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部是中央大學學生較少的壹個系。徐永春的班上只有三個學生:徐永春、朱和袁桐功。因為學生少,所以老師和學生接觸比較多,關系也比較密切,有更多的老師來教和幫助他們。當時,樹木學家鄭教授正在講授樹木學,楊是助教。在1935-1936期間,利用晚上的時間,在楊的指導下,到中央大學林學系植物標本室看標本,有時還到鄭工作的中國科學社看標本,系統地研究樹木學。1938畢業後,經鄭介紹到中國木材公司四川分公司工作。在壹年的時間裏,除了全面了解公司所在的峨邊彜族自治縣的垂直林帶和樹種分布,還改進了運送木材的滑道,解決了硬木的水運問題。1939年7月,應我國第壹代林學家張教授的邀請,赴昆參與創建雲南大學農學院,從此開始了他50多年的教學生涯。8月1939,雲南大學農學院宣布成立。該校林學系是中國最早的林學系之壹,雲南林業高等教育的開端,西南林學院的前身。徐永春在臺灣臺中農學院從事教學及教學領導工作半年,其中1948—1949,歷任助教、講師、副教授、教授、院長、副校長、院長。學校歷經抗戰時期遷址、50年代院系調整、60年代分散撤並、70年代與北京林學院合並分立等多次變革,直至1983改為西南林學院。徐永春在20世紀30年代就開始籌備建校了。直到80年代,學校成為具有西南特色、培養多層次林業專業人才的高等林業院校,並為此而努力。他經歷了很多風風雨雨,意誌堅定,始終熱愛林業教育。在50年的教學生涯中,直接帶教學生1000余人,為國家培養了大批林業科技人才。徐永春是雲南林業高等教育的奠基人之壹。為表彰他對林業教育的貢獻,1985年6月,昆明電視臺拍攝了關於他事跡的專題片,在雲南電視臺和中央電視臺播出。1985,中國林業學會授予他“林業工作50年”榮譽證書。1988,中國植物學會授予他“從事植物學50年的科學家”榮譽證書。
徐永春是我國老壹輩樹木學家,為我國樹木學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從1939到1949,他雖然教了很多課程,但重點是樹木學。建國以來,壹直從事樹木學教學工作。在長期的教學工作中,為滿足教學需要,先後主編了《華南和西南協作區樹木學》教材,分別參與了南京林學院和北京林學院主編的《樹木學》教材的編寫,並多次編寫了學校使用的《樹木學》教材。中國幅員遼闊,橫跨熱帶、亞熱帶和溫帶,樹種豐富。基於這種情況,為了使樹木學教材更好地滿足教學需要,更有針對性,徐永春和南方幾所農林院校的樹木學教師在1985春季發起編寫了南方版樹木學教材。這項倡議後來得到了林業部的批準。
徐永春培養了許多樹木學專家,這是他對樹木學的巨大貢獻。除了教大學生樹木學,他還帶進修生和研究生。他的學生遍布全國,可謂“桃李滿天下”,其中不少人成為科研、教學、生產的骨幹。華南植物研究所研究員譚培祥、北京林業大學教授任賢偉、雲南大學教授孫必興、南京大學教授趙儒林、原昆明園林部主任胡秀全等都是徐永春的學生。他以身作則教育學生。他總是樂於提供建議,並不厭其煩地詢問學生在商業中想要什麽。針對研究生課題,他把自己多年教學科研中收集的書刊提供給他們參考。他對學生非常嚴格。要求研究生“不僅要在理論上學好樹木學,還要在實踐中學好,經常到野外去,多做調查,多采集標本,這樣才能學得好,學得紮實”。有壹次,他看完考研卷子說:“大家成績都不錯,就是字寫得不太好。希望妳畢業的時候,字寫得比現在好。”這種壹絲不茍的精神讓研究生深受教育。多年來,徐永春每年都帶學生去野外實習。除了經常去滇中,他還去過麗江雪山、京東無量山、賓川雞足山、雲龍天池、保山、文山、河口,涵蓋了雲南大部分地區。75歲時,他還帶領4名研究生到西雙版納、瀾滄、孟連、臨滄考察實習。
因為徐永春對樹木學的貢獻,6月在湖南省大庸市召開的中國林業學會樹木學專業委員會成立大會上,1985+01,全體與會人員壹致推選他為中國樹木學專業委員會第壹屆主任委員(1988+01)。
幾十年來,徐永春努力搞好教學,致力於科學研究。40年代末開始研究殼鬥科,著有《昆明櫟屬研究》。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他與助手任賢偉對雲南和西藏的殼鬥科植物進行了深入研究,發表了《雲南殼鬥科的分類與分布》等論文65,438+00多篇,並在《雲南植物誌》、《西藏植物誌》、《中國植物誌》第二卷中匯編了殼鬥科的三個屬。應《中國植物誌》編輯委員會的邀請,《中國植物誌》匯編了殼鬥科3個屬(葫蘆巴屬、櫟屬和青岡屬)。通過對殼鬥科的研究和整理,公布了20多個新種、20個新組合、10個種的新分布記錄和1個屬的新分布記錄。其中《雲南植物誌》第二卷獲雲南省科委二等獎1980;西藏植物區系是青藏高原綜合研究課題,獲中國科學院集體科技進步特等獎1986。
20世紀70年代,徐永春參與編寫的《中國主要樹種造林技術》獲得林業部壹等獎。
徐永春對殼鬥科的分類研究已有幾十年,其主要特點是將辯證唯物主義應用於樹木的分類,並密切關註不同生境對樹木的影響以及由此造成的形態差異,從而澄清了歷史上長期使用的許多同義詞。通過《雲南植物誌》第二卷的編纂,他首次對雲南殼鬥科進行了系統的整理和研究,使其種數比原名錄少了很多。並且發現那些合並的物種,問題是如何對待模式標本。徐永春認為殼鬥科的壹些物種分布廣泛,包括亞洲的大部分地區。在這麽大的範圍內,山高坡低,坡陰坡陽,環境是林內林外。再加上人工幹燥,壹個物種的不同個體會有很大的形態變化。把壹個物種的所有個體都看成和模式標本完全壹樣是不科學的。換句話說,需要從生態學的角度來理解模式標本。植物分類學家應具備生態學知識和野外工作經驗,了解植物在不同生長環境中的變異,從而認識自然,掌握其規律。否則,壹株植物形態上的壹點點變異,往往會被當成壹個新物種,造成混淆。此外,某種植物對環境因素(主要是溫度和濕度)的適應存在最小、最適和最大的關系。分布在最適宜環境中的個體最能代表物種。所有分布在最小和最大適應範圍內的個體,兩端越靠近環境,個體的形態變化可能越大,但仍然是這個物種的個體。這是壹個普遍的規律,如果超過最小和最大值,這個物種的個體就無法生存。
其次,徐永春認為模式標本是該分類單元名稱所依附的分子,但不能絕對化,也不能迷信。壹個物種內不同的個體都有變異,環境變化越大,個體形態的變異越大。模式標本只是壹個物種在其分布範圍內的“隨機取樣”,並不是壹個物種最典型、最有代表性的分子。如果盲目相信模式,看到壹個個體與模式不壹樣,就會認為是新種或新品種,不僅沒有用,而且對植物分類有害。
雲南是世界聞名的“植物王國”。要在雲南教好樹木學,首先要收集雲南樹木標本,建立樹木標本室。到雲南的第壹年冬天,跟隨張到滇西采集標本。後來又和廬山植物園的秦仁昌、馮壹起,去了麗江的雪松村和黑白水壹帶,再走鶴慶、劍川、、滿仙林,再經過牛街、鄧川、大理、下關,沿途采集。* * *收集了約200個標本,制作了4個標本櫃。這是西南林學院樹木標本室的開始。
1940年,鄭從法國帶回約40件標本,接收了這批標本。1946年,西南聯大離開昆明時,他接手了上百個帶分號的標本。同時,他還收集了吳、蔡、於德勛、等的標本100余件。1947期間,結合大姚縣誌的編纂,徐永春帶領林業部兩個年級的學生和幾名青年教師到大姚、賓川、大理進行了壹次大規模的采風活動。收集了400多個標本。這次收了壹批10的人,路過土匪出沒的地方。師生們不得不雇大篷車運送標本,每人用壹根木棍作為防備土匪的武器。大理上蒼山采集時沒有幹糧可帶。土豆很難充饑,白酒很難禦寒。
抗日戰爭勝利後,徐永春應臺中農學院院長之邀,於7月1948抵達臺中農學院任副教授,教授樹木學半年。從教後,他克服困難,不失時機地迅速開展了臺灣省樹種的調查和采集工作。除了每周上兩天課,我還經常帶個藤包出去收藏。我去了阿裏山兩次,看到了完整的氣候帶和相應的不同層次森林的垂直帶,並盡可能地采集了壹些標本,如圓柏、臭柏、禿杉和臺灣省中國人參。還親自參觀八仙山林場,冒險坐架空索道運木材,采集臺灣省的鐵杉標本。嘉義熱帶果樹實驗場采集了約40種果樹標本。在臺灣省期間,我采集了400多種樹木標本,數量超過1000。這些標本均保存在西南林學院樹木標本館,是中國大陸臺灣省標本館之壹。
幾十年來,徐永春在教學實踐和科學考察活動中,從全國各地收集了大量標本。即使是出差或者開會,也要順便收集標本。每次出去,幾乎所有的標本都帶回來。
在徐永春的帶領下,經過其他老師的共同努力,西南林學院樹木標本室已具壹定規模,收藏標本近65438+萬種,其中包括全國各地特別是雲南省的喬木灌木約5000種,積累了壹定的文獻資料。為《中國植物誌》、《雲南植物誌》和《雲南樹木地圖集》的教學、研究和編纂創造了條件,做出了寶貴貢獻。多年來,接待了眾多前來參觀學習的國際國內遊客,為西南林學院的對外交流做出了貢獻。
雲南樹木圖集
徐永春對雲南地理氣候的劃分、山區立體氣候、不同環境下生長的樹種都了如指掌。為了總結雲南樹木學的研究成果,並將這些成果應用於雲南林業,近年來,他主持編寫了《雲南樹木地圖集》。這本書對雲南和西南地區的林業生產、教學、科研以及資源的開發利用都有重要價值,在全國也有壹定的意義。這本書分為三卷。前者從森林生態學的角度闡述了生長在不同環境中的樹種;每部分記錄了雲南2500多種樹種。從樹木分類的角度介紹了樹種識別的方法,提出了各種樹種的林業生產技術知識,以便林業工作者能方便地應用,在適宜的地方和樹木上發展林業。最近該書通過了鑒定,被認為是目前比較完善適用的地方樹狀圖。
《雲南樹木地圖集》的編纂者來自多個單位,有植物分類學方面的優秀專家,也有中青年工作者。70多歲的徐永春仔細審閱了近500萬字的手稿和每壹張圖紙,字斟句酌,反復推敲。遇到問題就查閱大量的參考書,去標本室找標本,直到問題完全清楚。達不到質量要求的稿件和圖紙,無論編輯是誰,都會被退回重寫。有些圖紙被重畫或修改了兩三次。從而保證了書的質量。在植物分類學研究中,徐永春從不急於發表新物種,發表時也很謹慎。有壹次,雲南林學院的老師在海南島尖峰嶺發現了壹種果臍呈錐形的青岡果,徐永春確認為新種。但為了慎重起見,他派人到海南島采集了這種樹的完整標本,然後正式命名為青岡。但他後來在華南植物研究所的青岡屬中發現了青岡的標本。陳煥庸、譚培祥在案頭紙上寫了壹個名字叫青岡,於是放棄了自己的名字,采用了自己的名字,並代為發表。徐永春多次說過,我們搞植物分類研究,編植物區系,是為了把中國的植物種類找出來,給正確的名稱;當然,如果發現了新物種,也會發表,但目的不是為了發表而發表。
他寫《雲南植物誌》也是如此。強調只有文字記載而無實物的種,視為可疑,暫不寫入植物區系。如文獻中記載生長在雲南喜馬拉雅地區的多環櫟,在這類標本中未見,故本種未列入雲南植物區系。後來在北京植物研究所愛丁堡植物園送來的交換標本中,從雲南金沙江附近編號為10341的標本中采集到1913 G福裏斯特,最初命名為多花櫟。經徐永春反復鑒定,此標本為栓皮櫟而非栓皮櫟,也未被采納。
1983年,徐永春還主持編纂了《中國農業大百科全書·林業卷》樹科,該卷於1989年出版。
6月6日,學院人事處通知徐永春退休。他沒有對自己提出任何要求。在作為備忘錄交給學院各級領導的《退休後的意見》中,他唯壹的要求是,“為了使我(用)畢生心血建設的森林植物研究室和碩士學位授予點繼續發揚光大,懇請我院各級領導按照黨的政策,把分配到本學科的研究生安頓下來,充分發揮他們的積極性。”他的壹個同事給他的評價是“個人進退為輕,事業興衰為重。”事實上,他退休了,勤奮工作。《雲南樹木圖冊》是壹個龐大的工程,該書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他退休後完成的。退休後,他經常參加各種學術活動和會議。50多年來,徐永春辛勤耕耘於林業教育園地和林業科學研究領域,為培養林業人才和發展邊疆林業做出了貢獻。
1910 165438+10月26日出生於江西新建縣。
1938畢業於中央大學林學系。
1938—1939在中國木材公司四川分公司任技術員。
1939—1948任雲南大學農學院助教、講師、副教授。
1948—1949臺中農學院林學系副教授。
1949—1951年任雲南大學農學院林學系副教授。
1951—1958雲南大學林學系主任、教授。
1958—1970昆明農林高等專科學校教授、副院長、圖書管理員。
1971—1972雲南農業大學林學系教授。
1973—1978雲南林學院教授。
1979—1979 9月任雲南林學院教授、副院長。
1979—1983 11任雲南林學院院長、圖書管理員。
1981—1986雲南省科學技術協會常委。
1983—1986雲南省林業學會理事長。
1983—1987西南林學院教授。
1985-1988任中國林業學會樹木學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
1985雲南省植物學會名譽主席。
1988雲南省生態學會名譽理事長。
1993八月15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