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祖祥,出生於1938,家中世代以捕魚為生。他從13開始就跟著爺爺釣魚。“鳥聲從山中知,魚性從水中知。”韓祖祥對向陽湖的各種淡水魚了如指掌,各種釣法運用自如。在過去的40年裏,他捕獲了超過65438萬公斤的鮮魚。1971年後,任向陽湖公社漁業大隊長,連續6次被評為“五好社員”、“勞動模範”。
王和韓祖祥相差24歲。雖然都是老虎,但經歷卻大相徑庭。王出生在大城市,自幼熟讀詩書。他壹生愛吃魚,但對魚的本性和捕魚方法壹無所知。韓祖祥熟悉魚的本性,但從未讀過書。歷史的機緣給這兩個人提供了互補的機會和樂趣。
1971五月八日,心胸開闊,苦中作樂的王來到名為專家灣的湖邊,向韓祖祥買魚。韓祖祥壹聽口音,就知道他是五七幹校的。王看到韓家有青魚、草魚、鯉魚、鯿魚、箭魚等幾個品種,眼睛壹亮,好奇地問。韓祖祥見秀才雖不知魚之性,卻能博采眾長,學了不少,熱心解答。之後,韓祖祥選了壹斤鱖魚和壹斤鱖魚,稱為買魚人。買魚的臨走時,依依不舍地說:“我叫王,是五七幹校的。我每周日來妳家,中午在妳家做飯,好嗎?”韓祖祥痛快地答應了:“好事!好東西!”
5月9日,是星期天,天還沒亮,王就帶著醬油、姜、蒜等調味品來到韓家。由於來得太早,他和父親、兒子睡在船艙裏。當韓祖祥隨他泛舟出湖打魚時,王激動不已,當即賦詩二首:“明月照西天,三裏村獨來。面香醉,滿山金銀花開。”“專家在海灣下是個漁夫,壹半住在茅屋裏,壹半是潘惕。謝謝妳帶我去釣魚,我很高興花掉它。”
韓祖祥看到王對釣魚如此感興趣,非常高興,於是展示了各種釣魚技巧,想讓這位年過半百的秀才大飽眼福。
韓祖祥首先擺了個勾。他根據鯉魚喜歡在五月草中產子的特點,將湖中的牛尾草割下綁成兩束,然後在草團底部綁上幾個鋒利的鐵鉤,再將草團放入水中,恢復水草的自然生長,這樣鯉魚來產子時就會被鐵鉤鉤住。王看到韓祖祥釣到了8斤鯉魚,不禁興奮地寫道:“水藻浮於水,扁擔自左而右挑舟。若藏鉤掛於秤砣上,濺之以止。”
然後粘網。韓祖祥用50米長的網堵住了魚路。路過的魚鉆進網裏,進退不得。王見韓祖祥已捕魚六萬五千四百三十八+00余斤,遂提筆寫道:“百尺長,寬廓,隔塊分明;絲滑的眼睛如膠似漆,鱗片對著鰭難以進退。”
拿出魚鉤和粘網後,天已經亮了。韓祖祥開始收集“花籃”。只見韓祖祥從水中提起壹個竹籠,將鯽魚倒進船艙。韓祖祥對王說:“花籃沈底無定所,湖中蒲葦荷花多,收時往往易失。”王寫道:“月滿波竹紋,淺水花籃無數。我發消息給余去取魚,他吃飽了魚就忘了魚。”
“花籃”收完,已是日上三竿,魚缸也快滿了。韓祖祥開始收鉤。明鉤釣是用兩根竹竿把壹根繩子拉進泥裏,繩子下面掛壹個閃亮的鐵鉤子,這樣魚經過時很容易被尖鉤鉤住。那是糟糕的壹天,我壹無所獲。韓祖祥對王說:“不捉它,就有它。如果妳抓住它,它壹定是壹條大魚。1969年的壹個晚上,我下鉤就釣到了380條鯉魚,重***1200斤。”王馬上寫了壹首詩:“如果妳要釣魚,要修魚鱗,妳該怎麽辦?緊緊鉤住長索鎖住春波。饒它善跳鯉魚,但湖中障礙多。”
看到王高興的樣子,韓祖祥那天沒有下鉤,就把船放在壹個正在下鉤的漁人船旁邊,給他講解。王看到夾子用壹根竹子撐住了魚的嘴,使魚難以逃脫。很巧妙,於是寫道:“截竹真柔繞指,香餌細搓綴環頭。只等三更魚,壹寸輕春勝鉤。”
看完片段,頓時,湖面上鼓樂四起,只見13木船列隊。船上的人砰砰地敲著船舷,對面的兩條船分別拉著壹張網的兩邊,仿佛關上了兩扇門,把被響聲沖走的魚關在了網裏。王對這種古老的戰鬥式大規模捕魚方法感到驚訝。聽了韓祖祥的細心講解,得知有時候壹張網能釣到3000多斤,他興奮地描述道:“敲船舷的聲音太刺激了,巨大的網都準備繞湖吞了。團結起來,我們就能消滅敵人,更不用說那些魚和烏龜了。”
天色已晚,韓祖祥駛回岸邊。王又寫了壹首詩:“我還是壹個白發蒼蒼的孩子,我依然對捕鳥抓魚感興趣。”。夜不能寐,西湖學老漁翁。"
回到岸上後,韓祖祥想把魚送給王,但他拒絕了,於是韓只好收下六毛錢,賣給王毅,壹條近兩斤重的鱖魚。王回到住處,用野竹根當柴燒,支起臉盆,用白水煮魚,只放鹽和蔥,吃起來卻很香。
享受著觀魚、買魚、吃魚的樂趣,想起此時遠在河北團泊窪幹校的同樣愛吃魚的妻子袁全友,王不禁感嘆:“鱖魚壹尺長,清泉竹煙香。用鹽做菜太難得了,我只後悔無緣無故送去品嘗。”王寫完後,又把觀魚前後寫的10首詩抄了壹遍,連同《觀魚詩十首》送給袁全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王和韓祖祥建立了難忘的友誼,每個周末都喜歡壹起看魚、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