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漢字的學習被古人稱為小學。反觀孔子的大學,古人認為天地之學,天下之學,經世之用為大學,漢字之學為末流,故稱小學。這個小學包括說話和訓詁兩部分。說詞就是解釋詞。荀、申、史、誌、訓詁合在壹起的意思是解釋訛義,從中可以看出這種訓詁也包括了對文字演變的研究。
我對現代漢字了解不多,可以從網上摘抄壹些:“顯然,學習現代漢字的意義遠不止認識當代漢字的面貌和正確使用漢字。通過對當代漢字的研究,我們可以得到更多的啟示,學到更多研究漢字的方法。”。
古代漢字學與現代漢字學的區別與聯系:現代漢字學是漢語專業課的壹部分,是從《現代漢語》課程中的“字”的部分提煉擴展而來的。它研究漢字和現代漢字,具體來說就是研究當代漢字的基本情況和應用,從微觀角度研究漢字的壹些情況。它不同於我們壹般所知的傳統漢字學。中國傳統文獻學是文獻學的壹部分。傳統文字學和傳統語言學壹樣,沒有獨立的地位,是儒家經典的附庸。它不解決漢字的實際應用,只是對古籍文獻的解讀。由於時代和認識的局限,古代文字學家不會研究動態漢字,也不可能研究漢字的詞頻、等級、量化等實際應用。而現代漢字學對漢字現狀的研究,重點是解決漢字的實際應用和規範問題,這是信息時代賦予文字學的使命,所以我們把現代漢字學定位為新時代的新語言。
學習古文字對學習現代漢字的影響:這個字也有演變,如《詩經》中的“旁有雨雪”,意為大。記得初中看《說文解字》或《說文解字註》的時候,是許慎還是段玉裁,我都記不清了,除了當時說這壹面有側面的意思,他們也記得。所以,我覺得這挺有意思的。現代人使用的很多成語、詞語都保留了古代詞語的本義。例如,我記得在壹份關於考試的原始報告中報道了什麽。裏面有壹個詞“餵食器”。我問這個“饋線”是什麽意思,很多專家教授都沒能回答出來。
不好意思,我要去吃飯了。再見!要準確理解壹些今天仍在使用的詞,就必須了解它們在古代漢語中的含義。
現代漢語中有些詞是從古代繼承下來的古體詞。
先說壹個誤用舊詞的例子。
《光明日報》1985 165438+10月15第4版上有壹句話:“他滔滔不絕的說話和富於表情的手勢,使人相信他是壹個92歲的老人。”這段話有什麽問題?徐帆同誌在6月5438+0986 65438+10月21日《光明日報》的隨筆中指出:“古來稀,謂壹個人七十歲,出自唐代大詩人杜甫的詩句‘人生七十歲稀’。至於92歲,早已超越古代,按《禮記·曲禮》所謂八九十天,應該稱之為八旬老人。
古人寫作講究修辭和文采,有道理。
孔子說:“無字之言不在遠”,這是壹個非常中肯的意見。
《論語》不僅是儒家學說的集大成者,而且因其精煉、優美、含蓄的語言而成為古代文學的典範。
劉勰在《文心雕龍·蔡慶》中也說:“與文遠說話。”大意是文章能流傳千古,是因為有文采。
這些都說明了文采對於寫作的重要性。但是有些人寫文章不太註重文采。他們只寫抽象的道理,缺乏具體的形象。只有A、B、C、D的描述,沒有生動的論證,肯定不會有好的效果。
常用詞“肉”的基本義從古至今沒有變化,但先秦漢語中“肉”的義域發生了壹定程度的變化。增加了肌肉來指代人的肉,但它仍然是壹個統稱,仍然可以用來指代人的肉,而不是像有些人認為的那樣,被簡化為指代動物的肉。
所以我們應該加強對常用詞的學習。
常用字的研究對漢語歷史詞匯學的建立具有重要意義,對大型漢語詞典尤其是斷代詞典的編纂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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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文,1930,上海人,祖籍江蘇鹽城。1947就讀於南京國劇,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專業作家。著有長篇小說《冬天的春天》(獲首屆茅盾文學獎)、短篇小說集《第壹口苦酒》(其中《蝕》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及各類散文、評論、傳記。
從《年輕人必讀》——李國文
20925年2月21,65438,21,有魯迅先生的回復,征求“青年人必讀的書”的意見。其中有兩句話:“我以為我應該少讀中國書,多讀外國書。”少關註憑據,結果只是不會寫。但現在對年輕人來說重要的是‘行動’,而不是‘言語’。只要是活著的人,不寫也沒什麽大不了。"
這是70年前。
或許,正如他在壹篇文章《小雜感》中所說:“曾經富過的人要復古,現在富過的人要維持現狀,沒有富過的人要創新”,他在《北京日報》的這篇副刊中的回復,立刻引發了壹場不大不小的爭論。說到底還是幾年前文言白話文之爭的延續。
事實上,持批判觀點的人並不完全理解王先生如此憤怒和極端的觀點。因為五四以後的文學革命,文言文很難突破,這與舊制度、舊思想、舊傳統、舊觀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又被稱為古文的障礙,也受到過去有錢、現在有錢的人的強烈抵制。所以魯迅先生大聲疾呼:“我們從此真的只有兩條路:壹條抱著古文死,壹條沒有古文活。”
於是,他本著壹貫的“鞭策新壹代,並試圖對有害於新的舊事物進行口頭攻擊”的精神,對本報提出的“年輕人必須讀書”的問題做出了如此矯枉過正的回答。在當時古文還在全國占據壟斷地位的時候,魯迅先生發出的聲音就是壹種警醒的行為。
我出生在上海,1930。到我進入小學和中學的時候,新文學運動已經波瀾壯闊了。至少在實行現代教育制度的大城市和學校,古代漢語基本上退出了文字的流通。用白話文寫作的作家,如魯迅、胡適、郭沫若、周作人、郁達夫、徐誌摩、冰心和丁玲,已經成為家喻戶曉的名字。所以小學語文課本裏不記得有唐詩宋詞,中學語文課本裏不記得有朝鮮、劉、歐洲、蘇聯的文章。在當時白話文逐漸全面進入文化領域的時候,即使有壹些經典的文學作品入選,也很可能是少數。所以,沒給我留下什麽印象。相反,現當代文學的創始人對我的影響很深,最終讓我走上了文學的道路。
現在回想起來,我對古代漢語的訓練並不是來自於當時的語文課本。基本上完全是在家庭的監督和環境的影響下。從開始的硬著頭皮,死記硬背,逐漸產生興趣,到後來的接受,受益,深深感受到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決心活到老,學到老。
古代中國人的命運,說到底,取決於燦爛的中華文明,植根於中華大地。所以,它的生命力應該不會衰竭。我記得在30年代,在離城市不遠的農村,也有曾經盛行於科舉時代的私塾,甚至在50年代,偏遠地區也有類似私塾的家塾。
這種現象的出現,除了經濟負擔和交通不便的原因外,還因為中國人固有的傳統思維,不願意把孩子送到所謂的國外學校。那時候在農村人眼裏,除了可以讀的語文課,常識、算術、英語、勞動、美術、音樂等課程都沒用。
我曾經寫過壹篇關於背誦有益的復雜感受的文章。我講過這種古代私塾教育。雖然它的教學方法完全與時代脫節,落後於時代,但私塾對背誦的重視,即使在現代語文教育中,也是不可忽視的壹個環節。
我有壹個住在農村的祖父。進入民國後,他未能成名,於是走上了教師的職業生涯。他是壹個在農村很受歡迎的老學究。他教過的學生中,成功的是留學的,當官的,帶兵的;當然,不看好的人更多。但老人壹句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那不是他的責任。
暑假的時候,爸媽讓我回老家,我在老家學文言文,好像我有這麽壹個溫柔的長輩,如果我對文言文壹竅不通,那就斷了我在我們這壹代的分量。於是,我坐在板凳上,看儒家的啟蒙書籍。老人對我不嚴格。別人背不出來就吃板子。如果我背不出來,就免於體罰。
我說:“我不喜歡背。”
他說:“要學古文,就得背,而且要背得滾瓜爛熟。”
我問他:“我們學校的老師都是先講課。為什麽不說話?”?只教識字,學完字就背書?"
他的回答,“多背,自然就懂了。”
後來我第九次讀紅樓夢的時候,賈寶玉去了他的家校。其父賈政所說的教育方法,今人與今人如出壹轍:“妳若去學我爺爺,就說我說故事不用白講,但壹下子背完四書最重要。”
講解和記憶其實是兩回事。也許老先生喝了壹口酒,晚年越是沈迷其中,精力越是不足。在他的私塾裏,他只背,不說。所以,也有家長不同意。他的解釋很簡單。妳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看吧。挺大的。反正他那些留學、當官、帶兵的學生就是他最好的廣告,從來不擔心學生。我家不也是利用暑假請我去老人家開小竈打好古文基礎嗎!
時間久了,我也想通了老秀才的看法,有道理。對於壹個幼稚的孩子來說,告訴他“大學之道在於明德,親民,止於至善”真的是石頭點頭也不會有什麽作用。但就像他說的,有很多書用心,人也長大了,見識也擴大了。真的是“自然明白”。
在背誦中多多益善,融會貫通是壹個很自然的過程,所以我有真實的體會。隨便舉個例子。以前街上發表的觀感壹般都是沒有標點符號的,很難壹口氣看完。這個時候我已經上中學了,曾經向老人們請教。怎麽讀句子?他問我,有沒有讀句子的方法?我也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但總應該有辦法做到。他想了想,還是只有壹個辦法,多背。他說,書多了,妳自然會明白什麽地方該停,什麽地方該停。
我為壹家出版社寫了壹本莎士比亞傳記。在查閱大量資料時,我發現作家的童年也是在朗誦中開始了他的文化積澱。看來背誦不僅在國內有,在國外也有。記得淩叔華關於辜鴻銘的文章裏說,民國以後,那個還拖著辮子的滿族寡婦留學歸來,在北平做大學教授,能夠壹口氣背下幾千行彌爾頓的《失樂園》。看來背誦、啟迪智慧、增加修養、激發才華、加深記憶在語文教學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這篇短文發表在報紙上,幾天後,我收到副刊編輯的來信,說現在孩子的學習負擔已經夠重了,還有必要多背古文嗎?很慚愧我沒有做過調查研究,也不知道現在的課文教材中古代漢語占多大比例,因為我們家沒有讀小學的學生,也不知道語文背誦的現狀。但我堅持文章中的觀點。如果能把這些古詩記在腦子裏,古人的文章和知識總比腦子裏壹片空白好。
因為我深有體會,由於解放後的語文教材,在今厚古薄的文化思潮下,古代漢語在教材中的篇幅很少。所以這期間,在學校讀書,後來成為作家的同事們,雖然很努力的充實自己,但還是要時不時的暴露自己在傳統文化上的相對弱勢,語文知識上出現了根本不該出現的硬傷。
所以我提倡語文教學中的背誦,從做學生開始,背誦我們五千年文化中的精彩篇章。這種毅力不僅會讓妳成為取之不盡的文化財富——如果妳能背出壹百首唐詩,妳壹定會擁有與壹首也背不出的人不壹樣的精神世界——而且根據科學家的研究,人腦只有壹小部分被利用,更多的部分其實是閑置的。所以,死記硬背是增強腦細胞激活和發育的最好方法。更何況古漢語音節簡潔,古漢語的語法是短句多,長句少,復合句少,最適合記憶和背誦。
在魯迅先生的時代,出於反對封建文化的需要,很少有建議——甚至沒有看中國書。其實他自己“也要翻翻中國的書”,他甚至說:“我確實讀過壹點中國的書,但不是‘非常多’;不是‘偏不讓別人讀’。誰要看書,當然隨便。”
經歷了70年的沈澱,經歷了文革的虛無主義,經歷了傳統文化正反兩方面的歷史總結,我認為進入21世紀的中國,是壹個舉世矚目的發展中國家,也是壹個文明古老而日益現代化的中國。因此,在培養21世紀中國人的學校教育中,我們應該兼收並蓄,凝聚民族精神,弘揚傳統文化,提高國民素質。弘揚中華文明是編寫的目標,所以壹本能通讀、能壹口氣背下來的語文教材,對人才的培養、文明的建設、時代的進步、國力的增強,壹定會有所貢獻。
背誦是學習漢語,尤其是古代漢語的重要壹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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