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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榮培學者自述。

我從1991開始與中國經典英譯結緣。那年春天,我碰巧參觀了中央電視臺和白雲寺,白雲寺是中國道教協會的所在地,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附近,我遇見了許多外國人。但關內法後勤處只賣《道德經》中文版,沒有外文版。突然想到:可以用英文翻譯《道德經》嗎?想法很快變成了行動,行動很快帶來了結果。翻譯的書當年由遼寧大學出版社出版,在北京白雲寺暢銷多年,也為《道德經》的對外交流做出了壹點貢獻。我在1993翻譯了易經,在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出版。同年,湖南人民出版社聯系我出版《中國經典叢書中英對照》。我接受了《莊子》的翻譯任務,開始了壹系列中國經典的英譯工作,壹直延續至今。

許多外國學者,如馬悅然和顧彬,認為譯者最好把他的作品從外語翻譯成他的母語。但我有信心把中國的典籍翻譯成英文,這與我的學術背景和社會需求是分不開的。

1.我和英國文學

我的個人生活真的可以用“平淡”兩個字來概括。我從6月份1948進入小學,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學校度過。無論在什麽階段,文人的愛好總是與文字打交道和自娛自樂,幾乎從到魯都是如此。我從小就喜歡廣泛閱讀。初中的時候,我在中國福利院少年宮做義務圖書管理員,有機會讀了很多書。我還參加了那裏的文學小組,並有機會與許多著名作家和名人會面和咨詢,直到我高中畢業。從初中到高中壹直在上海西中學就讀,這裏的學習環境和氛圍都很好。升畢業班的時候,班主任是教英語的舒德潤老師。他不僅支持我對文學的興趣,還鼓勵我學習英語。

說到大學生活,我想用“揮之不去”來形容。65438到0960,本科考上了上海外國語大學,英語專業。在此期間,我入選了尖子班,我的許多同學,如安迪、何、、於月明、呂光旦、於誌平、、徐烈炯等後來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張振邦、李、任藝舒、秦等老師都曾擔任過我們的班主任。鐘芳、徐天福、楊曉時、齊雨村等多位名師給我們上過課。65438-0964考入復旦大學外語系研究生,師從著名詞典專家葛傳秀先生。當時復旦大學外語系有許多著名學者,包括楊啟申、林同濟、劉德忠、楊碧、孫大雨、馮華展、程等老教授。在這種環境下,我度過了本科和研究生的生活。

畢業後參加工作,成為壹名教師。我很喜歡這個職業,感覺收獲很大。“教學相長”這句話沒有錯。我開了十幾門課,但英國文學是我的最愛。這個愛好讓我在大連外國語大學、杭州師範大學、沈陽理工大學、錦州理工大學、大連大學開設了英國文學課程。三十多年來,我壹直堅持教本科生。作為壹名老師,不斷的自學,補充內容,修改課件,帶著豐富的感情上課,上課有點自戀,讓學生受到感染,喜歡上這門課。比如我準備了幾乎所有的作品和講座涉及的背景知識的圖片、音像資料,每個單元的講座資料都夠十幾個小時。我可以自信地說,我為講座準備的英語文學資料可以列為“全國最豐富”。

也許我和英國文學的關系可以概括為“說而不做”。雖然我教過的英國文學多達30次,但我只寫過幾篇關於英國文學研究的文章,比如評論英國浪漫主義詩人的《美如西風》《海邊掀起的思潮》《神來之筆頌夜鶯》等,其原因與兩個方面的影響直接相關。首先,我初中的時候很喜歡英文小說,但是當時看的文章都是批判這些小說的資產階級個人英雄主義和小資情調。其次,改革開放後,我看到的所有文學評論,都是壹個又壹個新思潮的名字。我壹直對這種文學批評的有用性持懷疑態度,所以我沒有把重點放在文學批評上,而是把重點放在把英國文學的理論應用到翻譯實踐上。這些理論啟發我在英漢詩歌翻譯中多次使用英語習語,甚至直接套用英語詩歌的格式。比如我翻譯謝靈運的《江中孤島》,就完全套用了英文十四行詩的格式:

江南累歷遊,江北曠天下。

淮新路掉頭,尋找別樣的風景。

動蕩越來越不可避免,孤島迷人中川。

雲與日相映,空水清。

誰是真理的繼承者?

想象昆山的姿態,緬甸邀請區的中間邊緣。

當妳開始相信安全期的時候,妳將不得不多年保持健康。

我已經逛夠了南岸

但錯過了北方銀行更長的時間。

當我追求崇高的景色時,路似乎很長;

當我試圖尋找更多的時候,時間似乎飛逝。

我穿過湍急的河流到達壹個小島,

這是溪流中的壹個奇觀,

太陽和雲看起來是多麽明亮啊!

天空的水似乎在微笑!

它美麗的風景並不為所有人所知

世界上有誰知道它的真正價值?

在我的心目中,昆侖山雄偉高大

離地球更遠了,

如果我要陶聽我的話,

我可以保持活力,我從出生就有的活力。

2.我與英語詞匯學

我對英語詞典和詞匯的興趣與葛傳啟先生的影響是分不開的,他對我的學術研究方向和態度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葛老師在學術上對自己壹絲不茍,對學生的要求也是如此。他帶我們編了壹本英漢成語詞典,每編壹個詞條,都要求我們把手頭的詞典都看壹遍,盡量找相關的例句。

我在復旦讀研究生的時候,我們三屆八個研究生壹起度過了四年。後來他們兩個研究方向錯了。壹個是陸谷孫。他師從徐延牟先生學習莎士比亞,但後來他把主要精力轉向了辭書的編寫。另壹個是我。我師從葛傳祺先生學習編寫詞典,但我從未編輯過詞典,只擔任過朗文當代高級詞典的主審。主要原因在我自己。我似乎無法像葛老師那樣靜下心來專心壹部字典數十年。我不想加剪貼貼,就被幾家出版社要求組織編纂辭書,我沒同意。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詞典的外圍領域:英語詞匯學。詞匯真的很有意思:壹個單詞後面可能有很多故事。徐延謀等老師在講解課文的時候,說壹句話可以延伸壹節課,加深學生對英語的理解。詞匯及其相關知識在學習語言和語言學時最有用。

從1978開始自己編寫《英語詞匯學》新課程的教材。1983年,中國第壹部英語詞匯學專著《實用英語詞匯學》出版。從那時起壹直到2011,我* * *出版了《英語詞匯學教程》、《高級英語詞匯學教程》、《英語詞匯學教程》、《高級英語詞匯學教程》等10多種教材、配套書籍和研究專著。在中國語言學中,英語詞匯學壹直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因為歐美語言學,尤其是美國結構主義語言學,並沒有把詞匯作為語言學的研究對象,認為詞匯實際上是語法的附錄,即不規則的基本形式的列表。在過去的30年裏,中國語言學家把重點放在向中國介紹歐美的研究傳統和新的語言學流派上,而忽視了詞匯學的研究。

我之所以堅持英語詞匯學的研究領域,是因為從英語教學的角度來看,學生可以在短時間內學會語音和語法,但無法在短時間內完全掌握英語詞匯。詞匯是外語學習中的壹個難點。事實上,許多語言學派側重於詞匯,但沒有使用“詞匯學”這個名稱。英語詞匯學的知識對學生積累詞匯很有幫助,是語言學理論和語言教學的重要交匯點。英語專業的學生在本科期間不可能學那麽多流派的語言學理論,詞匯學是壹個相對集中的接觸點。

剛開始學英語的時候很註意詞匯,甚至花了很多時間背字典。後來壹直在學習英語詞匯,所以詞匯量很大,對英語單詞之間的細微差別也特別敏感。這對中國典籍的英譯尤其有幫助,尤其是押韻翻譯。為了使譯文押韻自然,我們必須掌握大量的英語單詞並靈活運用。湯顯祖《柯南集》的最後壹首詩是壹首七言律詩:

春夢如雲,

壹個精神是用來退出芳香療法今天。

妳不必看所有的龍魚表演,

浮動世界裏有許多螞蟻。

春夢如浮雲般虛幻,

當佛教的智慧凈化壹個人渴望的心靈時,

在現實生活中,所有的觀眾都參與其中

在人群熙攘的世界裏。

如果逐字翻譯中國古典戲劇的最後壹首詩,用英文會顯得索然無味,甚至很難找出來。下壹首詩指出了全劇的主旨。翻譯的時候,“春夢”這幾個字可以翻譯成深情的春夢,“無心”這幾個字可以翻譯成虛空,“宛如浮雲”這幾個字可以翻譯成如浮雲;。「壹靈今日戒香薰」的語序改為「佛家智慧凈化壹個人的年心」,其中「戒香薰」翻譯成凈化,「壹靈」翻譯成壹個人的年心;“妳不必看到所有的魚和龍”被翻譯成在現實生活中所有的觀眾都扮演壹個角色,“漂浮的壹群螞蟻”被翻譯成在忙碌的世界中與世無爭。這種翻譯用英國讀者可以接受的詞匯傳達了原文的意義和境界。沒有豐富的英語詞匯知識和對意境的掌握,是無法翻譯出阿爸韻和抑揚格五音步的生動詩歌的。

3.我和翻譯

我對翻譯很感興趣,但沒有做過多少英漢翻譯,只翻譯過《艾薩克·辛格》等幾本書。本人主要從事漢英翻譯,尤其是中國典籍的英譯。從1991翻譯《道德經》開始,我翻譯的中國經典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道家著作、中國古典詩詞、中國古典戲劇。這和我的愛好密切相關。

中國先秦時期是中國百家爭鳴、百家爭鳴、繁榮昌盛的時期,也是中國歷史上最為活躍、碩果累累的時期。我對道家作品最感興趣。老莊內容深刻,文采橫溢,最符合我自己的想法。翻譯了老莊之後,又翻譯了列子,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完成。不過大中華圖書館有8個譯本,共***100冊,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在中國古典詩歌方面,我翻譯出版了《詩經》、《漢魏六朝詩三百首》、《陶淵明全集》、《樂府詩精粹》、《吳歌精粹》。從《詩經》翻譯到魏晉南北朝,我基本上在唐朝以後就不譯詩了。原因很簡單:唐以後的詩歌講究用詞精煉。如果我想把壹首七言律詩的內容全部翻譯成英文,並控制在五步之內,對我來說會非常困難,甚至可能吃力不討好,不得不退。另壹方面,從樸素、自然、情感的角度來看,唐以前的詩歌更為突出,容易被世界各地的讀者接受。唐代以後,詩歌趨於文人詩,已為國內讀者所接受,但與世界各國讀者的欣賞習慣和思維方式仍有差距。

我最喜歡的詩人是陶淵明,所以我把最大的努力放在翻譯他的詩上。我專門去陶淵明故裏參觀體驗了壹周,寫了幾篇關於陶淵明詩歌的文章,收集了陶淵明詩歌的各種譯本。2000年,我收集了《陶淵明詩文英譯比較研究》,由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出版。我認為在翻譯壹個作家的作品時做壹些實地工作是非常必要的。有了對陶淵明生活的自然環境的直接體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不再是壹句幹巴巴的話。我可以想象“詩人陶醉在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中,不經意擡頭看見美麗的廬山”的情景:我愉快地采摘綠籬邊的山水/悠閑地看異國的南嶽,翻譯這樣壹首詩也是天經地義。這次考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我深刻地體驗到了當地農村的田園風光和淳樸民風。

通過這次經歷,我深深地感受到,要翻譯壹個作家的作品,不僅要透徹地理解他的作品,還要了解他的生平、生活環境以及與他有關的壹切資料,甚至要有壹些個人感受,這樣才能翻譯出更生動的作品。所以我在翻湯顯祖的劇作時,不僅去了他的故鄉臨川,還去了他做官的遂昌,甚至去了《牡丹亭》故事發生的南安和《邯鄲記》故事發生的邯鄲。翻譯的時候,對作品的感覺更親切了。

我愛看中國的古典戲劇,因為我從小就喜歡聽京劇和評彈。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著名的京劇演員、評彈演員,我幾乎都看過。在校期間也翻譯過話劇,比如《晚輩》《紅巖》。因此,在我集中精力翻譯詩歌之後,我集中精力翻譯中國的古典戲劇。始於1996年湯顯祖翻譯的《牡丹亭》。因為在此之前,詩歌都是押韻翻譯的,國劇的原歌詞都是押韻的,所以我翻譯《牡丹亭》的時候,我的目標就是把所有的歌詞都押韻翻譯。我不願意,所以給自己上了枷鎖,因為《牡丹亭》的歌詞比整本《詩經》還多!歌詞是詩意的,但往往在劇本中模糊地反映出意思,尤其是在唐詩276句的合集中間。直譯往往會讓讀者感到困惑,在某種程度上不得不進行再創造。如果說翻譯是“戴著鐐銬跳舞”,那麽在翻譯《牡丹亭》時,我們也穿上了“緊身衣”(把唐詩的收集與情節結合起來)和“緊箍咒”(押韻翻譯)。《牡丹亭》的翻譯花了三年時間。後來翻譯湯顯祖其他四個劇本時,適當放松了“緊箍咒”,能押韻就押,不能就放棄,從不過分勉強自己。

翻譯湯顯祖的五部戲劇是壹項非常艱巨的任務,現在已經初步結束。雖然很享受,但也覺得整個過程很有挑戰性,因為湯顯祖的戲基本都是文人寫的,引用的太多了。為了把它們翻譯好,我請教了文學院的專家,也請教了湯顯祖研究專家,如、蔣菊蓉、趙、葉長海、、等。,很多地方都沒有定論。他們告訴我,有些歌詞只能理解為“粗描”,中國的古典戲曲文學講究的是“情”,不需要逐字推敲。此外,歷年湯顯祖研究會年會、中國昆曲論壇,以及多次在香港、澳門舉辦的湯顯祖研討會,都給了我很大的幫助。現在湯顯祖的五個劇本都已經翻譯好了,但我之所以說“壹個最初的終結”,是因為我要出版湯顯祖的戲劇全集,寫壹篇長長的序言,總結湯顯祖的生平、創作和在國內外的傳播,以紀念湯顯祖和莎士比亞逝世400周年2016。

幾年前,《莎士比亞在中國》被完整地介紹給了世界。從1996翻譯湯顯祖的第壹部劇本到預定的《全集》出版日期,整整用了20年,這可能是我翻譯過的最長最有意義的壹部作品了。盡管辛苦,目標是“高投入低產出”,但為中國文化走向世界的進程貢獻壹點力量,還是很“好玩”的。

除了翻譯湯顯祖的劇作,我還翻譯出版了《坦坦精粹》、《昆曲精粹》、《蘇劇精粹》,算是對家鄉蘇州文化國際化的貢獻。此外,我還為上海昆劇院、浙江昆劇院、湖南省劇團、臺灣省昆曲學會和中國昆曲博物館翻譯了《公孫子》、《紅泥關》、《臨川夢影》、《花之冠軍》、《長生殿》、《雪之鐵環》、《雷峰塔》、《柯藍》、《長城》。

20多部演出用書和50多部折子戲,如《吉》、《柴靜集》、《沈嘉集》、《琵琶記》、《獅吼》、《班昭》、《伴香》、《尋親》、《十五關》等,在演出中作為字幕發揮了壹定的社會作用。聽到有些觀眾說看不懂中文字幕,但能看懂英文字幕,心裏暖暖的。

我有幾條中國典籍英譯的經驗:第壹,只有熱愛這項工作,才能做到遊刃有余,耐得住寂寞。微薄的報酬確實是“高投入低產出”,翻譯實踐在計算學校的科研工作量時也大打折扣,極大地影響了譯者的工作積極性。只有真正的愛好才能幫助他們克服面臨的困難,全身心地投入。第二,在選擇翻譯的文學作品時,如果可能的話,盡量選擇符合譯者自身特點和愛好的作品,這樣翻譯出來的文學作品才能既傳神又傳神。就像電影演員壹樣,有全能演員和自然演員,觀眾在扮演更符合演員自然性格的角色時,看起來更自然。有些譯者雖然壹輩子從事文學作品的翻譯,數量多,理解好,文筆規範,但就是缺少壹點“味”和壹點“情”,達不到最好的境界。第三,在當前“中國文化走出去”的號召下,從事文學作品漢英翻譯的人數大大增加,翻譯作品的數量也大大增加,這是壹個好現象。但是翻譯文學作品和創作文學作品有相似之處,需要譯者具備文學素養甚至才華。有些出版的中英文著作實在不敢恭維,甚至有語法錯誤和用詞不當,連大中華圖書館也不能幸免。這樣的作品如果出口到國外,肯定不會給國家帶來榮譽;如果拿給國內正在學英語的讀者看,會有誤導他人的嫌疑。第四,最值得推敲的是對譯文的評論。有些人什麽都沒翻譯過,評論完全不著邊際。中外對中譯本的評價完全不壹樣,要冷靜思考。現在的短評人太多了,它的前景確實堪憂。

4.翻譯教學與實踐

我2002年才開始教翻譯,我教的學校都想讓我開翻譯課。之前看過很多翻譯理論的書,但是“讀”和“教”是很不壹樣的。為了把課教好,我做了壹些“惡補”,瀏覽了上百種不同的翻譯理論書籍,得到的印象是有各種外文書籍,簡直是“亂花漸欲迷人眼”。由於翻譯學(translation studies)在國外也是壹門新興學科,各種作者從各自的學術背景出發,從不同的角度分析翻譯的本質,令人目不暇接。國內的作品大多介紹外國的思想,也有把簡單的問題神秘化、復雜化的。

“取長補短”是普遍真理。我在開《西方翻譯理論流派》這門課的時候,就堅持每年用壹本不壹樣的新教材,而且我精讀的書也比較多,這樣明年用新書的時候,就可以把其他書上的材料補上。開設《中國典籍英譯》這門課的時候,因為沒有現成的教材,所以都是自己收集的。經過2002年到2008年的幾輪教學,我於2009年在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出版了這門課的教材《中國古典名著英譯本》。

《中國典籍英譯》課程的特點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既教授理論、歷史、體裁和作品鑒賞,又讓學生自己翻譯。在蘇州大學,我連續請了六個學生參與翻譯了六本與蘇州文化有關的書籍,其中包括《吳歌精粹》,其中四本已經出版。我的博士生和碩士生參加了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的《中國民間故事漢英翻譯叢書》(3)、《談節日叢書》(4)、《智慧故事叢書》(8)、《中國經典文化故事叢書》(5)。我負責校對,學生們得到了壹個極好的機會,參與到漢英翻譯的實踐中。截至目前,已有20名學生畢業,其中部分學生獨立完成了《中國微型小說》的英譯本,部分學生翻譯的《徐霞客遊記》、《茶經》、《天工開物》等已在《大中華文庫》叢書中發表。

回想過去,2002年到2012這十年,是我在教學和科研上取得最多成績的十年。壹方面,我從行政工作中走出來,投身於教學和科研。另壹方面也是過去幾十年的結果。像作為壹個男人,我傾向於有點武斷和隨遇而安。60歲的時候,我給自己定的座右銘是“人生從60歲開始”,“不要愛上水,要愛上蘭花”,但現在被修改為“人生從70歲開始”,這意味著選擇壹個新的起點。當我將來回顧我的生活時,如果我還能說:“我喜歡我的家”,我就心滿意足了

(以上全文摘自《當代外語研究》第5期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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