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閣學士永寧先生身患重病，身體疲憊，精神憔悴。找了醫生治療，當時也沒有好轉。我找了另壹個醫生治療。醫生找他要了之前拿過的藥方做參考，他沒有找到，以為是小丫鬟們放錯地方了。我命令丫鬟去找，說找不到就打。永寧又氣又急，躺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有人跪在案前的燈下，對他說:“請不要鞭打侍女。那個老藥方又小又隱蔽。最小的是在妳當書記的時候給我平反活下來的死囚。”永寧問他藏藥有什麽用？那人說:“通常醫生都是互相嫉妒的。當他拿到老處方的時候，他必須把以前醫生的處方換掉，以顯示他的技術。妳吃的藥沒有問題，但是妳只吃了壹劑，藥不能繼續發揮作用，所以不能馬上見效。如果醫生看到的是老方子，壹定要用相反的藥才能有所作為。這樣，如果藥不對，成年人的生命就會有危險。所以，小的偷偷收藏了老方子。”永寧當時迷迷糊糊的，沒有意識到跪在面前的是壹個鬼。過了壹會兒，我突然醒了，出了壹身冷汗。於是，他說之前的藥方丟了，不記得用的什麽藥了，讓後面的醫生開新的藥方。醫生開處方的時候，接過來壹看，處方上用的藥和之前醫生開的壹模壹樣。於是吃了幾劑，病很快就好了。
永寧先生在鎮守烏魯木齊的時候，親口跟我說過他的待遇。並說:“這鬼真懂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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