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蒙古包,第壹件事,就是喝酒。壹對蒙古族歌手,壹男壹女,走進蒙古包,恭敬地向大家鞠躬,開始演唱。主持人說,唱壹首歌,喝壹杯酒,這是蒙古族的習俗。還說歌手本人不喝酒。說話間,蒙古族女歌手走上前來,壹邊唱著高亢的蒙古族祝酒歌,壹邊把壹碗白酒高高舉到額頭,鞠躬,邀請我喝酒。
這樣喝酒?哦,天哪,太棒了。早上六點從銀川出發,晚上十壹點到達包頭。路上沒有吃正式的午飯,肚子裏基本空空的只有幾片面包和礦泉水。誰知道壹碗白酒空了?
男歌手,壹首歌和壹碗酒。再來壹首歌,再來壹碗酒。還有,只要喝了第壹碗酒,就不能說不能再喝了。蒙古朋友喝酒有行業規定:只要妳端起了第壹杯酒,就說明妳會喝。所謂不能再喝,就是要倒了才能喝。
喝啤酒而不是白酒。仍然壹碗接壹碗。壹首歌和壹個碗。大家都是這麽喝的。最後頭暈,喝了多少不清楚。最後,當場。我喝的酒全吐在蒙古包裏,連胃裏的膽汁都吐出來了。蒙古朋友開心:夠朋友,有意思。這才是蒙古人真正的朋友。
站在呼和浩特以北60多公裏的大草原上,我看到了真正的大草原上的敖包。在祖國的流行歌曲中遇見敖包是多麽感人的壹幕。敖包的相遇,似乎是真愛的象征。來到大草原,我覺得我們被壹邊倒的合理欺騙了。
我發現,壹旦進入遼闊的大草原,壹般人對東南西北的基本方向感就會立刻消失。那個草原真的太大了。天灰蒙蒙,地茫茫,風吹草低牛羊。到處都是壹樣的草原,到處都是壹樣的牛羊,到處都是藍天,到處都是雪白的雲彩。妳在地面上找不到任何能代表地理位置的東西。如果妳沒有什麽季節什麽時間的天文知識,不知道天上星星的方位,怎麽可能真的去東、南、西北呢?
蒙古人非常聰明。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找個地勢最高的地方,豎起木桿,堆起石頭。成了蒙古人自己建造的真正的地理坐標。它是空白草原上的方向標誌。換句話說,它是壹盞類似於航行在草原上的航船的指路明燈。想去大草原上東南西北任何方向的人,只需要朝著某個敖包前進就可以了。但是,路過的每壹個人,到了這個地方,都要圍著它轉三圈。為什麽轉了三圈?我不知道。或許,至少是為了表示尊重,感謝它的指引。我看到過路人把沿途撿的石頭扔在上面。久而久之,它自然就長大了,而且還在繼續長大:路過的人都圍著它轉,向它扔大大小小的石頭。
就這樣,後來的蒙古族青年男女,當然也有了壹個適合所謂愛情相遇的地方:敖包相會,傳來傳去,成為壹個美麗的故事。
當我走進呼和浩特成吉思汗紀念館的正廳時,我的心被震撼了:這是壹幅多麽巨大的中國地圖啊。成吉思汗王朝時期的中國古地圖,在將近兩層樓的高度俯視著我們。
我的眼睛,從我能理解的世界地理的角度。地圖上有山川河流。向東,它從俄羅斯與美國接壤的土地開始,穿過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國的東北、中國的內蒙古、蒙古人民* * *和國家,壹路向西到達歐洲大陸的海邊;南方包括現在的東南亞半島、印度半島、阿拉伯地區,以及現在的伊拉克,都是中國元朝的領土。這是成吉思汗和他的後代曾經建立的王國。
我還記得成吉思汗的後代兩次出兵攻打日本列島。如果不是日本人庇佑的所謂“神風隊”,中國的元軍占領了日本列島,或許近代日本的歷史真的會被改寫。
800年前的成吉思汗是中華民族歷史上唯壹的人物。他是當時世界上驕橫的壹代。
蒙古朋友說,這張地圖很長壹段時間不允許公開展出。現在,或許是近代中國富強之後的自信能夠尊重歷史,又或許是近代中國在恢復和平、爭取強大的時候能夠坦然面對民族的成敗。這張凝聚了中華民族無比力量的地圖,終於公開展示在全世界朋友面前。
面對這張地圖,我問我的蒙古朋友:幾百年了,蒙古人中還能出現另壹個成吉思汗嗎,他還會再輝煌嗎?他搖頭否認。
旁邊的蒙古包裏,有壹把據說是成吉思汗生前用過的大劍。那把大刀看起來非常重。現代男性可能無法正常波。成吉思汗的騎兵和大刀有著與當時橫掃伊拉克的現代美軍坦克不可比擬的戰鬥力。它席卷了壹切。屠殺,掠奪,風此起彼伏,風壹般去。只有掉在地上的人頭被駁回。“1258年,中國的蒙古征服者徐烈攜帶其祖父成吉思汗的殘部,跨過兩河流域,在巴格達屠殺了數十萬居民,其中包括最後壹位哈裏發及其家人。”
想到這,我突然看不起今天的美國軍隊:中國人八百年前還沒有飛機,導彈,精確制導武器,坦克,悍馬吉普。成吉思汗的後代占領歐亞大陸,只有騎兵和大刀。
如果當時中國元朝的領導人,在派出強大軍隊的同時,能夠把漢族人民的文化書籍,漢族封建社會的八股官員,漢族男性農民的種植技術,漢族女性的紡織技術,漢族人民當時擁有的壹切科學技術,壹起帶到阿拉伯和所有被征服的土地上去,或許,今天的世界會是什麽樣子?
可惜成吉思汗,命中註定:壹代驕橫,只知彎弓射大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