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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印第安人的人身上的紋身的資料

商朝滅亡之後,慘遭滅國之痛的商人的去向壹度成為人們關心的壹個問題,至今仍有多種說法爭論不已。有的學者認為商人在箕子的領導下東渡朝鮮,對古朝鮮半島進行開發治理,為古朝鮮的發展和形成國家做出了貢獻;有的學者認為壹部分商人在征伐東夷的將領攸侯喜的率領下,越過茫茫的太平洋,到達美洲,並在美洲安居下來。學者認為,“印第安”幾個字的發音類似“殷地安”,表達達了商人對幸福安定生活的向往。這些對商人去向的種種猜測,雖然壹時無法解開歷史之謎,卻頗能引起人們的興趣。

箕子率眾定居朝鮮

周滅商後,周武王勸箕子歸順周王朝。箕子緘口不言,不願為周王朝服務,還要求遠離讓他傷心的故國,到遙遠的北國去。武王非常佩服箕子的操行,便向箕子詢問應該怎樣順應天命來治理國家。於是箕子寫了壹篇文章《洪範》給武王。箕子在《洪範》中詳細地總結了商朝的腐敗以及商朝滅亡的經驗教訓,勸誡周武王壹定要實行德治。武王為了表達對箕子的敬佩之情,答應了箕子的請求,將朝鮮作為箕子的封地送給了他。箕子要去的這個地方,就是朝鮮半島。

箕子的封地,包括今中國遼東半島的東部與今朝鮮半島的北部。從古代中國與古代朝鮮的歷史記載以及考古、民俗資料都可以證明箕子與箕氏王朝開發朝鮮的歷史。中國記載箕子開發朝鮮歷史的書籍主要有《尚書大傳》、《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誌》等。《史記》和《尚書大傳》都記載了周武王封箕子於朝鮮的事。如史記《宋世家》雲:“武王乃封箕子於朝鮮而不臣之也”,《朝鮮鮮於氏奇氏譜諜》也載:“武王克殷,箕子恥臣周,走之朝鮮,殷民從之者五千人。”

箕子帶著商代的禮儀和制度率眾從朝歌出發來到朝鮮半島後,壹部分不願做“亡國奴”的殷商遺民也紛紛追隨他離開中原。他們在朝鮮半島,與當地土著居民和睦相處,並相互交流、相互通婚,將中原地區較為先進的耕作技術傳授給他們,使朝鮮很快從原始氏族部落進化到奴隸社會,並為後來形成壹個國家奠定了堅實的基礎。箕子還被那裏的人民推舉為國君,建立了商人的流亡政權,同時也是朝鮮半島歷史上第壹個信史記載的王朝“箕子朝鮮”,並得到周朝的承認。箕子在朝鮮建立的箕子王朝歷經800年,因建都的地方就在今天的平壤,因此平壤也被稱作“箕城”。王朝的最後壹個國王箕準被衛滿篡位後又南下立國200年,開發了半島的南部。今天的朝鮮民族,也可以說是箕子的後代,今天的朝鮮文化,其實就是殷商文化的遺留。箕子遠走遼東,把中國文化的陰陽、八卦、五行、天幹、地支等觀念帶到高麗,所以韓國現在的國旗,用的就是《易經》八卦中的四卦:“乾、坤、坎、離”分別代表天、地、日、月,這可以說是中國文化的精髓。

箕子死後,朝鮮人民建廟紀念他,平壤市內至今仍有箕子陵,據說還是平壤的壹大勝景。1996年秋天,韓國宗教界知名人士佛心道文到鄭州辦事,還專程赴淇縣子廟認祖歸宗,表達自己深深的敬意和懷念之情。

印第安人,棄國遠去的殷商移民?

周武王攻破朝歌,商紂王鹿臺自焚。這時商軍統帥攸侯喜率領的商朝主力軍10萬人,在林方、人方、虎方等地的15萬人以及作戰工具涕竹舟、涕竹筍等突然全部失蹤,下落不明,成為千古疑案。

25萬殷商軍民到哪去了呢?然而,幾乎就在商軍民失蹤的同時,在中美洲的尤卡坦半島突然興起了壹股具有強烈殷商文化色彩的奧爾梅克(Olmeca)文明。商軍民的失蹤和奧爾梅克(Olmeca)文明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系嗎?

據考證,殷商末年,商紂王致力開辟東夷、虎夷(人方、林方、虎方)等地。大約在公元前1045年,殷歷正月間,殷紂王由山東人方回殷都朝歌過年,甲子日這壹天,周武王率大軍渡過孟津,紂王的軍隊因征伐林方而留在了東夷,倉惶中只好將70萬奴隸武裝起來,試圖抵擋周武王的精銳部隊,雙方大戰於牧野。之後,商朝滅亡。

殷商還處在我國的奴隸制時期,根據當時的習俗,戰敗的壹方要整族淪為奴隸,為戰勝者服務,受他們宰割,這當然是商人所不能接受的。因此,商朝滅亡之際,留在東夷的商軍民為了逃避淪為奴隸的悲慘境地,便決定東渡。

從攸侯喜所率軍民留駐東夷人方的地理位置看,“人方”處在山東半島,與遼東半島和朝鮮半島隔海相望。由於中原地區已被周朝的軍隊所占領,由陸路向北再向東已不可能,所以,商軍民奪海東渡便是唯壹的選擇。

綜合古代美洲出土文物和印第安傳說推斷,當年商人是這樣東渡美洲的:進攻東夷的商軍和軍屬殷民面臨亡國被圍困的險境,商軍統帥攸侯喜和摩 侯決定,組織商軍民越海東渡,東遷日出之國。他們將25萬商軍民和東夷百姓,分作25部族,分五路行動,每路中都有方夷舟師領航。大約每五族由壹個王族率領。這五個王族即飛鷹族、飛虎族、飛龍族、飛蛇族、烏兔族。為行動方便,分別由攸侯喜和摩 侯率領泛海東渡。東渡大軍可能分成帆艦隊和涕竹舟船隊的混合編隊。軍官和貴族及黃金、玉器、珠寶、糧食、工具、武器、給養等,乘帆艦;軍屬平民和士兵乘涕竹。就這樣,25萬軍民浩浩蕩蕩地從安徽、山東兩地放舟入海。最初的航向可能是直接向東方航行,過日本三千諸島抵達扶桑墨池湯谷日出國。入海後,由於海流和海風等緣故,便分成五路前進。其中有壹部分人因途中船毀不得不登陸,還有壹部分沒有來得及上船或船上裝不下的軍民沿海岸線步行逃生。壹部分船隊經過“天之浮橋”到達秘魯和中美洲,壹部分向南跨島再向東,另壹部分乘舟向北穿過朝鮮海峽、日本海峽、千島海峽、韃靼海峽、阿留申群島、阿拉斯加到北美洲,然後再南下;還有壹支從山東半島出發後登朝鮮半島,進入東北夷肅慎、獫狁所在的東北亞,穿白令海峽、阿拉斯加,再南下,沿途設置標誌,以方便後面的殷族前進。各路大軍先後到達南、北美洲,而以中美洲人數為最多。勝利到達彼岸的殷民,分別得到侯喜王發放的糧食和種子,同胞兄弟姐妹以及同鄉辛勤勞作,慢慢地在當地繁衍生殖並且最終安定下來。25部族兄弟為了永遠銘記東渡美洲的艱辛,便在墨西哥西海岸盟誓,表示永遠向生死***患難。

關於商人東渡美洲的歷史,雖史料記載不詳,但也有壹些傳聞似乎可以提供壹些線索:

研究中國古代航海史的房仲甫先生說,1983年,北京大學鄒衡教授赴美洲講學,有壹次參加壹年壹度的印第安人節日晚會,會上邂逅了壹位印第安人中學教員。這位教員親切地對鄒教授說他的祖先是殷人。鄒衡先生很奇怪,便問他為什麽不說是漢人或唐人,而單說是殷人?他回答說:“我們是世代相傳的。”

在此之前,關於殷人東渡的歷史已引起了相關學者的註意。1910年,清政府派外交官歐陽庚赴墨西哥,著名學者王國維和羅振玉曾拜托他到美洲後設法調查“華僑中有無殷人東遷的痕跡”。調查雖然沒有進行,但是當地的殷福布人自稱殷人的後裔,殷福布酋長對歐陽庚這樣說:“這些印第安人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叫殷福布族,是三千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島到這裏來的。”

所謂“天國”,不但告訴我們殷福布族人來自何方,更清楚地告訴我們,印第安文化中和殷商文化中都有***同的祭天信仰。至於“天之浮橋”則更具體指明了殷人東渡美洲的航路。打開世界地圖,可以清楚地看到,由東海經朝鮮海峽,到日本列島,經千島群島,經堪察加半島南端,到東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島,直達阿拉斯加,在地圖上,恰如連接亞洲和美洲的壹條浮橋島!其間島與島的距離,大都不過十到二十海裏,真正是壹座北太平洋上的浮橋。而在這浮橋島南邊不遠處,就是著名的長年向東流動的黑潮暖流和太平洋暖流。殷人東渡大部分應成功到達遼東和朝鮮,但是二址多萬軍民放舟入海,被風暴卷入海流或迷失方向隨波逐流的舟船肯定不在少數,也許他們就是這樣駕舟船漂過茫茫的太平洋,到達美洲,在墨西哥海岸定居下來的。

今天中美洲尤卡坦半島居住的瑪雅人,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乘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的農民。”而前面提到的殷福布人,也自稱為中國血統、殷人後裔。他們身居異鄉,思念故國,每日相見,起床、吃飯、睡覺時必說“YINDIAN(殷地安)”祝願故國殷地安泰,致使“殷地安”壹時成為口頭禪,通行於中美洲。近年有學者公布了考古學家在奧爾梅克文化遺址拉文塔祭祀中心地下數英尺沙中發掘的16尊雕像和6塊玉圭,再次提供了中國殷人入美洲的證據。16尊雕像高約七八英寸,玉圭上所刻銘文介於大汶口文化和殷墟甲骨文、金文之間。玉圭文字陰文契刻,刻寫方法與甲骨文相同。線形方塊字自上而下書寫,與甲骨文結構方式和書寫習慣相同。更值得註意的是,在壹塊玉圭上銘刻著殷商列祖列宗的名字。由此可以推測,今天住在墨西哥與美洲其他國家的印第安人、瑪雅人和拉文塔人等,可能就是3000年前越海東度的中國殷商人的後裔。

商人,從壹個部族到壹個行業的稱謂

對於商人的去向,由於史料的欠缺尚無法得出明確的結論,但是,在商朝滅亡之後,必然還有大部分商人留在了中原地區。據史籍記載,西周建立以後對降周的商民進行了分封。僅在原商朝舊址宋國就分封了殷民六族,然而商人並非從此過著自由而幸福的生活。著名考古學家唐際根先生說:“從甲骨文來看,商族人並不稱自己為‘殷’。甲骨文中只有過極為少數的‘殷’字,是作為‘針砭醫疾’之說,與後世大量出現的‘商’字根本不成比例。”我們只能這樣解釋,商國湮沒之後,戰勝商國的周人將商人稱之為“殷人”。我們無法考證失去家園的商人是否樂意自己被稱為殷人,但3000年後的今天,我們依然能從這壹稱呼中體察到它所發散的鄙夷蔑視的氣息。商族人不僅經歷著失國的苦痛,還隱忍與背負著精神鄙視帶來的巨大的心靈傷害。他們失去的話語權,失去了政治地位,甚至夫去了曾為“商人”的歷史資格。但他們自強不息以自己善於經商的傳統為生,以行商坐賈為業。當時的人們看到,從事物品交易的人群幾乎都是商族人,於是就呼之曰“商人”,以區另於周圍的“周族人”---久而久之,“商人”成為壹個特定的稱謂,具有了泛指意義。他們從事的行業也自然成了“商業”。

這不是坊間的無由猜測,郭沫若、吳晗、李亞農等著名史學家都認同這種觀點。從甲骨文來看,商人有全民族經商的傳統,早在商朝立國之前,商人的祖先相土作乘馬,王亥作服牛,馴養牛馬用於遠距離經商。《易·系辭》對此記載道:“服牛乘馬,引重致遠,以利天下。”後世商王非常尊崇王亥,在他祭祀時隆重到壹次用掉三百頭牛。安陽迄今出土令人咋舌的壹系列國寶中,有來自南海的龜板、來自新疆的和闐玉、來自馬來西亞的貝殼、來自長江中上遊的銅礦等,這些出土的文物距離原產地相當遙遠,是商人善於經商的有力證據。著名的殷墟婦好墓中,考古學家發現了壹堆貝殼,總數近7000枚。據考證,貝殼就是商代先民的貨幣。壹個世紀以來,在殷墟發掘中出土的貝殼數以萬計。《詩經·商頌·玄鳥》說,商武丁時“邦畿千裏”,殷商時代先民的活動範圍東至山東海陽,西達陜西中部,南抑湖南寧鄉、常寧、江西清江,北迄冀晉以至內蒙。那時候,商族人趕著馬車牛車,帶著工具、生活用品、農產品,通過四通八達的道路,去換取各地的特產,互通有無。商朝宮廷占蔔用的龜板、貝殼等物,就是從遙遠的南方運過來的。早期的交換形式是以物易物,發展到後來貝殼成為貨幣,商人的經商活動更加頻繁。3300年前的商國首都,成為當時世界東方唯壹擁有30萬人口的大都市。商亡之後,商族遺民分散到了全國各地,同時他們也把經商的傳統帶到了全國各地。商人在“失國流離”乃至於“絕地逢生”困境中存活於民間,奠定了中華民族的經商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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