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忒克?端方,生於1861年,卒於1911年,字午橋,號陶齋,是清末大臣與金石學家。端方幼年即過繼於其伯父桂清,作為嗣子。28歲那年,端方才正式地受命做官,其工作勤勉努力,仕途比較順暢,以後又蒙光緒帝召 見,獲得青睞。那麽,這樣壹位看似前途光明之士為何而死?以下就是端方之死的原因。
瑞芳的字
宣統三年(即1911年)5月18日,端方受到委任,作為川漢粵漢鐵路的督辦大臣。然後,因他欲同湖廣總督瑞澄爭功,而強行收四川當地的民辦鐵路為國有,這種行為激起了川湘鄂保路運動。同年,抵達了漢口。
同年,9月7日,成都血案發生,各種恐怖活動頻頻,四川局勢在崩潰邊緣。三日後,清 *** 免除了四川總督趙爾豐的職位,而委派端方前往治理。端方率領湖北新軍第八鎮之中的第十六協第三十壹標以及三十二標壹部,途徑宜昌進入四川,到達資州。然而,情勢大亂,11月27日,新軍嘩變,軍官劉怡鳳殺了端方與其弟端錦。清廷得到消息之後,贈端方了太子太保之位,謚號忠敏。
最終,民國元年(即1912年)1月10日晚7點整,端氏兄弟的頭顱被置於裝洋油的鐵盒之中,重慶民軍代表李某負責押解上船,運送至武昌。說來淒慘,之後,在鄂軍都督黎元洪的命令之下,端氏兄弟的頭顱被遊街示眾,當時武漢可謂是萬人空巷,均前往圍觀此頭。後端方長子端繼先尋回了頭顱,運回北京,給予安葬。端方之死已然落幕,都在歷史之中漂流而去。
端方 保路運動瑞芳,保路運動,壹個人物,壹個事件,將這兩者聯系起來,就變成了壹個值得我們研究的故事。
保路運動
瑞芳,是清 *** 裏面少數幾個開明的滿族官員。他支持戊戌變法,又推進預備立憲,在他看來只要這樣做,清 *** 就還有起死回生的希望。歷史對於似乎也給予了厚望。壹切都在朝著看似民主的方向前進。但是,瑞芳終究是瑞芳,滿人終究是滿人,他這樣做,最終是為了維護滿人的利益。當保路運動爆發以後,瑞芳,保路運動,這兩個名詞深深地被刻在了歷史上。
當保路運動興起之後,瑞芳派兵進入四川進行鎮壓。當他還未到四川時,就聽說四川已經壹片大亂了,因此他也不想趟這淌回水。就開始在四川外圍逗留。他不想白白浪費自己的精力。但是他不知道,他手下的軍隊中,已經有不少新軍的力量。他是滿人,他手下的人卻都是 *** 。
因此,當瑞芳看到手下的軍隊中有不少人開始剪辮子時,他也越來越恐慌。剪辮子,在清朝某年來說,就是叛賊,就是要造反。此時的瑞芳,已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雖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官員,但是他已經無法阻止歷史發展的潮流了。在沈寂中,新軍的將領將瑞芳的腦袋砍下,成為了新軍的戰利品。
如果新軍不殺瑞芳,四川人民的怒火或許並沒有那麽快地被平息。瑞芳成為了新軍自保的武器,也成了清 *** 最後統治的犧牲品。瑞芳、保路運動,這兩個名詞,會永遠留在清朝最後的歷史中不會被抹去。
端方 埃及文物瑞芳不僅是晚清著名的政治家,也是壹個收藏家。在閑暇之余,瑞芳總會收藏些古玩字畫。在這些古玩中,也有不少埃及文物,這著實讓人感到驚奇。那麽瑞芳、埃及文物這兩者有什麽聯系嗎?
埃及文物
在清末,由於政治形勢的需要,清 *** 派出了五個大臣出國考察,學習西方的政治制度,為預備立憲奠定政治基礎。在這五個人中,就有瑞芳。瑞芳在這次出國的過程中並沒有寫日記。後人之所以了解這段歷史的內幕,是因為在其中有兩個留洋大臣,通過日記記錄下了這些事。
在日記中,有人寫到,瑞芳在回國的途中,特地去了埃及的首都開羅,因為他知道那邊有很多歷史文物。他在埃及帶來了許多埃及文物。有些文物,成為了我國有些博物館的珍品。比如說藏在歷史博物館的19王朝之後彩繪木棺,還有藏在北京大學賽克勒博物館古王國時期的石碑,這都是歷史的記憶。
在安徽徽州文化博物館內,也有壹件埃及文物,是壹塊瑞芳所題跋的古埃及石刻拓片。這個拓片,長62厘米,寬35厘米。這塊拓片有題詞:“及古碑,如吾華漢石中食堂(亦作石堂)之類。奉敏卿老兄大疋鑒藏。弟端方題。"這個題詞,足見瑞芳是十分喜愛這個埃及文物。不僅如此,瑞芳還在這個拓片上蓋了很多印,包括“瑞芳之印”、“齋所藏埃及五千年古刻”印等。
端方與毛公鼎毛公鼎,是西周晚期毛公所鑄的青銅器,鼎高1345px,口徑1197.5px。呈圓形,二立耳,深腹外鼓,三蹄足。鼎口沿飾環帶狀的重環紋,總體造型端莊穩重。清道光二十三年(即1843年),毛公鼎出土於陜西岐山,現收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瑞芳是當時的兩江總督,曾經跟毛公鼎有著聯系。那麽瑞芳跟毛公鼎有著怎麽樣的聯系呢。
毛公鼎
話說1843年,陜西岐山縣董家村村民董春生在村西地裏挖出了毛公鼎。聽聞此事,古董商人匆匆趕來,用白銀300兩購得此物。然而,運鼎之際,另壹村民董治官阻止了該行為,買賣未成,古董商又怎肯罷休。於是,古董商以重金向知縣行賄,以私藏國寶為罪名,董治官被逮捕關押牢房,治重罪。之後,此鼎最終被運到縣府,由古董商人悄悄運走。據說,張燕昌之子張石瓠曾經碰巧遇見此鼎。幾經輾轉,毛公鼎又落入了古董商蘇億年之手。
到了鹹豐二年(即1852年),北京壹位知名的金石學家及收藏家陳介祺復從蘇億年之手購得此鼎,並給蘇億年賞銀1000兩。之後,此鼎深藏在密室之中,鮮為人知。之後,陳介祺病故。1902年,陳氏後人賣出此鼎,終於歸於當時的兩江總督端方所有,然而好景不長,1911年11月27日,端方被派至四川鎮壓保路運動,為革命軍所殺害。
民國期間,端方後人因為家道中落,只得將毛公鼎典押於俄國人在天津開辦的華俄道盛銀行。當時,英國記者辛浦森拿出美金5萬元向端家購買此鼎,端家嫌棄錢太少,不願意割愛。與此同時,有愛國人士極力地呼籲保護國寶之事,於是,毛公鼎輾轉到了葉恭綽(正擔任北洋 *** 交通總長的著名收藏家、之後國學館館長)手中,後存入大陸銀行。之後幾經周折,最終進入臺北故宮博物院。端方與毛公鼎的緣分也已了。
端方與袁世凱端方與袁世凱,兩個晚清時期重要的 *** 官員,對晚清歷史有著重要的影響。其實,端方與袁世凱這兩人,在生活中也有著不壹樣的關系。
袁世凱像
宣統三年,也就是公元1911年。面對勢如破竹的革命形勢,清 *** 不得不再次啟用端方,任命他為鐵路大臣。這次出山,也是端方人生中最後壹次擔任要職。在南下赴任期間,端方路過河南的彰德。那時候袁世凱正“隱居”在家。雖然說是不在朝堂,但他卻時時關註著時事政治的發展,朝野上下呼籲袁世凱復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高。端方在這個時候去拜望袁世凱,主要是找袁世凱討論時局和對策。因為端方也知道,如今的清廷,已經壹天不如壹天,端方也要為自己的仕途做好準備。
這次意外的見面,雙方氣氛甚是愉悅。端方知道,袁世凱最終要出來主持局面,畢竟他手中還有壹支戰鬥力十分強悍的小站新軍。而袁世凱的再次出山,也需要端方等朝廷重臣的推舉。除了談論時局之外,端方與袁世凱還定下了壹門姻親。端方有壹個獨生女兒叫陶雍,而袁克定是袁世凱的愛子。他們倆通過慎重考慮,覺得讓自己的下壹代作為政治聯合的籌碼,足見端方和袁世凱關系密切。
等到端方被新軍將領殺害以後,袁世凱甚是難過。當他當上大總統以後,就將端方的頭顱和身體連起來,對端方進行厚葬,還派人祭奠端方。
端方與袁世凱,雖然不是知心的朋友,但也是政治上互幫互助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