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鴉片戰爭後,中華民族面臨著喪權辱國的痛苦。包括號稱“脫亞入歐”的日本在內的西方列強,無不張牙舞爪,妄圖屠戮中國。在這些帝國主義強盜的眼裏,中國人成了可以任意欺淩甚至宰割的牛羊。當時,中國新壹代知識分子將中國多年的野蠻、專制、貧窮、衰弱追溯到最深層的文化層面,發現和平、專制、馴良、忠義的儒家“羊文化”在西方征服、民主、競爭、自由的“狼文化”面前相形見絀,憤怒地提出“不要讀中國的書”、“打倒孔家店”的口號。上個世紀,五四新文化運動將達爾文主義這種時髦的西方社會引入中國,“物競天擇,優勝劣汰,棄舊迎新,通過革命自強不息”的思潮成為時代主旋律。魯迅先生面對危難中的中國社會發出了時代的最強音:“救救孩子”!
654.38+0.3億中國人民告別了多災多難的20世紀,當我們與世界各國人民壹起向20世紀進軍的時候,我們不能不緬懷那些在20世紀為中華民族的崛起而浴血奮戰的先烈。正是這些優秀的中華兒女,打敗了在中國燒殺搶掠強奸婦女的帝國主義強盜,收復了被列強瓜分的香港和澳門,使中國人民重新獲得了民族尊嚴。然而,長期以來,在中國,真正熟悉和研究中國哲學的只有老子、孔子等少數學者,局限於高校和科研機構,甚至中醫、針灸等保障了中華民族幾千年的醫學技術,也只是各大醫院角落裏的小科室,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被中國人自己邊緣化了。在歷史上,中華民族對外來佛教文化的引進,是以中國老莊的道家文化為基礎,用道家的術語去理解、比較、解釋佛教,被稱為“格義佛教”階段。中國近代哲學研究是由胡適、馮友蘭等學術前輩開創的。胡適最早將道家文化作為中國哲學的起點,而馮友蘭則始終以儒家文化貫穿中國思想史。但他們都是以西方哲學的模式來切割中國古代哲學家的思想,即“中國的哲學”是從西方哲學衍生出來的。幸運的是,胡適和馮友蘭那壹代的學者,都有深厚的國學知識。雖然我們可以從這些西方視角透視中國哲學家的思想,但這仍然是壹種新穎的研究方法。新中國成立後,對中國的研究照搬前蘇聯的政治模式,僅限於為中國哲學家界定“階級成分”,或者分別歸為“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兩大陣營。這種中國哲學教材培養出來的學生,既沒有國學知識,也沒有真正的西方哲學知識,直到當了多年的教授、博士生導師,然後被教出來的學生對傳承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興趣不大或沒有興趣。中國大學和科研機構的少數學者就是這樣研究中國哲學的。我覺得從中國自己的角度來研究中國的哲學還沒有開始。哲學是民族智慧的結晶。中國哲學的研究尚且如此,中國文化傳統的斷裂可想而知。壹個忘記祖先,失去傳統,認賊為父的民族是沒有前途的。壹個失去了文化根基的民族,只能充當別人背後的“小夥計”。中華民族伏羲、神農、黃帝、蚩尤(中國的戰神)開創的民族傳統不能丟!從童年到中學乃至初中,是壹個人氣質定型、人格成長的關鍵時期,也是人生記憶最強的智慧得到開發的時期。正是在這個時期,古人背誦中國先賢的經典,接受本國文學、音樂、美術、書法的藝術熏陶,為國學打下堅實的基礎。然而,現代教育制度從幼兒時期就將孩子推入了殘酷競爭的應試教育。難怪青少年犯罪激增,社會道德淪喪,人生價值觀越來越自私,誠信缺失。失去了中國傳統文化的中華民族,只是壹群黃皮膚黑頭發的二等公民。他們在生活信仰、思維方式、生活習俗,甚至城市風貌、衣食住行上都失去了民族特色,民族精神必將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