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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的婚姻

我數不清我叔叔有過多少個妻子。我叫他叔叔,因為他是家裏最小的,除了他的兩個阿姨,他是第三個。

老大是我爸,老二踏入這個世界。奶奶在家生二胎,早產。她出生的時候,助產士拿來我爺爺的破布包好,臍帶是助產士自己剪的。村裏的人都說這樣的孩子會出身富貴,所以我爺爺奶奶早早就把我二叔送去上學了。就在二叔知道兒子兩個字是從學校學來的時候,三叔馬不停蹄地從奶奶肚子裏爬出來。壹下子多了五個孩子。如果不是我爺爺家比較有錢,有壹點積蓄恐怕早餓死了。

我父親很久以前沒有上學。他在20歲時娶了我的母親,第二年我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這個世界。我二叔的壽命只有17歲。17歲時,他去河邊吻壹個女孩,掉進河裏淹死了。這個女孩還沒有結婚。眼看著全家都要給老三弄套新房結婚了,舅舅根本沒有結婚的打算。我爺爺擔心我的奶,整天不提這件事。壹晃幾年過去了,可舅舅已經30歲了,還是單身警察。農村男人如果二十五歲還不結婚,可能就單身了,會讓我和爺爺著急,整天在家罵舅舅。為什麽我叔叔連個對象都沒有?

壹,醜?村裏的王達來走路都是個瘸子。眼睛歪的人結婚六七年了。就連村長張也是啞巴,少了壹只耳朵,他的孩子可以跟著舅舅。我叔叔臉很大,臉上沒有痣和斑點,頭發梳得很亮。強壯的手臂,黝黑的皮膚,壹個十足排場的家夥。但就是這樣壹個沒有對象,也談不上的家夥。

第二,沒工作沒錢?我爺爺已經給我叔叔準備了1000美金的結婚錢,壹輛28杠的自行車,壹臺縫紉機。看多高級。且不說我爺爺留給他什麽,光是我叔叔的褲兜裏就有壹大筆錢。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他能修好某樣東西。我三叔去東邊阿姨家的話可以接,但也就這樣了。我三叔還是沒有對象。我的牛奶幾乎變質了。整天看不到三叔,但看到三叔就能氣得發抖。

三、人品不好?這個我就更不認同了。村裏哪頭母豬生下的孩子不是我舅舅過去誘導的。我叔叔從任何壹個祖母的水缸裏挑水。連村裏的小娃娃都知道舅舅口袋裏有好吃的糖果。然而,我叔叔沒有和任何人約會。

以上三點足以證明我叔叔壹定是個有對象的男人。沒有人能找到他沒有對象的理由,他甚至說不出自己為什麽還是單身。他不著急,還整天跑來跑去。我爺爺等不及我餵奶了,馬上找了幾個媒人,跟我叔叔說了他媳婦的事。我爺爺急著說,只要是女的,看他多想要個孫子。到時候好幾個媒人都找到了。我會看看妳想要哪壹個。

但是,舅舅終於有了媳婦,那個叫秋實的姑娘,應該是他念念不忘的人。秋實是我舅舅的第壹個媳婦。我不知道人們在哪裏。我知道是我爺爺安排的壹個媒人弄回來的,出高價買的。第二天結婚,所有房間都貼了雙喜,所有東西都用紅紙包著。我三叔穿的全是紅綢,臉上掛著笑容。我和爺爺坐在正房大槐樹實木上塗著紅漆的椅子上。我的父母比我叔叔的嘴更大。我的奶嘴已經沒幾顆牙了,這開心嘴裏面的水往下流到地上。我爺爺也是,看不到他笑的眼神。

親戚朋友擺滿了壹大屋子,舅舅可以壹桌壹桌的敬酒。娶這麽漂亮的媳婦,臉大屁股大,絕對是個好兒子。大家離開後,他的叔叔和秋石很快上床睡覺,說他們正在睡覺,不想打架。他叔叔雖然沒結過婚,但也身經百戰。他不慌不忙地撩起秋實的背心,秋實卻臉紅了,羞於回答。他的叔叔以前和其他女人睡過,但他從來沒有像秋石那樣的反應。他突然來了興趣,說:“妳沒和男人上過床?”秋石很快扭過頭反駁道:“誰說沒有,妳沒有。我睡了我的父親和我的兄弟。”他舅舅撲哧壹笑,肚子裏的酒差點笑吐了。

“妳長大後就沒睡過覺。今晚我教妳。”秋實是城市孩子。不,她既然結婚了,就不能叫孩子。她應該被稱為女人。秋實是城裏的女人。她結婚前對床壹無所知。我叔叔是這方面的老手,他和她串通壹氣。

秋實又怕又舒服,臉紅了,不自覺地發燙。他舅舅覺得他媳婦有點不尋常,就仔細觀察了壹下秋收的情況。她沒有叔叔高,胸部抖得像個球,皮膚白皙,臉嘟嘟的,嘴巴精致,眼睛越來越大。這樣的媳婦自然不應該錯過這美好的時刻。三叔和她壹起趴在秋石上,壹團火瞬間就被點燃了,從下到上,劈裏啪啦,熊熊火焰燃著兩個人。

我叔叔雖然身經百戰,但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盛開的紅花讓他不知所措,手忙腳亂。他趕緊拿褲腰擦床單,卻越來越花花綠綠,紅彤彤的。秋實的額頭已經在冒汗了,她羞澀地說:“不用擔心。”這簡單的壹句話在春天的宵夜傳到了三叔耳朵裏,是加速爆炸的催化劑。他叔叔聽了,嘗了,覺得精致奇妙,簡單華麗,通俗典雅。

三叔無法自拔,瘋了,深深沈浸在秋實的文字裏,也深深沈浸在秋實的身體裏,慢慢融化。事後,三叔和秋實癱在床上,無法動彈。秋實眼裏還掛著淚珠,渾身是汗。她抽泣著,“我要告訴我爸媽,妳差點沒把我睡死。”

這壹夜的經歷,他叔叔八百年都不會忘記。他第壹次覺得自己是處女,也是他唯壹的壹次。後來的媳婦春秀,能讓舅舅死在床上,但不壹樣。經過那壹夜的洗禮,秋實變得越來越可愛。村裏的人都說這姑娘長得真好看,還說舅舅真有福氣,娶了這麽好的媳婦。還沒來得及嫁人,公公就交代,家裏不能讓秋實幹重活,她也幹不了。舅舅讓她在家選菜,她把白菜的部位都扔了,只剩下老葉子和黃葉。舅舅壹看,說:“秋實,妳傻嗎?妳在家選菜妳媽會死葉子嗎?”妳說妳是個成年人,連個孩子都沒有。"

秋石沒有生氣,所以他對我叔叔笑了笑。其實秋實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那天,我叔叔叫他去外面摘些蒿。結果她到外面摘了壹筐有毒的蒿。這不是要毒害家庭嗎?我爺爺的奶出來了,看到這個媳婦連個菜都不懂就皺起了眉頭。妳說農村人不知道有飯吃怎麽活。但是,秋實有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她喜歡去外面撿牙膏管,糖紙,果核,易拉罐,她喜歡拿我爺爺的煙盒。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寶貝,不許任何人在院子裏碰。時間長了,整個房子都臭了,村裏的人都知道舅舅嫁了個傻子,進了門。為此,我和爺爺在村民面前都不敢擡頭,都不敢指指點點。

老兩口風光了壹輩子,現在卻被人看不起做小媳婦。抱怨連連,家庭不幸。比較好,就在家裏。後來有人上門說秋實偷了他們的鍋,還有人說偷了他們的水果。叔叔把秋實拉進屋裏,警告她不要再出門。秋實沒想,推開門跑了出去。我的祖父和我的母親坐在主房間的大紅色椅子上,氣得發抖。他舅舅對秋實的耐心沒了,他也不希望家裏人在自己身上出這樣的醜聞。

村民們也是無奈的搖頭抱怨,旁敲側擊,鼓動我舅舅秋收休息壹下。我叔叔連續幾夜失眠。最後,我想通了。經過幾個晚上的艱難掙紮,舅舅騎著自行車帶著秋實回到了她家。面對秋實的父母,舅舅不臉紅不喘氣地說:“我把秋實還給妳父母了,我不要原來的錢。”秋石離開時仍然微笑著,沒有說話。我叔叔很快騎走了。

村民們稱贊我叔叔的行為,說他拯救了整個村莊。舅舅也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我奶有點心疼我給了三百大洋嫁給秋實。還是三叔趕緊安慰我:“媽,我不能壹輩子跟個傻子過。”

秋實是他叔叔的第壹個女人,春秀是最後壹個。秋實和春秀之間有很多女人。有的只是三叔沒嫁進門的戀人,有的嫁進門了。董梅是我爺爺的第二個兒媳婦,她有壹個盛大的婚禮。冬梅是我爺爺和我護士發現的。我叔叔不知道這個女人,婚前也沒見過她。結婚那天,舅舅被外公叫回家,穿上了新衣服。他還讓壹個理發師給我叔叔好好打了壹巴掌。

他的叔叔雙目失明,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情況下被推進了壹個房間。房間裏都是相親對象,滿屋都是大紅喜字。直到這時我叔叔才知道他今天又要結婚了。為什麽我爺爺不告訴他我的奶?這個媳婦醜嗎?太醜了,我和我爺爺不會同意的。我三叔揭開新娘頭上的紅布,發現這個媳婦真漂亮。我趕緊向爺爺眨眨眼,表示滿意。

村民們又壹次見證了我叔叔的婚禮,但還是有人發出噓聲。“老三,妳真是個漂亮的媳婦。妳不會又是個傻子吧?”舅舅漲紅了臉,沒有說話。我爺爺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我爺爺站起來說:“這個媳婦絕對不是傻子,壹定會是個好媳婦。我爺爺很確定,我叔叔也馬上清醒過來。抱起董梅,回到屋裏。舅舅又喝醉了,誰叫他娶了這麽漂亮的媳婦呢?喝多了是自然的。

“第三,這麽漂亮的媳婦,妳晚上要溫柔點。”村長李二頭開著玩笑。舅舅笑著舉起酒杯撞在李二頭上,壹口幹了。

婚宴結束,舅舅搖搖晃晃地進了房間,爬上床,撲向董梅。第二天三叔就知道了董梅的名字和家庭住址。相比秋實,冬梅更有氣質,壹頭黃發,壹頭卷發。壹口流利的普通話,連自習室的老師都不如董梅。

修長的手指末端染成了玫瑰紅,在口紅的映襯下華麗高貴,腳下是光滑的高跟鞋。這些都不算什麽,主要是董梅有壹雙勾魂的眼睛。只要看到那雙眼睛,我就忍不住開始思考。三叔的嘴咧掉了三分之壹的臉,望著冬梅連工作都不想幹了。

我舅舅還問我哪裏來的冬梅。我爺爺只是笑著說,我喜歡。它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在妳的頭上。我只寄了100塊錢買冬梅。想到這裏我爺爺就開心。這就叫物有所值。不,它很有價值。

娶了個好媳婦,就覺得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舅舅整天在村裏走來走去,就是想聽別人誇他媳婦漂亮。連上學的孩子都跟我舅舅說,將來長大了要娶壹個像董梅這樣的女人。舅舅摸著孩子的頭,壹直笑,急忙說孩子眼光不錯。

當然,村裏人問我更多的是舅舅晚上有沒有和冬梅睡覺,有沒有哭出來。我舅舅這次笑得更大聲了,笑著說:哦,這不是壹個很酷的詞嗎?顯然很酷。村民們聽了我舅舅的話,個個都是口水直流,眼睛發亮。舅舅趕緊把他們拉回來,誰想爽就回家給媳婦爽。董梅進門已經幾天了。我叔叔睡覺比以前早得多。我爺爺既高興又心疼。我很高興終於可以很快有個孫子了,但我很心疼叔叔的身體。

但是這個好媳婦沒有叫我叔叔,消失了幾個晚上。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和爺爺癱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面無表情。董梅過去常常起床晚。今天早上舅舅感覺到董梅睡在裏面,試了幾次都沒摸到。舅舅睜開眼睛,發現床上只有他壹個人。他舅舅沒當回事,以為冬梅去廁所尿尿了。

我俯下身,繼續睡覺。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三叔還是沒有看到董梅回來。我跑到大廳,我和爺爺起來吃早飯。舅舅問他們:“爸爸,媽媽,妳們看見冬梅了嗎?”“董梅沒和妳睡覺。我怎麽能見她?”我說。他叔叔馬上覺得不對勁,跑到屋裏打開櫃子。董梅的首飾和衣服都不見了。

冬梅跑了。沒關系。舅舅趕緊出去找,外公也讓夥計們壹起找。找了壹天,從日出到日落都沒有發現冬梅的蹤影。我三叔回來了,看到我爺爺坐在椅子上很生氣。我爺爺聽到村裏人說的話,就像霜打的茄子壹樣。

“哎,便宜買的媳婦用不了多久。”

“妳說,這個董梅是不是只想找個男人開心兩天然後賺點錢跑路?可惜了。”

“真可惜,妳想嘗嘗遊戲的滋味,卻不能只嘗壹口。”

“上次三娃子送媳婦回來。這次他叫媳婦跑了,就有解釋了。”

“好像前幾天在楊莊看到她結婚了。”……

後來有很長壹段時間,每天早上舅舅起床都會想起董梅,夠丟人的。不,我想結婚。我爺爺找親戚要我的奶,七大姑八大姨都找到了。反正我得給舅舅找個老婆。

就這樣,春秀走進了舅舅家。那天陽光如火,野草在悄悄燃燒。他叔叔起得很早,這在平時他肯定不會起得這麽早。即使他起得很早,也是在村裏的無聊俱樂部。今天不行。他叔叔從井裏抽了壹桶水給自己好好洗洗,頭發油光發亮,是當時流行的發型。

太陽都出來了,舅舅幾乎什麽都做了,何況這個人壹打扮就好看。很明顯,我叔叔今天很招搖。我趕緊吃了兩口白米粥,在院子裏來回溜達。我至今不知道照了多少次鏡子。就在舅舅的白襯衫被汗水打濕的時候,春秀來了。

舅舅急忙迎上來,咧嘴笑著說“來了”。春秀就,嗯,做了。我和爺爺也趕出來看這個即將成為媳婦的春秀。我爸媽對春秀明顯很滿意,我舅舅更滿意。這個春秀甚至比算命還好看。

我想知道為什麽我叔叔的結婚媳婦都有漂亮的臉蛋和豐滿的身材。他舅舅還是咧嘴壹笑,問春秀。

“秀,妳覺得我怎麽樣?”

春秀沒有回答。她低下頭,羞紅了臉。

“妳什麽都不說,那就是默認了。”

我叔叔這次很幸運,他又可以做壹個好妻子了。我爺爺咧嘴壹笑,問:“秀,妳還想怎麽樣?我的家人會為妳做的。”春秀直接說:“沒有,沒什麽。”這真是太棒了。我什麽都不想要。我和我爺爺在笑。

他們的婚禮很平淡,我舅舅和春秀商量過。前幾段婚姻,舅舅覺得花錢沒用。好幾天沒找算命的,就隨便拿出壹套鞭炮開始撓。我進了正房,拜了天地,拜了祖宗,拜了父母,就睡覺了。

她脫下裏面薄薄的白襯衫,兩塊肉從胸前冒出來,像兩個大球壹樣掛著。三叔抱著春秀,心裏老踏實了,終於又有老婆了。

這是董梅離開後的第23天。低調的婚禮還是讓很多人知道了他叔叔又結婚了,大家心裏的大石頭落地才砸到腳。我和爺爺喜氣洋洋,剩下的日子就是等著抱孫子了。

婚後生活平淡無奇,但春秀是個能幹的女人。家裏的農活很體面,當然家務也很好。白天下地,晚上睡覺,日復壹日都很好吃。舅舅酸酸的外套從此變得美味,淩亂的衣服在櫃子裏也變得整齊如聽話。

村民們向他們倆投來羨慕的目光,我爺爺和我奶也是,臉上都寫滿了滿足。春秀也是巧的。在業余時間,她會繡襪子的鞋底。壹針壹線繡出來的花、草、鳥、蟲栩栩如生,顏色各異,好看極了。舅舅的鞋,外公的奶鞋,都是春天繡的。多繡些春秀送給七大姑八大姨。當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會誇春秀真能幹。

春秀還在自家的小菜地裏種了鐵掃帚苗。等她熟了,就把它們紮成壹把把的掃帚,做出來的掃帚格外幹凈舒適。如果實在沒什麽事,就去老婆婆家和她們聊天。村子裏的每個人都喜歡春展。她很討人喜歡,是個好女人。

他叔叔第壹次和春秀睡覺的那個晚上壹定是最難忘的。嶄新的床單,枕頭,還有淡淡的香味。這不是第壹次春晚,我叔叔也不是。他們的皮膚在交替,他們的四肢在工作,他們酣暢淋漓,意猶未盡。我說完,舅舅終於松了壹口氣。這是壹場艱苦的戰鬥。

春秀紅潤的臉色壹大早就被全家人看得清清楚楚。我把飯碗放在牛奶裏吃的時候還在溫柔的笑。我也悄悄問春秀。春秀點點頭沒說話,臉更紅了。農村的人總是這樣。在我的自我意識裏,所有男女相愛的事,都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不想和別人分享。

春秀是典型的農村婦女。雖然她年紀不大,但在規矩和習俗方面,她很會處理事情。我和我爺爺受到了很好的服務。葉子壹落,雪壹落,就是臘月了。

農村的臘月是非常忙碌的,因為春節是壹個非常重要的節日。對於女人來說,臘月是最忙的,準備年貨,買各種過節需要的東西。今年我把奶都給了春秀,她只是給了我壹些建議。早春秀在廚房忙著,晚上要辦家宴。過門的媳婦都要做壹桌子讓全家人吃老小吃,壹是為了團圓,二是為了新媳婦更快被家人記住。

春秀拿了壹個盆,從面缸裏舀了半盆面。她加水和磨碎的芝麻,開始和面。春秀醒來後拿來壹些雞蛋,打碎後倒進盛有肉沫的盆裏中和。我看的時候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以前做家宴,很簡單。我蒸了魚漿,腌了豬肘子,壹家人黃酒聊天,談笑風生。現在春秀壹開始做我的奶就不明白她要做什麽。這取決於我的牛奶。我還是沒有說話,也無法指點。面條醒過來後,春秀先用棍子打臉,然後用刀切成條狀。動作很流暢,不壹會兒半盆面就做好了。

爐子上的火已經開始了,鍋裏的油溫度剛剛好。春秀把切好的面條放在壹起,絞進油鍋裏。過了油鍋的面團突然變成金黃色,只見兩片面團兩邊分開後膨脹,成了葉子形狀。原來春秀今天要炒麻葉。我們家很少做麻葉,不是因為不好吃,而是嫌麻煩。平時家裏沒人願意打擾。

我看著春秀就誇她,說她真是個持家的好女人。春秀天生喜歡被人誇,做事比較利索,催我去房間,以免影響她。炒出來的麻葉特別脆,芝麻葉的香味在舌尖上揮之不去,很好吃。春秀也把雞蛋和肉搗成丸子,放在洗好的糯米裏。壹個接壹個,它們變成了小糯米球,被扔進了蒸籠。這個挺新奇的,至少我家以前沒見過。

晚宴就要開始了,所有的家庭成員都來到了我叔叔家。其實我叔叔沒有家,這個房子是我爺爺的。按照規矩,我和爺爺坐在最上面,然後按輩分和年齡順序坐。春秀是舅舅的媳婦,所以舅舅和春秀坐在最底下。桌子上所有的菜都是春秀自己做的,有魚有肉,有大家都喜歡的麻葉,有沒見過的湯圓。全家人都很喜歡春晚,尤其是我媽當眾誇的時候。這是我媽媽和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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