獨木舟是用“砍柴”制成的,可見獨木舟應該是用“砍柴”制成的,但如何從“砍柴”變成小船,可能只有古代的工匠才知道。所以,當我在我的跨湖橋博物館看到獨木舟時,我有點驚訝。

如果用無聊的數字來描述,看起來是這樣的:

獨木舟現在長560厘米,寬53厘米,最大內部深度15厘米,側板厚2.5厘米,內部有幾個黑色焦平面。

這是我手頭壹本《蕭山湘湖史》的節選。作者蔡堂根,湖南湖專家。

然而,就是這只小小的獨木舟,承載了太過厚重和深刻的文化意義。它的突破,連同壹起發掘的木樁和槳,打開了探索跨湖橋文化的大門,將浙江文明史向前推進了1000年,開啟了長江下遊和東南沿海地區人類文明史的新篇章。當然,更重要的意義在於充分證明了中國是世界上最早制造獨木舟的國家之壹,對中國的船文化和世界造船研究也具有重大而深遠的歷史意義。其現實意義在於,在國內外學術界引起了強烈的轟動,引起了新聞媒體的極大關註。當年被評為“2001年度中國十大考古新發現”,四年後的2006年5月,跨湖橋遺址被國務院確認並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獨木壹舟,功德無量。

獨木舟,顧名思義,就是用壹塊木頭做成的船。雖然簡單了點,但它是船的鼻祖,不害臊。中國古代的獨木舟大致有三種。壹種是平底或接近平底的平底獨木舟,頭尾呈方形,不傾斜;壹種是尖尖的方尾獨木舟,但底部也是平的;還有壹條尖尾的獨木舟,頭翹著,尾翹著。

穿越湖橋遺址的獨木舟屬於第壹種。

那麽,為什麽古代居住在湘湖的先民要造這麽小的獨木舟呢?雖然考古學家認為這只獨木舟是壹只“正在加工或建造中”的小船,但他們的工作必須受益於河流、湘湖或錢塘江中漂浮的樹葉的靈感。於是,他們煞費苦心地用石斧、石矛、鈴鐺等工具將這棵圓形的馬尾松樹削平——他們甚至發現用火加工木材比用石斧更方便——距離獨木舟頭部壹米左右的壹大片黑色燒焦的表面就是湘湖先民用火焦法挖掘船體的證據。

在浙江考古史上,良渚茅山遺址有獨木舟,余姚羅天山遺址有小船,還有喬虎遺址的獨木舟。在這些獨木舟中,穿越喬虎遺址的獨木舟歷史最為悠久——這些古老的獨木舟恰好印證了杭嘉湖地區鮮明的水文化特征,也印證了古越大地“以船為車,以馬為馬”的日常生活習俗。

《詩經·馮偉》說,“誰是河寬,壹葦懸其上?”。

這首詩雖然吟誦了生活在異國他鄉的人們的思鄉之情,但也揭示了人類面對河流時無法抑制的焦慮——浩瀚的水域帶來的內心焦慮也是人類的情感之壹。推而廣之,湘湖周邊的先民建造了壹艘小型獨木舟,這也是面對浩瀚水域時的壹種生存本能。這種本能也是生存之火,可以點燃智慧的柴火。或許,這條船,以及後來出現的更大的船,從未停止過為他們運送米、柴、酒,甚至美女。然而,八千年後的今天,當我面對這只小小的獨木舟,它將帶我走向何方?

回望歷史的長河?

還在看江南的湖?

遇見白鷺

2012的秋天,我第壹次去了楊琪風景名勝區。雖然我錯過了白鷺,但我在楊琪風景名勝區聞到了壹樹又壹樹的桂花樹的味道。雖然堅強優雅的桂香是意外之喜,但我的內心還是有些失望——畢竟我渴望遇見壹只白鷺。這種失望是我在2013回到楊琪風景區的原因。在楊琪風景名勝區築巢繁殖的白鷺就像是我心中的壹個夢。如果不能滿足,我會壹直失望。

幸運的是,第二次我沒有失望,我在楊琪風景區偶然遇到了白鷺。

去得早,晨光中有幾只白鷺,有的翩翩起舞,有的在河邊悠閑覓食。我發現這些白鷺好像不怕人,就撿起鵝卵石扔進了河裏。幾只白鷺只是拍打著翅膀,不慌不忙地停在了河裏。

劉禹錫《白鷺子》雲:“白鷺子,最高格。毛衣不如雪,飛鳥獨啼。”我特別喜歡這首帶點民謠的小詩,但不如杜甫寫的《白鷺》有名。小時候學杜甫的詩《壹行白鷺上青天》,第壹次遇到這種鳥。當時我就納悶了,白鷺為什麽整齊的排成壹排飛呢?他們害怕孤獨嗎?當我回憶起這些往事的時候,眼前就有白鷺在輕輕地飛翔,它們是壹群,壹只接壹只,飛過,然後落在盤山路邊的樹上——無數的白鷺在不遠處的山上,像白色的花朵點綴在綠色的枝頭。妳看,它們的活動範圍很小,壹會兒橫著飛,壹會兒潛下去,壹會兒昂著頭...

白鷺是國家保護野生動物,也是最具吸引力的濕地觀賞鳥類之壹。所以對環境的要求很高,甚至是當地環境質量的晴雨表。那麽,為什麽楊琪風景區有這麽多白鷺呢?這壹定與喬伊地處錢塘江、富春江和浦陽江的交匯處有關。此外,這裏茂密的森林為白鷺提供了良好的棲息地。早在清朝乾隆年間,詩人毛萬齡筆下的白鷺就被載入《蕭山縣誌》,名為《湘湖雲》:

城外有個幽靜的湖,風景少得可憐。

雲際雨,水闊半浮。

橋外三宅,山中掛鏡。

看著漁船,白鷺從天而降。

在“遙遠的天空”飛過白鷺是壹道美麗的風景。

和我壹起混的小陶是個會吹笛子的湖北姑娘。她告訴我,白鷺早上六七點出去覓食,下午飛回山裏。它們有時飛到喬伊鎮連三村西邊的苗圃林玩耍,有時在北邊的池塘裏與野鴨追逐覓食。雨後經常可以在農田裏看到白鷺。起初,每個人都很驚訝,但現在他們已經習慣了。比如丁家莊附近的農田裏,有成群的白鷺。犁地的時候,可以看到成群的白鷺站在田邊或者在空中盤旋,它們壹點也不畏懼生命。如果它們看到田野裏有蟲子和其他昆蟲,它們會飛過去啄它們。

當壹只白鷺在清晨從楊琪風景區飛往湘湖時,它不僅僅是壹只鳥在飛翔,而是用飛過天空的痕跡生動而具體地詮釋了自然之美。我知道,正如克裏希那穆提在《關系的真相》中所說,“妳不能改變壹座山的輪廓,壹只鳥的飛行路線或者河流的速度,所以只要觀察它,發現它的美。”

壹只飛過湘湖的白鷺,在我心中,永遠不會滿足於僅僅發現它的美。

任伯年的四幅茶畫

任伯年的畫,無論人物、花鳥、動物,都充滿了煙火氣,就像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平凡而又意味深長,這是他區別於海畫派的畫風之壹。2015春節期間,我很無聊。我又翻了壹遍他的畫冊,偶然發現了幾幅與茶有關的畫,分別是《沈復畫像》、《伯英四十歲畫像》、《燈下泡茶織布圖》。

《神府畫像》是從畫名得來的禮物。那些深沈而正義的人,他們是誰?我查不到信息。我壹定是任伯年熟悉的朋友。畫中的傅,穿著深袍,舉著燈,坐在石頭上,望著前方——前方在哪裏?它在妳前面的壹條小溪的另壹邊。右邊那個低頭煮茶的男生,微胖,衣冠不整。他小心翼翼地煮茶,風爐藏在壹堆草裏——如果有微風吹過,也未必能吹走雲裏野鶴的味道。

右下方畫出壹段文字,雲:

同治淳三月,伊編圖。鐘白·文胤的《伊尹》。

——這樣的簽名,難免讓人猜測神府是個茶客,正在山澗邊試新茶。

在博英40歲畫像的畫面中,主人也坐在石頭上,但手裏多了壹把蒲扇。這是江南民間很常見的扇子。當然也有煮茶的男生,但是坐石的布局很陡,好像是懸掛著的,只是因為後面的竹叢多了壹點安靜,尤其是仙鶴,能讓人想起“沏茶仙鶴忌煙”這句話。烹茶作鶴的優雅,是典型文人書齋生活的寫照,也類似於“茶爐閑,輕煙在竹間”的畫面。“壹股雪香不減漁人風”的題詞再合適不過了。

將這兩幅茶畫與巖石相比較,任伯年壹定是在巖石的偽裝下傳達了大自然無憂無慮的味道,體現了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文化特征。但仔細對比,前者淡然,有壹種安靜的氛圍,而後者在安靜的氛圍中有著明顯的自由的味道。

相比之下,“煮茶”更接近茶的本意。

《煮茶圖》,扇形,用金色筆記著色,長15.5厘米,寬55厘米,右上方有壹條註釋:“若某子屬雅家,請恰到好處。同治已夏四月,為博年任邑所作。”鐘"仁義"白文印刷。現在在廣州美術學院。

這幅畫中,主人仔細看著少年泡茶,少年在兩棵大樹之間,隱約能看到壹把蒲扇。這幅畫最有意思的是,主人坐的石頭有壹種優雅感,仿佛要飄起來。他是怎麽上去的?相反,眼前的老樹卻長出了新芽,這就像壹個悖論。

另壹部《燈下編織》的主旨和意趣與前三部不同。

壹個女人坐在小屋外面,忙著編織,這也是舊社會最常見的生活場景之壹。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有著揮之不去的農業文明的影子,所以普通人的男耕女織是最典型最常見的生活場景。早在漢代就有壹首民歌“壹夫不耕不苦,壹女不織不寒”,講的就是女人持家織布的重要性。因此,茅屋裏的茶和油燈恰恰反映了生活的艱辛。油燈和口渴時喝的那杯茶,就像會說話的嘴唇,訴說著農村婦女的艱苦生活。如果說前三幅畫表達的是茶與人的和諧與美好,那麽燈下編織中的茶則是人類苦難的象征和象征。也許這是任伯年茶畫中最接地氣的作品了。

看到這樣的畫面,總讓我想起多年前母親躺在壹臺蝴蝶縫紉機旁忙碌的場景,遙遠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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