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系統的詞類劃分如下:
詞可以分為實詞和虛詞。實詞表達真實的意思,可以作為短語或句子的成分,壹般可以獨立成句。實詞包括名詞、動詞、形容詞、數詞、量詞和代詞。壹般來說,虛詞不表達真實的意義,但其基本目的是表達語法關系。虛詞包括副詞、介詞、連詞、助詞、感嘆詞和擬聲詞。
(1)名詞是表示人或事物名稱的詞。
比如:同學,友情,早上,前面等。
(2)動詞是表示動作、行為、發展變化、心理活動的詞語。
例如:去,愛,使,能,起來,是等。
(3)形容詞表示性質或狀態的詞。
比如:美,快等。
(4)數詞是表示數字的詞。
比如壹百,壹些,壹等。
(5)量詞是表示人和事物單位或動作和行為單位的詞。
比如:尺子、行程等。
(6)代詞充當替代物或指示物的詞。
比如:我,什麽,等等。
(7)副詞用在動詞、形容詞前,表示動作、行為或性質,程度、範圍、時間、頻率、語氣、情緒狀態等。
例如:非常、立即、全部、經常、突然、沒有、出乎意料等。
(8)介詞用在名詞(或短語)、代詞前,共同表示起止、方向、地點、時間、對象、目的等。
例如:from,to,in,to,依照,For,for,than,except等。
(9)連詞連詞詞、短語、句子,表示壹定的邏輯關系。
比如:and,or,and,雖然,但是,因為,所以,only,if等。
(10)助詞附加在詞、短語、句子之後,表示某種結構關系或附加意義或語氣。
比如: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感嘆詞是表示感嘆或要求回答的詞。
比如:妳好,唉,嗯等。
(12)擬聲詞是模仿物體聲音的詞。
比如:梆、梆、花等。
結構助詞“地”、“的”可以作“的”,即既作定語又作狀語的“的”:(偉大)人民:(勇敢)進步。※.然而,沒有硬性規定。如果單獨使用,要正確使用,以“的”作定語,“的”作狀語。
暫定系統把漢語詞分為兩類:實詞和虛詞。實詞可以做句子成分,壹個詞在壹定的語言環境中可以成為壹個句子;虛詞不表達真實意思,不能做句子成分(只有副詞可以做狀語),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做句子。它們的基本目的是表達語法關系。實詞包括名詞(含方位詞)、動詞(含情態動詞、判斷詞)、形容詞、數詞、量詞、代詞(含人稱代詞、指示代詞、疑問代詞),虛詞包括副詞、介詞、連詞、助詞(含結構助詞、時態助詞、語氣助詞)、感嘆詞,共* * * 650個。
漢語詞性的特點
接下來,我們來看看漢語詞性的特點。
總的來說,漢語詞類有兩個特點:壹是基本沒有固定的形式;第二,詞性很靈活。第壹點不言而喻。主要看第二點。
這朵花很漂亮。這真的很漂亮。
妳有什麽好看的?不要美
我欣賞她的語言之美。她的美麗震驚了整個世界。
這真是壹頓美餐!
妳可以好好睡壹覺。
歌聲優美。
壹個“美”在不同的場合可以有不同的作用:在第壹個例子中,它是壹個謂語(或狹義的“述謂”)。在第二個例子中,它是動詞(謂語),直接充當謂語。在第三個例子中,它是壹個體詞(“名詞”),充當賓語或主語。在第四個示例中,它是壹個屬性。在第五個例子中,它以重疊的方式成為狀語。在最後壹個例子中,它也是壹個狀語(傳統上稱為“補語”)。那麽,妳說的“美”指的是什麽詞類呢?
另壹個例子是:
兒子,別傻了。
壹般來說,“傻”是形容詞,即主要用作定語或表語,但這裏用在祈使句中。妳還能說它還是形容詞嗎?它顯然已經變成了壹個動詞。我們甚至可以說:不要繼續傻下去了。這是典型的動詞用法(狀語在前,助詞在後)!
另壹個例子是:
遊泳是壹項很好的運動。
我喜歡遊泳。
我喜歡在海裏遊泳。
“遊泳”壹般用作動詞,所以傳統語法只把它當作動詞。對於第壹句,他們說“動詞作主語”,對於第二句,他們說“動詞作賓語”,對於第三句,他們說“動詞短語作賓語”。在我看來,第壹句中的“遊泳”簡直就是壹個名詞(體詞);第二句中的“遊泳”也是壹個體詞(名詞),而第三句中的動詞短語實際上是壹個單獨的詞性短語(相當於壹個體詞——名詞整體)。既然漢語中沒有特殊的詞性標誌,我們最好簡單的根據句法功能來判斷詞性,這樣就簡單多了。如果妳在其他語言中,當妳是主語或賓語時,壹定不要直接使用動詞的謂語形式。妳必須把它改成“非謂語形式”(其實就是壹種體詞形式,比如不定式、動名詞、分詞)。說“動詞作主語(或賓語)”不符合壹般國際慣例,更何況漢語的詞性不是天生的,何必這麽死板呢?!對於壹個詞的情況,很好處理:什麽樣的成分構成什麽樣的詞性,也不用說“動詞作主語或賓語”(另外還有“形容詞作主語或賓語”等等)這樣荒謬的話。對於壹個由動詞構成的短語,如果整個短語起著體詞的作用,那麽就不要說是動詞短語作主語或賓語,而是靈活地改成“壹個體詞性短語作主語或賓語”。動詞的“詞匯化”(或“非謂語”)在短語中尤為明顯。當然,短語是另壹個話題,這裏就不討論了。
另壹個例子是:
這孩子高多了。天漸漸黑了。
妳能說“高”和“黑”還是形容詞嗎?顯然它也變成了壹個動詞。帶時態助詞“了”或加副詞“漸漸”都是明顯的動詞標記。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們都代表壹個過程,而不是壹種狀態。“身高”=越長越高;“黑”=黑色。
應該說祈使句用的形容詞都已經“動詞化”了:小心!不要粗心要樂觀!再高點,我就看不見了。放下來。要熱情!謙虛點!
應該說,許願動詞後面用的形容詞也都動詞化了:妳得胖,所以不能瘦。妳必須放松和隨意。我不能放松!妳能說大聲點嗎?妳能小聲點嗎?
再比如所謂的“副詞+名詞”(“副詞修飾名詞”):
只有兩瓶黃酒,只有七個學生,最裏面的,第壹部分,最上面,大概三輛車,* * *二十塊錢,另壹場風暴,另壹個問題,只有五桌,很現代很有活力...
其實根本不是修飾名詞的副詞。其實有三種可能:壹是所謂的“副詞”變成了形容詞(定語)(比如只有兩瓶黃酒,只有七個學生)。只有在英語中既是副詞又是形容詞。這裏的“只”和“只”是差不多的。同理,“most”也可以作為形容詞,就像英語中的most壹樣。第二,是省略謂語的結果(比如約三輛車=約三輛車;* * *二十塊錢= * *有二十塊錢;另壹場風暴=另壹場風暴;再壹個問題=再壹個問題;只有五桌=只有五桌。第三,後面的“名詞”已經是形容詞了(比如:很現代=很時尚很現代;很精神=很帥,很瀟灑)。
再比如時間地點詞(名詞)作狀語的問題:我今天休息。我早上沒有課。古代有壹位偉大的詩人李白。坐在裏面!北京見!
其實這些詞已經被“副詞化”了,所以都可以算作副詞(按照我的新名字,是“副詞”)。比如在英語中,today既是名詞又是副詞,就看怎麽用了。妳能僅憑詞義就知道壹個詞是什麽嗎?!
再比如,連副詞“都”都可以改成其他詞類。
大家都在嗎?大家都同意。都不想去。
在這類句子中,如果我們說“都”是主語,那是可以的,因為可以理解為代詞來代替具體的物主(或物)。當然也可以理解為省略了主語,仍然把它當作副詞(“人都到齊了嗎?”=“人都到齊了嗎?”“都同意”=“都同意”。在英語中,all是代詞,也可以用作副詞。
再比如:只要加壹個“地”字,就可以把名詞、形容詞(定詞)等詞類變成副詞(副詞):理性做事,歷史地看問題,“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面地繼承、捍衛和發展馬列主義”(《文革時期毛主席語錄》序言),幽默地講壹個故事,緊張地看著他...作者認為只有“的”是不折不扣的結構助詞,“的”和“的”都可以看作詞尾(與短語連接時除外,如“有計劃”)。壹個表示形容詞(定詞),壹個表示副詞(副詞)。漢語也有這種後綴,就像英語中的-ful(形容詞後綴)和-ly(副詞後綴)壹樣。妳可以通過它們隨意改變詞性。關於這壹點,妳可以參考我的另壹篇專著。
再比如:“五斤”或者“五斤”。這是量詞變成狀語的例子(壹個是介詞狀語,壹個是後置狀語,但本質是壹樣的,都修飾謂語“重”)
再比如,漢語動詞和介詞有時很難區分。動詞可以做介詞,反之亦然,因為介詞基本上是由古漢語中的動詞演變而來的。比如在“用電腦翻譯”、“用嘴說話、做筆記”等句子中。,我們可以把“用”字看作介詞,表示工具、手段的意思,把後面的動詞看作句子的謂語動詞。因此,沒有必要將這種現象描述為“連續動詞”。用徹頭徹尾的介詞“壹”來代替就可以證明這壹點。
……
所有這些例子都可以舉出無數次。我們可以對傳統的漢語語法體系做出無數這樣的批評和糾正。總之,我們必須承認,漢語詞類隨時都在變化,而且特別靈活自由。從“語義為主”的剛性原則轉變為“功能為主”的柔性原則,很多語法現象就能自然理順,分析也能更簡單(更籠統,更能壹把控十、百、千、萬...).
當然,其他語言也有壹詞多的現象。但是比中文少很多。中文幾乎每個詞都是不定的。如果說外語中大部分詞是定性的,那麽漢語則相反:大部分詞是不定的。如果說外語的詞性不確定是壹種特殊現象,那麽漢語的詞性不確定則是壹種普遍現象。這就是漢語詞性的特點(如果有的話)!這也是中文的壹大特色!
就像“壹詞多義”或“壹詞多義”壹樣,漢語中的“壹詞多義”是壹種非常經濟的語用實踐。“壹詞多義”在任何壹種語言中都是普遍現象,但“壹詞多義”在除漢語之外的任何壹種語言中恐怕都不是普遍現象。“壹詞多”在中文裏太常見了,我們可以省去很多麻煩!這是中國人智慧的體現!壹詞多義壹般不會造成什麽不便,因為有了壹定的語境,意義自然就可以確定了。這個詞的多樣性也不例外。
任何詞的詞性都不是先驗確定的,必須根據它在特定語法環境中的作用來確定。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能根據意思和詞形本身來推斷詞性。例如,具有某種意義的詞或以某種形式開頭或結尾的詞,壹般充當詞類。但這些都不是絕對的標準。如果為了學習而盡可能多地了解壹些詞的用法(包括詞性特征)是有用的,那麽這個問題恐怕不是語法學家能解決的,而是語義學家和詞匯學家能解決的,這將涉及到無窮無盡的實踐規則。語法無法完成這個重要的任務,至少不是理論語法應該做的。基礎語法或理論語法只是提供壹個“大綱”和壹個基本框架,不可能從各個方面解決具體的語義和用法問題。從這個角度來說,也可以說,漢語科學語法體系的建立,不是無限遙遠,也不是無限復雜,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
順帶壹提,詞類定義中的“解放”對漢語有壹個很大的好處:防止漢語的發展被僵化的觀念束縛!歸根結底,語言本身的自然發展和約定俗成(自然形成)是首要的,任何人為的規定都是次要的,都是總結實踐的產物。如果規定過了頭,必然會阻礙大自然的發展,起到負面作用。那種“語法”可以成為語言的敵人!比如說,說壹個詞是詞性,改變它的用法就是“語法錯誤”和“病句”。也許,剛開始的時候是“病句”,但逐漸隨著人們的普遍接受,成為壹種新的語言現象,不再“病句”了。比如說“突然”既是副詞又是形容詞,而“突然”只是副詞。為什麽這麽說?那是通過語言實驗得出的結論:妳可以說“突變”,但不能說“突變”。但是,我想,也許這只是現在的用法,也許以後“突然”會兼有形容詞和副詞。大部分人說“突然有事”的時候,會變成形容詞。也許吧!再比如,“幽默”這個詞本來就是音譯的外來詞,按說是分不開的。但是,我們不是聽過類似中國的“讓他閉嘴”的說法嗎?著名的詩句“春風與江南綠柳”用“綠”這個通常是形容詞或名詞的詞作為動詞,特別生動,有創意!文學或生活中有許多新詞和新用法。最好的辦法就是采取開放的態度,讓他們自然選擇淘汰。優秀的創作自然會留下來,詞匯差的自然會被淘汰。
壹般來說,漢語詞性的意義不大,這是由漢語本身的特點決定的。所以,是時候把漢語從幾十年形成的僵化的詞性觀念中解放出來,恢復本來面目了!漢語語法的重點應該是句法,而不是詞法。本書給出的定義和分析方法只是壹個參考,沒必要太拘泥於這個體系。特別是不要用形態學來設置句法,不要用“詞性”來鑒別句子對不對,判斷句子成分。對於中文來說,這是壹種顛倒的方法(盡管對於外語來說,這可能剛剛好)。這個基本思想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