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刺柏、柏樹、側柏、刺柏遍布中國的大江南北,其中柏樹多在寺廟、祭壇,側柏多在園林,刺柏多在路邊,刺柏多在盆景園。我與柏樹和側柏關系密切。
先說龍柏。小時候在烈士陵園看的最多。龍柏蒼翠,松柏常青。遊龍上去,壹往無前,氣勢磅礴。
再說側柏,枝幹散亂,樹葉片狀——小時候我們常開玩笑說它叫“珊瑚樹”,但壹旦長成大樹,它就氣勢磅礴,充滿了綠雲。而側柏在秋冬季節並不像龍柏那樣總是綠色的,它的葉子會變成各種顏色層次豐富的紅、黃、綠,所以在園林中占有壹席之地。
柏樹和側柏都是柏樹中的知名品種。黃帝陵的千年柏樹林多為側柏溪,北京皇家園林的古柏也是龍柏。無論是黃帝陵,還是明清皇家森林,柏樹都至少種植了幾百年,這說明它們在尋求“山河長存,世代相傳”的吉祥之意。
由於墓地的特殊環境,這些雪松長得很好,我總覺得它們之間有壹種相互成就的關系。
柏樹的木材堅硬,但“傷痕”很多,自然形成的節遍布全身。古人很少用柏樹做家具或建築柱子。近年來,許多商人喜歡用雪松做床,這是壹種用來制作廁所的木材——許多人肯定見過。我自己有壹張雪松床,上面塗著木蠟油。即使冬天室內很冷,摸起來也是濕潤的,和現代的PVC床完全不壹樣。
當柏樹結籽時,種子在樹葉間撒成星星。每壹顆種子都像壹顆小流星錘,種子表面覆蓋著壹層白色粉末,使得柏樹從遠處看起來壹樣明亮耀眼。尤其是月光下的柏樹,隨風搖擺,種子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據說古人用的香是柏樹蒸幹研磨成的粉末,現在很多網絡名人也在恢復這種古老的技術。
有的人直接把柏樹的樹枝和種子壹起燒,來驅蚊。其他人喜歡熏肉或雪松樹枝香腸。雪松香的揮發油覆蓋在肉上,去除了肉的大部分腥味,使味道有點辣,可以促進食欲。
地球上有很多樹,每個國家都有千年的象征木。雪松,需要時間沈澱,只有在中國文化中才有獨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