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迄今為止很多關於食人族的描述, 其準確性都非常值得懷疑,甚至在相當長壹段時間裏,土著人和歐洲的白人相互之間都懷疑對方是食人族—— 白人認為他們是未經教化的野蠻人,而土著人以為,白人抓他們的兄弟到歐洲去,完全是為了滿足歐洲人對人肉的食欲,但無論如何,很多已經得到證實的例子表明,吃人的事件並非偶然,食人族確實存在。考古學的證據更表明,吃人的現象曾經非常普遍。
世界著名的古史專家摩爾根曾經在他的《古代社會》中論證:從近代世界各地遺留的少數原始部落的生活狀況, 就可以了解現代文明人遠古祖先的生活狀況; 原始部落多有食人習俗, 可知文明人的祖先也曾有食人的習俗。
1998 年夏天, 美國科羅拉多大學醫學院病理學系的分子生物學家馬拉教授, 曾經進行過世界上首例檢驗人吃人現象的科學實驗。檢驗的對象是壹塊1150 年前的人類糞便化石, 教授希望在其中尋找壹種特殊的人類肌紅蛋白質。如果糞便中存在這種蛋白, 則證明這個人曾經吃過人肉。後來實驗的結果表明, 這塊糞便的主人在排泄前的12 到36 個小時內, 曾經吃過人肉。壹千多年前, 距離現在還並不算遙遠。而提取這塊糞便的地點, 是美洲古印第安人居住的石屋。他們可是曾經創造過先進的農業文明的“ 文明人” 啊, 怎麽會墮落到吃人呢? 專家經過考證, 給出的答案是:“ 餓!” 原來這裏所處的大峽谷地帶曾在壹千多年前經歷過非常嚴重的旱災。古印第安人也許正是因為顆粒無收而異子相食吧。
這個發現從壹定意義上佐證了壹些專家關於周口店北京人的猜測。黃叔娉所著的《中國原始社會史話》壹書曾記錄: “ 北京人化石有壹個令人註意的事實,即頭骨發現得很多,而軀幹骨和四肢骨卻很少,而且大部分頭蓋骨都有傷痕。這些傷痕是帶有皮肉時受打擊所致,是用利刃器物、圓石或棍棒打擊產生的。很可能,遠古的北京人有食人之風。這種食人之風顯然是在食物十分匱乏,饑餓作為死神的使者出現時產生的。人吃人,在現代人看來是極為野蠻、可怕的行為,但在原始人的心目中卻是十分自然的事,吃掉喪失勞動能力的老弱病殘者,解除他們坐以待斃的恐怖,正是合乎道德的義舉。” 這就像我們今天能夠諒解那些遭遇空難或沈船事件後,不得已攫食自己同伴的遇難者壹樣。
人類的報復還是上蒼的詛咒 - Shuar - 亞馬遜河流域獨壹無二的獵頭部落,註意以下圖片與文字可能讓妳極度不安..
壹直以來都對人類學很感興趣。弄不清楚為什麽從猿到人後會有那麽多各異的衍生。(當然,達爾文的物種起源學說在今天受到了越來越多不僅是宗教界還有科學界的挑戰,它的絕對權威地位早已動搖。) 第壹次聽說 Shuar 部族是在初中,那時候癡迷著壹本南美探險的手記。在書中,作者描繪了壹個南美的特殊部落,他們以獵取敵人的頭顱來慶祝勝利和宣言復仇。在割收頭顱之後,他們會以獨壹無二的加工方式將頭顱縮成拳頭大小紀念保存。在國內很難收集到有關的照片和資料。
獵頭文化在全球各地都有壹見,但是只有Shuar這個部族有獵頭後將其縮小保存的傳習。Shuar 是 Jivaro 的壹支,居住在厄瓜多爾和秘魯亞馬遜流域。Jivaro 印第安人人以好戰和殘忍著稱,他們是唯壹沒有降於西班牙殖民者的部族。在Shuar年輕男子16歲的成年禮上,他們要射殺壹只樹獺然後和長輩們學習縮小動物頭顱屍體的技藝。他們認為敵人死去以後其靈魂仍會作祟,所以縮小敵人的頭顱能夠永遠壓限仇家的亡魂。當然這種極其殘忍的作法也有血的復仇的意味。
19世紀末二十世紀初Shuar族人開始與外界接觸貿易,獵奇心理把大批的旅遊者,探險家,收藏家吸引到這個地域。縮小的頭( Shunken Heads, or Tsantsa)壹時間成為奇貨可居的商品。壹些非部落人員也開始制作這些頭顱。連綿不斷的瘧疾和黃熱等疫病使他們有著充足的材質。現在Shuar人已經不再延習這種殘暴的惡習,所以洛陽紙貴,很難得到真品有很多藝術家利用不同材料偽制贗品。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贗品分為兩大類,壹類仍是以人為材,不過是旁門左道的復制品。另壹類多以山羊皮和猴皮為原料。據說行家裏手分辨真偽的方法在於仔細觀察二者的鼻毛,假品多無此特征。還有就是耳朵很難復制,因為耳朵很難收縮,只略小壹圈,仍然會保持原有的形狀和紋路。左圖就是壹只贗品,乍壹看,也能以假亂真,但是耳朵的細節還是有欠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