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
電影改編自1998的同名青春小說。講述了壹個17歲的男孩菲爾,在壹個沒有父愛的環境中成長的故事。當他遇到愛情和家庭矛盾的問題時,他無限迷茫,最終找到了人生的中心。
影片開頭,是主角菲爾的壹段自述。
菲爾,17歲的鄉下男孩,除了長得有點歪,其他方面都很正常。
他有壹個密友,壹個早熟的雙胞胎姐姐和壹個特立獨行的母親。
夏令營結束後,菲爾回家時發現了壹些不尋常的事情。家裏的兩個女人是陌生人。
但這不足以引起他的註意,因為矛盾已經存在了。
菲爾的母親格拉斯是壹個瘋狂的女人,魯莽,強大,崇尚愛情。
她在17歲時懷孕,來到小鎮,生下了他和戴安娜。
之後,憑借她獨特的魅力,她們的生活中總是不缺男人。
戴安娜,菲爾的妹妹,他的雨傘,朋友,第二顆心。
從牙牙學語開始,他們就壹直用同壹個問題來壓玻璃-
父親是誰?
然而在各種影像中被玻璃忽悠了。後來她幹脆保持沈默,“父親”成了兩兄妹生活中的盲點。
直到凱爾出現,他溫柔又充滿愛,滿足了戴安娜對父親的所有想象。
不幸的是,格拉斯很快打破了她的幻想,趕走了凱爾,戴安娜為此責怪她。
因此,菲爾並沒有意識到這場“神經風暴”的嚴重性。像往常壹樣,他做果醬,去購物,和他最好的朋友卡特聊天。
開學的時候,遇到了初戀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帶著紅色濾鏡和Bgm男性紙出場,壹出場就在菲爾心中炸開了花。
從偷窺到收到官方邀請,菲爾再也無法隱藏自己體內野性的力量,果斷裸舞。(捂臉,多美的身材)
但是這個男生的內心並不看好他的女朋友們。卡特直言不諱地說——
尼古拉斯是個寶,他喜歡收集東西,包括感情。
所以,首先,他對卡特和尼古拉斯隱瞞了壹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第三,我把我擔心的事情告訴了格拉斯的女同閨蜜特蕾莎,借“秘密花園”做了那些可恥的事情。
他們發展很快,菲爾決定向卡特表白,介紹他們認識。
這時,在另壹邊,格拉斯遇到了木匠邁克爾,她邀請他去家裏吃飯。木匠很快融入了他們的生活。
菲爾也試圖利用這個機會修補戴安娜和格拉斯之間的關系。顯然戴安娜並不買賬。
之後戴安娜被拘留的消息讓接下來的劇情急轉直下。
壹天晚上,壹個小男孩指控戴安娜唆使壹只狗去咬它的主人。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可笑,但菲爾猶豫了,甚至相信了指控。
因為當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戴安娜就顯示出了她超強的感知能力。她可以控制動物。
所以當他回家後,格拉斯的第壹句話就是質問戴安娜-
是妳唆使狗咬人的嗎?
壹句話,家裏人之間的信任分崩離析,本已搖搖欲墜的關系徹底破裂,戴安娜搬出去了。
菲爾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看著家裏壹片狼藉,他只想逃離,躲進“秘密花園”,投入愛人的懷抱。
不幸的是,他目睹了摯友和尼古拉斯的“愛情秀”,壹下子失去了兩個人。
恢復過來的菲爾躲在特雷莎的房子裏,她安慰他說:
我們可以把情緒放在壹個房間裏,但是不要把鑰匙弄丟了,因為也許有壹天妳會在房間裏發現更精彩的內容,直到妳穿過那個房間妳才能看到。
言下之意,妳永遠不知道等待妳的是什麽,直到妳勇往直前。
菲爾回到家,問格拉斯她和戴安娜之間發生了什麽。
凱爾離開後,格拉斯懷孕了,但很快她流產了,但這不是意外,而是戴安娜故意的。
因為戴安娜受夠了格拉斯的不負責任,她無法容忍再有壹個孩子遭受同樣的父愛缺失和母親失職。
於是她準備了顛茄茶,差點害死格拉斯,讓她後悔不已,決定藏起來。
然而最近的風波卻讓戴安娜的愛人楊意外受傷,昏迷不醒。當她心碎的時候,格拉斯陷入了壹段新的感情,所有的往事都重現了。
戴安娜很生氣,告訴了格拉斯真相。
這壹段采用了現實與過去的空間的敘事手法,將我們帶入戴安娜的心境,實現她對完整家庭的迫切渴望,甚至劍走偏鋒,傷害他人。
最後,菲爾的句子-
我在家。
瓦解壹切隔閡和矛盾,讓影片從同性話題中提煉出來,以親情結尾,提升了影片的高度。
但不得不說,電影故事主線不清晰,輔助線篡奪了主持人的角色,使得最後親情的輸出有些牽強。
例如:
影片前半部分,戴安娜在繼父凱爾離開後與格拉斯分手,讓不少網友大呼“通奸”。
而且中段對同性戀的描寫比較膚淺,難免讓人審美疲勞。
不過好在導演雅各布·莫裏茨·阿爾瓦在鏡頭上玩了不少花樣。他大膽運用鮮艷的色彩和演員鮮艷迷幻的服裝,貼合了每個角色的性格,推動了故事的發展,帶動了觀眾的情緒,讓每壹個鏡頭都像壹幅有故事的彩色畫卷。
這種鏡頭美學讓彪傑想起了加拿大天才導演澤維爾·多蘭(xavier dolan)。其實這部電影的導演很喜歡他,所以在電影《我的世界的中心》中,我們看到了很多多蘭美學的影子。
比如有壹段話,菲爾騎自行車時放開雙手,象征擁抱世界的幸福;
或者不斷湧現的被風暴摧毀的森林,預示著真相會傷痕累累,但壹切終將重新生長。
就像男主菲爾壹樣,帶著年少時特有的迷茫,在自我探索的過程中瘋狂而又重傷,他終將找到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地方。
除了導演的鏡頭審美,菲爾飾演路易斯·霍夫曼的強大演技也為本片增色不少,甚至有豆友說——
居然放棄路易斯·霍夫曼這麽漂亮的身體,男二是傻了。
標姐第壹次見到路易是在2015上映的《感化院》。簡單概述壹下,這個故事就是楊永信事件的影子版。
在影片中,他飾演的少年被家人送到感化院當苦力。
掙紮著逃出牢籠後,發現家人早已拋棄了他,最終我倔強而迷茫的眼神讓妹妹記住了他。
所以當他出演《我的世界的中心》時,壹出場就露齒而笑,渾身充滿了戲劇感,實力演繹的淋漓盡致。他有點駝背。
最後,正如菲爾所說—
每個人的世界中心不壹樣,但那個中心必須在,這樣我們才能勇往直前,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