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是自然界中最堅硬的礦石,莫氏硬度為10。但在古代常與剛玉(藍寶石和紅寶石的礦物名稱)混淆,剛玉的莫氏硬度為8。那句話其實指的是古代的剛玉。以前有壹些工匠(壹般是瓷鋸工)專門用這種工具(金剛鉆)在碎瓷上鉆孔來修補碎瓷(這個過程叫“鏟”),比如碗、瓶。
“金剛”是個外來詞,是隨佛教從印度傳入的。明代,李時珍研究鉆石時,發現它不僅能切割玉石,還能在玉石或瓷器上鉆孔,於是稱之為“金剛鉆”。“沒有不拿瓷器的金剛鉆。”這句話是古人修復舊瓷器,如鏟、碗等瓷器時使用的工藝。燒制後的瓷器又脆又硬。只有鉆石鉆可以用來在上面鉆孔,玉器也可以。
以前在老北京的胡同裏,經常能看到壹些挑擔的手藝人。這些人每天靠著自己的徒弟或者家人傳下來的東西走街串巷,為北京的百姓縫補,養家糊口。那時候北京人的生活還不富裕,平時很註重節儉。如果用的壇子、鍋、碗、碟壞了,只要還在口邊,就不舍得扔掉。他們花了兩美元找了壹個工匠來鋸並再次使用它們。
當時有專門做這種工作的工匠,北京人叫他們“碗鋸工”。他們挑的擔子是壹頭的櫥櫃,它的樣式就像餐館夥計用來給別人送飯的午餐盒。放鏟子的抽屜有三兩層,吊梁上掛著壹個銅質的東西,像撥浪鼓。當妳走上去的時候,包袱會閃,會響:鏗鏘!砰!噪音,人們坐在家裏聽聲音,就知道有碗鋸來了。
這壹行的人大多四十多歲了,很多都是老師傅了。當他們工作時,他們戴眼鏡。第壹,看好渣口。估計他們會先用幾把“鋸子”再談價格。有壹句歇後語說“鋸碗的人戴眼鏡;不吹毛求疵。“它可能來自這裏。
用來鋸碗的工具很簡單,壹個米粒大小的鉆頭和壹把像提琴壹樣的弓,只是弓上系了壹根細繩,而不是馬尾辮。纏繞在鉆頭上,來回拉動。鉆頭在又滑又脆的瓷器上鉆孔,就像錐子插在豆腐裏壹樣。這是小菜壹碟。那個小鉆頭就是人們常說的“金剛鉆”。雖然“小”,但卻是這個行當生存的主要工具。壹個負擔的附加值不值金剛鉆。沒有它,什麽也做不成。於是就有了壹句話,“不接金剛鉆的瓷器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