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認識玉蘭,喜歡玉蘭大學是從她主演的壹些影視劇,比如電影《關東英雄》《關東女人》,還有曾經轟動壹時的電視劇《深圳人》。直到後來看了於藍主演的現代戲《杜甫山》,聽這唱腔,看這精神,壹點也不遜色於她主演的影視劇表演,所以我們知道於藍是壹個優秀的京劇演員。可見她是個多才多藝的女演員。直觀來說,是不是影視劇更容易出名?她曾經回答說那是當然的。其實她14歲就開始學習京劇,以京劇藍調為主。她的老師,張榮華主教,當時被稱為東北小關的老師。她發現了於藍,後來成了她的重點培養對象。後來,該劇在那裏獲得省市演出壹等獎。於藍應該說從小就學習戲劇,先是刀馬,然後是花旦青衣,不過聽說她也演過反串。《呂布與丟西姆的故事》是前壹部丟西姆的故事和後壹部呂布的故事,所以我不想說京劇和影視劇是跨藝術的,但這種跨線的表演在京劇裏似乎不太常見。她謙虛地說,她什麽都學,但什麽都不擅長。
很多喜歡於藍的朋友都有這樣壹個疑問,就是她是怎麽有這麽豐富的演技經歷的?那是壹些偶然的因素。至於她,天生壹副好嗓子,鏗鏘有力,卻不註重唱功的學習。因為她考上了戲劇學校學樣板戲,十四歲,學戲劇比較晚,所以她刻苦練習,進步很大。實際上,她回到了京劇藍調。那是1984,壹個偶然的機會,他們劇院安排了壹部新劇,叫《團圓的故事》。演出臨近的時候,主角是二媳婦的主角。病好了以後,劇場說,讓肖玉蘭試試。這是什麽戲?是壹部家庭倫理劇。況且婆婆用各種方式虐待大兒媳,她又不能生育。第二個媳婦進來之前,聽說婆婆特別邪惡,然後就做了壹個如何虐待媳婦的計劃。我進來後,她辱罵婆婆,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後還教育了她。婆婆對媳婦也很好,壹家人團聚。這應該是壹個主要角色。這是壹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也許是因為年紀小,初生牛犢,她大膽地接過了劇本。張榮華老師在那裏。沒幾天就幫她設計袖子,花旦的東西,抖肩,臺階等等。然後,在壹周左右的時間裏,她用自己對劇本和人物的直覺理解。壹場非常自然直率的表演把這個角色的潑辣和善良,那種精於算計的小女孩表現得淋漓盡致。沒想到,這次表演真的讓觀眾和他們的領導對她刮目相看了。他們認為余嵐清在表演方面很有天賦,而且有壹副好嗓子,所以他們為她安排了壹系列的戲劇,如《呂布與丟西姆的故事》和穆的《大破天陣》。
應該說除了偶然的機會,大環境不壹樣,因為東北和北京不壹樣,不像北京對演員的要求,而且妳學的那壹派那麽嚴謹,也就是說只要妳把招數學好,演好,觀眾也會喜歡妳,也會認同妳,而且不管妳塑造什麽角色,沒有那麽多約束,都是壹樣的。
她演過那麽多影視劇。對她之前演過的京劇有什麽樣的幫助?她在表演中有什麽樣不壹樣的感受?她沒有實際學習過影視表演及其理論知識,但在實踐中摸索過。影視表演其實很註重對人物內心的生活體驗,然後在妳的生活方式和自然狀態中表現出來。戲曲呢,還要特別註意老師的口頭指導,壹筆壹劃。因為她認為歌劇本身需要妳用程式化的表現手段來完成人物,但也需要人物的思想感情,甚至是生活的基礎。於藍認為兩者只是表現形式不同,目的相同。但是妳看壹個是生活化的,壹個是風格化的,但是她在演技和演技上還是挺得心應手的,邏輯性也很強。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她認為,事實上,它們是內在地、本質地聯系在壹起的。京劇,話劇,戲曲,芭蕾,包括電影,電視甚至書畫,都比較相似,她覺得是交錯的。她在學梅派戲的時候,姜鳳山先生說,他說梅蘭芳大師的唱腔蒼勁委婉,像大楷書法,循規蹈矩,落落大方,絕不是草書。她認為藝術是類比的,可以互相借鑒。比如她拍了那麽多電影後,覺得京劇對她幫助很大,節奏、語言節奏、形體節奏、表演節奏,充分感受到戲曲是壹種體驗與表演並重的藝術形式。京劇的表演很傳統,因為傳統的戲曲美學有其經典而深刻的原理。中國傳統戲曲藝術的表現形式有其精致、優美、嚴謹的節目,但他們現在的觀眾覺得故事老套,或者唱腔太拖沓,重復使用節目,感覺沒有創新,不符合現代觀眾的審美心理。事實上,她認為這是壹個誤會。其實節目本身就是對生活的藝術再現,是對過去生活的再現。也是該劇虛擬性、誇張性、變形性、生動性等藝術特征的具體體現。其實基礎是生活,戲曲需要傳承下去,傳承它的經典劇目和經過艱苦努力和程序功夫鍛造出來的人物,但這些前輩創造的程序功夫其實都是來源於生活。戲曲界有句話,大師的大師就是生命。著名導演李子貴曾經在他的壹本書裏總結過,說我們的藝術家是經歷了人物的思想感情才創作出那些外在的技巧。如果我們沒有了解和體驗人物的思想感情,只是堆砌壹些唱、讀、做、打、外的動作,就不可能靠唱、讀、做、打、外的技巧,在舞臺上保持人物那麽多輝煌的藝術形象。所以這些對蘭的啟發真的很大,也在無形中提醒她,要在節目的外在動作中,努力尋找生活的基礎,尋找人物內在的心理基礎。比如劉老師在向老師學習《白蛇傳》時,說白娘子去仙山偷草,帶水去金山。用現代的話來說,叫捍衛愛情。作為年輕人,我們都要有壹定的戀愛經歷和感情經歷,所以要真正理解愛情的力量,尤其是在斷橋的場景中。在絕望中,徐賢只要求白夫人,和夫人原諒。白蛇夫人此時看著徐賢。這種對他的恨意,憐惜,愛戀,真的匯聚起來,然後用袖子,啪,撣掉,完了之後再扔上來,然後指出來。“怎麽,妳也想幫妳妻子嗎?妳忍心傷害我?”只是幾件妳有心去做的事。她的情感層次是層層遞進的,包括她的外在行為。就是這種事情。事實上,這是程式化的。如果妳說完之後含糊地搖壹搖袖子,指著他,肯定達不到這個效果。作為演員,妳心裏有多少,觀眾就能知道多少。就古代生活和現代生活而言,她認為無論古代人還是現代人,首先都是人,人有人性,有人的思想感情。只要妳準確地表達了人民的思想感情,就會震撼觀眾。正如蓋叫天先生在他的《黑粉春秋》壹書中所說,生活是藝術創作的基礎,即他們學習戲劇,向誰學習很重要,但誰是大師中的大師呢?那就是生活,所以更重要的是懂得從生活中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