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對於初學者來說,要避免語病、廢話、過分誇張地描寫或語氣。首先追求通順,用最少的文字把意思表達清楚,這是基本功,但不少人就是忽略了這壹點,還沒學會走路,別急著跑。
B、文字基本功紮實了,開始追求修辭、語句的味道(幽默、細膩、詭異、平實等等,更具自己性格和作品的需要來確定風格)。文字風格方面,個人不太喜歡貧嘴和故意模仿,這樣只能表明作者的膚淺。
C、故事背景要明確-----如科幻小說雖然是發生在虛擬的時空背景下的,但是卻也不能胡來。設定階級結構、法律道德、人際關系等軟環境的時候,壹定要註意合理性,只有在合理的社會背景下,故事才能讓人看起來真實可信,而不至於輕飄飄。科幻小說是社會小說,不是童話。
D、人物性格要鮮明-----妳必須清楚自己筆下的人物是個怎樣的人,賦予其復雜的性格---要有優點,但缺點也不可少。不要臉譜化、平面化。否則人物是“活”不起來的。
E、情節的內在邏輯------“性格決定命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些技巧都是很多作家很善於應用的。只有這樣才能使故事既出人意料又合情合理。
F、開篇和結尾------開篇切忌大段的介紹背景或者理論,對於初學者來說,開門見山最好。把背景介紹拆開來,隨著情節的推進逐漸介紹,這樣別人看起來就不會太累。如果想要玩花樣,可以借鑒《紅樓夢》中黛玉見寶玉那壹段,是怎麽吊讀者口胃的。結尾有幾種:出人意料、意猶未盡、適可而止。
G、對話-----對話的用處有兩種:述說和描寫。述說,是指介紹背景、交代情節、敘述事物人物。描寫,是通過對話來反映人物性格、情緒的心理活動。人的心理動向決定其行為方式,這是設計對話時所必須註意的邏輯問題。
H、場景-----場景包括了建築、風景和人群描寫。場景介紹必須符合情節的需要,或是為了渲染和烘托氣氛。作者應當投入地設想故事中的環境是怎麽樣的,如果作者自己都不清楚,那如何能讓讀者了解?
I、細節-----寫文畢竟不是拍電影,總不能把每壹個細節都“拍攝”下來。精心設計細節,也許只是壹個動作、壹個眼神、壹句話,又或者是壹個很細微的場景描寫,就像是畫龍點睛壹樣,省時省力,事半功倍。至於要怎樣做到虛實相承、會留空白,這就要在不斷的磨煉中慢慢領悟了。
J、構思------小說很註重構思,也就是說小說的內核質量。但這裏所說的構思的範疇更寬泛壹點,即以什麽角度去表達主題,寫小說的人那麽多,幾乎所有的大的題材,如愛情、親情、戰爭、友情都被寫過了。那麽我們這些後來者只有另辟溪徑,尋找壹個全新的角度去講述故事。
K、文以載道-----即作品的思想內涵。在文中,作者不須要直白赤裸的將妳要表達的意思簡單的用壹句話來說出來,因為那會適得其反。其實,從選材、情節人物設定以及細節描寫上都可以看出作者的本意。所以作者不必要表現出過於強烈的傾向。判斷的權利屬於讀者。文學是壹種互動性很強的藝術形式,必須要給讀者留下想像和判斷的空間,而這兒也是文字的魅力所在。
關於寫作技巧和出版
寫作基礎,妳掌握了幾分?“為什麽人家會出名,而我就不行?感覺我寫的文也不比那些人差啊,說情節,情節比對方好,說創意,創意比對方新,說文筆,文筆比對方優美,可是為什麽人家點擊比我高呢?”很多新書作者都有這樣的疑問,為什麽會這樣?事實擺在眼前,確實講起情節、創意、文筆,任何壹個作者都可以自傲的說,比起某某,某某某,我的作品不比他差,問題出在哪裏呢?其實,成名作者,成功作者,他們只比新書作者對基礎方面的知識,多認識了壹點。怎麽說?從標點符號錯誤、錯別字、普通邏輯錯誤這三個方面,新書作者壹般沒有成名作者的嚴謹。從現在的壹些新書看,在這三個方面,新書作品錯字、標點符號錯誤在千分之十以上的,占大多數,邏輯錯誤的,也有壹半以上。而那些大家說的牛書,他們的錯字基本上很少,標點符號也基本上沒有亂用,壹般的邏輯錯誤更是少之更少。因此,在這裏給新書作者壹個建議:在這三個方面,加強壹下,也許妳文章的檔次會提高很多……沒有壹個讀者願意看到壹本錯字百出,標點亂用,邏輯錯誤壹大堆的作品。這三個方面是最基本的東西,在行文的流暢度方面,還要註意諸如人稱、視角問題,排版問題,斷句問題,句子長短問題,等等。另外對於壹些自詡文筆非常棒的作者,他們的納悶則是為什麽自己文筆這麽好,人家還喊爛?而那些文筆不怎麽樣,基本上沒有描寫,沒有精雕細琢過的文字,為什麽人人喊好?其實這就是誤把堆積華麗的文字當成文筆了。。。。文筆首先還是看文字的流暢度,這種作者枯心竭力想出來的文字,讀起來卻是那麽的不通順,這就是堆積華麗文字的後果。舉例:象炙熱的大火球壹樣火熱的紅彤彤的太陽,照射在疲倦欲死,滿身傷痕,手裏拿著壹把精光四射、寒氣逼人的龍形長劍的主角身上……這壹句話,看起來文筆似乎不錯吧……可是仔細壹看,其實只是講述了太陽照在主角身上,卻用了七八個形容詞,五個“的”字,讀起來卻是那麽的拗口,這樣的文筆能算好麽?寫完之後,作者稍微默讀壹下文章,修改那些比較拗口的東西,這樣的話,文章的可讀性就增加了許多…… 附:引號的使用方法將軍道:“” 淩雲道:“”將軍道:“” 淩雲道:“”……這種寫法不習慣的說,起碼要稍微給個動作,眼神,心理將軍笑道:“……” 。淩雲嘆道:“……”。“……” ,將軍手撫長須道。“……”,淩雲點頭又道,“……”。這是標點符號中對話的三種表達方式,雖然還是壹樣的對話內容,但是變幻壹下,就顯得文章可看性提高很多。單壹、單調的對話形式,會讓自己的讀者跑失的……
如果做到了這些基礎的東西,那麽,很高興地告訴妳,妳已經通過了小學畢業考試,不再是人人喊打的小學生作文了…………(進入中學階段……@@)當然了,基礎的東西不止這些,多看看論壇裏的精華,多看看別人評論的作品,也許,妳會提高自己的寫作水平。
首先,作者要給自己定位:作品是不是打算出版或者VIP,還是寫著玩。如果是寫著玩,免費看書的反正看不看無所謂,當作消遣而已沒有必要去考證小說的平衡,要多爽就可以有多爽。但是買書來看的讀者,他們就會去考證壹部作品的合理性以及平衡度了 如果這作品的合理性以及平衡度差了,讀者會接著買嗎?VIP是如此,實體書更是需要考慮合理、平衡二字。買實體書的讀者,不外三種,壹是有錢就買書,習慣看書的——20%二是書值得收藏,買來收藏的——50%三是租書店業者,買來出租的——30%這個比例,雖然不是很科學,但是有壹定道理。如果有實體書出版計劃的作者,那麽就要考慮占50%的收藏書的讀者。什麽書值得收藏?什麽書值得花錢去買?想壹想,也許身為作者的妳,會重新思考自己作品的合理性以及平衡度附:算壹筆小小的經濟帳臺灣壹本6.4萬字的小說,定價是160臺幣,大陸買的話,估計要60才能到手(廈門臺灣書店的價格)臺灣買的話,似乎有優惠,算八折優惠是128臺幣,以臺幣兌換RMB的匯率,那就是35-40元之間了。壹套100萬字的小說,算是15本吧,需要1920的臺幣,折合RMB需要500多塊錢。什麽作品需要花500來塊RMB買來收藏或者來看的?雖然臺灣收入高,但是消費也高,每個月買上三到五本不同的書,需要多少錢?消費剩下的錢夠麽?什麽樣的作品,需要從口袋裏掏錢出去買……捍衛長篇小說的尊嚴●我們慣常聽到的是把長篇寫短的呼籲,我卻在這裏呼籲:長篇就是要往長裏寫!當然,把長篇寫長,並不是事件和字數的累加,而是壹種胸中的大氣象,壹種藝術的大營造。那些能夠營造精致的江南園林的建築師,那些在假山上蓋小亭子的建築師,當然也很了不起,但他們大概營造不來故宮和金字塔,更主持不了萬裏長城那樣的浩大工程。
●長篇小說不能為了迎合這個煽情的時代而犧牲自己應有的尊嚴。長篇小說不能為了適應某些讀者而縮短自己的長度、減小自己的密度、降低自己的難度。我就是要這麽長,就是要這麽密,就是要這麽難,願意看就看,不願意看就不看。哪怕只剩下壹個讀者,我也要這樣寫。
●具有密度的長篇小說,應該是可以被壹代代人誤讀的小說。這裏的誤讀當然是針對著作家的主觀意圖而言。文學的魅力,就在於它能被誤讀。壹部作家的主觀意圖和讀者的讀後感覺吻合了的小說,可能是壹本暢銷書,但不會是壹部“偉大的小說”。
●如果壹部小說只有所謂的善與高尚,或者只有簡單的、公式化的善惡對立,那這部小說的價值就值得懷疑。那些具有哲學思維的小說,大概都不是哲學家寫的。好的長篇應該是“眾聲喧嘩”,應該是多義多解,很多情況下應該與作家的主觀意圖背道而馳。在善與惡之間,美與醜之間,愛與恨之間,應該有壹個模糊地帶,而這裏也許正是小說家施展才華的廣闊天地。
大約是兩年前,《長篇小說選刊》創刊,讓我寫幾句話,推辭不過,鬥膽寫道:“長度、密度和難度,是長篇小說的標誌,也是這偉大文體的尊嚴。” 寫小說要有長篇胸懷
所謂長度,自然是指小說的篇幅。沒有二十萬字以上的篇幅,長篇小說就缺少應有的威嚴。就像金錢豹子,雖然也勇猛,雖然也剽悍,但終因體形稍遜,難成山中之王。我當然知道許多篇幅不長的小說其力量和價值都勝過某些臃腫的長篇,我當然也知道許多篇幅不長的小說已經成為經典,但那種猶如長江大河般的波瀾壯闊之美,卻是那些精巧的篇什所不具備的。長篇就是要長,不長算什麽長篇?要把長篇寫長,當然很不容易。我們慣常聽到的是把長篇寫短的呼籲,我卻在這裏呼籲:長篇就是要往長裏寫!當然,把長篇寫長,並不是事件和字數的累加,而是壹種胸中的大氣象,壹種藝術的大營造。那些能夠營造精致的江南園林的建築師,那些在假山上蓋小亭子的建築師,當然也很了不起,但他們大概營造不來故宮和金字塔,更主持不了萬裏長城那樣的浩大工程。這如同戰爭中,有的人指揮壹個團可能非常出色,但給他壹個軍、壹個兵團,就亂了陣腳。將才就是將才,帥才就是帥才,而帥才大都不是從行伍中壹步步成長起來的。當然,不能簡單地把寫長篇小說的稱作帥才,更不敢把寫短篇小說的貶為將才。比喻都是笨拙的,請原諒。
壹個善寫長篇小說的作家,並不壹定要走短———中———長的道路,盡管許多作家包括我自己都是走的這樣的道路。許多偉大的長篇小說作者,壹開始上手就是長篇巨著,譬如曹雪芹、羅貫中等。我認為壹個作家能否寫出並且能夠寫好長篇小說,關鍵的是要具有“長篇胸懷”。“長篇胸懷”者,胸中有大溝壑、大山脈、大氣象之謂也。要有莽蕩之氣,要有容納百川之涵。
所謂大家手筆,正是胸中之大溝壑、大山脈、大氣象的外在表現也。大苦悶、大悲憫、大抱負、天馬行空般的大精神,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幹凈的大感悟———這些都是長篇胸懷之內涵也。
大悲憫具有拷問靈魂的深度 大苦悶、大抱負、大精神、大感悟,都不必展開來說,我想就“大悲憫”多說幾句。近幾年來,“悲憫情懷”已成時髦話語,就像前幾年“終極關懷”成為時髦話語壹樣。我自然也知道悲憫是好東西,但我們需要的不是那種剛吃完紅燒乳鴿,又趕緊給壹只翅膀受傷的鴿子包紮的悲憫;不是蘇聯戰爭片中和好萊塢大片中那種模式化的、煽情的悲憫;不是那種全社會為壹只生病的熊貓獻愛心但置無數因為無錢而在家等死的人於不顧的悲憫。悲憫不僅僅是“打妳的左臉把右臉也讓妳打”,悲憫也不僅僅是在苦難中保持善心和優雅姿態,悲憫不是見到血就暈過去或者是高喊著“我要暈過去了”,悲憫更不是要回避罪惡和骯臟。
《聖經》是悲憫的經典,但那裏邊也不乏血肉模糊的場面。佛教是大悲憫之教,但那裏也有地獄和令人發指的酷刑。如果悲憫是把人類的邪惡和醜陋掩蓋起來,那這樣的悲憫和偽善是壹回事。《金瓶梅》素負惡名,但有見地的批評家卻說那是壹部悲憫之書。這才是中國式的悲憫,這才是建立在中國的哲學、宗教基礎上的悲憫,而不是建立在西方哲學和西方宗教基礎上的悲憫。長篇小說是包羅萬象的龐大文體,這裏邊有羊羔也有小鳥,有獅子也有鱷魚。妳不能因為獅子吃了羊羔或者鱷魚吞了小鳥就說它們不悲憫。妳不能說它們捕殺獵物時展現了高度技巧、獲得獵物時喜氣洋洋就說他們殘忍。只有羊羔和小鳥的世界不成世界;只有好人的小說不是小說。即便是羊羔,也要吃青草;即便是小鳥,也要吃昆蟲;即便是好人,也有惡念頭。站在高壹點的角度往下看,好人和壞人,都是可憐的人。
小悲憫只同情好人,大悲憫不但同情好人,而且也同情惡人。
編造壹個苦難故事,對於以寫作為職業的人來說,不算什麽難事,但那種在苦難中煎熬過的人才可能有的命運感,那種建立在人性無法克服的弱點基礎上的悲憫,卻不是能夠憑借才華編造出來的。描寫政治、戰爭、災荒、疾病、意外事件等外部原因帶給人的苦難,把諸多苦難加諸弱小善良之身,讓黃鼠狼單咬病鴨子,這是煽情催淚影視劇的老套路,但不是悲憫,更不是大悲憫。只描寫別人留給自己的傷痕,不描寫自己留給別人的傷痕,不是悲憫,甚至是無恥。只揭示別人心中的惡,不袒露自我心中的惡,不是悲憫,甚至是無恥。只有正視人類之惡,只有認識到自我之醜,只有描寫了人類不可克服的弱點和病態人格導致的悲慘命運,才是真正的悲劇,才可能具有“拷問靈魂”的深度和力度,才是真正的大悲憫。 關於悲憫的話題,本該就此打住,但總覺言猶未盡。請允許我引用南方某著名晚報的壹個德高望重的、老革命出身的總編輯退休之後在自家報紙上寫的壹篇專欄文章,也許會使我們對悲憫問題有新的認識。這篇文章的題目叫《難忘的斃敵場面》,全文如下:中外古今的戰爭都是殘酷的。在激烈鬥爭的戰場上講人道主義,全屬書生之談。特別在對敵鬥爭的特殊情況下,更是如此。下面講述壹個令我畢生難忘的斃敵場面,也許會使和平時期的年輕人,聽後毛骨悚然,但在當年,我卻以平常的心態對待。然而,這個記憶,仍使我畢生難忘。
1945年7月日本投降前夕,敵軍所屬壹個大隊,瞅住這個有利時機,向“北支”駐地大鎮等處發動瘋狂進攻,我軍被迫後撤到駐地附近山上。後撤前,我軍將大鎮潛伏的敵軍偵察員4人抓走。抓走時,全部用黑布蒙住眼睛(避免他們知道我軍撤走的路線),同時綁著雙手,還用壹條草繩把四個家夥“串”起來走路。由於敵情緊急,四面受敵,還要被迫背著這四個活包袱行進,萬壹雙方交火,這4個“老特”便可能溜走了。北江支隊長鄔強當即示意大隊長鄭偉靈,把他們統統處決。
鄭偉靈考慮到槍斃他們,壹來浪費子彈,二來會驚動附近敵人,便決定用刺刀全部把他們捅死。但這是很費力,也是極其殘酷的。但在鄭偉靈眼裏看來,也不過是個“小兒科”。
當部隊撤到英德東鄉同樂街西南面的山邊時,他先呼喝第壹個蒙面的敵特俯臥地上,然後用鋤頭、刺刀把他解決了。
為了爭取最後機會套取敵特情報,我嚴厲地審問其中壹個敵特,要他立即交代問題。其間,他聽到同夥中“先行者”的慘叫後,已經全身發抖,無法言語。我光火了,狠狠地向他臉上摑了壹巴掌。另壹個敵特隨著也狂叫起來,亂奔亂竄摔倒地上。鄭偉靈繼續如法炮制,把另外三個敵特也照樣處死了。我雖首次看到這個血淋淋的場面,但卻毫不動容,可見在敵我雙方殘酷的廝殺中,感情的色彩也跟著改變了。
事隔數十年後,我曾問鄭偉靈,妳壹生殺過多少敵人?他說:百多個啦。
原來,他還曾用日本軍刀殺了六個敵特,但這是後話了。
讀完這篇文章,我才感到我們過去那些描寫戰爭的小說和電影,是多麽虛假。這篇文章的作者,許多南方的文壇朋友都認識,他到了晚年,是壹個慈祥的爺爺,是壹個關心下屬的領導,口碑很好。我相信他文中提到的鄭偉靈,也不會是兇神惡煞模樣,但在戰爭這種特殊的環境下,他們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但我們有理由譴責他們嗎?那個殺了壹百多人的鄭偉靈,肯定是得過無數獎章的英雄,但我們能說他不“悲憫”嗎?可見,悲憫,是有條件的;悲憫,是壹個極其復雜的問題,不是書生的臆想。
長度、密度、難度
壹味強調長篇之長,很容易招致現成的反駁,魯迅、沈從文、張愛玲、汪曾祺、契訶夫、博爾赫斯,都是現成的例子。我當然不否認上列的作家都是優秀的或者是偉大的作家,但他們不是列夫·托爾斯泰、陀斯妥也夫斯基、托馬斯·曼、喬伊斯、普魯斯特那樣的作家,他們的作品裏沒有上述這些作家的皇皇巨作裏那樣壹種波瀾壯闊的浩瀚景象,這大概也是不爭的事實。
長篇越來越短,與流行有關,與印刷與包裝有關,與利益有關,與浮躁心態有關,也與那些盜版影碟有關。從苦難的生活中(這裏的苦難並不僅僅是指物質生活的貧困,而更多是壹種精神的苦難)和個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