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那是壹個秋天的傍晚,他約朋友周伯勛出去散步。他壹邊走,壹邊對朋友說:這條路上有個賣報紙的小女孩,名字很美。我想讓周伯勛也聽聽。當他們到達呂班路(現在的重慶南路)的入口處時,他們看到壹個小女孩走來走去,匆忙地賣著晚報。她的聲音清脆響亮,有秩序地兜售註冊和價格。聶耳知道父親生病,家庭生活困難,就過去買了些報紙,同時和她聊天。回家的路上,聶耳沈重地說:“我很想寫賣報孩子的悲慘生活,想讓田漢或者壹個E作詞。”。
幾天後,安E寫了歌詞。聶耳找到小女孩,把歌詞讀給她聽,然後問她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小女孩想了壹會兒,說:“壹切都好,但是如果我能寫下壹些銅幣的報紙,我可以邊唱邊賣。”聶耳馬上回去和安娥商量,在歌詞裏加上了“七個銅錢可以買兩份報紙”這句話。後來小姑娘真的唱歌賣了,唱歌讓她的生意更好了。現在聶耳已經去世了,但是小女孩還活著,已經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人。人總是要死的,聶耳的《報歌》卻永存。
聶耳的哥哥聶須倫給我講了壹個關於聶耳的故事。
那是1925年初,夫子廟通知秋實小學要臨時遷出,因為大殿需要維修。他們還承諾,等正廳修好了,學校可以搬回來重新開學。學校想當然,借了壹間空房子作為臨時校舍。壹個月後,廟修好了,孔廟卻食言了。他們拒絕回到寺廟重新開始上課。經學校多次交涉,仍未果,學校面臨倒閉危機。
蘇校長把100多名學生聚集在夫子廟旁邊的壹條小路上,向大家講述了目前的困境。以學生會主席聶耳為首的學生們決定和學校站在壹起,爭取回到正廳上課。學生代表不僅與夫子廟交涉,還直接向昆明市教育局相關部門上訪。但教育局只保護孔子和寺廟的利益,完全無視學生的訴求。
碰壁的聶耳和同學們想出了新的對策。每五六個學生組成壹個小組,分頭上街動員市民。他們來到圓通寺、翠湖公園等人流量大的地方,向公眾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沒地方上課的學生每天壹大早就站在街頭做宣傳,以爭取市民的支持。蘇校長大力支持學生的行動,老師們也加入了學生的行列。師生們決定將這樣的宣傳活動長期進行下去,直到目標達成。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同情和支持他們。壹個月後,夫子廟怕事情鬧大,最後不得不同意讓秋實小學搬回正殿上課。聶耳和他們的鬥爭取得了勝利。
復課後不久,學校給聶耳頒發了證書,表彰他優異的學習成績和在這場鬥爭中的帶頭作用。這是聶耳人生中的第壹個獎項。
難虞城的音樂啟蒙經歷
1922年春,聶耳以優異的成績結束了初中四年的學業,即將升入高中。但是他遇到了壹個問題。學校規定每個學生都必須加入童子軍。加入童子軍的壹個條件是要準備好制服、皮帶等壹整套東西。聶耳想到母親整天操勞,家裏經濟條件不好,就壹直沒有加入。但學校要求所有進入高中的學生必須是童子軍,否則只能轉到私立現實小學。母親大病痊愈後,聶耳不能再要錢了。
沒辦法,聶耳只好轉學到求是小學。根據聶耳的成績,考慮到他的家庭經濟狀況,學校給他提供了壹些補助,減輕他的學雜費負擔。聶旭倫也在那裏上學,從家到學校的距離比師大附中近多了。
蘇洪剛校長創辦的求是小學,沒有資金建校舍,只能在夫子廟上課。由於空間小,每個年級只有壹個班,每個班三十個學生左右。蘇校長認為,雖然學校設施簡陋,但學生經過壹些曲折,可以更好地鍛煉身體。學校全面貫徹蘇校長的教育方針,秋實小學的校風是眾所周知的。同時,學校也非常重視學生多方面的情操教育,包括音樂。音樂方面,除了傳統的民族樂器,也演奏管風琴等西方樂器。老師很熱情,指導學生放學後練習樂器。秋實小學以音樂教學聞名,這對於熱愛音樂的聶耳來說,真的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