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壹過,空氣突然緊張起來。
山東的日軍開始向泰安集中。
與藤縣對峙的鄒縣日軍,派兵1500余人。
因此,包括重炮、彈藥、馬匹和士兵在內的日本軍事物資被頻繁調動。
不同方面的情報顯示,日本侵略者正在金浦路北段增兵,似乎要有大動作了。
鑒於這種情況,第22軍也加強了對日軍的軍事行動。各部都派出小股部隊到敵後遊擊和騷擾。
127師便衣偵察兵馮玉森得到壹個驚人的消息:鄒縣的鬼子和偽政權將在三天後舉行“皇軍軍民聯歡會”。屆時,駐紮在曲阜的鬼子將派達官貴人參加。
營長陳九章(四川省內江市隆昌人)得到馮玉森的報告,立即要求團長王文巴率部伏擊。然後他召集排長開會討論,制定作戰方案。請當地百姓壹起分析地形,最後選定鄒縣城北不遠的小雪村作為伏擊地點。此地是曲阜到鄒縣的必經之路,公路自東向西穿村而過,隱蔽條件好,易於伏擊,便於調兵遣將。此外,上校親自掌握了另外兩個營在附近會合。
部隊在鄒縣附近隱藏了兩天。三天後,黎明前,部隊悄悄進入伏擊地點。恰好村裏有兩個廢棄的土碉堡,相距百米左右,選了兩個強化班,由排長潘帶隊,潛入兩個碉堡作為第壹線。
這壹天天亮後,漫天大霧,對面壹個人也沒有。9點多,太陽出來了,濃霧終於散去。過了壹會兒,村外的部隊已經聽到東邊傳來陣陣馬達聲,大家又緊張起來。連長廖張普(四川省安嶽縣人)下達了等村出發的命令!
壹輛卡車出現了,二十多個鬼子斜靠在後備箱兩邊,刺刀在陽光下閃著光。Roof racks扛著壹挺彎曲的機槍,兩個射手倒在上面。卡車後面是壹輛漆成高射炮色的汽車。兩輛車,壹前壹後,從埋伏的槍口下穿過,進了村子。
當兩輛車完全進入伏擊圈的時候,潘下令轟炸!幾顆手雷飛了出去,“嘣,嘣”幾聲巨響,車被撞了壹下,突然停了下來。碉堡裏十幾支步槍壹起開火,子彈如蝗蟲壹般。三個鬼子跳下車,被打倒在地。緊接著,卡車起火,車上的鬼子紛紛跳下,靠著燃燒的汽車舉槍還擊。此時我們的槍聲很大,埋伏在兩個碉堡和村外的部隊壹起開火了。發生了交火,7個鬼子被打死。剩下的鬼子拆了壹間民房,連翻了幾個院墻,逃出了村子。
營長指揮伏擊部隊迅速包圍村莊,搜查汽車。走近車時,沒想到壹個打扮成富家子弟的中國少年從車裏爬了出來。突然,他“哇——”的壹聲大哭起來。莫名其妙的士兵急忙按住男孩,再次搜查汽車。這才發現,後座上躺著壹個濃眉大眼,大嘴巴,留著小胡子,穿著黃色制服,腰間掛著壹把戰刀,臉上流著血的老鬼子。他的頭部被步槍子彈擊穿,在進出兩個彈孔時被打死。
搜兵趕緊取下魔鬼的戰刀,動了起來,卻不知道自己也要取下魔鬼馬靴上的金馬刺。後來因為鬼子馬靴上沒有金馬刺證明身份,只能在“戰報”上寫“殺了十壹個鬼子”,褒貶不壹。填了報告才知道,只有日本將軍的軍靴和馬刺是金色的。沖到車上的搜查兵看到了日本人的金馬刺,卻不知道有這麽個規定。
這次伏擊打死了十壹個鬼子,繳獲了十多支步槍和手槍,豎起了壹挺歪歪扭扭的機槍,又抓了壹個特勤俘虜。我們都沒有傷亡。
那天晚上,我小心翼翼的問了那個下車的男生,才發現成績竟然這麽出彩。原來,這是住在他家裏的少將旅旅長雄二郎。
三天後,當地村民反映,侵華日軍在曲阜和鄒縣同時舉行“悼念會”,為旅長忠雄送行。
然而,這個被打死的“大家夥”是誰?目前,似乎有疑問。據《大公報》隨軍記者範長江報道,他叫中島榮基,是忠道部的翻譯。
但是,還是有壹些證據需要檢驗。據日本防衛廳防衛研究所戰爭史室編《中國事變軍史》載於第二卷第壹冊(中華書局,7月1979版):
2月中旬,第10師的組建情況總結如下:
少將雄二郎,第33步兵旅團長。
分隊長少將·王斯瑤於3月1日定期調任,接替第33步兵旅旅長少將·忠男,於3月8日抵達兗州。
這份材料顯示,2月中旬,忠男少將還在編,3月1才有空缺,足以證明忠男少將已經“下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