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07年8月30日
壹個朋友的父母過生日,國內的親戚壹路送來壹盤。盤面上用金線鑲嵌著極其復雜的構圖,有梅、蘭、竹、菊四君子,盤上有連續的長線條,盤中央依偎著壹對用金線畫的鳥。
朋友說:“天真的姑娘?”
我說:“白頭偕老。”
這兩只鳥,其實都不小,是白頭翁。白頭翁的特征明顯,容易識別。它頭頂的顏色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顏色不壹樣,在傳統藝術創作的屏幕上壹定是白色的。所以,要知道鳥作為吉祥符號,白頭翁是最容易識別的。
另外,在所有被認為是吉祥象征的鳥中,只有白頭翁出現時,人們對它的數量有非常特殊的要求。不會是壹個,也不會超過兩個。只有少數情況下會有。如果藝術家或畫家把白頭翁作為現代繪畫或其他現代藝術形式的題材,就可能出現獨唱白頭翁;但是,傳統吉祥圖案不可能出現單獨的白頭翁。如果是借用白頭翁來象征人類,白頭之年被獨自留下,實在是太悲哀和不吉利了。
話又說回來,其實大部分白頭翁都不壹定禿頂。白頭翁之所以叫白頭翁,也有些“尊老尊賢”的意思。這可能是因為中國人觀鳥的時候,在給鳥命名的時候有太多的倫理判斷,要承擔老鳥的特性。
常見的“白頭翁”其實都是灰黑色的。這種大小和畫眉差不多的鳥,除了腹部是白色的以外,從翅膀到尾巴都是灰色和綠色的。從小鳥到強壯的鳥,它有黑色的身體和白色的腹部。只有老鳥老了,頭上才會出現白色的羽毛。因此,稱它們為“白頭翁”並不完全正確。然而,也許正是因為鳥類的這壹特點,中國人才把它與鳥類聯系在壹起,中國人覺得可以把它作為“長壽”的例子,這就影響了中國人給白頭翁取名,帶有壹種贊美生命的深情,加上了吉祥長壽的寓意。
對於遭受深重災難的人民,尤其是對於幾千年來經常面臨天災人禍的中華民族來說,“地球上誰也看不見壹個白頭”,甚至“老人未白先憐”都是悲觀的現象,但也是普遍的形象。當從天災到征兵的災難已經成為歷史上每天的生活經歷,“白頭偕老”成為很多夫妻未能實現的夢想。
壹旦戰爭爆發,不僅難得有機會白頭偕老,更常見的悲劇情況是老人把黑人送走;幾千年來,中國人都過著“七十古稀”的日子。
對他們來說,白頭翁不就像人壹樣嗎?會老,老了就是白發!
但是鳥比人快樂多了。白頭老鳥常與幼鳥聒噪,冬啼春眠老。
當人們的印象和聯想轉移到鳥的身上時,便得到了鳥的安慰,通過白頭翁的形象表達了相愛壹生的願景,使白頭翁成為壹種象征,正如漢代樂府中的古語:“感得壹心,不離不棄。”以白頭翁為題材的民間吉祥圖案,白頭翁形象出現時,往往不是單獨出現,而必須成對出現,既表達了“長壽”二字,又有“白頭偕老”之意。這大概就是人的壹生經歷的寫照吧。“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壹種幸福,老了沒有伴侶是壹種孤獨。正因為畫中有寓意,所以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吉祥畫中的白頭翁不得不表現出相知的特點。他們的樣子總是互相摟抱或追逐,或凝視對方。難得說兩個白頭翁不對,眼在壹邊。
所以牡丹枝頭上棲息著壹對白頭翁,而不是壹只白頭翁,也算是“白頭富貴”了。當然,祝壹對情侶永遠幸福,春光永駐,久久不洗人生。我也可以讓白頭翁改為棲息在長春花之類的花枝上,稱為“白頭長春”。或者,如果妳想更進壹步,希望妳的家庭教育成功,妳回家會有人出名和高貴,妳就會有壹對白頭翁棲息在桂花枝頭的構圖。如果我們說牡丹意味著財富,桂樹結更多的種子,那就意味著壹對夫婦將白頭偕老,多子多孫。
由於顏色的原因,白頭翁這種幸運鳥的雕刻和繪制很難在彩色背景上進行素描。壹般來說,如果不是彩色的,確實沒見過這種鳥的朋友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