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明的時間和地點。據考古研究,從仰韶文化晚期到龍山文化早期,有幾種不同的看法。
中國是人類的重要發祥地之壹。早在大約800萬年前,雲南開遠、祿豐壹帶就生活著古猿。此後經過漫長的演變,出現了元謀人、藍田人、北京人、山頂洞人、半坡人等不同時期的原始人和氏族部落,經歷了原始人、母系社會、父系社會幾個階段。
中國是壹個有著燦爛文明的古老國家。進入文明的門檻以來,中國經歷了夏朝、商朝、西周、春秋、戰國、秦朝、西漢、東漢、三國、西晉、東晉十六國、南北朝、隋朝、唐朝、五代、宋、遼、夏金、元朝、明朝、清朝。歷代統治者,帶著各自的政績,在歷史舞臺上演著不同內容的戲碼,或名垂千古,或聲名狼藉。其中,在夏、商、西周、春秋時期,經歷了奴隸社會發展的全過程。從戰國開始,封建社會孕育形成,秦朝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壹個中央集權統壹的封建帝國。此後,漢朝是封建社會快速成長的階段,唐宋經歷了封建社會最輝煌的時代。明清時期,封建社會盛極而衰,最終進入多災多難的現代社會。
在幾千年的古代歷史中,中華民族以不屈不撓的意誌、勇於探索的精神和傑出的智慧,書寫了壹幅壯麗的歷史畫卷,同時創造了世界歷史上極其輝煌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萬裏長城、大運河、明清故宮和各種出土文物都體現了大膽高超的制作技術;同時,在思想、文化、科技等領域產生了無數傑出人物,創造了無比博大精深的成就;無數科技成果,包括指南針、造紙術、火藥和印刷術,造福了全人類。
古代大象男性文明
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發展研究中心重點項目“探索古代大象與男性文明起源”及《古代大象與男性佛教大藏經》中文翻譯項目於2013年7月20日在北京啟動。中文翻譯項目不僅將破譯雪域高原古老的象雄文明,還將探索古代中國與古印度、古波斯乃至古希臘文明和文化互動融合的歷史。[1]
古象雄文明的影響壹度波及四川、甘肅、青海、雲南,覆蓋整個西藏。這些地區的文化已經滲透到印度北部、克什米爾和拉達克,這裏曾經是東西方文化交流頻繁的地區。公元7世紀,松贊幹布合並統壹了西藏所有部落,建立了強大的吐蕃王朝,開始撰寫西藏正史。近年來的考古發現證明,古代象男文明才是藏族文明的真正根源。[1]
根據漢藏典籍記載,歷史上古代象雄王國(實際上是壹個部落聯盟)叫做佟強和楊通;在7世紀前達到頂峰。根據對藏族人口歷史的考證,按照軍隊的比例,湘雄人口應該不少於10萬。後來吐蕃在青藏高原逐漸崛起,8世紀時,徹底征服了象雄古國。此後,象雄文化逐漸消失。西藏古代佛教的文獻被專家稱為“象雄密碼”。《吐蕃王族譜明鑒》記載:“自聶赤贊普至曾傑托贊,二十六世皆受此教護。”當時主要用古代的象雄字來寫這個教的經典。據藏文《王通集》、《多堆》等古籍記載,香饒米窩如來佛對以往的原始宗教進行了多次改造,創立了永中本教,被稱為西藏最古老的古象雄佛教。所幸佛祖饒彌沃首先創造了象雄字,並傳授了“五明學科”:工藝(技術)、聲學(語言學)、醫學、異化(天文)、內明(佛學)。古代象男文明是以“永中本教”的傳播為主線發展起來的。[1]
中聯部研究室副主任欒張健曾撰文評價古代大象文明和這壹宗教的歷史意義:
“毫不誇張地說,要了解西藏文明,首先要了解象雄文明;研究藏傳佛教,也要先研究這個宗教。否則,妳探索得越深,可能離真相就越遠。[1]
結合中國古代文明的特點和個性,有人提出了中國早期文明時代的五個方面的觀點:
(1)建立與人民分離的國家政權。其重要的物理化學形態是作為統治階級建立和實施政權的基地的都城和城市的出現,以及大面積夯土的宮殿建築。
②以階級對抗為核心的社會分層。往往從墓地布局和墓葬規格(如棺槨、隨葬品)上體現出來,伴隨著人殉、人祭制度的出現。
③復雜的禮儀制度和為王權服務的宗教勢力的形成。系列化的玉器禮器可以算是這方面的指標之壹;同時,禮儀中心建築,尤其是祠堂,成為國王都城所在地的重要標誌,也產生了祭祀主神的大型祭祀場所。
(4)書寫系統的出現。由於早期文明社會掌握和使用文字的範圍較窄,透露的信息只能從零散的個別文字中尋找。
⑤青銅鑄造和玉雕的繁榮。在中國,這既代表了時代物質文化的前沿成果,又具有服務社會政治、滲透強烈意識形態的性質。
無論世界還是中國,早期文明社會仍然存在著高低層次的差異,經歷了從初步建立到繁榮的階段。最初文明的起源既是多源的,也是中心(核心)的,多源的交匯與中心的崛起相輔相成。
中華文明起源的各種觀點根據上述理論,詳細分析現存實物資料的意義,以確定中華文明時代開端的年代和文化遺存,是考古界正在研究的重要課題,目前尚無定論。
學術觀點
編輯
①從仰韶文化晚期到龍山文化早期,經歷了或正在經歷從氏族到國家的質變,這就是中國的早期民族階段,也可以稱之為“原始文明”時期。這相當於古代歷史上的五帝時代。例如,公元前3500年,紅山文化的最高級別遺址,遼寧淩源牛河譚亮廟墓,就體現了王權和神權的結合。當時動員了巨大的社會力量來建造巨型公共建築。采石、制玉、制陶有了相當專業化的分工,出現了神職人員等特殊階層,表明存在高於氏族部落的政治實體。
②以中原龍山文化為核心,中國各大文化區進入文明初始期,早期國家出現。從龍山文化晚期到河南二裏頭文化早期(見二裏頭遺址),可能是壹個夏文明。夏朝以前的五帝後期,天下各民族的狀況都是早期的國家形態,可以稱之為先朝時期的萌芽狀態、方國、邦聯狀態,或者部落方國時代。比如從山西襄汾陶寺遺址墓地可以看出,當時已經形成了從“王”、貴族到平民的不同階級和等級。很多地方出現了由玉器(良渚文化最豐富)、彩陶、漆木器組成的全套禮器,反映出建立在私有制和宗法等級制度基礎上的禮制,這是中國古代文明的要素和特征之壹。
③以仰韶文化晚期、大汶口文化晚期、紅山文化晚期、良渚文化早期為代表的原始氏族社會,在黃帝、顓頊、帝嚳時代前後衰落,出現貧富兩極分化甚至初步的階級分化,中華文明起源開始。到了龍山、唐虞時期,考古文化大概已經接近文明社會的門檻,其中壹部分已經進入了不同於夏文明的早期文明社會。後來整個二裏頭文化,也就是夏文化,屬於文明壹代。
④仰韶文化屬於原始氏族社會。龍山文化處於軍事民主時期或英雄時代,尚未跨入文明的門檻。整個二裏頭文化,也就是夏文化,是中國文明社會的開端。
⑤二裏頭文化晚期相當於夏末商初,足以稱之為文明,壹定會進入文明時代。夏文化是探索中尚未解決的問題。
想
從公元前800年到公元200年的壹千年間,人類幾乎同時在世界三個不同地區出現和發展了從不同方面反思自身人類精神的知識,即古希伯來先知開創的神學、古希臘哲學家開創的哲學和中國古代聖人開創的人學。嚴格來說都是反思人類精神的人學。不同的是,神學反思的是人類精神的神秘意誌力量,哲學反思的是人類精神實踐的理性力量,人類學反思的是人類精神的道德情感力量。雖然他們擅長人類精神的某壹方面,成為系統的知識,但他們的目的是關心人類的命運。
在迄今近2500年的歷史中,上述所有神學、哲學和人學都經歷了不止壹次的死亡和重生。所謂學習的死亡,是指它完全失去了思考人類命運困境的任何力量。從這個意義上說,最早消亡的是中國古代的人學,或者更具體地說,主要是指秦始皇統壹中國後以“焚書坑儒”為標誌的中國古代儒學。後來到了漢代,漢儒重生之後,儒學作為壹種原始的人類學,在漢代實際上變成了壹種偽神學的經學。到了宋代,宋儒學經過第二次再生,成為宋代的偽哲學理學或道家。這種偽哲學的理學壹直延續到清末,甚至延續到1919的五四青年喊出“粉碎孔家店”的口號。其實人們並不知道,孔子和他最初研究的儒家思想,在秦始皇統壹中國後不久就去世了。儒學作為壹門實學,兩千多年來不斷受到外來文明佛教和本土文明道教的影響,發展成為宋代朱成的理學和明代王展的理學。但隨著野蠻草原文化的沖擊,宋代理學探索精致宇宙的努力在蒙古鐵騎的踐踏下破滅,明代理學對人性的探索隨著滿族的壓迫而流亡日本。人們看到的只是裹著兩層裹屍布的僵屍:漢代的經學和被統治者粉飾後的宋明理學。民國以後,連中國古代的僵屍都燒了。近代以來,隨著國力的逐漸增強,在日本心學大師岡田武彥等壹批國際國內儒學大師的倡導下,理學又獲得了新生。
以上對古代神學、哲學和人學的歷史演變的粗略描述,既顯示了人類反思人類精神的大歷史觀,也顯示了人類精神三個方面不可或缺的整體性和必要的互補性。無論是神學(表達人類精神的神秘意誌)、哲學(表達人類精神的實踐理性)還是人文主義(表達人類精神的道德情感),都是研究完整的人類精神不可或缺的方面。任何缺乏人類精神在其他方面的孤立反映的知識,都會在其歷史演進中導致偽知識的興起。比如堅持孤立人學的中國,分別在漢代和宋代興起了偽學問。同樣,在後來的歷史中,古希伯來神學仍然提出了偽人類學(基督教道德神學)和偽哲學(中世紀經院哲學)。在後來的歷史中,古希臘哲學還興起了偽人類學(斯多葛派和伊壁鳩魯的道德哲學)和偽神學(中世紀的經院哲學)。
過去,人們習慣於只以“熱愛智慧”來定義哲學,但他們什麽也沒說,因為人們會問,智慧是什麽?智慧是不言自明的嗎?今天,盡管中國人民有著大約五千年的文明和歷史傳統,但傳統的中國人民對什麽是智慧的回答是非常混亂和偏頗的。儒家思想,中國古代的人學,在人類中倡導壹種極其高尚的道德情感的生活——孝、忠、恕。但歷史上真正遵循儒家道德的人,壹定會被認為是無知、迂腐、粗魯、愚蠢的。說白了,並沒有真正教會人們處理自然問題和社會問題的智慧。反而真的教人很多填滿中國文學倉庫的歷史。
中國的史書主要描述了自古以來官場上的權力鬥爭。所以,中國人的傳統智慧,與其說是人學,不如說是官場鬥爭中的政治謀略學。他們可能更多屬於道家、法家、縱橫家、戰略家等。,而不是充斥著非理性策略、變化、謊言、欺詐等等的儒家思想。歸根結底,傳統中國人幾乎完全把智慧理解為壹種充滿非理性的工具,這與西方人理解的哲學完全不同。古希臘哲學始於人們對自然物的認識。自然物體(其壽命比人類長得多)存在的不變性和明顯的規律性(如太陽、月亮和星星)促使古希臘人創造了哲學。與中國古代人不同,最初作為占蔔之學而創立的《易經》帶有明顯的宿命論色彩,具有絕對的可變性,因而遠離了世界的不變性和規律性。在漫長的歷史中,傳統中國人忽視了邏輯的創造,即思維工具的創造。所以,中國人迄今所做的壹切所謂發明(包括四大發明),都具有偶然命運的性質,而不是理論思維的必然邏輯。所以,中國人註定要等待擁有邏輯必然性知識的西方人,以近代史上“造堅船利炮”的方式炸開自己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