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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農業弱勢地位的表現

中國農業處於弱勢的主要表現是:基礎是小農經濟,分散粗放,自給自足,沒有規模化和現代化,處於產業鏈的末端。

自1978年中國率先在農村進行經濟體制改革以來,中國農業和農村的經濟社會狀況發生了巨大變化。這種變化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1)主要農產品供給基本擺脫短缺。糧食產量從1978的3.05億噸增加到目前的5億多噸,總量大體平衡,豐年略有盈余。(2)農村取消了高度集中統壹管理的人民公社制度,普遍實行了以農民家庭承包經營為基礎的經營制度和村民自治的社會制度。(3)基本取消了政府統壹定價、國家計劃收購、定量銷售的農產品流通體制。除糧食外,其余農產品均已由市場定價,自主分配。(4)農村經濟結構發生了深刻變化。以鄉鎮企業為主體的農村二、三產業快速發展。有6543.8+0.2億農村勞動力在鄉鎮企業就業,鄉鎮企業總產值已占農村社會總產值的65%以上。(5)農民收入和生活水平明顯提高。農民人均純收入在1978年只有134元,到了199年已經增加到2210元。絕大多數農民擺脫了貧困。50年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由於科學技術的巨大進步和物質投入的增加,提高了農業綜合生產能力,結束了主要農產品長期短缺的局面,用占世界7%的土地養活了22%的人口,農民生活從溫飽走向小康,大大提高了我國農業的國際地位。

但是,當前我國農業發展和糧食生產還存在不少問題,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土地資源特別是耕地資源在減少。中國是壹個資源約束極強的國家,土地尤其是耕地資源高度短缺。目前,我國人均耕地面積僅為1.2畝,僅為世界人均耕地的32%,美國的10%,法國的28.5%,加拿大的4.8%,澳大利亞的3%。未來15年,中國耕地將繼續減少。耕地的不斷減少將把中國的糧食生產推向越來越狹小的空間,對農業發展構成嚴重威脅。

(2)耕地質量退化。耕地質量退化是影響糧食產出率下降的重要因素。據調查,我國水土流失面積492萬平方公裏,其中水蝕面積654.38+0.78萬平方公裏,每年損失糧食654.38+0.8億公斤至133億公斤;沙化土地654.38+0.53萬平方公裏,沙害農田6000萬畝,糧食損失25億公斤,鹽堿地654.38+0.4億畝,糧食損失654.38+0.5億公斤。數據顯示,我國21%的耕地缺有機質,51.5%的磷,24%的鉀,14%的磷鉀,土壤有機質小於0.6%的耕地為11%。在微量元素方面,缺鉀缺錳的耕地已占70%左右。此外,中國工業化的快速發展帶來的環境問題,如空氣汙染、灌溉水汙染和酸雨,已經開始對糧食產量的增長構成威脅。

(3)農業剩余勞動力過多。農業難以實現規模經營,直接影響農產品商品率和勞動生產率的提高。

根據國外經驗,經濟發展已進入工業化中期階段,傳統生產部門剩余勞動力轉移任務已基本完成,社會勞動力供給開始出現短缺。然而,我國的情況卻完全相反。未來中國經濟將步入工業化中期階段,但農業部門仍會有大量剩余勞動力,農業經營規模不僅不會擴大反而會繼續萎縮。後果是:壹是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受到嚴重抑制,使農業生產者收入增長緩慢甚至下降,勞動者從事農業生產的積極性相應降低;二是阻止農產品的增長。

(4)農產品生產成本上升,收益下降,農業比較優勢弱。據統計,從1978到1992,我國主要農產品收購價格上漲速度遠快於國際市場,漲幅超過1倍,最高為10倍。這使得國內市場幾種主要農產品的價格與國際市場的差距越來越小,農業的收益急劇下降,農業的比較優勢減弱。

(5)資源和生產技術的制約。中國人多地少是顯而易見的基本國情,小規模家庭經營的格局有著長期存在的客觀基礎,極大地限制了各種技術手段的應用和農業生產水平的提高。目前,我國農業技術總體上還相當落後,大部分地區仍采用傳統的集約化耕作技術,機械化水平低,勞動生產率低,化肥品種和數量不當,優良品種推廣面積有限。

(6)水資源短缺和汙染嚴重已成為制約農業發展的主要因素。同時,人口與環境的不協調配置給環境造成了巨大壓力,成為農業發展的瓶頸。

在嚴峻問題的重壓下,中國農業也面臨著加入WTO的巨大挑戰。作為中國改革的先行者,23年前中國農業的市場化改革壹度突破了傳統體制的束縛,促進了農村經濟的快速發展,推動和促進了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的全面發展,有力支撐了中國經濟的高速增長。然而,自20世紀90年代後期以來,隨著農產品供求關系的根本變化,中國農業發展不僅受到資源短缺的制約,而且越來越受到市場的影響。農產品賣不出去、價格下跌的問題日益突出,農民收入幾年來壹直在下降。中國農業發展正處於壹個艱難的轉折點。正是在這種背景下,中國成為了世貿組織的壹員。加入世貿組織不僅給中國農業帶來了嚴峻的挑戰,也孕育了新的發展機遇。中國應積極參與農業國際化進程,加快戰略轉型、體制改革和政策調整步伐,全面提升競爭力。

農業問題曾是中國加入世貿組織談判的重點領域,引起了國內外的廣泛關註。中國在加入世貿組織的談判中,承諾實施世貿組織《農業協議》,降低農產品關稅,取消非關稅措施,開放農產品市場。它還承諾限制國內農業補貼,取消出口補貼,並規範動植物衛生措施。

隨著加入世貿組織承諾的落實,中國農業面臨的基本形勢將是農業的市場競爭將從國內競爭轉向國內國際雙重競爭,國內農產品市場國際化和國內競爭將出現新的趨勢。在就業和收入壓力加大、市場化改革遠未完成的關鍵時期,中國農業不得不走向國際舞臺。

然而,中國可能分享的農業國際化的壹些好處是潛在的,需要國內系統和配套的制度改革和政策調整才能轉化為現實;有些是長期的,需要長時間的努力才能真正體現出來。必須充分估計,在農業國際化進程中,中國農業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

(壹)中國農業:資源約束與比較優勢

人多地少是中國的基本國情。中國人均耕地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43%。從長遠來看,人口增加、耕地減少和耕地資源短缺的矛盾將始終存在。而且中國是世界上水資源最短缺的國家之壹,人均水資源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1/4。如此惡劣的資源條件壹直制約著中國農業的發展,從根本上使中國農業處於競爭劣勢。

對我國農產品比較優勢的研究表明,20世紀90年代中期以來,我國糧食、棉花、油料等農產品的比較優勢不斷下降,基本喪失了國際競爭力。例如,從資源成本的角度來看,我國每生產1997公斤小麥和玉米,將分別損失0.15元和0.11元,資源配置無效率。而大米、畜產品和園藝產品具有比較優勢(表1)。研究進壹步表明,20世紀90年代以來國內資源在農產品生產中的機會成本上升是比較優勢下降的主要原因。可以認為,在我國目前的農業資源稟賦條件下,小麥、玉米、大豆等土地密集型產品明顯缺乏比較優勢,不具備參與國際商業競爭的基本條件,而勞動密集型的畜產品和園藝產品具有比較優勢,應考慮提高其競爭力。

從資源角度看我國農產品的比較優勢實際上是農產品的潛在競爭力,並不完全等同於農產品的市場競爭力。要把資源優勢和比較優勢轉化為競爭優勢和市場優勢,需要付出艱苦努力,包括農產品質量、營銷策略、經營經驗、運輸流通成本、企業信用等。資源優勢是決定產品國際競爭力的長期因素,但在短期內,農產品的國際競爭力應更多體現為市場競爭優勢。

(二)對主要農產品的影響

那麽,入世承諾的履行和國內市場的開放將對中國農產品產生怎樣的影響?從國際競爭的角度來看,農產品可以分為兩類:壹類是進口敏感農產品,按敏感程度排序為大豆、植物油、玉米、棉花、糖。另壹類是出口有競爭力的農產品,如肉類、水果和蔬菜、水果和加工食品。根據中國農業資源稟賦的特點,履行入世承諾將對敏感農產品產生負面影響,但有利於優勢農產品的出口。

無論是進口敏感農產品,還是出口競爭性農產品,不難發現,入世承諾的履行將使中國農產品面臨巨大的國際競爭壓力和挑戰,中國農產品在農業國際化進程中可能面臨嚴峻沖擊。壹方面,由於我國農戶經營規模小,大宗農產品生產經營成本高。谷物、油籽和棉花等農產品不再具有商業競爭優勢。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後,不斷增加的進口壓力將對主產區及其農民產生巨大影響。另壹方面,勞動密集型農產品,如肉類、蔬菜、水果和花卉,具有壹定的比較優勢和出口潛力。但這些產品在質量、衛生、技術標準等方面,長期沒有考慮國際市場的要求。由於國外技術壁壘高,這些產品的質量和衛生標準難以滿足國外市場的要求,比較優勢難以轉化為競爭優勢和出口現實。

(三)中國農業經濟體制面臨的挑戰

農業國際化也給中國農業經濟體制和配套政策帶來嚴峻挑戰:

首先,現行的農業經營體制和機構是適應過去計劃經濟體制和市場化程度低而形成的。主要問題是農產品生產、加工、流通和外貿管理相互脫節,地區封鎖、行業分割和部門壟斷,農業發展和農產品市場不能得到有效靈活的調控和管理。

其次,現有農業政策法規體系的目標是在很大程度上解決農產品短缺問題。在價格、投資和分配政策方面,側重於支持農產品的增加,忽視農產品質量的提高和結構的優化;重點補貼農產品流通和消費者利益,對生產者利益支持不夠;在國民經濟布局中,對農業的支持總量不足,結構不合理。特別是在發達國家農業補貼仍然居高不下的國際競爭背景下,我國仍然實行征收農業稅、特產稅、向農民征收“三建議五統壹”等消極保護政策,從根本上使我國農業在國際競爭中處於不利地位。

三是農產品流通體系不暢,削弱了農產品的市場競爭力。目前,我國農產品流通體系存在部門分割、壟斷經營、市場運作無序、交易行為不規範、營銷手段落後等問題,特別是農產品市場體系、質量標準體系和市場信息體系不完善,嚴重制約了農產品競爭力的提高。

第四,中國農業經營主體不具備參與國際農業競爭的能力。中國成千上萬的小農戶的分散經營,在進入農業的國際舞臺後,在規模、效率、競爭力等方面都不能適應日益激烈的國際競爭。特別是壹方面,我國農業產業化水平不高,沒有大的糧商、牧商、園藝師、食品加工商參與國際市場分配和競爭。另壹方面,農民組織化程度低,服務農民和市場的中介組織不發達,缺乏參與市場競爭的經營主體,農村社會化服務體系建設滯後,使我國農業在生產組織上基本不必與那些工業化、集約化、規模化、商品化程度高的國家進行。

中國農業既面臨國外農業發展的壓力,也承受著自身的問題和缺陷。隨著中國市場經濟的建立和發展,農業和農業經濟與非農和國民經濟發展速度之間的矛盾越來越突出,農業的比較效益開始下降,對農民收入的貢獻率也開始下降。因此,解決農業發展瓶頸,尋找新的農業增長點,實現三個突破,是現階段我國農業的發展趨勢。

1.建立農業規模化經營模式,實現農業經營體制的突破,是未來農業發展的必由之路。

現行的農業經營體制是以農村土地家庭承包經營為基礎的小規模經營模式。這種農業生產的小規模家庭經營模式在改革初期確實對促進農村經濟發展、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增加農民收入起到了積極的作用。但是,隨著農村改革的深入,這種小規模的農業經營體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矛盾越來越突出。這種矛盾主要表現在壹家壹戶的小規模經營模式,不僅客觀上阻斷了農業產業鏈的有效銜接,而且使農業生產、銷售、加工、運輸處於封閉、分散的生產狀態,從而降低了農業生產效率,抑制了農業增收潛力。而且阻礙了農村土地的適度規模流轉,以至於目前的農業生產工具還處於人力和畜力耕作的原始狀態,延緩了農業機械化的研發和推廣;農業生產技術仍停留在農產品總量的增加和化肥、高殘留農藥的使用上,阻礙了優質、無公害生產技術的使用和研發;從而使農村土地的價值仍然停留在單壹的原始農產品產出效益上,而不能轉化為資本進行交易,用於從事農業擴張和再生產並從中獲取更多的利潤。因此,建立適度規模農業經營模式是未來農業發展的必由之路。

適度規模農業經營模式不僅有利於農業產業鏈的有效銜接,而且有利於避免生產和投資的盲目性,最大限度地降低農業成本,提高農業生產效率。這種規模化經營是以農民承包的土地為股份,在農民自願的基礎上,實行土地等基本生產資料的規模化經營。這種規模經營不同於過去的農業互助組,因為它不要求每壹個擁有股份的農戶都親自參與具體的農業生產經營,利益分配存在差異。過去的農業互助組壹般要求每個成員都要參加小組的農業生產經營,收入沒有差別。每個農民出資的股數是自願的而不是強制的,農業收入按每個農民出資的股數分配。

當然,農業的這種適度規模經營,並不是要動搖和改變現有農村家庭承包制的基礎,剝奪農民在農村土地承包中的權益,而是要最大限度地解決家庭承包經營小規模、分散化條件下小生產與大市場的矛盾,避免家庭經營導致的產品產業結構趨同帶來的生產的盲目性和農民利益的損失。

第二,建立專業化的農業分工模式,實現農業生產方式的突破,是未來農業發展的長遠目標。

農業生產成本高是導致農業增效和農民增收緩慢的重要因素,而影響農業成本高的壹個很重要的原因是農業缺乏專業化分工。應該說大部分農村沒有專業化分工的概念。現實是壹個家庭獨自承受。

這種缺乏農業分工的經營模式,壹方面增加了農業勞動者的市場風險。目前,大多數農民既是生產者又是銷售者,他們很難有時間和精力來應對激烈的市場競爭。而且由於文化素質低的影響,很多農民很難準確判斷瞬息萬變的市場信息。因此,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面對不法商人和利益集團的欺詐和剝削,大多數農民始終處於弱勢地位。另壹方面,它增加了農業生產者的農業風險。比如,農民由於缺乏專業化的物種鑒別能力,在種子、化肥、農藥等農業生產資料的選擇和鑒別中,容易買到假貨或質價不符的農產品,導致損失慘重;在農業品種和產業結構方面,由於缺乏專門的市場調研和專門的信息分析,容易盲目模仿造成農業品種和產業結構雷同,導致農產品積壓或腐爛,造成增產不增收甚至減收的尷尬局面。因此,建立專業化的農業分工經營模式是未來農業發展的長遠目標。

這種農業專業化模式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即區域專業化模式、部門專業化模式和經營專業化模式。

所謂區域專業化模式,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壹壟壹品”、“壹村壹品”或“壹鄉壹品”。即從宏觀層面,要建設種植業、養殖業、養殖業、水果、森林、蔬菜、花卉等專業化領域、村鎮;從微觀層面看,要形成規模化、單壹品種的種植(養殖)場所和集散地。這樣既方便了生產管理和技術指導,又最大限度地減少了人力、物力、財力的浪費和管理上的失誤,從而降低了農業生產成本,增加了農業收入;也便於銷售,既最大限度地節約了銷售環節的成本,又有利於形成規模效應,從而達到提高產品市場競爭力的目的,使農產品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

所謂部門專業化,就是通過農業分工,在農村逐步形成農業生產管理、農業技術推廣使用、農產品銷售、運輸、加工貯藏、農產品供應、農業貸款融資、農業保險等相對對立的部門,徹底改變傳統的農村經營模式和經營理念。在企業經營方式上,農業經營將由過去的壹個生產單位(家庭或家庭成員)完成,變為多個生產單位分工合作,形成專業化的農業生產企業和農業產業工人。這不僅有利於提高農村勞動生產率,降低農業生產成本,規避農業風險,也有利於農村剩余勞動力的安置和轉移。

所謂作業專業化,就是所有的生產環節不再由壹個家庭或壹個生產單位承擔,而是每個家庭或壹個生產單位只承擔其中的壹個環節。如組建專業糧、棉、油種子(苗)培育專業戶。這不僅減輕了農民的勞動強度,而且轉移了農村剩余勞動力,提高了農業工人的生產效率。更重要的是,通過專業化經營,降低農業風險,減少盲目的農業投資。

第三,建立企業化的公司治理模式,實現農業組織形式的突破,是未來農業發展的最終選擇。

目前我國農業發展的劣勢不僅表現在農業經營規模小、農業經營主體分散,還表現在農民組織化程度低、農業合作體系不完善。規範有效的農業組織形式和農業合作體系的形成和建立,對於加快農業發展、提高農業經濟效益、促進傳統農業向現代農業轉變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雖然,很多農村已經建立了壹些農業中介組織,比如農產品經銷商,大型農產品加工運輸專業人員。但由於這些中介組織是獨立於農業生產者的利益集團,相互之間沒有利益關系。在缺乏規範管理和基本商業道德的情況下,當面臨利益沖突時,農業生產者總是第壹個受到利益傷害。因此,農業中介組織很難保護農業生產者的利益。農民也很難從中得到實惠和利益。因此,加快建立農民自己的農業組織形式和農業合作體系是未來中國農業的最終選擇。

這種新型的農業組織形式和農業合作制,不同於人民公社時期以生產隊為農業組織框架、以鄉鎮購銷服務站為農業合作制的“壹大兩大”農業組織形式和農業合作制,也不同於目前缺乏相互利益的農業中介組織,而是壹種類似於企業法人的治理模式。所謂公司治理模式,就是農民以自己的土地、資金、生產工具、產品和勞動力資本(包括專業技能、知識產權等無形資本)作為股份,形成統壹的農業股份合作制——農業協會和專業股份合作組織。股東大會由會員組成,然後由股東大會選舉協會的管理層和法定代表人。法人對股東負責,股東有權改選管理層或法人。

農業協會和專業組織,壹方面負責為其成員組織和供應農業生產資料,研究開發和推廣農業生產技術,銷售、儲存和運輸農產品,組織和籌措農業發展基金和農業風險救濟。會員以自己的股份作為抵押,取得協會或專業組織提供的種子(苗)、肥料、農藥等生產資料;獲得農業增收和病蟲害防治的技術支持,農產品生產、加工、營銷、運輸、倉儲等系列服務,以及農貸幫的幫助,渡過災難性的難關。有效解決農戶小生產與大市場的矛盾,最大限度滿足各生產單位(農戶)在生產、技術、資金、銷售等方面的需求。另壹方面,以股東代表的身份與政府和社會利益集團談判,既能徹底切斷農民與地方政府和基層組織的經濟聯系,又能有效抵制地方政府和有關部門的不合理攤派,以及農業政策補貼的強行克扣和非法占用,最大限度地保護農民既得利益不受或少受非法利益集團的侵害;還能有效防範市場風險,最大限度地改變在談判中始終處於弱勢地位的命運,通過強化談判主體地位,提高談判價格,最大限度地減少農民在談判中的損失。當然,要實現上述三個方面的突破會非常困難,因為這不僅需要人們觀念的轉變,還需要制度的創新和政策的保障。因此,它的形成、產生和發展可能需要壹個艱難的歷史過程,但無論如何,它終將成為中國農業未來的發展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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