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夏的壹天,我和範曉、老陸、楚江、小莫從廣東開車去廣西玉林。近年來,玉林狗肉節爭議不斷,社會各界的關註和媒體的報道讓這座小城更加出名。
我們來自不同的行業,都有壹個相同的身份,就是保護動物協會的誌願者。
我叫查理,我是壹名自由職業者。我是壹個三十多歲的已婚男人。我長得溫柔,我長得好看。我經營壹個微信官方賬號,粉絲幾十萬。對了,就是從殘字裏去掉三分水的搜字。
範曉和小莫是同班同學,都是失業大學生。範曉長得小巧玲瓏,長得有點像周迅。小莫有點胖,但是她有壹副火辣的身材。
老盧是南方人,個子小,長得有點像山頂洞人。他有壹個狹窄的前額,壹張突出的嘴和大齙牙。他是壹個靠搬遷費生活在空地上的混混。三十多歲還單身,好吃喝嫖賭。他是我們當中第壹個加入誌願者行列的人。
相反,楚江高大魁梧。他是健身教練,長得帥,有點錢。他是單身漢,這次開去玉林的奧迪是他的。
南方天氣非常悶熱潮濕,陽光明媚。我們冒著炎炎夏日,拿著橫幅上街抗議拍照。我們非常忙。
2
中午,我們已經筋疲力盡了。楚江的襯衫濕了,幹脆把扣子解開,露出發達的胸肌,胸前的毛特別顯眼。
兩個小女孩可能是害羞了,也可能是曬傷了,臉紅得像胭脂。
小莫穿著壹件低領的緊身t恤,露出深深的乳溝,細汗從脖子壹直排到乳溝,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楚江是沿途離小莫最近的地方。壹雙三角眼睛壹直盯著小莫,喉結上下滾動。小莫不知道這是不是故意的。他喜歡拉下衣服的下擺。當他走路時,兩只小兔子在他的胸前跳動。
在街上走了很久,感覺街上有壹股狗肉的味道,胃都堵了。到了午餐時間,每個人都沒什麽胃口。我們隨便找了個飯店,點了幾個家常菜,打算吃完回住處休息,下午再做打算。
至於救狗?狗那麽多,幾千條,我們救不了。況且那些狗都是有病的,救出來怎麽處理還是個問題。
也有壹些愛狗人士在知道我們的行為後,主動捐錢給我們,但是我們幾乎把錢都花光了。
有壹次,我們接到線報,壹輛載有100多只狗的卡車將經過壹個高速公路路段。所以,我們在公路上追著卡車,把它堵在休息站。
起初,只有我們幾個人。後來打了幾個電話,來了幾十個人,大家都很激動,但是貨車司機堅持不同意卸狗。
“行行好,我們只負責送貨。妳把狗帶走,我出幾萬塊錢。做小生意對我們來說不容易。求求妳!”
他的妻子,難以置信地興奮地用匕首割傷了自己,最後去了醫院。這壹事件引起軒然大波,成為頭條新聞。
從那以後,我們的行為文明多了。
三
我們很快回到酒店。這是壹家7天連鎖酒店。我和楚江住壹個房間,範曉和小莫住壹個房間,老劉壹個人住壹個房間。幾個房間在同壹層。
在楚江相處的幾年裏,我是有默契的。因為他的幫助,我才得以在女子法庭上如魚得水,而我的妻子也壹直沒有找到我。
那些用陌陌等交友軟件泡妞的方法真的很蹩腳。軟件裏有多少好女人?還不如找壹個是誌願者,善良深情,單純易騙,幸運得到處男的女生。
有壹次,壹個年輕女孩說喜歡我,但是我實在不忍心,就跟她說我對她來說太老了,但是她說她願意把貞操給我。良心發現,想到了姐姐,最後婉拒了。
沒想到兩個月後,她把自己給了壹個認識不到兩天的人,還說那個人真的很喜歡她,連床單都買了。我氣得噴火。我想讓她走,讓她遠離這渾水,她卻自殺了。最後,男人很快就甩了她。
從我從小看楚江的樣子,我就猜到楚江會成功,但他也需要我的幫助。
坐電梯到房間所在的樓層後,我對範曉說:“範曉,壹會兒過來幫我選照片。”
“瑞哥,我好熱……我先回去洗個澡再去。”範曉的頭發很短,耳朵旁邊有幾縷汗濕的頭發,濕漉漉的,沾在她微紅的臉上。
我回答:“是啊。”
“我要去抽根煙。”楚江走到走廊裏靠近窗戶的吸煙區。
我回到房間,開了燈,開了空調,洗了個澡。我突然覺得神清氣爽,筋疲力盡。打開空調房,溫度突然下降,和外面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感覺很舒服,想嘆氣。
咚咚,敲門聲,我打開門,是範曉,頭發半幹,穿著壹件帶兔子圖案的棉質睡衣,看起來很可愛。
在我關門之前,我無意中看到楚江走進了小莫的房間。他也知道我在看他,朝我的方向做了壹個勝利的動作。我沖他眨了眨眼。
四
我打開筆記本電腦,拿出數碼相機的SD卡,看照片。
拍了很多照片,有我們舉著橫幅抗議的,有殺狗的,有吃狗肉的。更多狗狗的照片。有的狗奄奄壹息,掙紮著;有的狗死後咧著嘴笑;有的狗脫毛後被肢解成塊,成了狗肉。
當這些照片出現在電腦屏幕上時,內心的震撼難以言表。我要做的就是挑選壹些照片,用文字放到微信官方賬號上,吸引眼球。
過了壹個多小時左右,我寫了壹篇圖文並茂的微信官方賬號文章,終於擡起了頭。
範曉壹直陪著我,看著我工作。今天她在現場的時候,眼睛總是紅紅的。此時的她默默流淚,顯得楚楚動人。
多善良的女孩啊!壹種對玉的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我寧願救這個好女孩,也不願救那些狗。
我試圖抓住她的肩膀,範曉靠在我的頭上。洗發水、沐浴露的香味和女孩的體臭充斥著我的鼻腔,讓我的身體產生了壹些反應。看到她沒有反抗,我膽子更大了。
我側身吻了她的眼睛,親親壹點壹點往下,最後含住了她小巧紅潤的嘴唇。她的嘴微微張開,隨著壹聲嚶嚀,她撲到我懷裏,讓我為所欲為。
我就像馳騁在戰場上的將軍,意氣風發。馬蹄聲,穿過平原,穿過山谷,爬到了山頂。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當五個人相遇時,應該是六個人。因為在老盧旁邊,有壹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我們都精力充沛,但肚子卻空空如也,饑腸轆轆。
小莫握著楚江的手,壹臉陶醉。我看著楚江壹臉滿意的表情,壞壞的笑著說:“等會我們去補腎好嗎?”大家相視壹笑,都明白了。我身邊的範曉也羞愧地低下了頭。
五
燈火通明,熱浪逼人。
走在玉林街頭,妳會發現到處都是掛著狗肉招牌的各種店鋪和小攤。靈川狗肉,花江狗肉,脆皮狗肉,稻香狗肉...各種特色吃法讓人眼花繚亂。
白天,高溫中,男人們圍著街邊的狗肉攤揮汗如雨,品嘗荔枝,喝米酒,吃狗肉火鍋。晚上,攤位更加擁擠。
脆皮狗店的老板娘,看到我們六個人,笑得牙都不見了。快點給我們找個露天座位。
“妳不是狗誌願者嗎?狗肉怎麽吃。”
老小姐懷裏的女人帶著迷人的微笑用不標準的南方普通話問道。
老盧聞到隔壁座位傳來的狗肉味,抱住女子說:“我很愛狗,所以平時都把它們放在高壓鍋裏,煮熟了就和它們交朋友。”主要是因為我性格內向,害怕生活!"
我們壹起笑了起來,女人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雞,塗著紅色口紅的大嘴幾乎長到耳朵。
範曉和小莫早上還為狗流淚,但現在他們不反對我們進店了。看來他們的身心已經被我們征服了,還是希望我們吃狗肉,越來越勇敢?
我看著範曉,愉快地笑了笑,偷偷扭了扭她的屁股。
不壹會兒,壹鍋香噴噴的狗肉端上來了。狗肉熱氣騰騰,在濃湯裏翻滾,配料有八角、茴香、桂皮、丁香等,香氣四溢。
“吃狗肉有幾千年的歷史,以前是達官貴人的專利。”我拿了壹塊帶皮的狗肉,扔進嘴裏,攪了攪臉頰,吃了起來。
狗肉皮脆,肉軟滑,咬起來齒頰留香。我含糊地說:“沒吃過狗肉的人,怕吃狗肉;吃了才知道狗肉的味道。這是壹個偉人說的!"
範曉和小莫從來不敢用筷子吃狗肉。我們讓老板娘給他們炒了兩三個配菜。
我們邊吃邊講黃色笑話,氣氛非常融洽。
吃飽飯後,我們六個人壹起上路,就像三對親密的情侶。
我壹直握著範曉的手,範曉看起來像壹個天真無邪的女孩。我們甚至在公園的角落裏偷偷接吻。我喜歡年輕女孩,和她們在壹起讓我看起來年輕了幾歲,找到了久違的激情。
六
晚上九點,我們紅著臉回到酒店。
我重新查看了微信官方賬號的文章,下令群發。九點半打開微信,準時和老婆視頻聊天。
我身後是楚江,他也跟我老婆打招呼。
我妻子似乎心情很好。看到身後的楚江,她似乎松了口氣。她不是壹個人,她有壹個最好的朋友陪著她。
我妻子也是壹名誌願者。她最近休了年假,去了雲南。她玩得很開心,朋友圈天天曬美食,曬風景。
我們聊了十多分鐘,才依依不舍地吻別,互道晚安。
結束通話,發現楚江正在洗澡,於是我去了範曉的房間,正要敲門,就聽到範曉清脆的聲音:
“放心吧,小莫和我明天就回去。親愛的,我也愛妳。瑤瑤,明晚見!”
範曉的話很熟悉,和我妻子剛才在視頻中說的幾乎壹樣。
當我回想起我扮演的誌願者的那個女人,再想到我的誌願者妻子,我的後背突然感覺到壹股涼意。
這時,我的手機收到了壹條彩信,打開壹看。那是壹張照片。
我親愛的老婆正抱著壹個陌生男人,她的衣服和剛才視頻裏的壹模壹樣。
我的大腦壹片空白。
(完)
(今天廠裏停電,海棠用手機寫了壹篇文章。如果妳願意花壹秒鐘來幫助贊美它,我將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