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常德鹽水鴨,撕開就可以直接吃;不像永州血鴨,剁了炒。
看著那只面色蒼白的鴨子,婆婆始終不相信,這只看似稚嫩的鴨子什麽都能吃。
到外地吃不吃鹽水鴨無所謂,但是外地人來南京壹定要吃。
在南京城裏,有壹種說法是“沒有鴨子,就沒有桌子”。
尤其是對於遠道而來的客人,南京人不僅熱情招待,還會親眼看著客人吃,這是對房東最好的。
三分鐘後,婆婆把鴨骨吐出來,開始問南京哪裏的鹽水鴨好吃。
對於南京人來說,好吃的鴨子都在樓下。
在南京城裏,無論是老下關還是秦淮河,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鴨店。無壹例外,店鋪的招牌上寫著“水西門瘦鴨”。
“水西門”二字代表的不僅僅是鴨子的形狀和味道,更是老南京的壹種吃鴨文化。
民國時期,張同治在《白門菜譜》中記載,金陵鹽水鴨是祁家灣西胡同最好的廚子。鴨子又香又嫩,肉中帶著桂花香,又肥又脆,外界望塵莫及。
後來不遠處的倉巷又有壹家韓復興,也是壹絕鹽水鴨。這鴨子又肥又香,在南京很出名。
因為這兩家離水西門很近,水西門是南京最重要的水路碼頭,鴨子市場也在水西門周圍,“水西門鹽水鴨”的名聲就遠播了,如今已經成為南京鹽水鴨的代名詞。
鹹鹹的白車身下,顏色難辨,但到了南京人的嘴裏,連名字都能吃出來。
張赟鹽水鴨的鹽水鴨皮緊密,味鹹,無油膩感;陸家鴨皮滑脆,壹袋肉汁是吃鴨的精華;
陳嘉的鴨子皮層下有脂肪,但壹點也不油膩,骨脆香嫩脆,鹹淡適中...
鴨子越好,越能搗成不同的味道,刁鉆的美食家也能從鴨肉中分辨出鹵鴨的調料和步驟。
為什麽南京的鹽水鴨看起來像沒熟?
有專家透露,鹽水鴨的制作並不像傳統的鹽水鴨那樣用鹵汁烹制,而是直接用開水煮熟。
雖然鹽水鴨看起來只是壹把鹽和壹壇子鹵水。
但在這“純”鴨肉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妳無法知道的調料。同樣的“白鴨”下,每家鴨店都有自己獨特的配方。
美食方面,南京人都是美食家,五味雜陳,壹嘗就知道了。如果吃不夠,就需要認真研究,寫壹本書。
南京容易出作家,卻很少出廚師。
例如,袁枚、張同誌、張恨水、葉和都喜歡寫南京菜,研究南京菜的烹飪方法。比如鹽水鴨的做法,經常出現在作家的文章裏。
但如果妳想讓他們自己做,那就是另壹回事了。
就像南京人吃鴨子,為了不做飯,要剁壹只鴨子。
就算樓下的鹵鴨店有1小時的排隊,他也只會覺得這家店的鴨子好吃,值得等。
反而要花這壹個小時排隊買菜洗菜做飯。
所以往往在南京,吃鴨子就像壹日三餐壹樣平常,圍繞著南京人的日常生活。
如果妳早上喝粥,妳可以切壹只鴨子。
中午吃壹頓大餐,切壹只鴨子。
就算吃宵夜,喝啤酒,煮毛豆,旁邊不放壹碟鹽水鴨,這宵夜也相當於不吃。
南京人不僅自己喜歡吃,還喜歡招待客人朋友。不管是名店還是街邊小攤,南京人請妳吃飯,沒有鹽水鴨是不可能的。
外國人第壹次吃鹽水鴨,經常會問醬還沒來。
但我把嘴放下後才知道,鹹鹹的味道其實隱含著各種香、嫩、滑,夾雜著香料和花香,透露著舌尖上金陵的精致與優雅。
看似不起眼,實則暗藏殺機。
就像和江蘇人喝酒,大家都是坐在酒桌上,說著溫柔美好的話。酒小味淡,外賓環顧,暗笑三聲。
白面書生,能引起什麽風波?
沒想到江蘇人喝了點鹹鴨酒,慢慢敬酒。三個回合下來,依然穩如泰山,越打越勇。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吃外賓。
第二天醒來,能記得的只有那盤蒼白平淡的鴨子,鹹鹹的香味還殘留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