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麗宮藏書受損,自然令世人唏噓悲痛。它的被盜和敦煌遺書並稱為中國文化的兩大重創,令所有中國人扼腕嘆息。
清末陸新源的圖書館——宋麗樓,以其豐富的藏書、珍貴的文獻和大氣的圖書館建築而備受藏家推崇。然而不幸的是,在光緒三十三年(1907),圖書館被日本人洗劫壹空,圖書館被保存在日本三菱集團景家堂圖書館。
同治年間,嗜書如命的陸心源先後購買了《易家堂》的部分書籍,以及顏館、王氏知雲書社、福建陳代經館、吳城篆秦山館等名家的秘籍。
光緒八年(1882),陸心源藏書達到150000冊。他把藏書分門別類,分別保存在他壹生管理的宋麗樓、十萬卷樓和壽仙閣。
陸心源的遺言是“勸誡諸子好好讀書,不要虧欠國家,要珍惜未完之作”,“勸誡諸子好好保管書籍,不要讓它們丟失”。
陸心源之子陸,在被任命為蘇州候補道時已是沒落,缺乏資金和精力管理藏書和接待前往仙閣查閱資料的學生的開支。然而,為了遵守父親的指示,還是想方設法保存了魯的藏書。
從向清政府求助到向地方政府尋求保全,魯都沒有得到答案。失望之余,他只好在報紙上聲明,如果壹個藏族家庭能蓋壹棟新樓,他就把自己的私人藏書集中送人,但仍然沒有回音。
光緒三十年(1904),魯變賣在滬部分房產還債後,還欠著錢,不得不考慮收藏的出路。
日本學者在江南遊歷時,了解到魯的處境,決定到日本買書。他與日本藏書家巖崎矢之勾結,力勸魯在日本轉賣書籍,試圖聯絡日本買家,最後由三菱財團解決。
光緒三十三年(1907)四月,他以118000元從魯處購得全部三本書,運到日本,存放在東京君和臺的靜嘉堂圖書館。
當壹直致力於購買宋麗大廈圖書館的張元濟帶著各方籌集的65438+萬元來到湖州時,他看到的只是空空的書架和滿地的廢紙標簽。
事後,張元濟寫道“每壹段回憶都令我心痛”,而多年後,他在給梁啟超的信中也說:“可惜宋樓藏書這些年就散了,哥哥剛入行,未能抓住,導致他流落海外。”
國寶的回歸自然成了壹個大問題...
當大松樓圖書館賣給日本三菱集團京畿堂圖書館的消息傳遍江南時,憤青文人恨之入骨:“還鄉異鄉,不如臺城火炬,絳雲余燼,魂猶長留故土。”
在日本過去的書籍中,珍視唐朝的紙幣,不看重宋元。四書中,被關註的只有《經》和《子》兩部,尤其是宋、元本的收藏,更是乏善可陳,至此其中國古代刻本的收藏可謂完備。
日本學者得到宋軼宮的圖書館時喜出望外。韓說,他對今天所得到的很滿意,但他失去的比過去多了壹倍,盡管據說這是國家的光榮。
最近,有學者對日本收購宋麗樓藏書的性質進行了分析和研究,認為這是壹種特殊情況下的文化掠奪。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制定的有關規定,珍貴手稿和具有特殊意義的古籍、古籍、文獻和出版物(歷史、藝術、科學、文學等。),無論是單獨的還是完整的,都被禁止進出口文化財產,各國應當采取壹切適當措施,禁止和防止在這些領土上非法進出口文化財產和非法轉讓其所有權。
我國政府也頒布了相關法規,充分證明了在當時特殊的歷史背景和國際關系下,日本巖崎家族名義上購買戴嵩大廈實際上是壹種文化掠奪。
看看這些國寶...
中國的雕版印刷始於唐代,但從唐代壹直流傳到五代。宋代雕版印刷相當發達,刀工精細,字體蒼勁,學術價值很高。宋本繼承了宋金遺風,傳世的精刻也不少:明刻校勘不佳,錯漏多。因此,宋元刻本,尤其是宋刻本,壹直被藏家視為珍品。
光緒八年(1882),陸新源藏書120冊,藏書15萬卷,其中宋刊200余種,元刊400余種。藏書十分廣泛,舊藏書100余冊,幾乎涵蓋了當時江南所有的藏書家,而且大部分都是輾轉反側得來的,可見陸心源對古籍收藏的不遺余力。
宋麗館藏書的壹大特色是擁有壹批中國明清時期的地方誌、叢書和家譜。該書屋收藏有中國地方誌、叢書、族譜4000余種,幾乎囊括了當時中國所有重要的州縣,其研究價值不可估量。
時至今日,日本的景家堂圖書館仍是日本最著名、收藏中國宋元古籍最豐富的圖書館,宋樓的加書成為關鍵因素。
1992年,日本出版了《景家堂圖書館宋元目錄》,排除了當時的誤判部分而形成。在這個目錄中,宋代圖書約占88%,元代圖書約占81%。
基於此,可以推斷,景家堂圖書館的靈魂——宋元古本部,才是壹松樓藏書的精華所在。我們當時並不太重視的國寶,直到在其他國家被視為珍寶,才知道它的價值。後悔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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