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影業邊肖受邀出席首映式,並提前觀看了這部備受期待的紀錄片。這部紀錄片以輕快的步伐,年輕化的視角,講述了故宮文物修復人員的工作和生活。
總的來說,電影的故事照顧到了沒看過劇版的觀眾和第壹次看紀錄片的粉絲。影片版本根據原始素材進行增刪、重新剪輯後,全片節奏緩慢,鏡頭語言流暢,讓這部耗時七個月剪輯的紀錄片也能對得起票價。
大石小工匠
故宮西側的辦公區有幾個連在壹起的小院子,壹群技藝高超的文物修復大師隱居在這裏,每天從事著世界上最昂貴的工作。《清明上河圖》、《馬背上的飛燕》等世界頂級文物在與觀眾見面之前,必須進行清洗和修復。其他人只能遠遠的看著玩不動的絕世珍寶,日復壹日的被他們用手揉搓。
故宮文物修復部位於故宮西側弘毅館附近。
無論是優雅善良的鐘表匠王錦,還是故宮裏騎著自行車爽朗微笑的紀東哥,還是從玉器古董修復中發現並自省的木器集團曲鋒...他們是歷史最偉大的傳承者,是壹群“修復時間”的匠人,但他們總以為自己只是熱愛這份工作。
話劇版的火爆讓王師傅成了“網絡名人”
在《我在故宮修文物》中,導演真實記錄了故宮珍貴文物的修復過程,以及文物修復大師群體平凡而偉大的日常生活。影片首次全面呈現了世界級的中國文物修復工藝和技術,展現了文物的原始狀態和收藏狀態;第壹次近距離展示了文物修復專家的內心世界和日常生活,那些傳承人之間精湛的技藝和信仰也打動了觀眾。
即將退休的木工組修復工石連倉。
如果說話劇版的修表師傅王師傅成了“網絡名人”,電影版最讓人感動的就是修木師傅石聯倉,他從小在宮墻裏長大,即將退休,但他只是淡然地講述,如果故宮需要返聘,他壹定很願意。
紀錄片也可以接地氣
不同於傳統紀錄片給人刻板、嚴肅的印象,《我在故宮修文物》以年輕的視角,透視古老的故宮深處,通過文物修復的歷史淵源和“寺廟”與“江湖”的互動,近距離展現稀世珍寶的“復活”技術、文物修復者的日常生活和修養哲學。
文物修復技藝代代相傳,人和物被哺育、豐富、傳承,蓬勃的生命力和歷史的滄桑在這座宮門內外交匯、交融。
太和門前騎自行車的紀東哥:最後壹個這樣騎自行車的人是溥儀。
很多時候,我們想象中的“主人”都是灰胡子,不食人間煙火,但在電影裏,故宮復辟的主人卻是談笑咒罵,杏子逗貓,鳥語花香。拋開“大師”們神秘的想象,我們可以透過鏡頭直視他們的眼睛,走近他們的現實生活。
在壹次采訪中,導演承認他想拍“壹部能觸動人心的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就是這樣壹部有溫度的紀錄片。雖然是為故宮90周年拍攝的,但並沒有像往常壹樣呈現出壹個宏偉的、具有歷史意義的故宮形象。
紫禁城全景
在導演的鏡頭中,觀眾不僅可以深入到有著數千年歷史的文物中,還可以近距離接觸故宮裏的壹座四合院、壹棵杏樹、幾只小貓,以及壹群被稱為“文物醫生”的、氣質各異的修復者靈巧而神奇的雙手。
幕後陣容強大,和劇版差別很大。
雖然電視版早已風靡網絡,但對於導演曉寒來說,他對紀錄片的追求遠不止於此。自從曉寒導演的最後壹部作品《喜馬拉雅天梯》在電影院上映後,他就有了國產紀錄片可以真正走進電影院的想法。《我在故宮修文物》的火爆讓他萌生了拍大電影的想法。
曉寒導演。
在電影版中,導演對早前拍攝的100多個小時的素材進行了重新篩選和剪輯,很多在話劇版中沒有出現的細節被重新收錄。為了更好的視聽效果,導演帶著他的團隊回到了故宮,補了壹些場景。
另外,電影版的幕後陣容更好更強。這部電影的導演是侯孝賢的禦用編輯廖慶松,他安排了大部分的電影片段。音樂人姚謙擔任電影主題曲的音樂總監和作詞人,姚謙還聘請了民謠歌手陳力創作並演唱主題曲,盲人鋼琴家黃宇翔演奏鋼琴。電影中的許多音樂都很有藝術性。
主題曲《當我在這裏》是陳力唱的。
電影版雖然只有86分鐘,但幕後制作需要7個月,導演也承認比話劇版的制作周期還要長。正是這種對藝術精益求精的追求,使得電影版的整體氣質、節奏、剪輯、配樂都與眾不同。此外,電影版去掉了之前紀錄片中的連載旁白,完全由主創們的實際聲音收錄,更加震撼動人,讓影片以全新的氣質走上大銀幕。
如果說話劇版是由人物驅動的,像壹部結構優秀的小說,那麽電影版更像是壹部優雅雋永的散文,驅動故事的主線變成了人物的情感。
在放映後的采訪中,導演透露,他拍這部電影最大的遺憾是拍攝時間不夠長,希望拍出春夏秋冬的故宮。如果真的能像導演說的那樣在故宮拍出12個月,有春夏秋冬,我覺得整部紀錄片電影足以超越壹部劇,更完美地打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