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中有130個碟子、盤子、杯子、壺、羽毛等。、鍋、盒、盤、花瓶、石榴罐等藥品49件、盆、盆、盛水容器等盥洗用品14件、燈座、熏爐、熏球等生活用品。在何家村的金銀器中,有壹個編年記錄。最遲在安縣開元十九年(731),銀餅被雍轉讓。但根據唐代金銀器皿的花紋和形制年表,上限可早至7世紀中葉,下限可早至8世紀中葉。屬於7世紀中葉的金銀器皿很多,如匍匐龍鳳銀碗、雙獅蓮瓣銀碗、海獸雲瓣銀碗、狩獵高腳銀杯、人物八角金杯、樂師八角金杯、花絲花金杯、雙獅紋單柄金當等。這些物件的裝飾面分為十二瓣,有許多S形或U形花瓣;焊底裝飾盤的出現,尤其是八角形器物,明顯受到薩珊銀器工藝的影響,反映了初唐金銀器的時代特征。
金銀器的制作工藝復雜精細,切割、打磨、焊接、鉚接、電鍍等都得到了廣泛的應用。焊接有大焊、小焊、夾絲焊,技術熟練,焊縫不易發現。特別值得註意的是,盤、盒、碗等器物上有明顯的切割痕跡,刀的起刀點和落刀點都很明顯,刀口跳動也是歷歷在目。小金盤的螺紋同心度強,紋路細。盒子的子按鈕加工在壹個錐形表面上,子按鈕和母按鈕之間的接觸是密封的。物體軸向擺動的情況很少,證明那天的切割工藝已經成熟,這應該是中國機械工業史上的壹個重要發現。
許多金銀器皿都用墨書標明每件物品的重量,反映了唐代管理金銀器皿的方法,為唐代的度量衡制度提供了條件。據測定,唐代每兩平均值為42.798克,壹斤為684.768克。這是建國後唐大金最精確的測量數據。
何家村地窖出土了全套藥品和大量藥品。其中,唐代的藥材彌足珍貴,如朱砂、紫應時、白石英、鐘乳石等珍貴藥材。單單朱砂就有7個規格。以及方士的石榴罐、藥鍋的雙耳護手銀壺、單流折柄銀壺、單流金壺和許多儲藥盒、飲器等,展示了唐代藥物學的發展和成就,反映了唐代煉丹術的盛行,是研究我國醫學史和化學史的重要證據。這也是迄今為止最系統、最完整的唐代避孕藥和藥物的發現,是我國古代醫學史上的重大發現。
此外,還有幾種外國金銀貨幣,如東羅馬的奇拉利奧(610 ~ 640)金幣和波斯的庫斯魯二世(590 ~ 627)銀幣,應該是當時中外交通和貿易繁榮的標誌。
光是錢幣就有39種之多,包括唐代流行的開元鮑彤,西域高昌國的高昌吉利,日本元明皇帝鑄造的和統開,波斯的薩珊銀幣和東羅馬金幣。時間跨度壹千多年,東至日本海,西至地中海,長達數千公裏。這在錢幣史上還是第壹次,是錢幣收藏史上前所未有的發現。
出土的銀項圈、銀餅、銀盤上的文字涉及稅種的年號、地域和種類,充分反映了唐代的經濟制度。在22枚銀餅中,有4枚雍條銀餅,這是雍條銀的首次發現。經考古人員鉆探,並與文獻記載對比,初步判斷何家村金銀窖藏地點位於唐代長安城興華廣場。這些寶物是唐朝的。陜西歷史博物館藏部主任、研究員沈欽彥表示,何家村金銀器的發現在學術發現史上具有重要意義,因為安是長安所在地,在京發現如此集中、豐富的唐代金銀器寶藏尚屬首次,也是迄今為止唯壹壹次。何家村的寶藏也顯示了強烈的文化因素。除了上面提到的珍奇錢幣,還有粟特人進口的素面壺形銀杯,西亞的金頭瑪瑙杯,羅馬式的狩獵高腳杯,仿波斯法棍杯制作的白玉金銀花紋法棍杯等等。
在以往的考古發掘中,偶爾能出壹兩件關於絲綢之路的文物就很了不起了,像何家村這樣集中的發現非常難得。沈欽彥說,何家村的寶窖是絲綢之路上的寶庫,絲綢之路上的很多亮點都集中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