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1607-1684),本名青竹,後改為青主,綽號很多,如龔塔、龔塔、朱衣道士、石道人、路斯、黃巧、喬松等。陽曲人六歲,吐黃精,不是五谷糧,強壯,而是大米。看壹本書,讀壹讀。下壹季天下大亂,那些被稱為沈先生的人,更是迂腐無知,怒不可遏,卻又勤勞忠厚,許多人都是欲言又止。狀元袁繼賢被同為宦官的張誣告。第三天山月同學曹良智等官告,巡撫吳姬也直奔袁,於是得了雪。聞此名山。沈嘉死後,大山換上黃冠的裝束,穿著紅色的衣服,住在土洞裏養母。冼自九江歸後,在困境中作詩出山,曰:“與人為友,何敢恥!”單勝書慟哭道:“唉!我也敢擔這個黑鍋!”
順治十壹年,因涉入河南大牢被捕,他不肯言棄。他死了九天,好幾次。有些門徒用壹個奇怪的計劃救了他們,他們被免除了。但山深自恨,說不速死則安,仰天俯視地者,壹日不歇。它比世界還大,它開始認識人。
康熙十七年,上書洪波,推薦李宗孔,並堅定表態。有壹個部門要強制,要讓現役軍人舔他的床。離首都二十裏,誓死。大學生第壹個通過了儀式,當官員到達時,山臥床不起接受禮物。魏相書聽說了他的舊病,寫了壹封免罪信,加了壹個內閣書來糟蹋。馮普逼著他道謝,這才讓人沖進去,看到大清門,流下眼淚,倒在地上。魏相書道:“停停,謝謝!”翼日回報,溥以下皆出城相送。山嘆道:“時不時,不覺累!”然後說:“讓後人以為許衡、劉對我好,我就死不瞑目!”聽眾震驚了。當我回家的時候,我想要邀請妳來拜訪我。這座山冬夏穿壹身布,自稱“人民”。或者:“妳不是放棄別人了嗎?”應該不會也。卒,與朱奕、黃冠聚集。山書畫,即:“寧拙不靈動,寧醜不諂媚,寧零碎不流暢,寧真實不安排。”
人們說這個聲明不僅僅是壹本書。初學詩文的韓昌黎自傲,後來用筆寫出來,吟詠俗語,都入了筆,並不是因為他是名作家。霜降紅龕十二卷。子眉,首卒,詩亦附。眉,字命髦。每天留下柴火,把書扛在肩上,休看書。山上經常到處賣藥,和梅* * *,同乘壹車,黃昏逆旅,上光線課,力學課,繼父誌向課。和客人聊中州文學聊不完。山喜苦酒,自稱老派禪,眉則稱小派禪。
明末清初,地處山西腹地的陽曲縣(今太原市)出現了壹位有學問、有氣節、有思想、有抱負的知名人物。他的事跡和生平沒有記載在正史中,甚至專門記載地方歷史的縣誌、府誌也只有廖廖的數目字。但是,他的名聲和影響是相當大和深刻的。毫不誇張地說,它在太原乃至三晉大地幾乎家喻戶曉,婦孺皆知,深受百姓歡迎。在整個山西乃至全國也是有名的,落後。他就是傅山——傅青主,明清之際的壹位仁人誌士。
傅山石出身於官員書香門第,家世顯赫。連續七八代,他的祖先都曾統治過諸子或《左傳》、《漢書》,成為傑出的家族。曾祖父傅朝宣是寧化府的上賓和仆從,祖父傅林雷是官山東參議會議員,三海兵士。他有很大的成就,他的父親傅做官壹生,善於學習。傅山年輕時接受過嚴格的家庭教育,博覽群書並熟記於心,讀了好幾遍,所以能背下來。15歲是博士生,20歲是進修生。入書院後,師從山西學者袁繼賢,是袁的得意門生。
明末著名的清官袁繼賢以"嚴立法而寬立意"的精神整頓李三書院學風,不拘壹格選拔人才。他非常重視文章和操守的教育,對傅山影響深遠。傅山也為袁的家庭感到自豪,因為他對節氣的研究和重視。袁吉賢曾任朝鮮兵部侍郎。因為官清廉,為人清正,敢於直言,得罪了有權有勢的魏忠賢等人,被貶為山西進士。崇禎九年(1636),魏忠賢的摯友巡按張的建議,捏造罪名,誣告被困在京師監獄的袁繼賢。傅山對袁明不公,聯系了薛等100多名學生,聯名上京為袁申冤。他帶領眾生在北京各處印刷、張貼大字報,陳述事實真相,兩次作證。經過七八個月的鬥爭,袁繼賢冤案得到了清理,武昌道得以恢復。元吉死的那壹天,魏忠賢的爪牙張也因誣陷受到了降級的懲罰。這場鬥爭的勝利震動了全國,傅山贏得了很高的榮譽和贊譽,成為首都乃至全國的名人。
袁案後,傅山回到太原。他無意走上仕途。他在城市的西北找到了壹座寺廟,並把它變成了壹間書房。他認真閱讀了大量的書籍,不僅有經典、書籍、歷史和藏書,還有佛經和道經,他掌握了豐富的知識。崇禎十六年(1643),傅山受聘於李三書院講學。幾天後,李自成叛軍進軍太原,傅山陪母親平定嘉善。不久,起義軍和清軍相繼攻占北京,明朝滅亡。傅山聞訊,寫下了壹首悲愴的詩,“欲哭無淚,卻要依己命而逃”。為表示對清廷理發的反抗,拜壽陽五峰山道的土國仲晶為師,出家為僧,取名“真善”。身著紅袍,謚號“朱衣道人”,謚號“石道人”。朱的衣服,朱姓的衣服,隱含著對明朝的懷念。壹個道士,就像石之劍,意味著永遠不會屈服於清朝。可見,傅山出家並不是出自他自己的內心,而是作為他忠於君主、愛國、抗清的壹種寄托和掩飾。
清軍入京之初,全國反清浪潮此起彼伏,聲勢頗高。傅山渴望南明王朝越來越強大,盡快將清朝的匡福明室驅逐到北方,並積極聯系桂王派往山西的連長宋倩,密謀策劃,積蓄力量。初步定於順治十壹年(1654)三月十五日從河南武安吳集鎮起兵,向北發展勢力。但是,機要,宋到武安後不久,就被清軍俘虜,放棄了傅山。於是傅山被逮捕,關押在太原監獄。在被拘留期間,傅山否認了他與宋倩的政治關系。就算對他嚴刑逼供,也只是說宋找他看病被拒絕了,所以懷恨在心。壹年後,傅山在清廷不得翻供,於是以“傅山確有虛報,據此釋放”的判決釋放。
傅山出獄後,依然反清。順治十四至十六年左右,南下江淮考察了解反清情況。當我真的覺得清朝越來越強大,已經沒有復明的希望的時候,我回到了太原,隱居在郊區。我自稱龔喬,那些“喬松”“黃巧”的綽號從此取之,意思是明朝以後,我沒有國家,沒有家,只是到處客串。他的詩《太原人是太原華僑》就是這種痛苦心情的寫照。康熙二年(1663),參加南明政權的昆山顧訪英雄,來到太原找傅山。他們誌同道合,成了戰友,從此走得很近。他們同意把選秀號組織成壹個對抗清朝的經濟機構。後來,傅山與沈漢光、孫奇峰、李銀渡、屈大均、王先佐、顏若渠等堅持反清立場的名人學者有過多次交往。特別是領導山東起義的顏,也來到太原與傅山會師,並與傅山結盟。看傅山住窯子,王仙友給他買了房子,就是現在太原傅家巷4號院。
清初,為籠絡人心,打消明亡舊人的反清意識,才華橫溢的康熙帝在清政府日益鞏固之際,於康熙十七年(1678)向天下發出詔書,命具備三等以上素質的官員推薦“品學兼優、文筆超群之人”,“準其試聘”。李宗孔、劉佩賢推薦了傅的《大學問》。傅山不肯收病,陽曲縣令戴孟雄奉命駕車,逼傅山遷都北京。到北京後,傅山繼續入院,臥床不起。清廷宰相馮普對壹幫滿清官員進行了隆重的禮遇,並多次登門勸導。傅山坐在床邊,很輕松。他因病拒絕參加考試,但在皇帝決定免除他的考試並授予他“內閣秘書”的職位時,他仍然沒有磕頭。康熙帝對傅山此舉並不生氣,反而表示要“善待處士”,並下令“傅山文學盡人皆知,以紀念其晚年,並頒贈內閣書給地方官員質詢。”
傅山從北京回來合並後,地方官聞訊都去拜訪他,稱他為內閣書。對此,傅山低頭閉上眼睛,壹言不發,泰然處之。陽曲縣令戴奉命在家門口懸掛“鳳閣普倫”牌匾,傅山敬畏而不恭。他仍然自稱為公民,避免住在鄉下,與政府不和,表現出“誌存高遠,卻像塊石頭”的性格和氣節。
在學術和學術思想上,傅山的學術文章都追溯了當時的進步思潮,尤其是在他前半生的明末,思想有很強的進步傾向,沒有註意到當時學者重視理學的傾向。他贊揚了具有革命精神、被明朝統治者視為洪水猛獸的李贄的學術思想,以及劉辰翁、楊慎、鐘惺等名門寡人的文風。對晚明的政治腐敗和官場骯臟有了清醒的認識。清軍入關明亡後,傅山背離了清初以經學為中心的研究範圍,而是開創了子學研究的新途徑,突破了宋明以來重理的羈絆,開辟了學術研究的新領域,成為清代以後研究諸子的鼻祖。至於傅山的詩和賦,他繼承了自屈原、杜甫以來的愛國傳統,主張詩和散文要“出於氣節”,以是否有益於國家和民族為標準。傅山壹生著述甚多,可惜大部分宏觀理論失傳,只保留了書名和文章,傳世的只有《霜紅龕集》和《漢書人名韻》兩部。
在詩歌、寫作、書法、繪畫等方面,傅山善於學習和巧用,並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清初的儒家中,他的廣博知識和偉大成就是無與倫比的。傅山的書法被譽為“清初第壹文豪”。他寫顏真卿,總結出“寧拙不聰明,寧醜不諂媚,寧支離不圓滑,直截了當不安排”的經驗。他的畫也達到了很高的藝術水平,山水、梅、蘭、竹,精美絕倫,列在壹品之中。《畫譜》說:“傅青主畫山水,不多揉。丘壑為雷科,白骨勝,墨竹亦怒。”他的書畫洋溢著他的高風亮節,洋溢著愛國主義精神,在中國古典書畫藝術中贏得了後人的高度贊譽。
傅山在醫學上也很有成就。他在內科、婦科、兒科、外科等各科都有很高的技術,尤其是婦科。他的醫書《傅氏婦科》、《清囊秘笈》等流傳於世,造福於民。傅山非常重視醫德,治病不分貴賤,同等情況下優先考慮窮人。對於那些前來求醫的有錢人或者名聲不好的官員,都是婉言謝絕。對此,他解釋說:“好人患好病,有好醫生,有好藥。高爽治不了他們;胡人患胡病,有自己的胡醫,胡藥。嚴重的治不好。”
作為封建社會的知識分子,傅山壹生處處表現出不屈不撓的戰鬥精神。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權貴不能屈”的性格和氣節,不辜負“仁人誌士”的評價。但由於時代的局限和正統觀念的阻撓,他的愛國主義夾雜著濃厚的封建正統觀念;他的民族主義思想都打上了大漢族主義的烙印,應該引起今天學者和研究者的註意。
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初,傅山的愛子付梅突然去世,已是暮年的傅山悲痛欲絕,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不久就去世了,享年77歲。
三聯出了壹本書《傅山的世界》
可以參考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