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提到過明代中後期篆刻興起的四個條件:印材、印人、印譜、印論。
隆慶六年(公元1572),顧從德收集了他家三代人的古印,他的壹些朋友也收集了這些古印。他請安徽文人篆刻家羅旺昌編著《古篆刻集》,用原篆蘸印泥印成。中國早期很多版畫都是臨摹木刻,多為棗樹梨樹,而顧從德的這套版畫開創了篆刻的先河,出版後在石界引起了極大的震動。風格仿元人《楊集古印譜》,其中玉璽150余枚,銅印1600余枚,遠多於前代。因為它真實地反映了秦漢印章的精神,所以在以吳門為中心的文人篆刻家中引起了強烈的反響。此後只印了20本譜,十年之內,據說已經失傳。所有拓片都被好心人買走了,無以復加。故將以木刻加於世,改名為《印》,又稱《古印譜集》。木刻版雖然受到眾多篆刻家的詬病,但還是在萬歷掀起了壹股仿漢印的熱潮。當時大家都很幸運的親眼看到了原璽和印文。
這張照片的影響力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壹張照片。原篆之壹是吳門地區自明代鄭德以來興起的文人篆刻家,如文徵明、文鵬、王魯之、儲旭、何震等。這些印章通過這幅版畫更多地了解了古代優秀的印章遺產,並將其吸收到自己的創作中。另壹方面,是收藏本刊的動機及其前言中提出的印章美學理論。
明代有價印論的出現與元代有很大相似,都是最早出現在《古印譜》的序跋中。
再看明代著名學者沈所作的序,名嘉澤而號。四明山。
顧氏兄弟常說:六經尚好,六經之外,只有知道;除了丁毅的知識,只刻了秦漢的碑刻,那是古人心繪的魔力所發。但時間久了,風蝕日蝕剝離破壞,幸存者寥寥無幾,而石碑上的刻字都是復制再翻的,太扭曲了。印墨朱,印慈的印,流傳至今,平世之後的人們還未見到古人的典型,就被神跡所托,被心畫所傳。
可見,顧從德印這壹套古版畫的初衷,是為了使當時和後世的人們能夠“見古人之典例”。更重要的是“奇跡心畫”理論。漢代的楊雄說“書是心畫”。在此,秦漢印章和秦漢碑刻再次發揮作用,指出古代印章收藏是古人“神跡所發,心畫所傳”。將印章歸入純藝術範疇,從印刷理論的角度來看,是對印章藝術審美認識的升華。
無論是客觀上讓更多文人墨客看到古人典型的影響,還是主觀上印章藝術審美的升華,為明清印章理論的“神似論”和“寫意論”開辟了道路。顧氏吉谷蒲圻的作用不容忽視。
在介紹明代篆刻家之前,我們也多次提到過顧收藏古版畫對他們的影響。顧從德雖非篆刻家,但顧從德收藏古版畫對篆刻繁榮的作用不可埋沒。
從那以後,我們看到的版畫大部分都是臨摹的,原本的版畫都是蘸了印泥的。這種類型的印花也是印花中的極品。對於今天的篆刻學習來說,買壹本這種類型的篆刻是最好的學習資料。《蒲圻》是壹部匯集古今篆刻藝術結晶的專書,是研究篆刻不可或缺的範本。但是現在我們很難看到這種打印出來的光譜。如果妳身邊的博物館有這樣的展覽,妳壹定要去觀看和學習。現在我們更熟悉制版和印刷,這是我們很容易找到和借鑒的東西。用石頭等印刷品或木刻臨摹的版畫,都失去了神韻,不建議參考和學習。但也有例外,比如明代篆刻家甘敏,他覺得木刻版畫在世界上的魅力喪失殆盡,卻臨摹了自己的版畫。
《古版畫集》共六卷。目前西朗印社收藏的古印譜是張六安舊集,僅有四卷。1926年夏,謝讓方傑侃帶著此刊去拜訪吳昌碩,想請吳昌碩題寫壹篇。吳先生看到此印,大為驚異,說他壹生中見過無數的石書畫珍品,卻沒有看到《顧藏古印》的全帖,深感遺憾。能在他的下壹年看到此寶,是莫大的幸事,可見此印的地位。後來這個譜被謝的女婿方傑安收藏了,今天也不知道在哪裏。在看打印出來的光譜時,大家也要做個區分。無法滿足打印的光譜。後人編的印譜也要看印本,印本也要看選什麽樣的印譜。
總結:
顧氏吉谷蒲圻最初是用印泥印刷的。
吉谷蒲圻擴建後的木刻版。這個印譜是65,438+0,800平方米印刷的,其中玉璽65,438+0,600多平方米,銅印65,438+0,600平方米,都是先秦兩漢時期的官印和私印。它印刷量大,質量好,分類精細。
靈心繪說:結合秦漢印章和秦漢碑刻,指出古代印章的收藏是古人“神跡所發,心繪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