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先生當上會長後,不僅成為研究會的旗幟,也成為了學會的中堅力量。雖然我當選了副會長兼秘書長,但是因為資歷淺,經驗不足,不敢放下工作。會後我遇到的第壹個問題就是下壹屆年會遲遲沒有召開,沒有錢開展工作。我幾乎失去了信心。邊先生讓我先開始工作,說工作開始後,其他問題再逐步解決。在老公的指導和支持下,我先做了壹張會員卡,發給會員們,堅定了他們對社會的信心,也增加了他們的責任感。發出了“致理事和會員的信”,通報情況,說明研究所的工作情況,目的是為下壹次研討會尋找出路。結果在陳副會長的努力下,汕頭市文化局承辦了1996年會。四年後,我趁機改變。期間,王老師為了提高自己的威信,還讓我給他的9個博士研究生做學術鑒定。這些學生後來成為學術界和韓愈研究的骨幹,有的甚至成為古代文學研究的頂尖學者。邊先生和傅玄聰先生提前商量好了換工作的事,我也不擔心。選舉期間,我仍然是秘書長。當時有地方同誌找邊主席要我靠邊站。說這話的時候我在場,和總統說話的時候,很明顯倡議者是光明正大的。我當時很矛盾:不想離開,怕沒人繼續默契地協助老公做具體工作;再想想,因為學習工作困難,所以想從坡上借壹頭驢,省時省心省錢,還不如專心研究!邊先生為了樹立我的威信,堅定我的信心,特意讓我和他合住壹個房間,說是照顧我先生,其實是有機會和我交心,解除我的思想顧慮。
在邊老師的帶領下,學會越做越好。在老公的引導下,我在社會的發展中逐漸成熟。王先生與傅先生研究後,請我接任院長,而他仍可繼續擔任院長,領導研究所的工作。雖然我當上了總裁,但王先生的責任並沒有減輕。我把學到的重點難點都告訴了他,王老師和我商量著幫忙解決。這讓我真正體會到了帶老帶新,扶馬遠行的滋味。為了幫助我在韓愈的研究中站穩腳跟,他推薦我的四十多萬字的手稿由江蘇教育出版社出版,並請他的學生任輝博士擔任編輯。卞先生和傅先生都在此作序,希望“國學”成為壹門科學,樹起“國學研究”的旗幟。王先生的序言說:“建立‘國學’,必須從基礎做起,使它像高樓壹樣立得穩、立得高。張清華先生根據自己多年的研究成果,出版這本《韓國學》,是為了把韓愈研究引向更深層次,做紮實的基礎工作。”卞先生接受先生主編的《思想家傳》中“韓愈傳”的任務後,讓我參與撰寫部分。因為社領導出版的《韓愈通論》第壹卷中有“韓愈經濟思想”壹節,基於這種情況,我在《評傳》手稿中沒有“韓愈經濟思想”,還是王先生認為這壹部分缺壹不可,親自寫了詳細提綱讓我補充。王老師對人的熱情,對工作的認真,對學術研究的認真,深深地教育了我,感動了我。王先生在將傳記與理論合並時,還親自校勘語錄,統壹行文,修改補充,增加了我對王先生的崇敬之情。
更難能可貴的是,王先生和老壹輩學者在多年的倡導下,樹立了團結、紮實、開拓、創新的學風。正是因為他們的領導和良好的學風,漢語堂研究會堅持團結,繼續努力,越辦越好,使漢語堂研究會成為中國唐文學學會最受贊譽的分會之壹。2017年9月是王先生逝世八周年,也是任先生和吳先生逝世八周年。在研究所成立25周年之際,紀念卞先生等老壹輩學者,我們要發揚他們的遺誌,團結學術界的老、中、青三代學者,繼續做下去,做得更好。
卞先生是我的良師益友,與、高希曾、屠宗濤、任、季振懷、朱錦程等先生壹樣,是我壹生中最尊敬的前輩學者。對於他們,我永遠不會忘記。特別是指導和支持我學術工作的卞先生,臨終時寫了壹首《為卞先生哭泣》詩,說:“昨天(2009年9月4日)晚上9點多接到副校長的電話,說老校長卞先生出院了,以為他病愈,莫琦先生身體健康。沒想到,今天下午三點多阿香又打來電話,說先生十點死了,哭個不停,叫著‘天理不容!’這首詩說:“吳俊賢死了,所以他可以忘記它。治愈後,他拋棄了我。願王老師依舊健康,百年師友伴永初。聽到這裏,我很失望。以後誰來指導我?我輩在事業上是真心實意的,老公在天堂也是舒服的。“在卞先生逝世壹周年之際,南京大學舉行了紀念大會。我在會上出席並作了“卞先生與韓愈研究會”的發言。王老師的形象,他的所作所為,他對我的幫助,總是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終生難忘。第二年,我寫了《卞先生逝於二》詩,說:“我已去了兩年,心猶在悲。夢裏說夢話,醒來看。二十年情誼濃,師友情誼綿綿。我將立足,依托公欄。現在,誰在掌舵?我由衷地記住,旗幟要長期傳下去。”今年年會期間,我寫了壹篇紀念王老師的文章,向王老師傾訴我的心聲,以示對王老師的難忘記憶!
(作者單位:河南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