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期間,能在壹個維吾爾族家庭吃頓飯,真實感受維吾爾族的家庭生活,是我們的願望之壹。壹天下午,我真的收到了邀請:我們單位的書記薩拉麥提邀請我們去她家做客。
沙拉瑪蒂大約三十七八歲。她是典型的維吾爾族女性。她個子很高,皮膚白皙,眼窩很深。她用越來越流行的維吾爾族普通話和我們交談。第壹次,公司請我們吃飯。在維吾爾族特色的蘇必益酒店,他們去了五個人,都是俄羅斯人的樣子,很喜歡和我們開玩笑。他們壹邊吃飯壹邊給我介紹維吾爾族和漢族不同的生活習慣。
她的家離我們的公寓有兩個街區遠。下午19,我們幾個人向她告訴我們的方向走去。按照約定的地點,我們在那裏等她老公來接我們。這個時候,正是孩子們放學的時候。夕陽透過高高的楊樹斜斜地照在街上,斑駁的樹葉金黃壹片。維吾爾族小學生背著書包在馬路上玩耍,喊叫聲和笑聲在夕陽下格外熱鬧。還有接孩子的家長,手裏抱著孩子,邊走邊用維吾爾語交談。濃郁的民族風情是維吾爾族生活的壹幅畫卷,如此真實,如此有形。
我們還沒見過薩拉瑪蒂的丈夫。她讓我們在這裏等,我們就要觀察每壹個經過我們身邊的維吾爾族男人。很快,壹個胖乎乎的維吾爾族人騎著自行車向我們走來。似乎他做到了。果然,他在我們不遠處下了車,笑著問我們:“妳們是江蘇的朋友嗎?”我們點點頭,他和我們壹壹握手,領著我們走向他們的家。
沙拉瑪特住在縣城南部壹個維吾爾人聚居的村子裏。穿過街道後,他進入了村莊。土路幹凈,庭院整潔。據說維吾爾族人愛幹凈。女人每天最重要的任務之壹就是打掃衛生,不僅是自己的院子,還有家附近的馬路。經常看到維吾爾族老人打掃衛生,打掃家裏和外面。
我拐了兩個彎,去了薩拉麥提家,三個房間。院子很寬敞,院子中間種了兩棵果樹。維吾爾族人喜歡在院子裏種果樹,也很有生活情趣。薩拉麥提已經在院子裏迎接我們了。今天她穿的是休閑的家居服,不像上次在“蘇碧儀”餐廳穿的那種社交套裝。她仍然帶著溫和的微笑看著我們,用她那日漸提高的普通話說:“請到屋裏坐吧。歡迎妳!”
我們進了他們的正房,靠近東墻的地方是壹個鋪著碎花地毯的大炕,炕上擺著壹張又短又長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糕點。維吾爾人就是這麽招待客人的,特別是瓜子。在這裏的餐廳吃飯,到了再給妳上兩盤瓜子。脫鞋後我們都上了炕,盤腿坐或者跪在那裏真的很不舒服。但是按照人們的民族習慣,薩拉麥提的丈夫陪著我們壹邊吃蛋糕和水果壹邊聊天。他自我介紹說:“我也姓沙,在縣城上班。”喝酒期間,我們知道他還是縣裏壹個單位的領導。
其實維吾爾人沒有單壹的姓氏。我猜是為了我們的好地址。那天在蘇碧儀也有介紹。我們在新疆期間,多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比如壹個叫阿拉買提江的人介紹A先生,加入了漢族稱謂的因素。
薩拉麥提的丈夫向我們介紹了他的家人和他們的房子。薩拉麥提從來沒有來和我們坐在壹起,而是在廚房裏忙著。我們在她家做客的三個小時裏,薩拉麥提陪我們喝了壹杯酒,他總是在廚房忙著做飯,只有上菜的時候才來。壹點也不像“蘇碧怡”酒店裏的單位領導。在家裏,他是壹個維吾爾族家庭主婦。
他們還邀請了縣電視臺的主編陪我們吃飯。他是個非常爽朗的河北人,能說會道,酒量很大。在喝酒的過程中,他還不時為我們唱歌。新疆喝酒大概有壹兩個杯子。壹開始都是壹次壹杯,然後壹次倒半杯,最後杯子放好,只留兩杯,輪流喝。我們不習慣這種喝酒方式,但在他們營造的歡樂氛圍中,我們都喝了不少,走路都有點顫抖。不得不佩服新疆人的酒量。兩個人陪四個人喝酒,比我們多壹倍。他們不時唱歌和講笑話,讓我們笑得前仰後合。
壹天晚上,酒局興高采烈,她出門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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