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著拖鞋去音像店,在街上看到壹個穿著長裙和平底鞋的美女。我覺得她很漂亮,就下意識的多看了她幾眼,壹個男人兇狠的看了我壹眼。街上有壹輛保潔車在灑水,陽光壹照,水瞬間就幹了。公交車站站滿了想回家吃飯的中學生和買菜的阿姨。我覺得我應該學騎自行車,因為我已經走了很久了,音像店的牌子在我面前還很遠。
夏天穿拖鞋有很多壞處。比如有些邋遢的人從來不剪腳趾甲。比如我的腳趾甲會像畢加索的靈感壹樣向左向右長,直接導致路人對我的第壹印象。比如有些天生命運不幸的人,對蚊子特別有吸引力。例如,蚊子親吻我的腳的地方就像藤原浩最喜歡的波浪點壹樣排列整齊。我寫這個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腳。比如夏天遇到雷雨,拖鞋沒有20元壹雙的假匡威那樣保護腳的幹凈。我寫到這裏的時候認真思考過。我沒有買假匡威,答案是沒有,我就放心了。
我穿著有很多缺點的拖鞋繼續走,途中又看到壹個美女。這次我很聰明的觀察到她身邊是否有可疑男子,但是她穿的太醜了,我繼續看著前面音像店的紅色招牌。我以為我要買的是壹張專輯,所以我檢查了我的錢包。裏面有100元50分,不多也不少,不知道該繼續還是回家拿錢。夏天走路經常會口渴,今天也是,這讓街上24小時營業的佳士得又多了壹個顧客。在店裏猶豫了很久,不知道是買壹瓶19.9的星巴克,還是買壹瓶2.5的雪碧。壹個渾身是毛的小夥子曾經跟我說他很喜歡雪碧,壹個漂亮的小姑娘曾經跟我說雪碧喝多了會長毛,然後我的錢包告訴我我只有100元50分。買了2.5元的雪碧,拿了98元零錢,繼續走過前面的紅色標誌。
我走在路上經常會思考壹些很深的問題,但是今天雪碧的成功並沒有讓我思考那些問題。在我進音像店之前,有個東西在門前叫道:歡迎光臨。我進了音響店後,壹個小女孩對我說歡迎。我對這種重復的說法感到惱火。我看到了傑克遜老人的選擇,我認為他壹直是壹個偉大的人。偉大可以在生前賺很多錢花在子女身上,也可以在死後賺很多錢花在子女身上。我決定將來要成為這樣壹個偉大的人。成為這樣壹個偉人的前提是,我買了這個偉人的選集,以示對他的尊敬和崇拜。說“歡迎”的小姑娘推薦了壹張我這樣的專輯。我不太喜歡這種小姑娘。因為第壹眼,她以為我是個90後女孩,向我推薦了蔡依林小姐的專輯。我用我的98元買了原價110元,因為打了八折。小女孩不屑地笑了笑。我覺得是因為她覺得我沒錢買那張專輯。其實我不買那張專輯有兩個原因。首先,我不喜歡蔡依林,我欣賞她作為壹個專業術語抄襲者的藝術家。第二,我需要用剩下的10元打車回家。她完全錯了。
讓我很好奇的是,我出去的時候,那個小女孩沒有說歡迎,連門口那個東西也沒有。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但我不是那種會因為被侮辱而改變購買這張專輯的人。我空手拿了選號,沒有馬上打車。原因有二。首先是這裏沒有出租車。第二是10元在這裏上不了家。我不想半途而廢。
回家的路很長,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長。可能是因為我只有10元吧。
前者憂郁,後者饑餓。
前天,我帶著半憂郁半饑餓的心情看完了《巖井俊二鳳蝶》。前者郁悶是因為後者餓了。
我想煮咖啡,但是我不會。其實星巴克壹杯30多塊錢的咖啡和2塊錢壹小袋的馬克斯韋爾喝起來是壹樣的。比起我,後者可能更讓人耳目壹新。
情人節的商場就像魚罐頭。如果妳不是很有錢去冷清的商場,情人節去逛街就是悲劇。我無法參與這場悲劇,我還是壹個悲傷的角色。
買了泡面,準備好叉子和碗,把開水燒開,接到邀請吃飯的電話。把開水放進水壺,把方便面放進冰箱,把叉子放回消毒櫃,把碗扔進水槽。我在衣櫃裏呆了半分鐘,拿了外套,從我姐的儲蓄大廳裏拿了3塊錢。我發現他們很著急,把3塊錢放回去用手機撥了2811165438。分鐘後,我上了壹輛出租車,拿出手機給他們發了壹條短信,說我馬上就到。我給了司機35塊錢,司機還給了我2塊錢和壹張票。然後我沒有之後就和司機說再見了。我覺得自己很粗魯,就和司機說了再見。司機的表情很奇怪。我在原地等了幾分鐘,然後去喜事買了更多的關東曲奇。在旁邊的畫報上看到ladygaga的照片。我笑了笑,沒買。其實我昨天買了之後,就找到了我想吃的那個我,然後打車回家,比打車少花了2塊錢。我和司機告別,司機不理我和保安打招呼,保安不理我。
我覺得有時候不用標點符號也是壹種很好的感覺。語氣很連貫,就像壹口氣說出來壹樣。我覺得很瀟灑。有時候人們必須聰明,否則他們會沈默,變成擠在壽司裏的鮭魚。我喜歡鮭魚,但是我不喜歡油炸蝦。我喜歡冰淇淋,但我不喜歡巧克力月餅形狀的哈根達斯。我喜歡喜劇,也不喜歡悲劇,但其實悲劇壹般比喜劇出名,所以有時候不得不看悲劇。我不喜歡甜食,但是我喜歡去甜品店。
本來今天想寫完作業,後來拿出來又放回去了。因為他們說我白天想,晚上做夢,所以我今晚不打算夢到我的作業。理論上我還沒寫作業。其實我還沒寫作業呢。這時候我感嘆,理論和事實終於接軌了。
書籍和散步
如果這無非是我最喜歡的兩件事是不是有點偏激。
我必須承認我不太擅長走路。不是我想讓自己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上變得那麽差勁,而是我的扁平足不允許我這麽做。年輕的時候,也不算年輕。也許這就是小和大的差距。我喜歡間歇地散步。可能那時候我連平都不是。沒有什麽意境。現實情況是,那段時間我確實走了很多路。在我年輕的那個時候,我不是住在杭州或北京,而是壹個小城市。我在金華附近的時候還是自由的。畢竟壹個開車20分鐘左右的小鎮,不允許我迷路。那我現在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壹直在退化。可能是我看清了自己,深深的感覺到在小而不小的階段,我很沈浸在個人的世界裏,不容易被影響,所以現在應該是相反的。
我去過的地方不多也不少。我過去的隨筆裏能找到的咖啡店、珠寶店、瓷器店大概有三家。咖啡店裏的咖啡和奶茶沒什麽區別,但在小小的時差裏足以娛樂我。那家商店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只是裏面有很多書。我想我對書的熱愛大概和那家咖啡像奶茶的咖啡店有關吧。店裏的老板娘有點意思。如果妳和她聊她喜歡的話題,妳會得到奶茶味的咖啡。作為禮物。珠寶店曾經是我願意去的地方,卻又不敢去。小時候零花錢有限是原因。店裏有壹些我很喜歡的東西,但我沒想過要買。主人經常不在,經常能看到長裙的女生是我以前的校友。說來好笑,我那時候壹直不習慣看雜誌,卻發現有人讓我模仿她的衣服。我想我以前很喜歡她的衣服。這家店給我留下了很多回憶,但是我買的東西很少。這麽多年沒換過壹個鏈子,食堂丟過壹個皮手鐲之類的東西。我曾經對這個帶狀的手鐲很生氣。在壹個偏僻的地方,壹家瓷器店的老板是壹個平頭男人,拿著壹塊黑抹布擦桌子。這句話也是直接從原短文中摘錄的。我什麽都不記得了。這家店可能早就關門了。
沒讀過多少書,這是壹個無法衡量的單位。忍不住買書,但是閱讀速度慢到壹定程度。幾個月前準備看的那本書還在我抽屜裏,書簽插在十幾頁的地方。我覺得臨摹是我記書的唯壹方式。可能這是我給自己壹個龜速的借口吧。有時候不記得看了什麽書。這本書太神奇了,我無法描述。
我還能說什麽呢?弗朗茲·卡夫卡說過,親愛的,壹個人如果有心事,就會壹直不安分。我無法反駁他。現在我在裏面很好,但是我坐立不安。
黑暗
嘿嘿。
黑暗的深淵裏有不為人知的東西,偷偷的仰慕著妳。它看著妳,看著妳的壹切,卻根本不讓妳發現。是黑暗。壹點都不恐怖。仔細看,很漂亮。黑暗與光明有相反的含義。
深夜,天很黑,我在家。時間久了,在我的揮霍下還剩下幾分。居民樓附近的笑聲傳入內耳,被我拒絕。我不喜歡聽笑聲。在這孤獨的夜晚,沈默是最美的歌。關上門,光線就會從窗戶進來。拉上窗簾,日光燈依舊輝煌。關掉開關,這時候黑暗就來了。孩子,黑暗是溫柔而美麗的。
習慣了黑暗,我直接上床,靠在墻上,欣賞著我可愛的黑。沈默,妳會感到孤獨,如此孤獨的夜晚。不,我壹點也不孤獨。我有壹個忠誠的夜晚。我習慣了,它屬於我,我占據了它。我覺得很熟悉,我知道。黑暗,躲在光裏,總是躲避,真的像個懦夫。其實並不是懦夫。它壹直在躲避,雖然黑暗是那麽的渺小,從來沒有光明那麽強烈,但它壹直存在,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哼,有人說黑暗已死。如果它死了,那我是怎麽回事?我活著,能陪伴我的壹定是活著的。這是活生生的黑暗。
活著不代表血腥。黑暗中沒有血腥味,壹點都沒有。聞到血腥味了嗎?是妳親手傳染的,妳無權強加。它只是妳的替罪羊,當人們被指控犯有最邪惡和骯臟的罪行時,他們會稱之為可怕和恐怖的黑暗。我稱之為可憐的黑人。誰說黑暗骯臟骯臟?它是最純凈的。在黑暗中,我沒有雜念,沒有思想,沒有頭緒,我只是享受,放松自己。多純多黑啊。
我不討厭光明,有時我不得不接受黑暗。陽光的生活,充滿歡聲笑語,就會心花怒放。頻繁的快樂會帶來疲憊,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洗幹凈。接受黑暗的洗禮,用不了多久,它就會在妳心裏生根發芽。只有洗去快樂、驕傲和自滿,才能獲得新的快樂和新的幸福。張開雙臂擁抱黑暗。事實上,它很可愛。
上課的時候看,無聊的時候看,孤獨的時候看。
每次拿起來都放不下,心裏有壹種寂靜感。
在仔細閱讀王小波的《沈默的大多數》的壹個月裏,我幾乎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娛樂文本。他的話給了我壹種明顯的頓悟感和寂靜感。
這種力量是壹種基於生活的清明和感悟。讀到某壹段或某壹句,我會突然興奮起來——所以這就是我,我的人性,我的感情,我的理想和信念。
他在書中壹直強調智慧、知識、尊嚴和生命。
智慧總是指向虛無,知識和美由此產生;而不是盯著現在和現在。
知識本身是多麽誘人。學習本身可以成為壹種生活方式。學習文史知識的目的是“回顧過去”。有文史素養的人,生活在從過去到現在的很長壹段時間裏。學習科學知識的目的是“知新”,有科學知識的人從現在就能預見廣闊的未來。
我說的智慧,是指壹種理性思考的快樂。
在中國做壹個知識分子,有壹個傳統的模式,可能是孔孟,也可能是朱成傳下來的,就是先做壹個規規矩矩的人,做壹個樣子,玩壹玩,再去管別人。我小的時候,從小學到中學,班裏壹直都是這樣的好同學,背著手聽,當了小班長然後照顧別人。現在也是如此。先好好學習,成為著名的理論家或批評家,再來匡正世界。當然,這是做人的秘訣。作為壹個知識分子似乎有點不足;除了改變世界,我們還應該做些別的事情。從這種模式中,自然會產生壹種學校般的氛圍。第壹,學習,被教,等妳攢到壹定程度了,再去教別人。千百年來,這樣的學校壹直流傳著同樣的知識,並沒有產生壹種面向未來、超越人類的文化。
當壹個人不在工作,不在家裏,並不意味著這個民族單獨存在,但它不是壹個人,甚至不是壹塊肉。
我個人認為,做愛時做的事是“有”,無緣無故做的事是“沒有”。
但我也想指出,當妳老了,找到合適的人,有正常的性生活,都是從規範的角度來評判的——個人的,什麽都不是。總覺得把不是生命的東西叫做“生命”是壹種掩飾。
我們現在經歷的時代很浮躁,越來越缺乏冷靜的智慧和理智。利益和金錢的誘惑也早早開始腐蝕學生的靈魂。我們外強中幹,以為華麗的衣服可以包裹我們脆弱的心靈,所以我們穿著奇裝異服,壹臉冷漠。內心往往空虛膚淺,在空虛的網絡中尋找空虛的知己,面對現實社會中封閉的自己。
當我被告知他已經去世十壹年了,我覺得自己被嚴重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