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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獅派的道德社會追求

醒獅派集體意識很強。他們認為國家的利益就是個人的利益,國家的成功就是個人的成功。他們認為人應該為了國家的利益犧牲個人,這是最高尚的道德。

晚清時期,梁啟超強調道德理想,以培養國民思想。道德包括公德和私德。梁啟超認為,要組成壹個國家,其成員不僅要有私德,還要有公德。他說中國蕭條的原因是人民“缺乏公共道德”。醒獅派對此表示贊同,說中國人私德意識很強,缺乏公德意識和國民道德的培養。

為了重建以國家為中心的新的社會秩序,醒獅派以傳統道德意識引導愛國思想。即他們認為“愛國”是人民的最高道德,人民應該自覺為國而奮鬥。醒獅學校的目的不僅是把人民變成“好公民”,而且是成為可以為國家犧牲自己的“公民”。李皇說:“不僅僅是中國人被動地滿足於做壹個好公民,他們還可以主動犧牲自己的利益,盡力為國家服務。所以我們在標記國家的時候,會指出公共利益所在的社會。”。胡國偉主張用這種犧牲精神來判斷愛國行為的真偽。“連為國捐軀都是真正的愛國,這種行為是最高道德的表現。”可見,醒獅派所謂的國民,不僅僅是指國家的構成要素,更是指屬於國家,把自己的利益奉獻給國家的“國民”。這樣的國民可以在國家有難的時候挺身而出,為維護國家和民族而戰。

醒獅派希望民眾把國家和個人看成壹個整體。曾琦說,民主國家的最高道德是“愛國”,但實際上愛國就是愛自己。李皇還說,“民族主義意味著主張個人的意識應該與國家和社會的意識溝通並成為壹體”。李皇認為,個人與個人權利之間的沖突,黨與黨之間的沖突,只要發展祖國的觀念,以國家為前提,都是可以解決的。從積極的方面來說,愛國信仰可以聚集每個人的能量。李皇說,真正的公民把祖國的問題視為自己的問題,每個公民都應該假裝代表自己的國家。

舞獅學校深信,壹個國家必須有* * *理解* * *追求的民族理想。在國家和民族方面,它要求個人生活和民族生活的融合,以建立壹個完整的集體主義。這樣,個體就消失在整個社會中,壹旦每個人都有了* * *,就有了* * *,每個成員就有了對社會的責任。所以舞獅學校認為,在國家,公民應該遵守這個承諾,盡自己的責任保護祖國。所以,“/壹個真正的愛國者,真的可以犧牲自己的私利,認為國家的公共利益才是國家道德的極致。”李皇根據黑格爾的“絕對國家個人論”,主張為政治社會犧牲“個人自由”,還明確指出“客觀精神(社會)應包括壹切主觀精神(個人)以達到絕對精神(國家)”。李皇還借用了心理學家和社會學家所說的生物環境論、遺傳論和誘導論,把精神生活的源泉大多看成是社會的影響。比如,在壹個人人都愛國,潮起潮落的社會,壹個人不能不愛國。李皇應該利用這種具有傳染性的社會心理來引導民眾的愛國主義,因為在他看來,壹個國家的人都無法逃避這個國家的民族性。李皇指出,只有當壹個社會具有某種倫理觀念時,它才具有道德價值。他認為人是社會性的,人與人之間的道德也包含社會性。個人應該互相尊重,遵守社會的道德法則。因此,他認同康德的道德觀。康德認為國家最重要的目的是維護社會秩序,應該制定法律來限制個人的自由,平衡他人的自由。康德認為人的意誌和行為必須符合和遵循道德規律,這是為了使個人獲得自由。

至於個人之間的道德,舞獅派聲稱民族主義是為了保護個人而不是壓制個人,國家可以利用其政治權力使每個人獲得自由。還說真正的民族主義來源於“自由、平等、博愛”。但實際上,舞獅派並沒有正確理解西方的民主思想。例如,仇純提出了實現民族主義的四項原則:“壹個民族的福利與其他民族的福利絕對相等;壹個民族有絕對的行動自由;當壹個民族的行為對其他民族有害時,這種行為應該受到公開的制裁;當壹個民族的福利和其他民族的福利都是沖動的時候,我們應該以最大的幸福作為判斷的標準。”這來自功利主義的邊沁和穆勒所規定的“個人之間”的道德標準。仇純自己也承認“穆勒根據這四項原則實現了個人主義,我也根據這四項原則實現了民族主義”。所以他們只是通過西方的啟蒙思想來強調國家的集體意識和價值,不像西方國家是以個人自由為基礎的。曾琦認為盧梭的公民契約論是法國大革命的源頭,其思想影響相當大,但考慮到中國的歷史,有壹些不壹致,因為各地文明發展的情況與各個國家和社會不同,它只是壹種“理想的理論”,“不能稱之為健全的理論”。但是,他們認同盧梭的“公意”觀。曾琦說“個人在社會中只能有‘相對自由’,但沒有‘絕對自由’。況且,為了永久的自由而犧牲暫時的自由,為了全部的自由而犧牲部分的自由,這是很自然的。李皇還說,民族主義植根於盧梭的主張,基於全體人民的願望。實際上,舞獅派只承認個人服從社會意誌的觀念,並不提倡個人的“自由意誌”。事實上,醒獅派並沒有完全理解盧梭的思想。換句話說,盧梭指出國家起源於人民的自由意誌,是人們在自願的前提下為保證個人生命財產安全而締結的社會契約關系。”公意”並不意味著強制。必須由個人的“自由意誌”決定。這意味著盧梭認為“自由意誌”通過“公意”獲得更高的自由。盧梭把國家看作是“道德的、集體的”,在這裏盧梭把社會生活的理想看作是與個人自由相壹致的。這是最高的道德法則。因此,個體的自律與外在壓迫的強制服從有著本質的區別。為了保護每個人的個人權利,盧梭還提出主權權力是有邊界的,主張個人自由與服從同壹身體之間的調和。盧梭在解釋這種和解時,並沒有從法律的角度出發,而是從道德上進行解釋。但實際上,盧梭的社會契約論和“公意”論不僅影響了民主主義的理論,而且成為了民族主義的理論基礎。也就是盧梭的服從“公意”的理論經常被醒獅派借用來堅持“國家至上”的權威。然而,醒獅派忽視了盧梭關於“公意”是建立在個人“自由意誌”基礎上的主張。並將“公意* * *”視為調解社會的強制力。甚至李皇在《民族主義與現代政治》壹文中說,自願犧牲不是犧牲。”在民主政治下,壹個國民不能說完全沒有為了個人自由的犧牲,但這種犧牲是他自己的意誌,由多數人決定為法律,大家都願意遵守。”他認定“個人自由的決定是為國家犧牲,這就是民族主義”,但人本來就是追求個人幸福和利益的,所以要提倡犧牲或最高道德,就必須用各種教育方法培養以國家為前提的民族觀念。李皇引用法國歷史學家納維斯的話說:“國民道德和愛國觀念都是通過小學的歷史課培養出來的”,並認為“真誠而堅實的愛國思想必須很早就存在於兒童的心中。”因此,他重視小學的民族教育,依靠歷史地理教師的培養,通過溝通民族感情實現精神上的統壹。他致力於“民族主義”的教育和順應當時世界潮流的“民族思想”的培養。

在傳統國家專制的官僚控制體系中,中國人壹直缺乏自由意識和個人權利的觀念,更不用說團結成壹個擁有獨立權力的社會國家了。因此,醒獅派主要依靠傳統的呼籲民眾“愛國”和“道德”的思維方式來聚集社會力量。總的來說,作為集體的成員,他們隱約覺得有壹種高於自己的東西,那就是存在於他們面前的社會。這種中國傳統的社會動員方式是培養中國人的道德,以道德力量動員社會,這也是醒獅派在尋求實現其民族主義理想的過程中所采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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