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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長征物資緊缺,劉伯承卻向毛主席提要求:王耀南的煙酒不能缺

在關於紅軍長征各種各樣的故事當中,有壹個字的出現頻率大約是最高的,那就是“餓”。

從某種程度上講,走完長征的每壹名紅軍,都堪比嘗百草的神農,甚至猶有過之——畢竟皮帶、棉絮之類的東西,就算神農見了,恐怕也沒有下嘴的想法。

糧食都如此緊缺,煙酒壹類的嗜好品,更是稀缺得緊。就連 毛主席 鄧小平 這樣常年煙不離手的人,也免不了要靠樹葉子過幹癮,其他人更是只能“自力更生”了。

然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時任紅軍總參謀長的 劉伯承 卻專門找到毛主席,開口便替壹名連長要煙酒。

劉伯承要得理直氣壯: “只要王耀南有煙抽,紅軍就沒有過不去的坡;只要王耀南有酒喝,紅軍就沒有過不去的河!”

這個聽起來神通廣大的 王耀南 究竟是何許人也?今天銜筆就來講講他的故事。

1921年10月,江西安源煤礦的工棚裏,住進了壹個身材消瘦而高大的青年人。

從這個滿口湘潭土話的青年人口中,這些終年勞作、滿臉煤灰的礦工們第壹次聽到了“***產黨”這個詞,也第壹次驚愕地得知,原來他們的命運並非天註定,原來他們才應當是這個世界的主人。

對近代史有所了解的朋友們自然知道,這個青年人就是剛剛參加了中***壹大的毛澤東。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當時圍坐在毛澤東周圍的礦工中,有個不滿11歲,小名叫做冬伢子的童工。

在許多年後,他有了壹個響亮的名字——王耀南。

同時屬於他的,還有壹個更加響亮的外號: “工兵之王”

用現在的話來說,王耀南是個“煤三代”。

1898年,為了解決漢陽鋼鐵廠燃料不足的問題,著名的“紅頂商人” 盛宣懷 在江西萍鄉籌辦了安源煤礦。而王耀南的爺爺,便是最早進入安源煤礦的礦工之壹。

彼時的煤礦,不僅工作環境惡劣到令人瞠目,安全保障更是近乎於零。每壹次從地上下到掌子面,對於礦工來說,都是在陰陽界上轉圈圈。

在當時的礦工看來,能夠在自家床上咽氣,已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然而,王耀南的爺爺並沒有這份幸運。在安源煤礦苦熬了半輩子之後,壹次瓦斯爆炸,便將他永遠留在了黑暗的地底。

更殘酷的是,王耀南的父親甚至沒有多少時間來表示哀悼,擺在他面前更緊迫的問題是:少了壹個人掙錢,剩下的人該怎麽活下去?

於是,父親的目光便落在了年幼的王耀南身上,讓他也當了壹名 “炭古佬” (當時對礦工的蔑稱)

來到煤礦不久,父親便發覺了兒子的特殊: 雖然幹不了多少力氣活,但面對那些能夠開山碎石的炸藥,王耀南不僅不怕,還似乎有壹份天然的親近,很快便熟練掌握了炸藥的基本操作,成了礦上小有名氣的“爆破專家”。

對於這個膽大包天的兒子,父親除了有些擔憂他的安全之外,並沒有什麽過多的打算。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個湖南青年人的話,早就在王耀南心中種下了壹顆更加大膽的種子——

1927年9月,毛澤東在湘贛邊界策動了著名的 秋收起義 ,同時建立了工農革命軍第壹軍第壹師。

這支傳奇的隊伍中的第二團,主要成員都是安源煤礦的礦工。王耀南和60多名有爆破經驗的礦工們壹起,加入了這個團的爆破隊,而技藝精熟的王耀南,則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爆破隊的副隊長。

在之後的幾年時間裏,王耀南壹步壹個腳印地成長起來,到1930年春天,他已經是紅四軍軍部特務營的壹名排長了,同時也正式成為了壹名中***黨員。

在這之後不久,王耀南接到了特務營營長的命令,要他火速到軍團指揮部報到。

接到命令的王耀南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道: “指揮部要我去做什麽?”

營長臉壹板: “哪來這麽多問題?這是朱總指揮親自下的命令!”

聽了營長的話,王耀南不敢怠慢,立馬趕到了軍團指揮部。在朱德的口中,王耀南聽到了壹個嶄新的名詞: “工兵”

見王耀南壹臉半懂不懂的模樣,朱德和藹地笑了: “我給妳們談談組建工兵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嘛!”

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這句話王耀南還是懂的。他挺起胸膛,大聲說道: “總指揮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經過壹番精挑細選,王耀南選出了壹支不到100人的精幹力量,組成了紅壹軍團工兵連,由此成為了人民解放軍工兵的創始人之壹。

作為我軍第壹支工兵隊伍的領頭人,在諸多 歷史 時刻,王耀南都留下了自己的身影: 於都河上的長征第壹橋、強渡烏江時的竹排浮橋、搶修僅剩數根鐵索的瀘定橋、翻越夾金山時為全軍開路......這些都是王耀南和紅軍工兵們,靠著簡陋至極的裝備實現的奇跡。

而本文開頭劉伯承之所以要替王耀南要煙酒,也是為了工作需要: 在長征途中,工兵連經常要泡在冰冷的河水中架橋,全靠酒來禦寒;而點燃壹連串導火索,煙卷自然要比火柴方便多了。

毫不誇張地說,在整個長征過程中,王耀南和他的工兵連確確實實地做到了“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毛主席也對王耀南稱贊不已: “妳這個工兵王不簡單!”

長征勝利了,王耀南在歡欣鼓舞的同時,心裏卻不免有些遺憾—— 自打工兵連成立以來,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搭設各種各樣的橋梁,而他引以為傲的爆破手藝,卻有點派不上用場了。

這說起來倒也不奇怪:自從中央蘇區開始反圍剿作戰開始,直到長征結束,紅軍主力基本都處於防禦和運動戰當中,對擁有厚重工事的城市展開強攻的戰鬥寥寥無幾,王耀南自然沒有什麽發揮的機會。

然而,王耀南的遺憾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全面抗戰很快便打響了,他將要讓日本侵略者親身體會,什麽才是 “爆炸的藝術”

1940年8月20日晚上,在華北平原的各處重要據點上,突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槍炮聲,名留青史的“百團大戰”就此打響。

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勢,瞬間把駐防的日軍打蒙了,求援電報雪片般飛向日軍司令部,要求調集兵力支援。

然而,當日軍火急火燎地登上火車,趕往各個被攻擊地區時,眼前的壹幕卻讓他們傻了眼: 原本平整的鐵軌扭成了麻花,路基上冒出了壹個個爆炸留下的大坑,仿佛壹張張大口,正等著吞噬他們。

看到自己倚仗的機動優勢化為烏有,日軍暴跳如雷又無可奈何,哀嘆道: “(鐵路交通)損失巨大,需要長時期和巨款方能恢復......”

而為這壹切奠定基礎的,正是王耀南。

原來,早在1939年,時任129師工兵主任的王耀南,便按照劉伯承師長的指示,參與制訂了壹份破壞日軍機動優勢、重點破襲敵方鐵路線的作戰計劃。

這份計劃送到八路軍總指揮部後,得到了彭德懷的高度重視,經過不斷擴充和完善,才最終形成了百團大戰的作戰方案。

作為這份計劃最初的操刀者之壹,百團大戰打響後,王耀南被任命為戰役的工程總指揮,成為了這場“爆炸秀”的導演。

根據史料記載,百團大戰期間,在王耀南的統籌布置下,八路軍各部***破壞日軍鐵路線470余公裏,橋梁、隧道260余處,給氣焰囂張的日軍狠狠地上了壹課。

王耀南的出色表現,很快得到了彭德懷的註意。於是,在百團大戰結束後不久,彭德懷就給他下達了壹項至關重要的任務: 構築黃崖洞兵工廠的防禦體系。

作為抗戰期間八路軍規模最大、生產能力最強的兵工廠,黃崖洞兵工廠向來是八路軍總部領導的心肝寶貝。接到這壹任務的王耀南深知責任重大,立刻帶著幾名骨幹成員,奔赴兵工廠所在地,山西黎城縣北部的水窯山。

當王耀南走進水窯山,仔細勘查了這裏的地形後,不禁暗自佩服總部領導的眼光—— 這裏群山環抱,四周都是羊腸小道,日軍的坦克火炮等重武器難以施展,著實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然而,在感嘆之余,王耀南又隱隱感覺到了壹絲危險。他在水窯山上上下下轉了好幾圈,才猛地意識到: 這個易守難攻的寶地,實際上卻是壹把雙刃劍!

與部隊駐地不同,兵工廠除了大批缺少戰鬥經驗的技術人員之外,還有從各根據地集中到此的40臺機械設備,而黃崖洞附近崎嶇的地形,使得設備和人員的運輸、轉移都極為困難。

換言之,當日軍大舉來襲時,壹旦突破了外圍防線,那麽黃崖洞兵工廠就如同壹個動彈不得的嬰兒,只能束手就縛。

想到這壹潛在的危險,王耀南登時覺得肩上的擔子有千斤之重。他苦思冥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出了壹個妙招—— 地雷

對於地雷,王耀南本人並不陌生。早在中央蘇區時,他就擺弄過從敵人手中繳獲的地雷,很快就被這個鐵疙瘩的威力迷住了,只不過當時繳獲有限,中央蘇區軍火制造能力又不足,才沒給王耀南提供施展身手的空間。

在全面抗戰爆發之初,當王耀南目睹了日軍利用摩托化設備對付我軍時,利用地雷打擊日寇的念頭便又冒了出來,如今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自然躍躍欲試,想要就地實踐壹下。

但當王耀南提出在陣地前沿布雷的建議時,不少指揮員卻提出了異議——在他們看來,地雷這種武器造價昂貴不說,而且不分敵我、誰踩炸誰,遠不如手榴彈指哪打哪來的方便。

雙方爭執不下,這官司便壹直打到了主持黃崖洞防禦工程建設的總參謀長 左權 面前。

作為黃埔和伏龍芝兩大軍校培養出的高材生,左權自然明白地雷的作用。稍加思考後,左權便同意了王耀南的建議,同時也給他出了壹個難題—— 地雷可以布,但要想辦法破解日軍的排雷手段,特別要註意不能誤傷老百姓!

聽了左權的話,王耀南把胸脯拍的山響: “參謀長放心!要是出了問題,我提腦袋來見妳!”

很快,證明王耀南豪言的機會就來到了——1941年11月初,從黎城縣裏湧出了2000多名日軍,氣勢洶洶地撲向了黃崖洞兵工廠。

然而,當他們剛剛接近兵工廠防禦陣地的外沿時,便踩進了預先布設好的地雷陣。壹串驚天動地的響聲過後,日軍前鋒已經被炸得歪七扭八、哭爹喊娘。

趁日軍驚魂未定之時,早已埋伏好的八路軍特務團的戰士們壹起開火,沒費什麽周章,就把這股日軍打回了黎城縣城。

吃了大虧的日軍不肯罷休,幾天之後,他們又集中了5000余兵力,繼續向黃崖洞撲來,大有不掃平黃崖洞不罷休的勢頭。

與上壹次不同的是,吃了地雷苦頭的日軍學了乖,在部隊最前面趕上了壹大群羊,想要用它們來對付地雷陣。

在日軍的驅趕下,羊群很快便湧進了地雷陣,但日軍預想中的大爆炸卻沒有發生,壹切靜悄悄地,仿佛地雷全部消失了。

見壹切平安無事,日軍放下心來,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但緊接著,便是響起了壹連串“哢噠聲”,將無數滿臉問號的日軍炸回了老家。

摸不清頭腦的日軍指揮官暴跳如雷,竟然想出了壹個極為狠毒的主意—— 他們用刺刀威逼著老百姓,讓他們充當人體排雷器。

然而,熟悉的劇本又壹次上演了: 同樣壹條路,老百姓走過時便安然無恙,可只要日軍壹踩上去,就是壹頓猛炸。

這壹來,日軍徹底懵圈了—— 八路軍究竟掌握了什麽技術?!

其實,這壹切都是王耀南提前預設好的“連環套”——

在布置地雷陣時,王耀南便考慮到了,日軍很有可能要利用動物硬闖的方式來排雷。

在當時的山西地區,最常見的動物就是羊。王耀南便提前調整了壓發引信的力度,使得羊這樣的小型動物無法觸發引信,只有人或更大重量的動物才有可能引發爆炸。

同時,針對日軍有可能驅趕老百姓趟雷的情況,王耀南在特務團裏專門挑出了壹批心靈手巧的戰士進行訓練,讓他們熟練掌握了將壓發引信改換成拉發引信的技術。

這樣壹來,當特務團偵察到日軍強迫老百姓開路的情況時,便能夠迅速更換引信,等到老百姓通過雷場後,再利用拉火的方式引爆地雷。

這種作戰方式,經過四處流傳,最後凝聚成了壹句經典臺詞: “不見鬼子不掛弦!”

在王耀南千變萬化的地雷陣協助下,八路軍特務團以1300余人的兵力,成功頂住了5000余日軍的進攻,不僅為黃崖洞兵工廠順利轉移爭取了時間,還以166人傷亡(其中40余人犧牲)的代價,消滅了近千名日軍,打出了1:6的傷亡比,堪稱壹場經典的防禦戰。

這壹戰過後,原本對王耀南有所疑慮的指揮員們都服氣了,紛紛豎起大拇指: “王主任不愧搞了壹二十年爆破,不成神也成精了!”

然而,這些誇獎的話語,並沒有第壹時間傳到王耀南的耳朵裏。因為此時,他已經離開129師師部,跑到晉察冀根據地去了。

王耀南之所以離開師部機關,起因還是左權參謀長的壹席話——

當黃崖洞防禦工事完工後,對地雷戰念念不忘的王耀南再次找到了左權,想讓他幫忙在八路軍總部推廣地雷戰。

聽完王耀南的講述,左權說道: “妳的想法非常好,可妳有沒有想過,為什麽在這次工程中,有壹些指揮員也不支持妳的辦法?”

左權這壹問,倒把王耀南問住了,他吭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見王耀南窘在原地,左權反倒笑了: “妳是工兵大王,地雷在妳看來不算啥。可我們的指揮員不壹樣,有些人連地雷都沒見過,妳這麽空口白牙的說,他們能信服嗎?”

緊接著,左權又加重語氣說道: “照我看,還是要拿出事實來,他們才能信服嘛!”

左權的壹席話,登時點醒了王耀南—— 要想讓前線的指戰員相信地雷的作用,還有什麽比親自現身說法更好的辦法呢?

於是,回到129師師部後,他立即向上級打了報告,要求親自到壹線去推廣地雷戰。

恰巧就在此時,早已久慕王耀南大名的晉察冀軍區司令員 聶榮臻 上門求賢,兩人壹拍即合,王耀南當即走馬上任,背上行囊和壹箱地雷樣品,來到了晉察冀軍區。

雖然來到晉察冀軍區之前,王耀南已經充分考慮到了可能遇到的困難,但深入到壹線戰士當中,他才真正體會到了為什麽許多指揮員不願使用地雷——

彼時,全面抗戰已經打到了第4年,大量新兵、民兵加入到抗日隊伍當中,雖然壯大了自身力量,卻也使得部隊的整體作戰能力出現了相當程度的下滑。

根據史料記載,在全面抗戰剛剛開始不久的1938年,八路軍主力團戰士百米內臥姿射擊的命中率基本維持在80%上下,可見有相當數量的優秀射手存在。

而僅僅2年之後,時任晉冀魯豫第壹軍分區司令的 秦基偉 將軍便發現,就在自己的警衛排中,就有大概40%的戰士射擊成績不合格,甚至有不少班長連步槍上的表尺都不會用。

在槍不離手的狀況下,這些新兵的操作水平尚且如此不理想,讓他們使用危險系數更大的地雷,那效果更是難以想象了。

為了使這些新兵和民兵們盡快掌握地雷的布置和使用技巧,王耀南操碎了心,經過反復琢磨、實踐,他終於搞出了壹套“情景教學法”——

在推廣地雷戰的過程中,每到壹個村莊,王耀南便領著技術骨幹登上戲臺,有人演八路、有人扮日軍,繪聲繪色地表演在各種場景下日軍踩到地雷的場景。

這種新鮮教法,不僅戰士們愛看,就連老百姓也看得津津有味,每當“日軍”被“炸死”時,戰士和百姓們便拍手叫好,紛紛要求“日軍”再死壹次。

經過這樣反復的表演,再加上王耀南和技術骨幹們在壹旁“實時解說”,晉察冀軍區的戰士和民兵們很快消除了對地雷的恐懼心理,慢慢掌握了地雷的各種埋設技巧。

不僅如此,王耀南還根據晉察冀軍區缺少生鐵資源的現狀,發動民兵自造雷殼,壹時間,洋油筒、茶壺、大石塊......甚至是夜壺都被民兵改造成了克敵制勝的利器。

在王耀南的帶動下,晉察冀軍區掀起了壹場“爆炸運動”的熱潮,上到6、70歲的老人,下到10余歲的兒童團員,人人會埋地雷,村村會造地雷,讓日本侵略者陷入到了地雷的海洋中,更是湧現出了諸如爆炸英雄李混子等壹系列英模人物。

與此同時,晉察冀的地雷戰也很快傳到了晉綏、山東等各個根據地,此起彼伏的爆炸巨響,將日本侵略者的喪鐘撞得更加響亮。

而在這壹切的背後,王耀南功不可沒。

“工兵之王”的稱號,雖然給王耀南帶來了無限榮光,但同時也見證了他浸滿鮮血的付出——在長期與地雷、炸藥打交道的過程中,王耀南雙耳喪失聽力,身負重傷5次,傷殘多處......以至於在被授予少將軍銜之後不久,便因病修養了5年之久。

雖然滿身病痛,但當祖國需要他時,王耀南將軍還是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抗美援朝戰爭中,他作為工兵專家到前線考察,提出了依托坑道工事防禦美軍的建議,回國之後,他又拖著病體,擔任了華北軍區工程建設指揮部總指揮,在京津唐壹帶建立了牢固的永備工事,為首都打造了壹面牢不可破的巨盾......

更重要的是,當八壹電影制片廠開拍軍事教育片 《地道戰》、《地雷戰》 時,作為這段 歷史 的親歷者,王耀南將軍擔任了影片顧問,將這些寶貴的記憶化成了影像,影響和教育了壹代又壹代中國青年。

1984年11月3日,纏綿病榻數年的王耀南將軍永遠闔上了雙眼,在其彌留之際,他叮囑家人的最終遺言,卻是要將遺體捐獻給醫療機構研究......

這就是我們的開國元勛,這就是我們的民族脊梁!

謹以這篇小文,向人民解放軍的“工兵之王”、王耀南將軍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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