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民歌流傳到後世,隨著漢文化影響的擴大,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漢族的民間傳說和歷史故事,出現了許多具有戲劇性情節的篇章,如《讀歌》(的故事)、諸葛亮、楚漢相爭、八仙過海等。這些歌曲只是用來通過漢族民間傳說的歷史故事來表達白族的精神,所以具有鮮明的白族特色。比如我說唱了朱良的《讀書歌》,把柳蔭的《海誓山盟》改成了松下的《海誓山盟》,海誓山盟之後去了點蒼山。在《創世紀》中,壹對兄妹結婚了。“誰會是主持人?請松樹做主人。”所以從古代習俗來看,白族人有結婚時在彩畫門前和天地堂前種壹對松樹的習俗。漢族的沒有寫和的勞動,而《讀宋》裏的自己蓋草堂,自己做桌凳,自己挑水做飯,把“十八般禮物”的情節改成了壹場下棋彈琵琶的考驗。末了,瀛臺又加了壹把金鋤頭,從墳裏挖出兩根棍子。兩根棍子被扔進河裏,變成了兩條金魚。兩條金魚被網住,埋在河邊,變成了兩棵柳樹。然後用金斧頭砍柳樹,砍下的木屑變成了壹對對蝴蝶。最後,朱良成了壹對鴛鴦,而馬文才成了壹對單身鴛鴦。故事情節增強,使其具備了與戲曲結緣的基礎。還有圍繞附在戲曲上的三魂的歌舞。“繞三魂”白裏叫“薩納”,是大理白族人民在農歷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舉行的具有壹定神社遺風的歌舞活動。三環中扮成老人的人,手裏拿著壹根竹棍,上面歪歪斜斜地掛著壹個小葫蘆,大概就是聖樹,也就是社會樹(桑樹)的演變。葫蘆是壹種與生殖密切相關的崇拜物,其來源與古代崇拜生命“社會”的漢族人的“聚社飲”相同,即在生命繁盛的季節(春會)舉行男女相會、狂歡歌舞的自由交合儀式。白族人民對三陵周圍群眾歌舞儀式的演變有許多傳說。比如古代大理大旱,到了播種苗的時候,不下雨,苗就種不下了。後來,人們聚集在西州唐久神本主廟搭起祈雨臺祈雨,4月25日果然下雨了。從那以後,人們非常相信我們的主,每年4月25日都去我們的主廟祈雨。還有壹個傳說,三靈是在悼念壹個死去的愛民皇帝。顯然,隨著白人社會的發展,主人已經取代了主人。張文勛的《白族文學史》記載了這個傳說,說古代壹個愛民的白族皇帝死了。“因為他活著的時候很仁慈,所以人民愛戴他。他死後,百姓為他哀悼,手裏拿著杵和柳,柳上掛著白布和清水碗,表達對愛民皇帝的哀悼。這種形式壹年壹次。以後人們手裏的喪棒成了霸王鞭,凈水碗成了錢鼓,柳枝上掛的是紅布而不是白布。”
清代黃三陵的音樂曲調吸收了大量的白族民間歌舞曲調。如挖水調、出門調、大理古景用霸王鞭、金錢鼓勵跳舞,打鑼、鼓、笛、嗩吶。
清代白族文人詩中有這樣的描述:“錢鼓為王鞭,雙手細察臂旋,為妯娌最重曲,聲唱入有情界。”(白族詩人段在鹹豐年間的《三陵周圍詞》。
《山歌隨便唱》,圍繞三陵是邊走邊唱,即興作詞,基本是“七七五”白族調歌詞的形式,與大本的山花詩歌詞壹脈相承。任何民族歌劇都離不開本民族的文化滋養,同時也離不開其他民族文化的影響。白族的大本和吹吹腔是在白族民歌、舞蹈和說唱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大本鐘》由數百首“白調”組成,通常配有三弦和嗩吶。在發展過程中,逐漸形成了說唱、歌舞的綜合戲曲藝術。大本鐘是什麽時候形成的?有人說源於唐朝,也有人說源於明朝。如果僅從歌詞“七七五”山花體格式來推斷大本起源於唐代,並不是很有說服力。因為具有戲曲雛形的白族綜合藝術必然會受到漢族地方戲曲的影響,而漢族地方戲曲的興起是在清朝雍正乾隆年間,所以大本鐘的興起和傳播只能是在這之後。
早期的大本鐘
是壹個抱著三弦彈琴唱歌的人,唱的是白調,發展到後來的十八調。十八調是演唱中的小調,有[蟹調]、[老麻雀調]、[新麻雀調]、[花譜調]、[家譜調]、[琵琶調]、[花子調]、[放羊調]、[上墳調]、[道士調]、[紀念調]、[陰陽調]。
王富運
它是白族劇作家楊明根據白族民間傳說創作的壹部白戲。10月中旬由大理白族自治州白劇團帶到北京,在民族文化宮進行了11場演出。劇中,阿鳳公主由葉飾演,獵人阿龍由飾演。該劇的唱腔很好地結合了白族的大本和吹吹,既表現了委婉細膩,又表現了激烈活潑的思想感情。根據劇情發展和人物表演需要,還有“繞林”、“霸王鞭”、“給神插上翅膀”、“仙女散花”等帶有白族風情的舞蹈場面。受到首都觀眾的好評。
“王富運”的故事也產生於南詔時代。據說南詔的公主阿鳳非常美麗,後來她愛上了壹位英俊勇敢的獵人阿龍。為了追求自由幸福的愛情生活,她隨獵人逃出皇宮,來到蒼山山頂的南居峰,幸福地生活著。南詔王得知公主逃走了,讓羅泉大師把獵人趕進洱海,變成石騾子。南詔公主因為希望和思念愛人,最終在悲憤中死去。她死後變成了壹朵白雲。每年八九月,白雲出現,狂風大作,直到洱海被吹開,看到石騾,才平靜下來。白族人民同情公主,稱這美麗的白雲為“王宓雲”。
大型現代白色劇《愛警示蒼山》
現代白色劇《感受蒼山的溫暖》以白族農村生活為背景,以鄉長田與丈夫經理趙、哥哥田金生和在農村的矛盾沖突為情節。它描述了劉二報的家庭簡單而善良,阿秀鄉長努力走出家庭事務的泥潭,揭露真相和反思的故事。塑造了壹個以情換情,堂堂正正為官的鄉長形象,展現了現代白族農村的人物、風土人情。
在“迎接新世紀2000年雲南新劇(節)展演”中,該劇獲得了觀眾、專家和領導的壹致好評,在本次展演獲獎劇(節)中無可爭議地名列榜首。劇評人認為,該劇的成功不在於趕上了時髦的“新”,而在於誠實的“真”,這是藝術的生命,就選材而言,《愛暖蒼山》並無新意,只是農村常見的假農藥、假種子之類的事件,故事也沒有什麽特別令人驚訝的地方。全劇圍繞農民用假農藥燒莊稼的婚宴,田調查假農藥來源展開。劇作家的技巧在於把這樣壹個普通的事件濃縮、提煉、概括,使之具有典型性,又不背離傳統現實主義的基本原則。劇中戲劇情節的設定、人物關系的構成、情節的展開、人物性格的發展、戲劇矛盾沖突的推進,以及懸念、期待、急轉彎等手法的運用,都是自然流暢,沒有任何做作的感覺,符合生活的邏輯和人物在指定情境下的情感邏輯,使生活的真實和藝術的真實得到更好的統壹,讓觀眾感受到真實,願意接受。真實是藝術的生命,真情是藝術的生命之泉,《愛情警示蒼山》的成功在於寫出了真情,用真情感動了人。劇中圍繞追查假農藥源頭展開了壹系列戲劇沖突,都是圍繞壹個“愛”字展開的。親情,鄉情,黨和人民的血肉,是該劇的核心。鄉長田梅開二度,對新任丈夫趙經理感情深厚,與自己壹手帶大的弟弟田金生相依為命。沒想到,是她的弟弟賣假農藥,把她的新老公拉出來,而假農藥是她親手從她老公的公司買給劉二報的。這種雙重巧合造成的誤解是,更嚴重的是,作為壹個鄉長,假農藥事件不僅影響了她的家庭聲譽和她在群眾中的威信,也直接影響了黨的形象和黨與群眾的血肉聯系。田不是聖人。她需要愛和家庭。她不忍心看著自己的老鄉吃虧,更不忍心看著已經農藥中毒的劉二報受委屈。相反,她必須道歉。各種情緒的巨大沖擊,讓她被困在了壹個極其復雜和艱難的情感網中,更加難以做出果斷的選擇。人最難割舍的是情感,最難承受的是情感,最難選擇的是情感。劇本將田置於這種真情難以抉擇的兩難境地,展開了壹場親情、鄉情與黨和人民群眾血肉相連的內心情感鬥爭。在這場鬥爭中,人物內心情感的豐富性、真實性、高貴性和人格魅力都呈現在觀眾面前,讓人感到可親、可愛、可敬,從而既感性又理性。
阿秀鄉長
2000年該劇獲全省新劇(節)展優秀劇目、劇本創作、表演、舞美設計、音樂創作五項大獎,2001獲第七屆中國戲劇節劇目、表演、音樂六項大獎。後來改名為《阿秀鄉長》,並拍成話劇電視劇,在全國播出。
該劇編劇:魏書生;導演:李鵬;音樂設計:王茂林、張良善;舞蹈設計:張守培、蔣果、楊光兵、楊月明;主要演員:葉、楊壹坤、馬永康、趙文生、董漢賢、、等。
白戲——大理白族舞蹈,大理白族白戲,又稱“白戲”。大理白戲原名垂垂腔,簡稱垂腔,是1958以來吸收大理白族大本鐘的曲調,即大理白族和雲南滇劇音樂的部分樂舞而發展起來的新劇種。吹吹調,最初流行於大理白族地區,職業種類齊全,有命、旦、凈、尾、醜等,有壹定的表演程序,唱腔有30多種,大部分是根據職業和情節來命名的。白白的白戲音樂以嗩吶間奏為支撐,表演時載歌載舞。打扮和臉譜基本和中國古典戲劇壹樣。大理白百戲的劇本有《竇娥夏克》、《柳蔭記》、《蟒蛇傳》、《火燒宋明塔》、《血毛衣》、《杜超軒》、《趙龍看燈》等。大理白白戲的歌詞是“山花體”,對白是大理白語夾雜漢語,但漢字要白讀。1949之前,大理白族戲劇沒有專業的戲曲樂隊(班),而是自娛自樂的大理白族民間組織。1 959年,大理白族自治州歌劇團正式成立,1962年,改為大理白族自治州白歌劇團。唱功方面,以大本鐘為主,吸吹。演唱時用三弦、嗩吶伴奏,用打擊樂控制節奏。大理白族戲劇曾演出《血毛衣》、《王富運》、《紅三仙》、《蒼山孟慧》、《白潔夫人》、《孔雀膽》、《阿嘎公主》等多部大型劇目,探索大理白族戲劇的發展。如今,白戲已經成為中國少數民族的壹個重要劇種。取材於《南詔史話》中的仲宮故事,與郭沫若的名劇《孔雀膽》是同壹個故事。元末,雲南的元朝統治者王曦梁為了籠絡大理總經理段公,將女兒阿蓋許配給段公,以穩固元朝在雲南的統治。段公以其過人的智慧和平易近人的性格贏得了民心。其間,王曦梁害怕段公的“高功”會因為聽信奸臣的不實謠言而威脅到自己的統治,於是命令女兒(段公的妻子)阿蓋用孔雀膽釀造的毒酒殺死段公。善良美麗的草原公主阿蓋沒有屈服於權力,違背父親的命令,而是勸段公逃回大理避禍。但是,忠厚老實的段公堅信無辜者就能洗清自己,而“壹走了之必遭千古唾罵”的愚蠢信念,想和王曦梁“明辨是非”。奸臣茜拉設下埋伏,段公終於被王曦梁殺死。因為丈夫被殺,阿蓋喝下了父親王曦梁試圖毒死段公的毒酒,壯烈犧牲。
白劇《阿蓋公主》由“給予”、“吹噓”、“勸說”、“支持”、“殉難”五個場景組成,“丈夫”二字前的六個字形成矛盾的疑點和戲劇動機,層層推進,波瀾叠起,造成壹幕幕令人扼腕嘆息、潸然淚下的人生悲劇。劇作家創作這部劇的時候,他的藝術觀點是非常明確的。白戲必須走自己的路,白戲的創作必須立足於白族文化,反映民族歷史和現代生活的典型形象。白劇《阿蓋公主》的創作就是這種思想的產物。雖然主題與郭沫若先生的名劇《孔雀膽》相同,但創作無疑是自討苦吃。但該劇作者卻別出心裁,以“蒙古族姑娘阿蓋是我們白族的好媳婦”為情感主線,走自己的路,重新安排場景和故事,從白族的文化視角重新解讀歷史。劇本還是寫在法庭上,但卻滲透著夫妻、父子、人性的親情,讓故事充滿了莊嚴、悲壯的色彩,將段公之死延伸到了“民族必須團結”的高度。《阿蓋公主》公演後,先後獲得雲南省綜合表演壹等獎、表演壹等獎、音樂壹等獎、劇目創作銀獎、第三屆中國藝術節表演壹等獎、全國“天下第壹團”壹等獎、“文華”單項獎。該劇本獲得雲南省政府獎銀獎。1996入選央視《精品戲曲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