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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稿中哪些卷提到清末狀元曹鴻勛?

據我所知,清史稿沒提到過這個人。但是曹鴻勛的家鄉濰縣編的地方誌《濰縣誌稿》有介紹。

曹鴻勛(1846壹1910年),字竹銘、仲銘,號蘭生,濰縣西南關人。因其祖父為道光舉人,並曾出任過廣東鶴山知縣(見《濰縣誌稿》),曹鴻勛也算出身“書香門第”。但中有“代溝”:曹鴻勛之父曹棠文墨平平,無緣科舉,只有做些小買賣(烤火燒、煮地瓜,上市叫賣,也曾開過售衣小鋪)養家糊口。但曹父老實持重,“君子固窮”,樂善好施,故在西南關壹帶有很好的口啤。曹鴻勛出生時,其祖父已病逝十二年,他的學識,未受祖父直接影響。因此與其說曹氏出身“書香門第”,倒不如說其出身貧寒之家。然而貧寒的家境,使曹鴻勛自幼養成了勤儉樸素,善學好問,克己上進的堅韌性格。在吃穿上,他與窮人家的孩子比,在學習和勞動上,他與勤奮之人比。父母喜歡他,鄰裏百家也喜歡他。

也許因為家境貧窮,曹鴻勛幼年時就產生了改變窘境的強烈願望。當時,在儒教盛行,科考之風濃郁的濰縣,長輩向少兒灌輸的主要是“學而優則仕”,曹家也毫不例外:某某面壁十年,得中舉人;某某《四書》、《五經》倒背如流,高中進士;濰邑的郭家、陳家、張家、丁家四大家族人才輩出,中舉中進士者比比皆是。城裏的陳官俊、陳介祺父子都是進士出身;陳官俊官至工部、禮部、吏部尚書,曾是道光皇帝及道光長子奕緯的老師;陳介祺三十三歲中進士,授翰林院編修,還因“皇恩浩蕩”,賞戴花翎,加侍講學士銜,倍極顯赫,人人敬仰……這些啟蒙的說教,都給幼時的曹鴻勛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他要讀書進取,立誌走科舉之路。

童年的曹鴻勛有壹個夢,朦朧中,他似乎看到京城寬闊的大街,富麗堂皇的大殿,鳴鑼開道,威風凜凜穿街而過的八擡大轎;又,他似乎坐了“公車”,走進考場,無論監考官怎樣放射出警惕的目光,他都不覺緊張,仍然筆下生風;再,他似乎又看到,金榜高掛,“曹鴻勛”之名赫然其中,人們向他投以羨慕的目光……老家也變了,破舊的茅屋變成了寬敞的瓦房,開闊的街門上,升掛起了大燈籠,燈籠上的“曹”字,格外醒目,“進士及第”的匾額熠熠生輝!父母都穿上了新鮮的衣服,微笑著迎接壹幫幫趕來祝賀的人群;“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城裏的丁、郭、陳、張四大家族的頭面人物都來了……壹切都變了,父親再也不用去賣火燒、地瓜。

為尋找這壹夢境,曹鴻勛開始了孜孜不倦的追求。

求學之路

曹鴻勛天資聰穎,這在他剛人塾時即被啟蒙老師丁象廷所發現。曹氏背《三字經》、《百家姓》以及其他,總比別的學生來得快。有時老師剛剛布置下,他旋即背熟。老師檢查時,大多學童還在“苦讀”,而曹鴻勛卻能以清亮的童音,抑揚頓挫,壹字不差地背下來。丁象廷大為驚異:教學多年,從未見過這般學生,濰縣真地出“神童”了!曹鴻勛的字也端方清秀,這為同塾的其他學童所不及。由於學習進度差別太大,丁先生不得不“分層次教學”,對曹氏單獨起爐竈。上生課,先叫曹鴻勛;對課,也比別的學生對得深,而且舉壹反三,觸類旁通。

但是,靠父親的肩挑叫賣,難以使全家豐衣足食,有時竟至於斷炊,曹鴻勛常常餓飯,讀書成了他忘記饑餓的“良方”。這種狀況終於被丁先生發覺,出於“愛生”,同時也出於同情,丁先生不時留曹鴻勛吃午飯。對此,曹氏壹直感激不盡。

為了不輟學業,稍長,曹鴻勛即找機會搞“勤工儉學”。當時濰縣知縣張楷枝正指揮紳民修築東關(即“東城”)城墻,加固城防,主要用於防民變,尤其是防禦正在“作亂”的“長毛(太平天國軍)”和撚軍,東關西城墻還可防洪,阻止白狼河水入侵。修城者可“以工代賑”,以土換米。曹鴻勛十幾歲就參加了“以工代賑”的行列,他白天背土上城換米,聊補家中無米之炊,讀書學習則放在晚上。為保護衣服,他背土常光著膀子,見者無不嘆息。同樣,為了學業,曹鴻勛還給大戶人家的子弟當過“伴讀”,差壹點成為書童。當年濰縣東關有壹酆姓大戶,望子成龍,壹心想讓族中培養出支撐門戶的科舉人才。可偏偏子侄不肖,不是貪玩就是腦笨,或者玩而且笨。聽人說曹鴻勛為讀書“神童”,酆氏便請曹鴻勛為本家子弟做伴讀。曹鴻勛在酆家,壹方面帶動酆氏子弟學習,壹方面抓緊自學。受曹氏的影響,酆氏子弟耍心有所收斂,學習有所進步。曹氏的書法此時已不亞於酆家的塾師,酆氏子弟爭相摹寫。酆氏主人看好了曹鴻勛的字,便讓曹氏為之題寫六折屏風,可惜沒寫落款。曹氏做了壹段時間伴讀,仍去繼續自己的學業。

曹鴻勛有很強的自學能力,又有老師的精心輔導,故學業大進,同塾學子,皆自愧不如,而壹般的塾師已難以滿足曹氏的求知欲望。恰在這時,有人將其介紹給另壹塾師陳恩德(字受甫)。在濰縣,陳恩德是頗有學識的塾師,許多人想拜其為師而不得,曹鴻勛出其門下,不能不說是壹種緣份。而陳氏,對曹鴻勛已早有耳聞。

陳恩德為師, “嚴”字當頭,學生完不成學習任務,他決不輕易放過。在這壹嚴師指導下,曹鴻勛的學習又有長足的進步:三年之內讀完了《四書》、《五經》及《集註》,對與科考有關的其他書目如朱熹的《大學衍義》等也廣有涉獵,讀書之多,記憶之牢,理解之深,均超出了陳恩德的預料。這種縮短學制,加大課堂容量,廣泛博覽的現象,在濰縣還從未聽說過。難怪陳恩德每談及此,常發自內心地贊嘆:“吾為師多年,所教之徒頗多。單論聰明穎悟,精於學業壹項,唯曹鴻勛壹人而已!”

壹個偶然的機會,曹鴻勛結識了著名學者陳介祺。陳介祺(1813—1884年),字壽卿,號簠齋,濰縣城裏人,清代著名金石學家、文物收藏家、書法家。父陳官俊,嘉慶間進士,曾任吏部尚書、協辦大學士等職。陳介祺幼時隨父在京讀書,十九歲即以“詩文名都下”。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中進士,授翰林院編修。陳介祺廣泛涉獵各種文化典籍,對經史、義理、訓詁、辭章、音韻等,無不深入研究。當時,清廷腐敗,陳氏不願與投機鉆營之徒為伍,無心高官厚祿,鹹豐四年(1854年),借母喪丁憂歸裏,再未出仕。

回濰後,陳介祺悉心金石研究和收藏,終成壹代金石大家。他先後收藏古印璽近萬方,所藏西周青銅器毛公鼎,迄今仍為我國傳世銘文最多的重器,世人尊之為“國寶”。陳氏是我國陶文最早的發現者、收藏者和研究者。他對封泥有開拓性研究,與人合著的《封泥考略》,是我國研究封泥最早的專著。《清史稿》稱,陳氏所藏之鐘彜金石為“近代之冠”。他對金石文物的考釋與研究,大多融匯在他的五十多種著作中。陳介祺的墨拓藝術,被後人推崇為“拓法古今第壹”。其金石書體,別具壹格,豐富了我國的書法藝術。

曹鴻勛學習之余,曾為濰縣城東南角的文昌閣寫過春聯,字跡俊秀,筆力雄健,不想陳介祺發現了此聯,並為之吸引。人閣內叩問,方知春聯為十幾歲的學生曹鴻勛所書。陳氏愛才,不久即約見了小自己三十多歲的曹鴻勛,見曹氏談吐高雅,壹表人才,便收之為徒,後又收為義子。此後,曹氏便在陳介祺的家館讀書。較長時間,為曹鴻勛任課的是陳介祺聘請的塾師,學者、翰林王之翰。陳家優越的學習條件,濃郁的學術氛圍,為曹鴻勛創造了壹個極佳的學習環境。陳氏的收藏,使曹氏大開了眼界;陳家的藏書,曹氏也有了借閱的資格:而王之翰的輔導,又使曹氏“超常規”發展,學業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即便如此,曹鴻勛仍苦讀自律,孜孜不輟。壹次,遵陳介祺之囑,他白天忙著陪陳家來客,中午陪喝了幾杯酒,而客人日暮方歸。送走客人,草草吃了晚飯,曹鴻勛便伏案夜讀——他要把白天的損失補上。不過,實在太疲乏了,不知不覺中打起了磕睡,不想碰歪了油燈。燈芯之火,燒及頭發。曹鴻勛猛然驚醒,頭發已燒焦壹縷。他大為懊惱,頓足捶胸,自責不叠,直至雙膝跪地以示懲戒,良久不起。事後,陳介祺聽說了此事,不無感慨地語王之翰曰: “曹生渴學如此,日後定成大器,絕不在妳我之下!”人們似乎看到,壹個不可多得的科

舉人材,將從陳氏家館呼之欲出。

蟾宮折桂

在科舉壹途,曹鴻勛可謂壹路順風。同治二年(1863年),他十八歲時參加縣考,名列第壹(縣考第壹者稱“案首”),嶄露頭角;二十歲中秀才,二十三歲補廩。同治十二年(1873年),他以“拔貢”的身份進京趕考,得壹等壹名,並得以進入刑部,成為七品之官,正式步人仕途,時年二十八歲。進京趕考的川資多由陳介祺、郭虞琴兄弟、知縣靳昱等捐助。因是“壹等壹名”,曹氏在京城已小有名氣。兩年之後(光緒元年,即1875年),曹鴻勛於順天府考了恩科而中舉。光緒二年(1876年),為慶祝光緒帝承嗣大位,京城舉行了壹次恩科大考,224名貢生參加了殿試,曹鴻勛赫然其中,結果,他以壹甲壹名及第,高中狀元,圓了童年之夢!

曹鴻勛中狀元,轟動了京城,除文章超群外,僅那壹手好字即足以使眾舉子瞠目結舌!曹氏的試卷書法,舉子們看中,考官們看中,連垂簾聽政的慈禧太後也拍手叫絕。於是,不斷有人向他求字,故宮、頤和園內也多處留有曹氏墨跡。曹鴻勛中狀元的喜訊傳到濰縣,濰縣城壹片歡騰。前文提到,濰縣史無狀元,曹鴻勛破了濰縣“天荒”,濰人豈能不喜?豈會不奇?人們奔走相告,都說新巷子飛出了“金鳳凰”!曹家父母之喜乃骨肉之喜,而陳介祺諸位的欣喜卻是“伯樂”之喜,他們嘔心瀝血培養出的愛徒高中,使本來就翰墨飄香的陳家大院更加熠熠生輝!“陳介祺慧眼識千裏(馬)”,成為學界的壹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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