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社會結構
只要原始人的社會結構沒有受到高等文化的影響,就可以說他們仍然過著類似於遊牧部落遊牧部落的生活,也就是說仍然是壹個沒有結構而不是有結構的部落社會。這個特殊的群體,作為壹個相當大的社會群體,只有非常微弱的部落結構跡象,這絕對是原始時代特有的現象。壹個群體就是壹群人。這個人群中的關系是通過語言的普遍性來建立和維持的。沒有人際交往,語言就無法產生,反過來,語言當然也加強了社會交往。
區分人群和從眾的是原始人的語言和與語言思維密切相關的心理活動。
語言和思維
心理學家非常重視原始人的語言問題。語言和思維密不可分。所以,語言的基本差異,確實暗示著思維方向和形式的差異。調查發現,大部分原始部落的原始語言似乎已經消失。吠陀說僧伽羅語和泰米爾語;菲律賓的色芒人、西諾人、小黑人說瑪雅語。中非的俾格米人說蒙巴塔語,布希曼人說霍屯督語。這些人怎麽會失去自己的母語呢?這裏發生的事情,也是生存競爭原理應用於心理現象的結果。可能是強者的種族把弱者最重要的心理創造——他的語言擠出了歷史舞臺。較弱種族的語言可能很差,會“屈服”於發展水平較高的語言。至於馬來語的廣泛流行,似乎與多次遷徙有關。但是,原始語言會不自覺地對高級語言產生壹種反作用。在占優勢的少數民族和未開化的多數民族的競爭中,前者決定了主要的詞匯甚至語法形式,後者對發音有決定性的影響。霍屯督人(又名khoikhoi,Koikoi)從布須曼人那裏吸收了很多生硬的語言,但也帶有壹些原始思想的性質。
手語是壹種原始的語言形式,在文化較低的民族中,尤其是那些方言差異很大的民族中,都可以找到手語,所以要用手勢進行交流。北美印第安人、澳大利亞人甚至南歐的壹些民族都將手語視為秘密交流的重要手段。在使用手語的人的動作中,面部表情不僅有情緒反應,還透露思想。在原始人中,特別是在印第安人和澳大利亞土著中,流行圖形手語,即通過在空中畫圖形來表達壹個不存在的物體。手語最重要的特點是沒有抽象概念的痕跡,只有感知的表象。然而,原始思維,甚至從壹開始,就固執地接近抽象概念。印度人對“真實”的概念是用食指直接從嘴唇移到前面來表達的,被認為是直言不諱的意思。
原始思維中有兩種概念:壹種是概念庫,由日常生活的直接感知提供給意識;第二種概念源於情感,向外投射到環境中。它包含了所有不能直接感知的相關概念,是真正的超感知。
(5)早期巫術和魔鬼信仰
原始人的神話只要能立足並產生影響,就是由壹種對巫術和魔鬼的信仰構成的。有兩種驅動力導致了這種信念。這兩種驅動力是死亡和疾病。原始人認為生命是某種程度上以神秘的方式持續駐留在體內的東西。因為這個原因,死人對他來說就成了魔鬼,壹個看不見的東西,可以殺死他或者使他生病。除了魔鬼的概念,還有肉體和靈魂的概念,意思是相信肉體是生命的載體。馬六甲的薩摩亞人認為,靈魂就像壹只鳥,人死了就飛向太空。原始人相信魔鬼可以把自己裝扮成身體裏的任何形態,騙人的巫醫可以利用這種偽裝,把疾病當成壹塊木頭或壹塊石頭趕走。當吠陀進入婚姻時,男人會在未婚妻的腰上系壹根腰帶。這只是壹種保證妻子忠貞的“邦德巫術”。生病時,通常將壹根帶子系在身體患病部位,另壹端傳到樹上,相信疾病會神奇地傳到樹上。
(六)藝術的萌芽
巫術的概念在某種意義上投射到藝術中。原始人只有壹種藝術發展到了完美的高度——舞蹈藝術,起初舞蹈是達到巫術目的的手段,但也能引起快感,使其以娛樂的形式進行表演。原始人跳舞是沒有音樂伴奏的,舞蹈真正的音樂伴奏是人的歌唱。
原始人對樂器幾乎壹無所知。更復雜的樂器幾乎都是從外界引進的,比如馬來半島內陸部落的鼻笛,布須曼人的弦樂器。另壹種樂器叫牛吼,其實是壹種音樂和噪音混合的樂器。
也有造型藝術與巫術和魔鬼的概念。被獵殺的動物被雕刻在弓或吹管上。馬六甲婦女的梳子上布滿了美麗的線條,被認為是抵禦疾病的工具。布須曼人的繪畫顯然在性質上既不是巫術,也不是裝飾。布希曼人的原始洞穴繪畫是紀念性藝術的作品,畫這些畫的人首先期望的是再現他記憶中所經歷的事情,他無疑希望將這壹場景保存下來讓他的親人記住。
(7)智力特征和道德特征
原始人的智力和道德並沒有平行發展。要了解壹般心理發展和這些心理方面的關系,人類文化的早期狀態尤為重要。原始人的智力壹度停留在很低的水平。這本質上不是因為他們的心理能力低,而是原始人的需求有限。學者們壹致認為原始人最突出的特點是容易滿足。另壹個原因是長期隔離造成的環境條件的鞏固。壹套風俗習慣在壹個國家盛行的時間越長,就越難改變。