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壹張毫無價值的白紙。既然綠色給了我發展,紅色給了我激情,黃色給了我忠誠,藍色給了我高貴,粉色給了我希望,灰色給了我悲傷。如果我完成這張彩色照片,黑色會殺了我。從那以後,我就因為愛他的顏色,糟蹋了自己的生活。因為藝術有生命的價值,同時妳可以為藝術獻出生命,“劍盒”是用壹個精心雕琢的劍盒比喻對美的追求。最後“我用自制的劍盒自殺了!哦哦!我完了!”在《藝終忠臣》中,他說“美即真,真即美”,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藝終為烈士”。他想表達的是這種對美和藝術的忠誠,以及創作過程中的堅持和失敗。但聞壹多對藝術的熱愛是和他對祖國的熱愛結合在壹起的。他高度贊揚了“東方的寧靜之美”。他說,“我愛中國,因為這是我的祖國,尤因是壹個擁有他所熱愛的文化的國家。”所以,當《逸居》這首詩贊美“自然美的總收獲”時,不禁激情地唱道:“秋風!微風習習的秋風;我要贊美祖國的花朵!我要贊美我繁花似錦的祖國!”在《孤獨的鵝》和《太陽之歌》中,我也表達了“遊子”在異國他鄉的思鄉之情。到了《死水》的時候,聞壹多已經從歌頌藝術之美轉向直接歌頌愛國主義,並由此開始詛咒黑暗的現實,有的詩直接描寫現實。“三·壹八”慘案後,發表《文學與愛國主義》。雖然他仍然認為詩人應該超脫於政治,但他也認為“愛國運動和文學復興可以互為因果”,兩者應該攜手,為祖國而死才是偉大的詩篇。《平安夜》這首詩生動地表明,在那個新舊鬥爭交替的時代,壹個正直的愛國詩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坐在藝術的象牙塔裏:如果只為壹杯酒壹首詩,寂靜的夜裏鐘擺擺動,聽不到鄰居的呻吟,聽不到孤兒寡母顫抖的身影,聽不到戰壕裏的痙攣,聽不到瘋狂的人咬著病床,聽不到生活磨盤下的種種悲劇。幸福!我現在不能接受妳的個人賄賂。我的世界不在這方墻之內。聽著!又是壹陣槍聲,死亡在咆哮。安靜的夜,妳怎麽能停止我的心跳?因此,他不得不在更多的詩歌中表達他對祖國和現實的感情。《壹念》《祈禱》《壹句話》等詩詞表達了對祖國的殷切之心。在《發現》和《死水》中,他們表現出大愛和渴望,也因此對祖國現狀產生強烈不滿。《死水》所表達的情感,在精神上與郭沫若的中風歌《生於如此骯臟的世界,連鉆石寶刀也會生銹》非常接近。因此,聞壹多不再停留在贊美抽象空靈的美,而是刻畫現實生活。雖然由於生活的局限,他的描寫仍然是膚淺的(如荒村、罪惡、天安門廣場等。),但它們表現出詩人的心貼近人民生活。《洗衣歌》這首詩仍然是愛國主義的主題,表現了抒情主人公高度的民族自尊心,面對殖民思想的極度憤慨,也表現了殖民地人民沒有奴性和媚骨的最珍貴的品格。詩中表現出的鐵的錚錚鐵骨和對資本主義的蔑視,完全符合作家“怒打國民黨特務手槍”的精神。聞壹多的詩最能體現新月社對詩歌的看法。徐誌摩也認為“壹朵不僅是詩人,而且是最有興趣討論詩歌理論和藝術的人。”我覺得這五六年來,我們幾個寫詩的朋友都受到了《死水》作者的影響。“他的每首詩都表現出藝術的嚴謹。在語言上,他非常講究比喻。由於想象力的豐富和神奇,許多比喻出人意料卻又十分恰當,這成為詩歌藝術的壹大特色。他寫的是具體的事情,比如風景:“香蕉的綠舌頭在舔玻璃窗”,“鉛灰色的影子是壹個長長的噩夢,橫臥在沈睡的溪流的胸前”。這種擬人化的寫法隨處可見。他寫的是抽象的東西,比如奇怪的想法:“好像有壹群蝙蝠,既不是鳥,也不是動物,從壹座古廟前塵土飛揚、被雨水淋濕的鐘樓裏飛出來。“這種抽象和具體的結合使這首詩非常生動。如“這好桌椅,親密如友”“灰衣服上的戰爭,哭”等。,顯然都是“作”詩。註重對民族文化傳統的運用,所以他的詩華麗、華麗,但有時也如朱湘所說,太“文藝”太“累”。包括《死水》在內,他反復用華美的文字作畫,正是詩人刻意追求繪畫之美的做法。相比較而言,像《發現》和《洗衣歌》之類的東西就比較簡單和酣暢淋漓了。除了音節的和諧,我也註意到了字的整潔,但沒有粗鄙感。比如《洗衣歌》就像壹個非常整齊的建築群,卻沒有任何有意增刪的痕跡,看似自然。他也有很強的Sion感。在聞壹多之後,很少有人在新詩格律的創作上花費如此大的心血,創造出如此好的成績。他是繼郭沫若之後對新詩創作做出巨大貢獻的人。
徐誌摩,浙江省海寧縣人,曾留學英國和美國。他的詩集有《芷墨》、《寒夜》、《老虎》、《雲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