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理學
惠帝四年(191年前),廢除了攜書法,進壹步促進了各種學派的復興。陰陽、儒、墨、明、法、道六家比較活躍,其中儒道兩家影響較大。
漢初主張政治上無為,經濟上輕奢賦稅。在思想上,黃老的主張清靜主義和刑名學的理論受到重視。
漢武帝即位後,進壹步加強政治上和經濟上的專制集權成為封建統治者的迫切需要。
主張清靜主義的黃老思想已經不能滿足上述政治需要,更與漢武帝相沖突。但儒家的春秋大壹統思想、仁政倫理思想顯然適應了武帝面臨的形勢和任務。於是,在意識形態領域,儒家終於取代了道家的主導地位。
漢武帝建元元年(公元前140年)繼位後,宰相魏婉說:“妳若賢德,或妳是統治沈、商、韓非、蘇秦、張儀,則天下大亂。”得到武帝的同意。
邱和宰相田粉還推薦儒生王藏為博士,趙紈為古文士,贊美儒家,痛斥道家,鼓勵武帝進行政治改革,甚至建議不要與竇太後對話。竇太後對此不滿。建元二年,王臧、趙紈被革職,太尉、丞相也被革職。
建元六年,竇太後駕崩,儒家勢力再度崛起。
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武帝把全國各地的賢良、方正作家召集到長安,親自過問。
董仲舒在《對策》中指出,春秋的統壹是“天地之恒驗,古今之交”。現在老師各不相同,人各不同,百家之言目的不同,導致執政意識形態不壹致,法制多變,百家無所適從。
他建議:“不在六藝之科的人,孔子,沒有別的辦法,就不要上進。”
董仲舒適應政治統壹的思想統治政策,很受武帝賞識。
儒家思想完全成為封建王朝的統治意識形態,而道家等學派則被政治降格。
宋明理學又稱道教。指宋明時期(包括元、清)占主導地位的儒家哲學體系。宋明儒學的哲學思想。漢代儒生非常重視名物訓詁,而宋代則主要是說明義理,談人生,故稱之為。北宋初,胡瑗、孫服、石碣被稱為“理學三傑”。然而,理學的實際創始人是周敦頤、邵雍、張載、程兄弟,他們都是在南宋由朱走到壹起的。建立了比較完整的客觀唯心主義體系。提出“理”先於天地而存在,將采取壹般的立場。他主張“即物窮”為學。與朱相反,陸九淵的主觀唯心主義提出了“宇宙即我心”的命題。明代王守仁進壹步發展了陸九淵的學說,認為“心外無物”、“心外無理”,並斷言心的“清明”是宇宙萬物的根本。對於學霸來說,“清身心”,“致良知”。此外,北宋張載提出的氣壹元論與程二的氣壹元論完全不同。明代的王廷相和清初的王夫之、顏元都反對朱成和王陸。到戴震的《孟子字義略》,得出“理在欲”的結論,指出“後儒以理殺人”,對“理學”進行了有力的批判。
宋明理學最早起名於南宋。朱曾說“理學最難”,陸九淵也說“本朝理學遠勝漢唐”。到了明代,理學成為專指宋代以來形成的學術體系的概念。
理學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理學是指自宋明以來形成的占統治地位的儒家哲學思想體系,包括:(1)宋代以羅學為主導的道家,以“理”為最高範疇的思想體系,到南宋朱熹達高峰,後來習慣用“理學”來指代他的思想體系。(2)以“心”為最高範疇的思想體系,產生於宋代,主導於明代中後期。以陸九淵、王守仁為代表的“心性論”。狹義的理學特指朱成學派。
代表人物:北宋:周敦頤、張載、程顥、程頤、邵雍。即北宋五子;南宋:朱、陸九淵;明朝:王陽明。就主導思潮而言,理學的代表人物可以概括為“朱成·王陸”。
主要流派:按照現代學術界的通常做法,宋明理學體系可分為氣(以張載為代表)、數(以邵雍為代表)、理學(以為代表)、心學(以為代表)四大流派。
宋明理學所討論的問題,因時期不同,學派不同而有所不同。理學與唐以前儒學的壹個重要區別是,四書成為尊信的主要經典。價值體系和功夫體系都在四書裏。六經是粗糧,四書是熟飯。理學的主要依據和所討論的問題都與《論語》、《孟子》、《大學》和《中庸》密切相關。理學中討論的主要問題壹般是:理氣、心性、敬物、知、敬、靜、涵養、知行、有發展而無發展、德與心、天命之性。
宋元明時期是中國文化和哲學發展的又壹個高峰。因為宋明時期中國哲學的主要代表形態是理學,所以人們習慣用理學的概念來指代這壹時期的哲學。
宋明理學是儒學的歷史陳述,是魏晉玄學轉型後儒學由佛向道的轉型。宋明理學是儒學的壹次有力復興,自隋唐以來逐漸衰落。這場復興儒學的運動,是由隋唐時期的王通發起,中唐以後的韓愈、李敖、柳宗元相繼發起,到了宋代蔚為大觀,形成了壹場聲勢浩大、影響深遠的儒學運動。從時間上看,這場儒學運動壹直持續到明清,其影響壹直持續到當代。在空間上,這場儒學運動並不局限於儒學的故鄉,還涉及到受儒學影響的東亞國家,以至於在這些國家,所謂的儒學主要是新儒家(或稱理學);宋明理學是當時中國有抱負、有思想的學術團體對現實社會問題和外來佛教、本土道教文化挑戰的積極回應。他們在消化吸收佛道思想的基礎上,對佛道發動了類似孟子“開墨”的所謂文化攻勢,力圖解決漢末以來中國社會極其嚴重的信仰和道德危機。
宋明理學反映了中國古代社會後期有思想、有知識的中國人的哲學智慧,深刻影響了中國古代社會後期的社會發展和文明走向。現代中國人仍然不得不面對它所造成的社會和文化後果。然而,恰恰是這種智力上的成就,成功地回應了佛陀的晚年,使儒學回到了正統的地位。
我們研究新儒家的哲學智慧,不僅是為了了解它是如何回答和解決當時的社會文化問題的,也是為了幫助我們思考壹些對當代仍然具有重要意義的哲學問題,如“中華民族的精神是什麽”、“如何正確應對外來文化”、“如何正確面對和處理社會成員普遍存在的信仰和道德危機”。重新確立中國人的信仰,是理學智慧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