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曾經是西藏最大的鹹水湖,直到近幾年被色林楚(面積逐年增加)超過。12世紀,達隆噶舉派創始人在此求學,他是羊年開湖第壹人。在12的輪回中,無數信徒來到離萬裏不遠的這裏,跪拜在湖邊朝聖。
在藏民心中,山川湖泊就是神。他們漫步在雪山湖泊間,像心中的神壹樣祈禱。形成了化山為湖的習俗。
然而,我們在紀錄片中看到的神聖畫面卻逐漸發生了變化。因為旅途真的很長很辛苦。現在很多本地人都不這樣祭奠了。而是用四驅越野繞湖,開車大概10小時就能完成。
妳覺得這不夠宗教嗎?的確,在無數關於西藏轉山的紀錄片中,我們看到了從萬裏而來的當地人,壹路膜拜的畫面太震撼了。這是信仰和真誠崇敬的力量。現在車馬快,人心浮躁。壹切都只關乎目的,就算湖完成了,也是達到了。其實轉湖本身的意義絕對不是到達終點的那壹刻,而是繞湖膜拜過程中的堅韌。
但納木錯在人們心中的精神意義依然很強,不會被取代。這裏從來不是天堂,卻是最特別最獨特的地方,擁有高原上海拔最高的湖泊。
我在這裏遇到的第壹個景點將是那根拉山口,這是我人生中第壹次去海拔最高的地方,海拔5190米。這裏的旗幟迎風飄揚,肆虐的風讓我心生敬畏。其實這裏沒有什麽好的拍攝角度,不過是去納木錯之前海拔最高的地方。
念青唐古拉山與那根拉山口相比,是壹個世界聞名的地方,有很多背景故事。它的位置在我們去納木錯的路上,大概需要1.5小時,左邊我們遇到的山脈是。念青唐古拉山主峰海拔7117米。
這裏的傳說版本太多了。大概在古代,念青唐古拉山是佛教的守護神,納木錯是天湖聖人。他們是戀人,後來得罪了其中壹個神。壹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唐古拉和妻子分道揚鑣,尋找那些在暴風雪中丟失的牛羊。暴風雪持續了壹個月。草原上所有的生物都凍死了。牛羊也未能幸免。唐古拉大怒,與冬明神大吵壹架,最後被對方趕入地下。
然後唐古拉被壹個女孩救了。但我失憶了,只記得眼前救我的那個女孩,然後我就忘了我的老朋友,和這個女孩結婚生活了。過了很久,突然有壹天,唐古拉恢復了記憶,他想起了壹直陪伴著他的納木錯。當他趕回來時,他心愛的妻子已經變成了壹個湖泊和河流,悲痛欲絕的唐古拉已經變成了壹座巍峨的山脈。從那以後,我日日夜夜陪著老婆。
也許是因為這些悲傷的故事,當妳看念青唐古拉山時,妳會感到靈氣,仿佛這座盤旋在納木錯周圍的雄偉山峰真的是這樣壹個真實感人的故事。
在我來之前,我心中的納木措是高不可攀的,不僅是地理位置上的世界屋脊,更是宗教領域的世界屋脊。但是去了納木錯之後,我想也許它已經不再有原來的樣子了。坦白說,這不是我心目中的納木錯。被商業徹底改變了。即使妳想從拉薩坐班車,妳也迷路了。這個聖地已經被旅行社壟斷了。壹個經典的壹日遊就是坐幾個小時的大巴,中午到達,欣賞兩個小時的湖景然後折返。經典的兩日遊沒有太大區別,不過是日出而作,日落而眠的旅程。
我還在納木錯遇到了壹件可怕的事情。我在拍湖的照片。突然,壹群當地的小孩沖了過來,把我圍住,說我的相機裏拍到他們的羊了。我本能地拿出相機看了看,放大縮小。果然,畫面中的湖對岸有壹個羊頭。最後沒辦法,只好把照片刪了,但還是放不下。我只能拿錢安撫。
其實我來之前查了很多避坑指南,已經有所警惕了。除了明確標註的拍攝道具,我很註意避開不能拍的地方,但還是沒能避開河對岸的羊頭。這是我對納木錯特別的無奈和遺憾。這麽美的地方,來之前沒去看怎麽玩,但是這些避坑指南我還是得仔細關註壹下。那麽這還是清新脫俗的世界屋脊上壹個高不可攀的地方嗎?
出發前,我特意買了很多糖果和課業小玩意,因為我曾經看過壹本書,書裏作者去西藏壹個偏遠的地方支教,那裏的村民淳樸,沒有沾染壹絲灰塵。他們壹看到棒棒糖就欣喜若狂。我想我做不了什麽。如果能在途中給別人帶來壹些快樂也是好的。結果我在拉薩街頭遇到的孩子,即使我要錢,也不肯給我糖果,鉛筆,橡皮。在納木錯,我被壹群孩子包圍著,我以為他們會喜歡糖果。然而,他們只是要我付現金。
我還是壹如既往的熱愛西藏,千山是壹個不能舍棄的地方。南極的冰川下,依舊是壹如既往的冰,而西藏的冰川下,已經開出了桃花。正是因為這種滋養,青稞牦牛、經幡、哈達才應運而生。我很愛西藏,但是我已經不能像來納木錯之前那樣憧憬了。
是的,納木錯依然美麗。我也拍了很多照片。多年後再讀,依然覺得很美。但這不再是壹片沒有塵埃的凈土。如果我們早壹點去壹個地方,或許還能捕捉到壹絲想要保留的氣息。
不知道岡仁波齊聖山是不是被俗雜染改了。但真正的凈土是在難以到達的遠方。西藏真正美麗的地方,壹定是我們尚未到達的未知之地。我真的希望有壹天我能跨越山海去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