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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述印象畫派的代表畫家及其代表作品的藝術特色

莫奈

從印象主義的產生、發展看,始作俑者非馬奈莫屬,但真正完全實現印象主義理念和技法、並且壹以貫之的當推莫奈。是他將畢生精力獻給了對西方畫界產生了重要影響的印象主義,是以他為首的壹批藝術家的不懈努力,突破了此前學院派的保守思想,極大地沖擊了19世紀後半葉占據西方畫壇統治地位的官方藝術,從而為掀開西方現代繪畫史新的壹頁,作出了重要貢獻。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藝術財富。應該說莫奈是印象派畫家中最先獲得成功的人,盡管後來的野獸派、立體派、超現實主義等藝術流派,並未遵循印象派創立的壹些原則,但創立這些流派的藝術家,都從印象派那裏汲取過營養。

還要提及的是印象派的理念、技法,本是基於現實的觀察而提出的,但是,由於熱中於描寫光與色,甚至將其神秘化,從而出現了不顧及現實物象的傾向。莫奈曾說過:作畫裏,要忘掉妳眼前是哪壹種物體,想到的只是壹小方蘭色、壹小塊長方形的粉紅色、壹絲黃色。因此,就出現了畫家的創作中的註意力,不是集中於要表現的景物上,而是放到了景物周圍的空間環境、光線、煙霧、氣流所產生的效果上,或只是局限於表達在壹定條件下,景物著光給畫家留下的瞬間印象上。因此,就有可能導致只抓住了細微的變化,而失去了解對全局的把握;只反映了微妙的色彩層次,而忽略了景物形體的後果。

《日出·印象》

這幅名畫是莫奈於1872年在阿弗爾港口畫的壹幅寫生畫。他在同壹地點還畫了壹張《日落》, 在送往首屆印象派畫展時, 兩幅畫都沒有標題。壹名新聞記者諷刺莫奈的畫是”對美與真實的否定, 只能給人壹種印象”。莫奈於是就給這幅畫起了個題目——《日出·印象》。它作為壹幅海景寫生畫, 整個畫面籠罩在稀薄的灰色調中, 筆觸畫得非常隨意、零亂, 展示了壹種霧氣交融的景象。日出時, 海上霧氣迷朦, 水中反射著天空和太陽的顏色.岸上景色隱隱約約, 模模糊糊看不清, 給人壹種瞬間的感受。

當1884年莫奈和壹群青年畫家舉辦展覽時,這幅《日出·印象》遭到了誹謗和奚落。有的評論家挖苦說:“毛坯的糊墻紙也比這海景完整!”更有人按這幅畫的標題,諷喻壹莫奈為首的青年藝術家們為“印象派”,於是“印象主義”也就成了這個畫派的桂冠。

該畫1985年前被搶劫,據法國被盜藝術品偵緝處1990年12月6日,在科西嘉島壹座別墅中查獲。

《幹草垛》

進入90年代,莫奈創作了若幹組作品,即“組畫”。所謂的“組畫”,就是畫家在同壹位置上,面對同壹物象,在不同時間、不同的光照下,所作的多幅畫作。這大概是莫奈晚年作品中的壹個特色。比如1890—91年間,對同壹幹草垛,畫家分別對在不同季節的早、午、傍晚的陽光下,物體所呈現出的不同色彩,任職多達15次的描繪。

該畫是壹幅充滿陽光的風景,各種冷暖的色點與絮亂的小筆觸,在深思熟慮中被組合進畫面,使畫面陽光燦爛、風和日麗,洋溢著色彩的旋律。強烈的光被分散到樹叢、河流、大橋上,壹切都被光所包裹,使阿爾讓特伊大橋成為光的傑作。這也是畫家藝術個性的表現。

《聖拉查爾火車站》

繪於1877年的“聖拉查爾火車站”是壹幅表現巴黎火車站的畫,這是壹個日常生活場面的實際“印象”。莫奈神往於光線穿過玻璃頂棚射向蒸氣煙雲的效果,神往於從混沌之中顯現出來的機車和車廂的形狀。莫奈相信光線和空氣的神奇效果是最為重要的,他巧妙的平衡了畫面的調子和色彩,這幅畫出色的表現了力量、空間、對比和運動。

《魯昂大教堂》

《魯昂大教堂,從正面看到的大門,棕色的和諧》1892 克勞德·莫奈 油畫 107×73 cm 奧塞博物館1907年從畫家手中購藏

《棕色的和諧》這幅畫顯然是在壹天下午畫的;當時天氣陰冷,氣氛憂郁,光線晦暗而又沈悶,只見大教堂聳立於壹片灰色的天空下,畫面上用的是赭石色。灰色的大鐘,四周細細塗抹了壹點既藍而又帶深灰的顏料,中央部分用的卻是黃褐色。中央三扇大門如同三個黑沈沈的洞穴;那木門的深暗色今日仍可從畫面上看出來。在以灰色為主的這種深暗色度的調和之中,我們仍可看到停留在各種雕塑上的光的符號,因為這些雕塑是用少量活躍的色彩繪出的。彩繪玻璃窗上的薔薇花飾,在正中大門小尖塔後面用的是沈濁的藍色,因而清晰可見。莫奈所關註的正是這壹點;總之不是建築物本身,而是光線所演繹出的“悲喜劇”。作家、藝術評論家古斯塔夫-熱弗魯阿在欣賞了莫奈二十幾幅有關教堂的繪畫後,稱贊這些畫“畫出了生命在光線變幻的時時刻刻所呈現出的永恒美”。

1892年,克勞德·莫奈在其生前的最後居住地吉維爾尼安定下來後,便動身去了魯昂,處理壹件家事。這古老的城市已實現工業化,港口呈現出壹派欣欣向榮的勃勃生機。畫家在此捕捉到了壹幅他在其繪畫生涯中所見過的最美的圖景之壹——魯昂大教堂。此大教堂是獻給基督的母親聖母的,是法國最為雄偉的壹座哥特式建築。教堂於 12世紀開始建造,13世紀因遇大火而重建,到16世紀才建成今天這個樣子。

哥特式建築在相當長的壹段時間內壹直備受漠視,被認為太過粗俗;到18世紀末被重新發現,經過分析論證後得到修復;最後得到了1791年創辦於巴黎的法國古建築博物館的正式確認。到19世紀30年代,浪漫時期的詩人和小說家從中找到了黃金時代的影子;主張把純凈清新的中世紀藝術重新發掘出來。1837年成立的古建築委員會因而擔當起了修葺和恢復古建築的重任,此熱潮隨著19世紀鼎鼎有名的大建築師歐仁-艾瑪紐埃爾·維奧萊公爵所展開的拯救行動而達到頂峰。他的這壹行動,受到了時任古建築總巡視員的作家普羅斯佩爾·梅裏美的支持和鼓勵。

在此之前,已有英國的波寧頓和透納以及保爾·於埃和柯羅等浪漫派畫家,將魯昂大教堂作為其繪畫的主題。印象派之前的畫家,如布丁和容金德,以及隨後的卡米耶·畢沙羅,對此圖景所得出的印象仍屬傳統範疇,即高聳而又別致的教堂身影,在周圍的景色中清晰地顯現出來。

1892年2月至4月中旬及1893年,莫奈在兩次大行動中為此教堂繪制了30余幅油畫。他是從三個不同的位置畫的。第壹個位置差不多選在教堂的正對面,即壹家襯衫店。商店內的工人來來往往,使得他無法工作;他於是又在壹家時裝店二樓的試衣間安頓下來;由於顧客的埋怨不絕於耳,畫家只得用壹扇屏風把自己同外界隔開。到了1893年,他又選了第三個地方;這壹次,他經常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同時作畫,最多時候同時畫14幅畫,隨著光線和時間的轉換而不停地奔波於各幀畫幅之間,努力捕捉色調和明暗的變化,樹立起其色彩的構架。莫奈在這兩次大的行動中所經歷的探索、疑慮、困擾和失望,在他寫給妻子艾麗絲的信中表露無遺。信中寫道:“我每天都會有壹些頭天未曾見到的新發現;於是趕緊將其補上,但同時我也會失去壹些東西。就這樣,我在做常人難以辦到的事……我已殫精竭慮,幾乎要垮掉了。壹天夜裏,我的噩夢壹個接著壹個;我夢見,教堂不知怎麽倒了下來,壓在我身上;其顏色好像變成了藍色,但很快又變成玫瑰色,最後竟又變成了黃色。”畫家此前已就同壹主題而在壹天中的不同時段和不同光線下,從不同的視覺角度畫了壹大批畫:1891年創作的《草垛》及《白楊樹》便是這壹時期的作品。對色彩斑斕的開闊視野情有獨鐘的莫奈,如今是第壹次直接面對這巨大的、乍壹看去幾乎是單壹色調的石頭建築。畫家從他距哥特式教堂不到 50米的窗戶望去,所看到的只是教堂的中央大門,大門左側是聖羅曼塔樓,右側為波爾塔樓,二者的氣派和風格全然不同。塔樓、中央大門、三角楣、拱形曲線、小連拱廊、尖形拱肋、大門三角楣以及雕刻精細的長廊,時而淹沒於明亮的光線下,時而又處於暗影的籠罩之下;有時因諾曼底天空不斷變幻的大氣而在色調上造成難以言喻的微妙變化。莫奈所關註的正是這壹點;總之不是建築物本身,而是光線所演繹出的“悲喜劇”。

《棕色的和諧》這幅畫顯然是在壹天下午畫的;當時天氣陰冷,氣氛憂郁,光線晦暗而又沈悶,只見大教堂聳立於壹片灰色的天空下,畫面上用的是赭石色。灰色的大鐘,四周細細塗抹了壹點既藍而又帶深灰的顏料,中央部分用的卻是黃褐色。中央三扇大門如同三個黑沈沈的洞穴;那木門的深暗色今日仍可從畫面上看出來。在以灰色為主的這種深暗色度的調和之中,我們仍可看到停留在各種雕塑上的光的符號,因為這些雕塑是用少量活躍的色彩繪出的。彩繪玻璃窗上的薔薇花飾,在正中大門小尖塔後面用的是沈濁的藍色,因而清晰可見。

相反,《魯昂大教堂》這幅畫是莫奈在壹天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改換窗口畫出來的,存放於馬爾莫當博物館。如今仍保留著草圖狀態的這幅畫,稍稍從側面看去,其黃色和淺玫瑰色已隨著侵入其基礎部分的巨大藍色暗影而看不出來了。在正中的三角楣頂端,陽光和暗影卻異常分明;珊瑚紅的筆觸在門框處呈曲折狀,為突出每個空隙處而使用的鮮紅色和橙色,使得整個建築熠熠生輝。各處雕塑則因用的是淡藍色而基本上難以看出,塔樓上的尖形拱肋、小尖塔以及高過淡紫色大圓花飾的長廊都用的是這種顏色……陽光及各種折射光的明滅不定似乎都在使得建築物得以形成,而又將其化解……除正門的上方,顏料都用得很淡。為恢復光的活力,莫奈發明了壹種非常具體的“粗糙而又粘稠”的筆法。他的這些有關大教堂的畫是在吉維爾尼的畫室中完成的。

“魯昂大教堂的巨大身影聳立於大地之上,同時又仿佛消失、‘蒸騰’於清晨的淡藍色薄霧中;各雕塑作品的細節、各蜿蜒曲折的裝飾以及各個空隙和凸起部分,在白天的時候會變得很清晰;黝黑的門洞宛如海洋中的‘波谷’,墻壁上的石塊明顯留有時光流逝的印跡,如今在陽光、苔蘚和地衣的映襯下變成了金黃色和青綠色;建築物底部在暗影的包圍之下,頂部則被正在消失的夕陽余暉染成了玫瑰色;這是壹首對古老教堂所占空間抒發的絕唱,而這座教學本身則是自然之力和人類創造之間的壹次巧遇及其相互作用的產物。”作家、藝術評論家古斯塔夫-熱弗魯阿在欣賞了20幾幅有關教堂的繪畫後就孤獨而焦慮的莫奈發表了壹篇文章。這些畫是畫家在其朋友、印象派的最有力支持者、畫商保羅·杜朗-盧埃爾的家中拿給他看的。他稱贊這些畫 “畫出了生命在光線變幻的時時刻刻所呈現出的永恒美”。卡米耶·畢沙羅被他的朋友極富創新的力作折服了,而年輕畫家們則對此沒有多大熱情。

對莫奈的作品評價最為中肯、理解也最為深刻的當推其多年好友——政治家喬治·克萊蒙梭。後者在壹篇題為“教堂革命”的文章中寫道:“灰暗的物體,其本身因陽光的照射而獲得生命,獲得給人們的感官以印象的能力。但這種圍在物體表面、深入其內部、反射至外部空間的光波,始終處於雜亂無章的狀態:有時如高聳入雲的‘波濤’,有時如風平浪靜的‘水花’,有時則像是壹場‘急風暴雨’。物體正是依靠這種‘有生命’粒子的狂放不羈才得以顯現出來,我們也正因為這種狂放不羈才可以看見物體,同時物體也正是因此才得以顯出其確實存在;那麽壹件東西在光的照射下究竟是什麽樣子,這是我們現在必須弄清楚的,是畫家所要闡明的,也就是通過畫家之手來進行化解和重新組合。”的變化,他反復畫同壹景物,如他畫的《草垛》、《教堂》系列。普法戰爭時,他避難於荷蘭,研究了日本浮世繪版畫,從而引起了畫風的變化。晚期他作巨幅長卷式《睡蓮》,成為印象派最偉大的風景畫傑作。

莫奈有關魯昂大教堂的系列繪畫立刻獲得了成功。曾對他大加鼓勵的收藏家弗朗索瓦·德波向他買了壹幅,並連同其他收藏壹起捐贈給了魯昂博物館。在巴黎,雖然國家對克萊蒙梭提出的由國家將這批繪畫全部買下的強烈建議未予理睬,作為藝術保護人的伊薩克· 德·卡蒙多伯爵,卻在1894年直接從畫家手中購買了其中的4幅,並慷慨地將這些畫交由國家收藏,從而使我們今日有幸能在巴黎奧塞博物館壹睹為快。卡洛琳·馬蒂厄(文)

《睡蓮》

這是畫家1908年的作品,是他著名的睡蓮系列作品之壹,蘇富比估價為1000萬至1500萬美元。蘇富比壹年前順利拍賣了莫奈的另壹幅《睡蓮》。

《日本的橋》

這是壹幅充滿外光的風景,各種冷暖的色點與絮亂的小筆觸,在深思熟慮中被組合進畫面,使畫面陽光燦爛、風和日麗,洋溢著色彩的旋律。強烈的光被分散到樹叢、河流、大橋上,壹切都被光所包裹,使阿爾讓特伊大橋成為光的傑作,這也是畫家藝術個性的表現。

壹八九九年夏季,莫奈再度開始創作,到壹九零零年***畫了十八張以吉維尼花園的日本橋為景觀的油畫,大部分的構圖是在正方形的畫面上方三分之壹處,壹道由左到右拱型的日本橋從水塘左邊的草叢中伸出。橫跨過占滿畫面壹半的水塘,布滿睡蓮的水面映出了橋後方的柳樹與樹叢。綠色和褐色是畫面上的主要基調。這壹系列的“日本橋”不論是在技法上或題材上都反映了莫奈創作生涯中壹個重要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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